第二十三章、紫鶴緣續(1 / 2)

雪兒慌忙扯過被褥遮在胸前,腦海中思緒游走。睡前分明是相公躺在身側,此時他卻去了哪里?這「武湖樓」的小二是從何而來,又怎會到了自己床間?縱使平日里沉著嚴謹,心思細膩,卻仍覺太過匪夷所思,始終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心中怒火燃熾,正盤算著如何出口質問,卻聽門外腳步之聲響起,料定必是相公回來了。

深怕丑事敗露,又因朦朧初醒,情急間思緒難免頓塞,不得已之下索性將那滿口精液盡數吞下肚去。抓著小二的手臂一把將他推入床底,眼角瞥見散落的衣物,一股腦也丟了進去,沖著小二厲色道:「這事待之後再與你算,此時你若敢吭一聲,我便讓你不得好死。」

小二擦了把臉上的汗,心知定是她相公回來了,冷笑一聲,暗道:你當我傻嗎?這會要是吭出了聲我豈還有命。

原來此人便是「武湖樓」的店小二武喜,他被林軒痛打一頓之後雖然心中有氣,卻並未如何放在心上,相較之下於他有一帕之恩的雪兒卻讓他念念不忘。

雪兒的仙姿卓越一顰一笑都叫他魂牽夢繞,誰知心生愛慕之下竟起了竊淫歹念,便在雪兒離去之時偷偷尾隨於三人之後。好在從小便長在杭州,於城中的街巷走道了解甚深,才讓自己雖遠遠跟隨在後卻仍可不被甩落。

在客棧外徘徊了近一個時辰方見此間燈火亮起,悄悄爬上屋檐,在窗外又足足守了好一會。本盼望著今夜兩人能有什么好戲上演,可誰知那混人竟丟下這么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自個出去了,如此天賜良機怎能錯過。

輕輕將牆角的窗戶打開,便鬼鬼祟祟潛了進來。待看清躺在床上安睡的確實便是遞給自己手巾的秦雪兒時,紫青交錯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此時雖光溜溜的藏在床底,可暗想著能與仙子有這一番肌膚之親已是三生有幸,便是就此丟了性命亦毫不可惜。仍在回味之間已聽得房門被「咿呀呀」的打開,一人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

借著門外幽暗的月光,隱隱可見來人確是林軒。武喜努力的平復著心緒,深怕粗重的喘息叫他給察覺了。

林軒緩緩走至床邊,瞧著榻上玉人仍在酣酣而睡,雙頰微顯紅暈,揣測著定是在夢中瞧見自己了,心頭頓時柔情滿溢。抬起一指,在雪兒鼻尖輕輕一點,便就跪趴在了床頭,望著麗人睡顏輕笑道:「保你想不到,咱們那平日里粗枝大葉的鬼靈精原來也是個體貼周到的小可人。她唯恐你醒時見不著我,便連片刻亦不願將我霸占,寧可獨守空閨,也要讓我守在你身旁,給你一個完整的初夜。真不枉我一路來對她疼愛有加了。」

武喜藏在床底,見林軒雙膝突然跪在床邊,嚇的忙將身子向里移了些。聽他談及詩兒,腦海中便清晰的浮現出一名身著紅衣,姿容絕美的少女。心中對林軒卻已嫉妒到了極點,不禁暗暗惋惜,這般如花似玉的兩位娘子,怎就被他一人獨攬了。

正放肆意淫著詩兒纖秀惹火的嬌軀,耳邊卻傳來林軒微帶喘息的話語:「這下倒好,纏著詩兒時我倆唯恐你醒來,詩兒便像吃了秤砣鐵了心般死活都不肯給我。而這會陪在你身旁了,你卻甜甜入睡,夢游太虛。我林軒分明有兩位如仙嬌妻在旁,卻奈何上天偏偏叫我受這欲火噬身之苦,今夜又該如何安寢?在情在理娘子你都該為此負上些許責任吧?為夫若這般瞧著你辦些事,應該不為過吧?」

