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我……不要死……」(智美·終章)(1 / 2)

「小美!救我……救救我啊……」

知江驚恐絕望的叫聲開始在並不算大的屋子中回響,看起來,她先前並未被那個帥氣的警察這樣對待過。

「啊啊,悠二已經被我嬌慣成如此粗暴的樣子了嗎?」智美抬起頭,手上的槍依然對著地面。

她看向屋子的另一角,知江的裙子已經被撕裂的不成形狀,但這個顯得有些固執的女孩仍然死死的抓著裙腰,在膝蓋的地方展開了拉鋸戰,渾圓的大腿隨著裙腰的上下滑動不斷地變化著裸露出的區域。

最近田村腹痛持續的時間越來越短,用來制服知江的時間大概也就兩三分鍾而已。他顯然也知道自己不該在沒什么用處的裙子上浪費時間。

真正的強暴其實遠不像許多av中表演的那么溫柔……

田村松開雙手,獸性混合著求生的欲望開始支配他的意識。

同樣的事情他早就對智美做過,而這種事,只要做過一次,心里不會還有所謂的障礙,有的男人,甚至會從此沉迷於毆打在柔軟女體上的快感。

他緊緊揪住知江的頭發,狠狠地甩了一耳光。

這可能是知江人生中第一次被扇成這樣,比起紅腫臉頰上傳來的疼痛,她的神情中顯然更多的顯露出心底的震驚和恐懼。

田村重新扯住裙子,往下脫去。

知江尖叫著又抓緊了裙腰,於是,田村一巴掌扇上了她另一邊的臉,接著就是一拳打在她的胸口。

乳房是女性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之一,無法形容的鈍痛讓知江痛苦的倒在地上,身體蜷縮成蝦仁一樣的形狀。

她開始哭泣、哀求,用這輩子可能從沒說過的話來試圖喚起田村的同情。

但田村的回答,卻是抓住她的胳膊,將她面朝下翻了過去,跟著,騎在她的腰上,解開褲子,脫了下去。

暴露出來的男根在這短短的一個月里簡直像是進行了超常發育,突起著猙獰的青筋,像嬰兒的手臂一樣在田村的胯下搖晃著。

勃起意味著倒計時開始,也就意味著田村能拿來揮霍的時間,只剩下不到一百二十秒。

他果斷的起身,伸手扒下知江的內褲。

知江仍試圖抓住自己性器最後的遮蔽物,但她的手剛剛攥緊,田村粗暴的一腳就踩在了她的腰後。

她慘叫一聲,渾身都疼得軟了下來。

於是那一小塊布料立刻離開了她修長的雙腿,雖然上衣還完好的穿在身上,但她的下肢已經幾乎全裸,唯一剩下的,就是那雙帶著蕾絲邊的白色短襪。

比起略顯單薄的胸脯,知江的臀部則有著漂亮的曲線,托舞蹈練習十分賣力的福,她健美的雙腿恰到好處的襯托出臀肉的緊湊飽滿。

只可惜這樣圓翹的屁股,田村卻沒有時間去仔細欣賞,他騎上知江來回擺動的大腿,雙手扒開夾緊的臀肉,包裹在其中的鮮嫩花瓣便艷麗的綻放開來。

不久前才失禁過的緣故,嬌小柔軟的花瓣上還沾著一些亮晶晶的水珠。花瓣內部,粉紅色的粘膜還未濕潤,滿是青澀味道的緊小蜜壺並不像是被使用了很多次的模樣,可見在這場詛咒降臨之前,知江還真的可能仍是處女。

田村興奮的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吐了口唾沫抹在巨大的龜頭上,雙腿夾住知江的下肢,身體向前趴下,從臀部的後面將粗長的男根一口氣貫穿進去,直到他緊綳的小腹把渾圓的臀肉都壓成扁圓的兩團,才舒暢的出了口氣,愉快的笑了起來。

「呃——嗯啊啊啊……好……好痛……要裂、裂開了……」知江痛哭起來,雙手抓撓著面前的榻榻米,雖然她的性器柔軟且富有彈性,但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被這樣一根巨物直接侵入,對沒有智美那些慘痛經驗的她來說,和向屁股里塞了一根燒紅的鐵棍也沒有太大分別。

確認倒計時止住後,田村的急躁總算被安撫下去,他也有了足夠的耐心來悠閑地玩弄新到手的偶像肉體,他的手從知江上衣的下擺鑽入,得意的握住了她嬌小的乳房,手指愉快的撥弄著被壓在下面的乳頭。

