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貪歡(2 / 2)

「別瞎扯了!」翠芬不相信地說,總算是笑嘻嘻地轉過臉來了,「你鐵牛的性子俺還不清楚?天不怕地不怕的祖宗,甚么嚇得了你?還老大一跳咧!」

「也別這么抬舉俺!你是不知道,當時……」鐵牛一邊說著就撐起上半身來,胸膛上油光光的肉塊隨著呼吸在皮下亂滾,「一泡熱尿灌下去,草叢里窸窸窣窣地響了幾下,竄出老大一條蛇來,鋤頭把子那般大,嚇得俺三魂沒了二魄,忙不疊地從石堆上蹦下來,險些兒栽了個跟斗,鼓起膽子再去看,啥也沒有!」

「恐怕是看走了眼哩!不過也難說,亂石堆,又有草,藏條蛇在里面也算常事……」翠芬說著,猛地感覺到大腿根里有條熱乎乎的蛇鑽了進來,渾身一顫想彈開去,卻被男人粗壯的手臂緊緊地箍抱著動彈不得,「真是白臉慣了,聊天就聊天唄!卻又爬起來做啥?」她急急地說,卻不怪男人趁她不注意時拉開了褲衩。

「嘿嘿!」鐵牛憨憨地笑著說,聳著屁股將硬邦邦的肉棒往肉蚌里突了突,分開黏濕的肉片進入到了一個熱烘烘的所在,「騷水都流成小河溪了,還犟嘴……」他將那話兒深深地埋在肉穴里,氣喘吁吁地說。

肉棒橡根粗樹枝充滿了肉穴的各個角落,糙糙地有些脹痛,翠芬不由得也「呼噓」「呼噓」地喘息起來,越來越急促,她忍耐著無奈地說:「說你……你是頭牛!你還不信……看來……這個午覺是睡不成了哩!」一邊將屁股蛋兒往男人的胯里蹭過去,還搖了搖屁股示意他動起來。

鐵牛哪能不知曉女人的意思,握緊女人的髖骨一抽一抽地活動起來,那肉棒就像一把鋒利的鐮刀,在飽滿柔滑的肉穴里來來去去地收割著。不大一會兒工夫,就有淫水滿溢到外面來了,微弱的「砌嚓」「砌嚓」聲變成了響亮的「吧唧」「吧唧」聲,身下面的床板也開始「嘎吱」「嘎吱」地搖晃開來。

「嗯喲……嗯喲……嗯……」翠芬輕聲地叫喚著,逼里癢得開了花,隔壁公公才睡下,讓他聽見就羞了先人了!可身後男人卻越肏越歡,越肏越起勁,她不得不出聲制止他:「輕些……輕些……你這死牛!」

「啊?……你不快活?俺肏得你不快活?」鐵牛翻爬起來,撥翻女人的身子讓她匍匐在床上,伸手將白花花的屁股摟起來,挺著淋漓的肉棒沖著那綻開的肉縫刺了進去,一下一下地挑動起來。

翠芬的上半身窩趴在竹席上,頭抵著枕頭上把半張臉歪在一邊,翹著個屁股死命地迎湊著,嘴里「咿咿呀呀」地悶叫個不停,泛濫的淫水順著大腿往下流,在白嫩的皮肉上淌出一條條油油的印跡,可她壓著嗓子眼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來。

鐵牛不解氣,甩手「啪」地一聲脆響拍在瑩白的肥屁股上,那屁股便晃盪起來,肉穴里一陣陣地緊縮,甭提多受活了這架勢總讓他想起小時候騎過的竹馬,總也不膩煩。結婚後,翠芬就成了她的坐騎,一天要騎個三四回才心甘。剛過門那陣,女人鬼哭狼嚎地喊受不了,現在卻愛上了這活計,有事沒事翹著屁股就叫他弄。「駕!駕!駕……」他呼喊著,一手挽著女人的長發,一手拍著屁股開始奔馳起來。

「啊呀……」翠芬重重地挨了一下狠的,囁嚅著扭轉頭來,聲音里帶著點哭腔說:「你這個殺千刀的!叫你小聲點……別拍別喊,老爹在隔壁睡著的哩!」公婆的房間和她們的房間就隔了一道竹篾編的籬笆,上面用覆了一層厚厚的牛屎,雖然隔絕了光線,但卻一點聲音也隔不了。

「聽見了又咋樣?老爹老娘四十多五十的人了,不也夜夜肏個沒完?!」鐵牛滿不在乎地嚷道,一想到老娘那肥碩的屁股,一時間興發如狂,掰著女人的屁股瓣兒狠勁兒搗弄,淫水飛濺著「啪嗒」「啪嗒」地響個不停,床板要散架了似的「咣啷」「咣啷」地撞在竹籬笆上,「都這時候了……還裝?還裝?偏叫你裝不成……」他沉聲低吼著,發起了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擊。

正在難分難解的當兒,籬笆那邊傳來幾聲咳嗽聲:「咳!咳!咳……」這是患了咳喘病的老爹發出的聲音。咳嗽聲剛落地,老娘接著就發話了:「鐵牛……歇歇吶!……留點氣力去刨地!」

鐵牛聞聲,一頭栽倒在女人汗涔涔的脊背上,屏住呼吸歪轉著屁股緩緩地廝磨著,龜頭開始在肉穴里「突突」地彈跳起來,胸膛上的汗全跑到女人的脊背上去了,兩下里水光光地貼合在一處。

翠芬也緊閉了嘴巴,身子就快被壓扁了,喉嚨管里「咕咕」地低鳴不已,肉穴里癢得爛開了花,開始一陣陣地緊縮起來。「這大中午的,公公婆婆可聽了個明白,待會兒到外頭見了面,可咋辦哩?」她正這樣想著,男人在背上長長地舒了一口氣,肉穴里「咕咕突突」地一陣翻涌,滾燙的精液全灌在了里面。

男人像個死人一樣癱在背上不下來,翠芬眯了一會兒眼恢復了力氣之後,一拱屁股一側身將他翻在一邊,縮手縮腳的下了床,立在床邊穿好褲子,隨便用手指插到蓬亂的頭發里扒拉了幾下,扯了扯皺縮的衣服邊角,便到外間挽了個籃子出了門,不料在院子里迎頭撞上了婆婆那張陰陰的臉,只得硬著頭皮低低地嘀咕了句:「俺去山上看看有什么野菜,討些回來用油燴著吃。」說罷像賊似貓著腰從婆婆身邊掠了出去,到了院子外面心里直罵鐵牛:「這頭犟牛呀!啥時候得他個清凈?!」

下午還要去山坳里刨地,鐵牛睡不踏實,睡不大會兒也起來了。他走到瓜架上拿晾干了褂子披在身上,老娘像幽靈似的從背後湊上來,將他的扣子一一扣好後又替他整整衣領,一邊柔聲埋怨著他的不是:「剛才翠芬出來,像只被拔了毛的母雞似的,你這么大個人了,也不知曉顧惜身板兒……」

「俺的身子俺知道!」鐵牛不耐煩地說,抄起鋤頭扛在肩上,叫一聲:「俺去薅包谷去嘍!」一邊大踏步地走撞出了院子,回頭一看,老娘扒在院門上巴巴地望著他說:「俺的崽呀!早些兒歸家,甭像頭牛一樣不知曉早和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