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撞騷(1 / 2)

河水又恢復了之前的平靜,鐵牛將表嫂摟在懷中,撫摸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表嫂的臉還在發燙,呼吸也急促得緊,好一會兒才平復了下來。

「俺給你洗……」表嫂在鐵牛的胸脯上呢喃著,身子像條溜溜的蛇一樣墜到水里,伸手輕捉住那耷拉著的肉條子,輕柔地將包皮剝開批翻開去,掬起水來嶺灑在龜頭上,洗去上面那牛乳一樣的涮痕。

鐵牛垂頭看著她一絲不苟的模樣,叫了一聲:「秀芹……」覺著老不習慣在這之前一直「表嫂」的。

「嗯……」表嫂在下面應了聲,臉蛋兒紅撲撲的像熟透了蘋果,好長時間沒有哪個男人這樣叫她的乳名了,連她自己都快忘了自己的本名,一聲「秀芹」使她恍惚間又回到了情竇初開的少女時光。

「往後……人前,俺叫你表嫂;人後,俺就叫你秀芹!」鐵牛說,女人輕輕地點了點頭又「嗯」了一聲,她已經洗凈了龜頭上的淫液,捧著紅艷艷的蘑菇頭痴痴地看,早沒了昨黑里的懼怕和嬌羞。

鐵牛伸手下去端起她的下巴來,清澈的眼目里滿是歡喜的亮光。他嘴皮動了動,忍不住要吻她薄薄的嘴唇。女人像是知曉他心里想的甚,從水里站起來,撅著嘴貼在他的唇上,柔軟的胳膊像藤蔓一樣纏在鐵牛的脖子上,抱著他的頭好一陣亂舔。

本已死掉了的肉棒,在肚皮不經意的磨蹭下,竟又舒展著活了過來,越來越長,越來越硬,終於直戳戳地挺立起來,抵著柔軟的皮肉一下一下地抖動著。鐵牛感覺到了,連忙掙開頭來說:「娃娃還等你做飯哩!」

表嫂這才清醒過來,瞥了一眼樹枝兒粗的肉棒,很是不舍的樣子,笑盈盈地推搡了一下男人說:「都怨你,干得俺渾身輕飄飄的,哪來的氣力洗澡?」

鐵牛趔趄了一下,嚷一聲「俺幫你」,撲過來將女人橫抱起來,「霍拉拉」地踏著河水走到岸邊,將她放在綠茵茵的草甸上。

濃烈的陽光下,好一具白生生的肉體!表嫂閉了雙眼,這樣柔弱無力躺著,一幅任其為所欲為的樣子。

鐵牛強忍著心中的欲火,抓了岸邊的稀泥甩在她身上,來來回回地塗抹著,手掌所到之處全如油脂般光滑,甚至能感覺到皮肉上細細的汗毛。

生了繭子的手掌糙糙的,像刷子一樣刷過她的腳背、腳踝、小腿、大腿、小腹……到哪里她都知曉,這是一種很奇特的感覺,撩得她的呼吸也開始雜亂起來。「癢……」表嫂輕輕地哼,蜷起雙腿來配合著他。

抹到胸脯上的時候,鼓脹的奶子像兩只驚慌的小兔子一樣,活潑潑的總想從鐵牛的手掌里逃脫。抹著抹著,就變得有了彈性,嬌小的奶頭也變得硬朗朗的,像兩枚布紐扣一樣磨蹭著他的手心。

鐵牛一想到翠芬做好了飯等著他,心里就有些發慌,喘得也更加厲害了,「咱……得趕快些……」他囁嚅著放開了要命的奶子,「啪啦啦」地推拍著河水澆在女人身上,要將黑墨墨的污泥清洗掉。

河水澆灑在身上涼悠悠的,表嫂不安地扭動著,污泥漫下草尖,從草根間流出來混在河水里流走了。陽光下的肉體又恢復了本來的面目,浮凸的曲線展露無遺,活像一尊躺在草叢中的白璧無瑕的雕像。

只有一處沒洗凈了!鐵牛想,一邊分開蜷曲著的藕腿,大腿中央的肉穴便如花兒一樣的綻放在了眼前:被水澆過的陰毛齊刷刷地貼伏在鼓隆隆的肉丘上,其中咧開了一道粉紅色的肉口子,它在微微地顫動著,內中含銜著兩葉細小的暗褐色肉片,上面還有透亮的汁液,說不出的玲瓏剔透。

鐵牛痴痴地看著,眼珠兒落在肉穴上下不來了,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說:「俺啊……真餓了……」女人哼了一聲,坐起來,撲閃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他,卻又被他擁倒了下去,「俺要吃你的饅頭!」他啞聲啞氣地嘟嚨著,一張大嘴蓋在一個奶子上,像頭餓極了的豬在食槽里拱動起來。

「娃娃哩!娃娃哩!」表嫂還惦念著家里的兩個娃娃沒吃飯,身子卻像被抽掉了骨頭似的軟了,硬硬的牙齒嚙咬著她的奶頭,熱烘烘的舌頭在乳暈上打圈,她開始不由自主地抖顫起來,兩頰上紅雲浮現,呼吸復又濁亂起來,最後竟「呼呼」地嬌喘開了。「你還真是頭牛啊!沒多久又要干……」她有氣無力地呢喃著。

鐵牛哪里還聽得清她說的甚么胡話,兀自埋在乳溝里呼吸那濃烈的噴香,舔吮那滑膩的皮肉,手掌卻不安分地潛到合攏來的大腿中間,生硬地將她們撥開來,摸到了那鼓隆隆、軟乎乎的肉丘,嫩嫩的,滑得厲害。手指探進去一掏摸,里頭暖暖哄哄的全是水,還會羞澀著「簌簌」地動哩!

表嫂咬著下嘴皮「咿咿哦哦」地哼個不停,她比鐵牛還等不得,伸手抓了肉棒就往胯間扯,一邊嬌顫顫地叫喚著:「嗯哼……嗯哼……甭玩了,日頭就要斜了,快弄進來吶!求求你了啊……」

肉棒被女人扯得火辣辣生疼,鐵牛演的卻是另一出戲,貪婪的嘴唇順著肋骨、小肚子一路滑下去,在肉鮮鮮的肉饅頭前停了下來,「就好了,就好了……」他喘吁吁地說,將那粗重的氣息噴灑在風干後漂浮起來的毛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