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生疑(1 / 2)

兩人說來說去,也拿不出個具體的方案來,地里的活還要接著干,只是再也不敢膽大包天的胡來了。為了防止再生枝節,鐵牛讓表嫂先離開河灣,自己在草地上悶悶地坐了一會兒,料想表嫂該到家了才起身回到家里。

「今兒是咋的了?這時分才回來,飯菜都涼哩!」一進門翠芬就埋怨道,她果然是在等著鐵牛的。

「俺就想多干一點是一點呢嘛!沒回來,你就不會自己吃?」鐵牛惴惴的說,像個賊一樣坐了下來,眼皮兒也不敢抬一下。

「沒良心的,你以為俺要餓著肚皮等你?早吃過了!」翠芬嗔道,盯著他的臉看了好一會,狐疑地說:「你啥時候也學會說謊了!」這可把鐵牛嚇了一大跳:紅玉嘴這么快?心頭一陣發慌,一時搭不上話來,女人又接著說:「這手這臉………土星兒也沒一點,是不是到河灣里去洗了澡來?」

「是!是!是!大熱天的,發了一身汗,臭烘烘的都不敢進家門……」鐵牛只得承認了洗澡的事,從地里回來手腳都干干凈凈,擱哪也說不過去呀!鐵牛只顧一個勁兒地往嘴里填飯,心肝子「咚咚」地在胸腔里直撲騰,不他知曉女人接下來還會說些甚么,急得腦門上都快滲出汗珠子來了。

「洗就洗嘛!俺又不是不許,非要撒謊……」翠芬「咯咯」地笑了起來,鐵牛這才放心了不少,「俺還巴不得你天天洗哩!也不聞聞你身上那股味兒,餿臭餿臭的,換了別人可聞不得!」她笑著說。

原來是自己做賊心虛,想得太多!鐵牛大大地松了一口氣,還好自己沒有從實招來,要招了就麻達了,飯吃不成且不說,以翠芬的脾氣,定會大叫大嚷地鬧得雞犬不甯,往後也別指望過安生日子了。

翠芬見他只顧吃飯不搭理自己,在邊坐著也沒趣,便站起身來似笑非笑地說:「你慢慢兒吃著!俺困了,到屋里打個盹!」干那事就如同吃飯睡覺一般成了習慣,每天一到這個點上,下面就癢得不行。

鐵牛哪不知曉婆姨的意思,咧開嘴笑了一下,看著她拐進房間去了,腦海里卻浮現出表嫂那白花花的身子來,那奶子、那屁股、那穴、那氣息……猶如種子種在泥土里似的在他的大腦中生了根,怎么也遏制不住它生長的勢頭。

吃完飯,低頭一看,胯襠上早鼓出了老大一個包!鐵牛苦笑了一下:這男人就是怪!婆姨的逼也是頂好的貨,干著干著就膩煩了,卻怎么也躲不開還不敢吭氣,明知不能干的逼卻生方設法地、偷偷摸摸地要干著。

進了房間,翠芬坐鞋子也沒脫,在床邊晃盪著兩條豐腴的腿,垂頭看著床下的地抿著嘴兒在笑。男人輕手輕腳地走到她跟前,她話也沒一句便跳下床來,蹲下身來開始拉扯男人的褲腰帶。

有了昨日的教訓,鐵牛也不作聲,眼睜睜地看著女人將他的褲子、褲衩一並褪到了大腿上,那肉棒急不可耐地彈跳出來,漏風的籬笆縫隙而擠進來一道光線,照亮了紫亮色的圓滾滾的龜頭。

翠芬痴痴望著直挺挺的肉棒,它仍是那樣的強壯,仍是那樣的飽滿,從來就沒變過!她動了動嘴唇,好不容易擠出兩個喑啞的字來:「好大!」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掌包著,緩緩悠悠地套動起來。

鐵牛喘了一口氣,情緒地急速地亢漲起來。女人的肥厚性感的嘴唇離他的肉棒是那么的近,還不及一只巴掌那么遠,盡管微弱,卵蛋還是捕捉到了她噴出的氣息,癢酥酥地撩的人心難受。鐵牛看著她熟練而專注的樣子,不知從哪搭冒出來個奇怪的玩法,「你可以用嘴……給俺含含么?」鐵牛低聲問道,心下甚是忐忑。

女人愣怔了一下,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抬起頭來看了鐵牛一眼,鐵牛趕忙說:「俺在河灣里……仔細地洗過,不臟的……」女人「嗯」了一聲,目光直直地盯著那里,嘴巴卻遲遲不見貼上來,似乎下不來這個決心。

鐵牛性子素來就急,彎下腰去按著女人的頭,女人的脖頸一下子變得僵直有力起來,他便強橫地按向胯間,一點一點……終於,龜頭觸在了她的唇齒間,她厭惡地緊閉了眼,兩片厚實的嘴唇慢慢地咧開來包住了龜頭,齒輪細細地刮擦著肉棱,轉眼間吞下了大半截,龜頭抵到了深處的齶肉,「呃呃……呃……」的聲響從女人的喉管里艱難地擠出來,鼻孔里噴出熱熱的氣流,吹打得鐵牛的陰毛紛紛披拂。

翠芬含了一會,呼吸漸漸難為起來,便握了肉棒的根緩緩地往外吐,龜頭一離開熱烘烘的口腔,她便哼了一聲吸足了空氣,又小心翼翼地含了一回……如此三五次,她便放開了膽子,含了肉棒恣意地吞吐起來。

畢竟是頭一回,鐵牛不免有些緊張,生怕她一不留神將命根子咬斷了去。可見到女人用了萬般小心,牙齒刮擦著肉棱「簌簌」地癢,一切並無大礙,鐵牛才謹慎地松開了揪著她的頭發的手,低低地喘息起來。

翠芬「嗯嗯喔喔」地輕哼著,一顆頭在男人的胯前抖顫著。她本來是蹲著的,可時間一久,腿腳便發起麻來,索性雙膝跪地高度剛好合當全心全意地含弄,任由那麝香的氣味在口中流竄,任由那火熱的龜頭在口中奔突,她能感覺得到:肉棒在變大變長,就快容納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