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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亂譚系列 gubaman 3211 字 2020-12-25

你的月白色的身體中積蓄著所有的激情,你的眼睛像冰山上流下的青白色的水,含有一切的善,一切的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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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笑,生命也就喑啞無光了。我若有所悟,收回凝眺的眼光,隨手從桌上拿過一面鏡子,嘴角一掀……嘿,我仿佛第一次才聽見那陌生的,發自我喉際的干澀的聲音,第一次才看見臉上習慣性的筋肉抽搐。

鏡子里,我上翹的嘴驟然下墜,迷惘的眼睛里凝集著潭水般深沉的怨恨,我擲下鏡子,鏡子豁然開裂,我看見無數個我嘴里喃喃咒罵著,詛咒生活,仿佛要控拆什么……

母親回來了,帶著一身的輕快和欣悅,手中還捧著一束紅嫣紫奼的花朵兒,「我回來了,雨農。」

父親悠然地坐在藤椅上看著書,頭也沒抬,「怎么到現在才回來?橋兒去找你也沒找到,你不在少年宮嗎?」父親相信了我的謊言。

「啊,橋兒去找過我?」母親霎時間臉如死灰,她迷惘的眼睛抬了起來,恰好和二樓的我目光交匯,只是她看到的眼睛,是如此清楚的陌生,郁積著暴戾之氣。

「我,我去把花插好。」母親囁嚅著,連忙擺放好自行車,僵僵地從父親身邊走過。

母親的腳步是緩慢和沉重的。

「橋兒,你去少年宮找過我?」她的聲音有些哆嗦,如變調的音符。我譏笑著她的急促和不安,「不,我沒去過。」我的脊梁感到極度的不舒服,生澀,凝滯。

「不,你去了。橋兒,否則你原來綿羊般溫順的眼神不會這么冷酷無情。」

母親抓緊我的胳膊,原本澄澈的秋水霎時變得混濁,「橋兒,你別這樣看著我,媽……心里好痛……」

「媽,我什么也沒看見。」我的回答是猶疑的,目光穿過窗戶上的木柵,看著窗外的那一片青青的天。我的臉上一定充滿敵意與抑郁,多年以後,母親常常對我提及此事,說她當時就如萬箭攢心似的疼痛,她那時多么希望我拿著刀子,親手來剮她的心和肉,可我沒有。

那是一種哀傷,帶著溫柔的疲倦,或許是此時此刻,任何哀傷的言語也無能為力了,在我的眼睛、嘴巴,我的全部動作當中,看在母親眼中,都是那么的令她哀痛欲絕。然而,接下來的事情,愈發的不可收拾了,簡直出乎我們的想像之外,事後,我像中彈了似的,全身癱軟在地上,只聽到母親的叫喊:「啊,我的孩子!橋兒……」

我與母親對峙在充滿詭異的卧室里,掛在窗戶上的風鈴在微風的拂盪下發出了清脆的響聲,盈耳的鈴聲非但不能使我消愁,反倒打破了我們倆之間的靜默。

「孩子,千萬……千萬別說……」母親低埋著頭,聲音憔悴困頓,像蒙著一層什么東西的口音,結結巴巴的。我看著她蒼白的臉,圍著黑圈的眼瞼,又長又緊密的睫毛上帶著零星的淚花。

我的心軟了,伸手擦拭她的臉,溫暖潮濕,「媽,你放心……我,我不會跟爸說……可,可……」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樓下庭院里傳來了父親的歡叫聲,「我說培雄,怎么到現在才來,我可等了你好半天!」我和母親全身一震,她略微紅了紅臉,默不作聲,只是惘然的看著我,眼睛里好象有一種特殊的感情,有哀憐、疼惜、痛楚、懊悔和無奈……

我的胸中突地升騰起一股無名的難以描述的欲火,那種曖昧的神色和模糊的表情在我的眼中化成了一幕幕春宮圖畫。我的眼中,母親是赤裸裸的,我猛地撕開了她的無領短袖上衣,露出了黑色的乳罩。

母親低呼一聲,「啊,橋兒……」她的嬌艷的腮幫失去了血色,「別,別這樣……」

我冷冷的笑了笑,臉上呈現出痛苦的神色。

「脫下來,把褲子脫下來,快……」我的聲音嘶嘎沙啞,卻又有一些興奮。

我迫不及待的抱著母親嬌小的身子,她的乳罩在我的牽扯下掉在了地上,露出了秀氣玲瓏的乳房。母親痛楚地吟哦著,微弱,凄涼,嬌弱而緊張的皮膚好似一張被風吹皺的白帆,在我的磨搓下呈現出緋紅色的光澤。

我們的血在沸騰。在樓下父親的呼喝聲中「橋兒,快下來見你的大舅了。」

我頂入了母親的陰牝,溫熱潮濕,如我當初的想像。母親的雙手支撐在窗台的條欞上,如瀑的黑發披散在她瘦削的肩膀上,在我的抽送里聳動如潮。

我並沒有脫下母親的內褲,只是把它擠向一邊,就把堅硬的陽莖遞入了它的深處。母親把臉埋在雙手里,呻吟著,承受著我如下山雛虎的威猛與剛強,我快速而有節奏的穿插迂回就像一個情場老手,我挑逗著母親的每一道防線,並且逐一的摧毀。