武喜正聽著入神,卻在黑暗之中瞧見眼前之人突的扯下褲襠,兜住早已勃起的陽具前後套弄了起來。

武喜暗暗竊笑,心想著這家伙在外霸道的很,在里卻是個懼內的妻管嚴。你身為人夫,若想行房事,將她兩腿一掰,這事不就成了,何必畏首畏尾的?有兩位如花似玉的仙子候著任你享用,到了最後卻只能尋那五姑娘作陪,真是枉為男人了。

林軒吐息漸重,右手擼動亦越來越快。左手前伸,將遮蓋雪兒的被單微微向下扯了些。不想玉人素衣早已敞開,胸前一片膩白隨之顯現。林軒為之一窒,手上仿若失了力氣,被單恰巧便停在了峰頂之上,將兩點粉嫩蓓蕾一一擋住。此時雪乳半露呼之欲出,若隱若現的美態卻又平添了幾分嫵媚與神秘。

林軒始料未及,原本只想窺看麗人的玲瓏身姿,卻意外見著了幽蘭深谷。一陣火熱直襲面龐,渾身欲血盡皆匯聚到了下身。五指緊緊抓住棒身,套弄的越為快速有力,隨著腰脊數道電流閃過,股股濃精順著馬眼噴涌而出。

武喜雖身處林軒下身之前,可與之相距仍達三尺有余,料想精液該不至於有此猛勁。不想林軒此刻卻分外爭氣,陽精去勢既快且准,盡數噴濺在了武喜臉上。武喜頓感滿臉腥臭黏黏答答,可無奈功夫與林軒相距有如天壤之別,縱有滿腔怒火也只能忍氣吞聲。

林軒陽精瀉出,頓感心滿意足,起身走出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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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飯廳寧靜得出奇。門外遠遠地傳來打更人的聲音,但卻顯得空洞與飄渺。可以看到街上的扶欄外,早已沒有了人來人往的樣子,而是透著夜里靜靜的幽沉,老板與小二因為明日要走,也不打算再收拾這里。

我隨意找了個角落的桌子坐下,看著安靜的飯廳與全無人煙的街外……明日之後,這即將荒廢的客棧卻完全沒有那股荒涼,甚至微微地還能聞到酒香。

內里的酒八成是無用了,我便自己進去拿了一壇,獨自斟飲,不由地想到了當年還在家中做著大少爺的時光。若是爹不趕我出家門,我便遇不到雪兒和詩兒,也不會有這種遷徙前的感傷。

內里走廊似乎傳來走動的聲音,聽來是要往內房走去。許是老板舍不得這酒館,夜里睡不著也出來到處走走吧。

有雪兒和詩兒能陪伴左右,確是覺得幸福了。就在這不知不覺中,我居然緩緩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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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軒走後,雪兒更是睡不著了。這門剛一關上,便覺後臀一涼,一只冰冷粗糙的手掌竟掀開床被鑽進了自己兩腿間。雪兒隨之一怔,好在她平日里遇事反應極快,忙伸出一手將嘴巴摀住。

此時方想起還有一名淫賊一直藏在床下,心中頓時猶如火山噴涌。可縱有滿腔怒意,卻礙於相公在前,不敢大肆發作。只好將柔荑在那惡手上一推,正要回頭責斥,不想那色膽包天之人竟就直接伸出一指捅進了花穴之中。

穴口先前經他舔弄,早已濕滑不堪,此番一來,自是雪上加霜。雪兒只覺大腦一熱,還未等她有所應對之策,武喜卻又伸出一指摁在了早已勃起的陰蒂上揉動。

雪兒低哼一聲,陣陣快感從蜜穴之中傳遍全身,雪胯間麻癢無比,淫水猶如壩垮堤決般一股股的涌將出來,浸的小二指間手背滑膩一片。

雪兒死死抿緊雙唇,深怕因此發出了一絲聲響。

武喜暗暗得意,心想著果然如自己所料,趁著夜深,她也不敢隨意發作。揣摩著賊性越發的大膽起來,原本只有一根手指抽動的蜜穴,此時已塞進了兩根,在早被蜜液潤濕的花戶中飛快的進出著。