智美安靜的看著,知江羞憤的哭泣已經沒辦法影響到她什么,她也沒興趣觀看一場強暴,作為主角,她早已經體驗夠了。

保證了自身的安全後,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明子的死上。

以她對田村的了解,等到強暴結束起碼也是一個小時以後。更何況她還有槍,大可以安心的慢慢思索答案。

看明子的表現,她多半是早就知道自己會死,那她聽到的傳言必定已經流傳了一段時間。

抱著說不定田村知道的僥幸心思,智美又抬起頭,問:「悠二,你有沒有聽說什么關於女性會因詛咒而死的傳聞?每次明子出門你都和她一起,沒道理只有她知道吧?」

田村埋頭惡狠狠地繼續抽插,進出的男根雖說已經攪拌出了女體本能分泌的愛液,上面卻也已經沾上了還未被愛液沖掉的血跡。他喘著粗氣放慢了速度,不耐煩的回答:「我不知道。她在外面從不讓我接近別的女人,她和外面的女人說話的時候,都是遠遠地躲著我。我倒是聽有的男人說起過一件對我們來說很危險的事,那就是如果我們強奸的女人已經懷孕的話,倒計時就不會停止。我為這還向明子說過,我其實挺擔心的。結果明子總是跟我說不用擔心,只要有你和她在就沒關系的。啊……對了,仔細一想的話,似乎明子有一陣子沒這么說過了。反倒是前幾天她還對我說,為了保命應該再抓一個女孩過來。她到底什么意思啊,難道你們快懷孕了?」

智美搖了搖頭,略帶嘲弄的說:「怎么可能,明子之前在縣大會的比賽中被一個對手傷到了腹部,好像是什么體破裂還有什么地方傷到來著,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懷孕了。我那時候還老是故意帶她去小孩子多的地方玩來著。其實也挺可笑的,都沒想到現在我……」

說到這里,她突然愣住,一絲冰涼的寒意變成細細的繩索,緊緊勒住了她的脖子,讓她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

難道……是這個原因?

詛咒……原來在這里等著她們嗎?

懷孕的女性不能中止發作的詛咒,換句話說,在這詛咒中,孕婦是唯一受到保護的人類。

那反過來想,不能懷孕的女性呢?

智美的身體早已被自己選擇的生活弄垮,很早就有醫生說過她如果還想要結婚生子就一定要這樣那樣的遵守一堆注意事項。

遺憾的是,她一樣也沒往心里去。她甚至想過真的確定不可能懷孕後,反倒能省下吃葯的錢。

明子問過她經期的事,她那時還在想,明子是不是好心的打算在特殊日子里幫忙接管一下田村,就添油加醋的說了個清清楚楚。

難怪從那之後,明子就沒再說過讓她好好在這末日中活下去之類的話了,每次她表現出強烈的求生欲望時,明子的臉上也更多的是浮現一種嘲諷的微笑。

原來……是這樣嗎?

智美的手劇烈的顫抖起來,她抬起頭,看向田村,想要活下去的欲望頭一次全部聚焦在面前這個男人身上。

田村當然注意不到背後的視線,他正忙著把興奮到發痛的肉棒趁著潤滑已經足夠,塞進知江還沒被男人侵犯過的肛穴中。

智美的後庭還一直沒被他真正插入過,看著知江小巧的菊蕾,他實在克制不住奪走這里處女的沖動。

知江連慘叫的力氣也已經沒有,只能絕望的流著眼淚,仔細的品嘗巨物一厘米一厘米鑽入狹窄直腸的那種脹痛。

不對……田村根本沒有用,真的會懷孕的話,壓根不用等到現在,智美子宮中接受的田村的精液,加起來只怕已經有半桶了。

智美咽回了到嘴邊的話,猶豫著想,畢竟則還只是她的猜測,說不定明子是因為別的原因才死的。

對了……可以出去,出去問問別的人。現在她有槍了,就算出門去逛一圈,也沒那么容易成為別人的奴隸。

她一定要搞清楚這件事。

她不想死。

末日類的漫畫里不總是會有幸存者嗎?她是女主角,她一定不會死的。

她一定能活下去!

