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原形畢露(1 / 2)

一品亂譚系列 gubaman 2247 字 2020-12-25

「眼下只好離開這里了,妹子。這地兒是不能再呆了。」

劉滿等細妹穿上衣服後,深深地嘆了口氣,憤懣的目光中卻是無奈與悲傷。

「可,可我還想讀書呢。」

「妹子,紙是包不住火的,這事遲早會被別人知道的,到時你還想在村里做人都難呀。何況,這老畜生是不會放過你的。我不在的話,你怎么辦?」

窗外,知了在叫,一聲高過一聲。細妹跪在床上,眼神呆滯,心頭掠過一個少年的身影,她心里明白,終究是紅顏薄命,扭不過命運的安排。她就要失去他了。

「好吧。哥,我跟你走。反正這個家也沒啥值得留戀的。」

「嗯。我馬上去買車票,要是能趕上趟,咱們明天就可以出發。」

劉滿大手一揮,充滿氣勢的樣子。他自來就有擔當,這兩年在外闖盪,更是有主見了。

細妹看大哥走出門的樣子,虎虎生風,心下有些慰藉,知道以後有了靠山,再也不受父親的蹂躪。只是,想到要離開曾亮聲這個小冤家,說不定還是永遠也見不到了,不免心中刺痛,情難自己。

「哥走了?干嗎去呢?」

劉多鬼鬼祟祟地從門邊踅將出來,兩眼放光,賊溜溜地打量著臉色蒼白的細妹。

「嗯。他去買車票了。」

細妹聲音低低的。

「哦……哥要走了?不再多呆幾日?」

劉多一屁股坐在了床沿邊,看著姐姐裸露的手臂,白白軟軟的,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嗯,還有我……我也要走了。」

細妹牙齒咬住下嘴唇,輕輕地點了點頭。

「是要去南方嗎,姐,你走了,我咋辦呢?」

劉多驚訝地張開了嘴巴,他的手有些無力地握著細妹的手臂,一時間滿腹的齷齪念頭竟然跑得無影無蹤,剩下的只有姐弟親情,難以割舍。

「小弟,姐也是沒辦法……往後你要認真讀書,將來跳出咱這個山溝溝去。你也可以到南方讀書去。將來……將來,咱們還會再見面的。」

細妹眼眶里淚花閃耀,她內心知道,這一天顯然是太遙遠了。

「那,那我也走。姐,把我也帶走吧,我不離開你!」

劉多的眼淚奪眶而出,想到以後再也不能和這個朝夕相處的姐姐在一起了,他忍不住失聲痛哭。

細妹抱著劉多,抬起頭來,濕潤的眼睛黯然無神,她理著劉多的一頭亂發,嘴里叨念著:「弟,可憐的弟弟。姐先到那邊安頓好,如果有可能,姐一定把你接過去,一定會的。」

劉多抬頭看著臉色蒼白的細妹,垂下頭來,見細妹敞開的領子里白皙一片,白得刺人的眼,特別是在這個炎熱的夏天,那股子黏稠的味道撲鼻而來,剎那間,他又忘了離別的傷感了。

「姐,我不跟你分開。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劉多順勢把頭埋在了細妹的胸脯,狂嗅著她身上散發出的清香,白皙的胴體上交雜著汗液與精液的嗆人味。

「姐現在這情況,是不能再呆了。姐還要做人呢。」

「這有什么呢?這是咱們的家事呀。」

「你不懂,弟弟。這種事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世人最令人不齒的事情就是這種事。可,可是,偏偏讓姐碰上了。」

細妹的眼角寫滿了憂郁,生活真是殘酷,她的嘴緊緊抿著,似乎要把滿腹的哀傷盡行吞咽下去。

劉多撇了下嘴巴,不心為然道:「那有什么,只要高興就好,管人家怎么看,怎么說,都是他奶奶的多管閑事。姐,以前我也偷聽過你和爸肏,不也哼哼哧哧的,好像挺樂呵的。」

這聲音雖然不大,但聽在細妹耳朵里,卻不啻於晴天霹靂一般,砸得腦袋懵了。她張了張嘴,好久才發出聲來,只是語無倫次,渾然不知該說些什么:「啊,你,你,你……什么……時候,知……知道……」

她只感覺到身子漸漸沉重,似乎要沉入一潭深水,而雙手孤助無力,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攀抓,耳邊只聽到自己最鍾愛的弟弟猥瑣的話語:「你和爸肏得那么大聲,聾子也聽得見,也只瞞得媽,她整日不在家著地。你每次和爸肏得歡時,我都在窗外聽來著,姐,你好像挺得勁……」

醒過來時,劉多正騎在她身上,稚氣的臉龐上有著他這種年齡所不應有的曖昧神情,嘴角上翹,猶自殘留著幾分得意。細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她的陰屄感覺奇痛,不得不往後直縮,減緩劉多有力的撞擊勁道。這種力道似曾相識,干脆而直接,雖然沒有父親和曾亮聲的花樣百出,卻帶著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勁頭,招招見肉,讓她本能地生出屄水,越積越多,到後來,竟然水聲蓋過了床板吱嘎的響聲。

我好賤!細妹閃過了不恥的念頭,竟然讓自己未成年的弟弟肏出高潮來,難道自己當真是賤貨嗎?就像父親肏她肏得來勁時罵她的一般?

「我要做你的男人,姐。你是我的!」

劉多突然加速,裸露的胸膛上肋骨嶙峋,汗水布滿全身。不一會,他哆嗦了數下,一股快感從下往上串,走了個周天,迅速地流下來,然後大叫一聲,緊緊地趴在細妹身上,一泄如注。

「姐,好舒服,好舒服。怪不得,嘿嘿……怪不得,老爸天天纏著你要……」

劉多看著二姐潮濕的胴體,緋紅,黃白,卻看不見她淚濕的臉上愁雲翻動。

細妹緩緩起身,纖手拉上自己被褪在足踝邊的內褲,想彎腰都覺著困難,美麗的眼睛空洞無神,這世界是怎么了?充斥著污濁、殘暴和不可理喻的猙獰。

「來,姐,我幫你擦一擦。」

劉多扯過一塊毛巾,徑往細妹的陰牝上擦拭,邊擦邊贊嘆,「姐,你好美喲。」

是午後,太陽溫和中帶著暴烈,正如此刻,曾亮聲內里滿載著的烈烈秉性。

他推開門,房間里靜靜的,沒有往日母親在廚房操勞的聲音。他念頭一轉,往母親房里走去,只見母親躺在床上,臉色如常般細致溫婉,在陽光的罅隙間泛了恍惚的亮。她的胴體虛蓋著一件襯衣,掩不住乳房蜿蜒的溝渠,窩聚著光亮,潮紅一片一片,繞纏腥膩腥臊的氣味。

「姥爺呢?」

他的聲音有些嘶啞,便又從鼻孔輕哼了一下子,朝著母親走去。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