雪兒數度想回頭將這賊人的淫行終止,卻又數度沉淪在這翻飛的快美之中。只覺身體中的意識緩緩地被抽空,比之與李賦父子兩偷情卻又另是一番滋味。

這般念頭一起,更覺無地自容,可在極度的羞恥感下,花心深處竟隨之頻頻跳動,終於在武喜最後一次挺進後,股股陰精噴濺而出。

武喜見她竟被自己的幾根手指給弄丟了,興奮得意間忽覺一股甜膩從雪兒胯間飄出,引著滿室皆香,心頭不禁「嘣嘣」直跳。忙抽出手指在鼻間一聞,果然如心中所想一般,將手指放進嘴里一吸,只感一絲清涼透過食道游遍五臟六腑,甜香濃郁更勝花蜜瓊漿。

正要將另一指放進嘴中允吸,卻驚覺小腹奇熱,陽具又再怒挺了起來,比之往日,竟更為雄壯數倍。

武喜驚奇不已,撲上床去,掀開美人的衣裙,不著內里的下身立刻暴露了出來。武喜也毫不耽誤,張開美人雙腿,便將陽具緩緩地靠近了美人兩腿之間。

一股熱浪從大腿根部傳來,雪兒更加無法自拔,滾燙的陽具貼在兩腿之間緩緩地摩擦,此時,腦海中似乎放空了一樣,恍然間已經什么都不記得了,不記得林軒,不記得李賦,不記得曾經的誓言,只覺得身體需要被占滿,只覺得小腹中急切地需要這滾燙的玩意插進來,讓自己舒服起來。

武喜倒也不急,他早就看過林軒的玩意,自信自己的肉棒定然比他粗,比他長,要美人挑選,定是自己勝人一籌。武喜便扶著床板,緩緩地運動腰身,用陽具在雪兒的兩腿之間緩緩地摩擦著。兩腿間的溫度一點也不亞於自己的陽具,更有濕潤的淫水流出,摩擦起來更是舒服。

雪兒早已無法忍耐,喉嚨間不自覺地會發出呻吟,這小二越是摩擦,身體便越是希望被蹂躪。每每希望這次摩擦完就能被占滿,可偏偏這小二就是不緊不慢地讓陽具時而擦過蛤口,時而頂在腿間,兩條玉藕一樣的雙腿,更是不自覺地便張了開來。原本捂著嘴的手,不自覺地向下,伸到兩腿之間,輕輕地握住了那根火熱的陽具。

武喜更是喜出望外,美人香甜之處早已泛濫不堪,只求這又大又熱的陽具能給個痛快的一擊。雪兒也不顧武喜向前挺,還是向後收,徑直拉著肉棒對准了中心塞了進去。武喜更不失時機地用力向前一頂,整根肉棒順著潤滑的花徑幾乎毫無阻攔地就深入進去。

粗大的肉棒將花徑撐開,滿漲的肉穴帶來的快感幾乎毫無阻攔地將雪兒腦海中一切道理倫常一掃而光,可是這小二一口氣插到底之後,似乎毫不知情一般,一動也不動,這快感持續著,一邊勾引著雪兒繼續往更深的深淵潛去,一邊卻緩緩地把她拉回現實。

「動呀。」雪兒終於忍不住,微微地從喉嚨的深處發出這樣的聲音。可武喜也想動起來。這一口氣插到底,說來還有一定的運氣成分,首先是雪兒的花徑很緊,要能一口氣插入,還得把握好呼吸的瞬間;恰時雪兒還在微微地張開雙腿,這又恰好給這粗大的陽具開了個便道。陽具進入其中之後,窄緊的花徑將陽具緊緊包裹,此時武喜的感覺更是爽到了天,只怕輕輕動一動就會將陽精射出。

美人所求,當然精盡人亡也在所不惜。武喜擺動起了腰部,這不動還好,一動起來,二人下身傳來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雪兒只能含著手指才能勉強不發出聲音。但是下身傳來的快感令她還是忍不住從心中所發出的呻吟。那股強烈的快感一股又一股地傳到身體,雖然只要一睜眼,看到的不是相公的面孔,心中便出現強烈的排斥感。但是下身傳來的快感又讓自己不斷地想索要。