智美踉踉蹌蹌的走到隔壁,翻找出一身衣服和明子藏起來的子彈,匆匆忙忙的穿戴整齊後,她把槍別在腰上,深呼吸了幾次,打開了通往外面的房門。

被隔絕在這里太久,出門丟屍體的時候心里全是緊張,此刻站在大樓下面,看著外面空曠荒涼的街道,智美恍惚間有種一切都像是做夢一樣的錯覺。

曾經人來人往的長街,現在一眼看過去,幾乎見不到什么人影。之前她還有心思臨窗向下眺望的時候,還能看到不少男女結伴行動,而這時再看過去,男人的數量竟然變成了極少數,街道兩側悠閑的溜達著的女人反倒多了起來。

她們既沒有男伴,看上也並不太擔心自身的安危,甚至有幾個人的臉上,還帶著一種奇妙的微笑。

那微笑讓智美莫名其妙的想起了明子,跟著,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沒想到單身女人已經可以安全的上街,智美膽戰心驚的握住槍柄,沿著牆邊隨意選了個方向走了下去。

走出一段路後,她就大致想通了街上這情形的原因。

孕婦。

懷孕的頭幾個月,女人的身體並沒有多少顯著的變化,如果拿來當作欺詐性的武器,毫無疑問,上鉤的男人十有八九都會死於無法中止的詛咒。

當這樣的情形一再發生後,再怎么有攻擊欲望的男人,也不會敢貿然對發現的女性下手。

看來只要盡可能裝的自然些,不露出恐懼的神情,反倒會讓自己變得十分安全。智美定了定神,盡力表演出自然的姿態,同時用眼睛尋找著適合開口詢問的對象。

一輛車從道路另一頭開了過來,打開的車窗里一男一女正在大聲的說話,世界變成這個樣子之後,被解放出來的顯然不僅僅是平日壓抑的性欲而已。

那車和智美沒什么關系,車里的人她也不認識。

但她聽到了一句讓她整個人都精神振奮起來的話。

「……真的,封鎖都已經撤干凈了。外面……」

雖然沒有聽到完整的句子,但這些顯然已經足夠。

沒了那些礙事的士兵、警察,她當然可以順利的逃出z市。一直期待的廣闊世界,竟然在這種讓她已經近乎絕望的時候打開了大門。

那對愚蠢的男女為什么還要開車回來啊,過關了這種被詛咒的日子嗎?智美嘲弄的想著,辨認了一下離市區邊界最近的方向,撒開腿跑了起來。

她一生中跑過很多次步,但還沒有哪一次,讓她感覺如此愉悅和充滿期待。

明子這個傻瓜,就在地獄里慢慢地等著吧,我是伊田智美,我是不會乖乖的等死的。我能活下去,好好地活下去,遲早還會站在舞台上,依然去散發耀眼的光芒。

想到這里,她突然停下腳步,猶豫著要不要返回去先把田村殺掉。

不過轉念一想,從z市逃出的女人,恐怕不會有人相信能保持清白之身平安無事吧。

真的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公布出來,她的擁護者只會同情可憐的她,抱著污穢殘破的身軀,再堅強站起迎接未來的企劃,應該能帶來不少的人氣吧。

實在不行,把這段時間的經歷寫下來,不管是偏色情還是偏頹廢,都一定有市場的吧!

腦細胞越來越活躍,智美甚至愉快的哼起了歌,跑過一個十字路口後,她找到了一輛廢棄的腳踏車,這讓之後的路途更加輕松。

太陽只剩下最後一絲光線,把西方的殘雲染成血紅的顏色。

按說,她是不應該選這種時候離開的,即使騎得再快,到達下一座城市也是入夜以後的事了。

可她一秒鍾也不想在z市多待,即使要走夜路,即使要累得半死,她也一定要離開這里。遠遠地,徹底離開這里。

平時這座城市顯得那么擁擠那么狹小,每一次呼吸,好像都給肺部灌滿了別人代謝過的廢氣。

此刻這座城市卻顯得那么空曠那么巨大,她用盡全力踩著腳下的腳蹬,這條街卻仿佛永遠都不能看到盡頭。

終於,兩邊的高樓出現的頻率越來越低,逐漸變成了稀疏的老舊公寓樓,和一些很傳統的獨門獨戶住宅。

視線所能碰觸到的最遠處,也總算是模模糊糊的看到一些七零八落倒在地上的路障。

z市……詛咒……終於要告別了……智美停下腳上的動作,讓身體與腳踏車一起隨著慣性前行,她抬起手,擦了擦滿頭的汗水。可不知道為什么,心里並沒有出現預想中的輕松感,雙肩依然沉重的好像背了幾百斤石頭,身體里的每一個細胞,也在叫囂著提醒無法名狀的危機感。

她猛地捏緊剎車,停下回過頭,看向身後已經黑下來的道路。

沒有人跟著她,沒有。

該死的……這種時候了,到底在心神不寧個什么勁兒啊!她有些憤恨的罵了自己一句,敲了敲因為疲倦而疼痛的腦袋,鼓足力氣,騎過了翻倒的路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