在父親再一次的叫喊聲中,我沉沉地回答了一聲,「我馬上下去……」黃昏的黑影慢慢的展開去,我只感到一陣陣的寒噤像波浪般流過我的全身,我咬緊著牙關,噴射出如漿的精液,在那一剎那,我知道我成了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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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是豐盛的,在一片和諧的氣氛中,我溫順地舉杯和大舅互道平安。大舅指著我,轉頭對父親說,「你看橋兒都這么大了,難怪我們都老了。」我偷眼望向母親,她的臉色仍是蒼白如紙,只是把眼光投向遠處蒼茫的霧藹。

她忽然站了起來,「你們吃完了就泡些茶吧,我去廚房了。」說著把桌子上的碗筷杯盤收拾起來,放在一個大木桶里,端著向廚房走去。父親仍舊和大舅不停地說著話,我斜著眼看見大舅的眼光逡巡在母親的背後,若有所思。

「爸,大舅,你們聊吧,我給媽幫忙去。」我尾隨著母親,她纖小嫵媚的身姿無時不刻不在吸引著我。我知道,被驚醒的情欲一旦掙脫了樊籠,將是如何的景象。

「啊,你怎么進來了?不要搗亂了……」母親吃驚地試圖掙開我的擁抱,她的神情就像一頭受了傷害的小鹿。

「他們聊得正歡呢!媽,我來幫你。」我把手指伸進母親的陰牝內,攪拌著那池春水,「媽,這里面有我的水呢……」還有一句話我沒說出來,這里面還夾雜有大舅的濁水污流。

「你,你就會欺負媽媽,我還不如死了算了……」母親有些生氣,臉上的神色悲苦惱怒,叩擊我的心軟。

「對不起,媽。你知道,我是愛你的。」我親昵地親著她尖巧的耳垂,她的臉一忽兒紅一忽兒白,嬌羞的表情映在她的臉上就像雲彩映在水中一樣。

「橋兒,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媽會死的……」母親的臉直紅到耳朵,那副窘狀我永生不忘。我抱著她嬌柔的身子,「媽,不會的,我要你長生不老,我們還要愛很久呢!」她的底褲已經換成了一條桃紅色的了,我試著扒將下來,母親卻夾緊著大腿,死死地不肯松開。

「橋兒,你松開些,媽都要透不過氣來了。」大概是聽到了父親他們在院落里高談闊論的聲音,她的心放開了些,把身子支在灶台上,目光迷離帶著蒼茫的沉思。

「好,媽。其實我早就喜歡你了。你知道嗎?我曾經看過你和爸做愛,從那一天起,我就深深地愛上你了。」我知道我自己說的是真話,發自肺腑的,因為這是我的初戀。只不過事情的發展出乎我的意料,我竟不知不覺地愛上了母親,並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初戀對象。

「瞎說。你幾時偷看到的,我怎么不知道?」母親有些驚訝又有些害羞地看著我,天真的臉龐上浮現出少女般的好奇。

「傻媽媽,要是讓你知道那就不是偷看了。咱們別說這些了,媽,你的水真多……」我的手指滲來汩汩絲絲的淫流,就像春雨滋潤大地般,我知道母親的動情,夾雜著羞恥、哀傷和悲苦,卻又滿帶熱情和歡快。

「嗯哼……橋,我真真要死了……」我的陽莖如犁刀一般穿透了她的堅實的陰牝,我試圖掘開一道生命的水源,將泥土分解,施予肥料。我要讓它肥沃的田野開滿了鮮花,賦予它新的理解和參悟……一個靈魂被剝光了衣裳,另一個靈魂又重新誕生了。

我把頭埋在母親的雙乳間,吸取著芬芳的乳香,而我的頭發被她抓在手中,刺疼刺疼的,越發刺激了我性的神經。我強有力的撞擊使坐在灶台的母親不住地向後退,然而我的雙手執住了她的雙腿,我注視著陽莖的穿梭,那激盪的水花,噴濺的淫流,在我年輕的陽莖攪拌下繪聲繪色地寫下了新的日記。

「快,你快一些,媽要受不了了……你別這樣用力……別……」母親發出了盪婦一般的淫叫,啜泣著,風騷而低沉,像一只飛越火焰的雲雀。

在這場充滿欲望和掙扎的運動中,我捕捉到了一種心靈愉悅的共鳴,原來性愛竟如此的美麗,交歡的聲音就是生命里最美的音樂。我感覺母親在高潮時的吟詠就如一串抖動在風中的銀鈴,像花兒擁有著它的芬芳,時時刻刻令我陶醉。

「他晚上要住這兒嗎?」我問著正沛然噴出濃稠淫液的母親,陰牝的酡紅,光澤誘人,正如肥碩圓潤的荔枝。

「當然,晚上你跟大舅一起睡吧,好嗎?」母親的目光中帶著詢問和企求,她的內心是盼著我和大舅要好的,畢竟是她娘家里的親人。

「不,媽,你知道我習慣一個人睡的。這樣吧,我到客廳支張床就可以。」

我不能拒絕母親的願望,她哀哀的眼神就像無聲的武器,能在任何時候擊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