美人含著手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還是微微地能聽到那呻吟。武喜自恃下身粗大,與那林軒比起來,更是自豪許多,只是這美人早已隨了那廝,今夜更是要吃回本錢。下身一邊前後運動,一邊盯著美人隨著運動而抖動的胸肉。兩團巨大在薄紗的衣服內抖動得更是波濤洶涌,薄紗之下似乎早已沒有了衣物。武喜輕輕掀開那層薄紗,之間那巨大的胸肉上,兩粒粉紅可愛的葡萄正隨著胸肉的抖動而上下跳動著,似乎隨時誘惑著人前來采摘一樣。

武喜好不猶豫地撲了上去,一手抓著一個肉球,一嘴將一粒葡萄含在了口中。不僅如此,身體的運動還更加劇烈起來。

「不,不要……」在迷糊之中,胸口處傳來更強烈的快感,原來是這小二不知何事掀開了自己的衣服,一邊肆意地揉弄,一邊還將乳頭含在了口中。不僅如此,下身傳來的快感更加的強烈了,雪兒早已忍不住從身體最深處傳來的呻吟,雙腿也不知何時早已盤在了這小二的腰間。這小二一邊都弄雪兒,下身的抽插也愈加的猛烈。

小二此時早已想將陽精射出,只是強忍著射出的快感,只為能多干上美人兩棒子,將平日里受人欺負的罪趁著這個機會發泄出來。而美人在身下陶醉的樣子更是讓他滿足萬分。就在小二下定決心,在忍一小會就射的時候,美人突然抱住自己,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將自己壓在了身下。

一股一股的抽插所帶來的感覺,要比那李賦還要強烈的多,就在此時,雪兒在腦海中閃過與李賦在山林的亭子中歡樂的場景。倫理的意識突然入潮水般涌來,讓正要到來的高潮緩緩地退去。雖然身體不斷傳來快感,但無論如何也不能被這小二給侵犯了身體。

正此時想起了李德中所贈的那本[玄女心經],經中的心法十分奧妙,但也十分毒辣。其提升心法的最佳時機,便是在床上運轉心法,靠吸收男人的陽精來提升功力。運轉心法之時,男人更是只能在胯下稱臣,射陽精的時機與量幾乎都由女方來定,狠毒之人必是要將這男人吸得精盡人亡,才更能提升功力。

雪兒心中殺意已定,必不能讓這男人隨隨便便玷污了自己的清白。與其隨他射精之後偷偷走人,不如將他殺死,還能提升自己的功力。於是,雪兒便主動將這小二壓在身下,轉身之間,那陽具還在身體中,不曾離開。雪兒便跨坐在小二身上,雙手壓著小二的身體以作支撐,緩緩地運動起來。

美人主動,當然武喜也樂得自在,殊不知已經死在臨頭。

雪兒一邊歡快地上下運動身體,一邊運轉起[玄女心經],怎料只是稍稍運轉心法,便覺得身體出現一股熱流,仿佛在腹中運走,下身傳來的快感變得更加強烈。花徑上的每一處摩擦似乎都變得非常明顯。這小二肉棒上的每一處凸起,每一處血脈,連根部連接之處都能感覺得到。雪兒更運行起心法,將肉棒牢牢夾在花徑之中。

武喜下身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美人的花徑也越來越緊,小二心里只是覺得這美人表面上端庄賢淑,實際從骨子里看真是騷得狠。武喜也配合起美人的運動,有節奏地將腰向上挺,腹中的爽快感幾乎就要到達頂峰。武喜也不打算再忍,就想來個痛快。怎知正要射精之時,卻怎么也射不出來。

陽具還是硬杠杠地挺立著。花徑緊緊地包裹,絲毫都沒有放松的樣子。武喜正當緊張之時,抬頭卻看見面前的美人媚笑著。「嗯,親親老公,大肉棒老公,全部射給我好么。」美人媚笑著,絲毫看不出背後的陰謀,武喜不知所措地傻笑點頭,突然覺得關口一送,陽精射了出來。

美人沒有讓陽精射在外面,全部被花徑中的吸力吸了進去。武喜一開始歡樂得不行,但止不住的陽精猶如決堤一樣,絲毫沒有停下的感覺,此時才發現不妙。「不,不要了……」武喜似乎是在求饒,但不知從何說起。

雪兒依舊媚笑著:「來嘛,全部都給我嘛。」酥麻的聲音猶如天籟,但是膽顫心驚的武喜心里知道已經來不及了,陽精怎么也止不住,一個勁地射著,花房滿了方才溢出一些來,但大部分還是被吸了進去。

最後躺在床上的武喜再也動不了,口吐白沫,翻著白眼。

雪兒艱難地從他身上下來,只覺得體內微微地有些真氣在運作,但似乎對功力的提升幾乎杯水車薪。想來若是要提升[玄女經]的功力,必是要吸收多人的陽精方可有所成就。難不成真要成那萬人可夫的盪婦?

雪兒四周看看,也沒有可以藏屍體的地方,沉重的屍體也不知放在那里才好。將武喜推下床後,搬出去肯定不可能了,只能將他踢到床下,希望相公回來不會看到。

接下來的時間,雪兒就再也睡不著了,獨自坐靠在床頭,林軒的笑容在眼前晃過,到頭來,雖然林軒原諒了自己曾經為了解毒所做的種種,但還是有太多太多他所不知道的事情。雪兒真的不知如何為好,不知覺中,眼淚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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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方才發現昨夜居然睡在了餐廳,幸得昨夜好夢,見雪兒、詩兒都已為我產下三兒兩女,一家其樂融融,共享天倫。便連那歐陽琳竟也已大肚翩翩,在我耳邊吐露著個中欣喜。

我粲然而笑,翻身正要將她抱住,不想卻摟了個空。緩緩睜開眼皮,見晨光已曬進窗來,身旁哪有挺著肚子的歐陽琳。一陣失落後,隨即又想起她種種「惡行」,不禁怒意上涌,暗罵了幾句。那丫頭古靈精怪,再見時我需得小心點,莫再著了她的道,損了我南盟的面子。

起來伸了個攔腰,正想回房看看雪兒,恰看見雪兒背著行李,滿臉心思地從里屋走了出來。我心頭一舒,悄悄繞至她身後,瞬時將她一把抱住,在她粉頰上親了一口。

雪兒驚呼一聲忙將我雙手推開,蒼白的臉上驚魂未定。我略感詫異,隨即想來姑娘家天性膽小,我怎能這般嚇她,忙干笑一聲自責道:「你瞧我這一大早的,嚇著了吧?。」

雪兒看清是我,慌亂的臉上慢慢換做了愧疚,隨即低下頭,輕輕移步到我身前,又輕輕的將我摟住,良久後方在我懷里道:「雪兒不知道是你,人家正想事呢。」

我心底漸寬,撫著她後背笑道:「女兒家的心事怎就這般多,不知能否說與相公聽聽呢?」

雪兒輕輕的搖著頭,隨即莞爾一笑道:「既知道是女兒家的心事了你還來問,找釘子碰嗎?」

我呵呵笑道:「那便不問,留著你與詩兒說去。不知那丫頭醒了沒,咱們找她去吧。」

雪兒沖我眨了眨眼,笑道:「這一宿沒見的,定惦記的緊吧,快尋去吧。」

我眉頭一挑,故作不以為然道:「那可未必,我倒擔心是那丫頭想的緊了,在屋里哭鼻子呢。」

雪兒噗嗤一笑,點著頭道:「那更得趕緊了,等會可別忘了要好好撫慰撫慰人家呀。」

見她將撫慰撫慰四字拖的特長,知她又在取笑我。在她鼻尖輕輕一點,也不與她計較,拉起手便一同往詩兒房里去了。

到了詩兒房前,輕手在她門上一推,木門便「呀呀」的開了。心中一怔,不禁暗暗責備,夜來獨處竟敢空鎖而眠,若有淫邪之徒造次豈不痛心疾首。

正郁郁不樂間卻見屋內空無一人,不由搖頭笑道:「我說呢!這丫頭把貞潔聲譽瞧的比誰都重,豈能這般大意。」

腦海里不禁閃過那夜我誤會她時的哀怨眼神,如今想來卻是一幕幕甜蜜的過往。正思憶間已被雪兒拉起袖口朝大堂而去,將近大堂時卻見她回過頭來沖我詭異一笑道:「若不在廳中用餐,便定是讓人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