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心事(1 / 2)

鐵牛進了外屋,房間門卻關著的,里面響著一串「咻咻咻」流水聲,幽手幽腳地推開門進去,姐姐的大半個白屁股正掛在尿桶上,從大腿根噴出一股熱氣騰騰的水柱子來,打在桶沿上滑到桶底激泛起來一層白沫子。

放尿桶的角落光線昏暗,鐵牛看不大真切,只覺喉嚨眼干干燥燥的要噴出火來,啞著嗓門叫了一聲:「姐!」

雖是意料之中,彩鳳也被嚇了老大一跳,一昂頭,看見鐵牛一步步地朝她跋涉過來,驚慌地站起身來,「你來作甚嘛?!你來作甚嘛?!」她滿臉通紅地說,一邊手忙腳亂地提上褲子來系褲帶。

鐵牛也不作聲,「呼呼」地喘著,一個箭步跨到跟前將姐姐擁入懷里,急切而嘶啞地嘟囔著:「咱得趕快……快……莫給人瞧見!」手掌落在腰臀上七上八下地摸,姐姐的腰臀還是那般的綿軟!

「怕人瞧見你還來?」彩鳳假模假式地要將弟弟推開,手一松,褲子便往下掉,兩條白花花的腿露在了外頭,有些冰涼涼的。

「俺想死你哩!姐……」鐵牛的聲音抖顫得厲害,姐姐結婚那晚是他最後一次碰姐姐身子,以後就再也沒有過了,可姐姐的聲音、氣息、顏色……一切和她有關的東西一直深深地埋在腦海深處,「今兒就是天塌下來!俺也要干……」他橫了心。

彩鳳伸下手去在弟弟的襠上一摸,硬硬地一大團,似乎又大了好多,「不敢!不敢!門還開著哩……」她朝房間門的方向努了努嘴,柔聲警告道。

鐵牛也不回頭看,一彎腰抓緊了姐姐大腿,生生將她從地上端起來,轉身大踏步地走回門邊頂在門板上,扒了褲頭,握著雞巴就往黑烏烏的毛叢下戳,還好,一下就沖了進去,仍舊是那樣滑!仍舊有那么多水!

肉穴里漲得厲害,彩鳳也不敢叫喚,咬著弟弟的耳朵哼哼著:「看把你能的,翠芬把你這東西養得忒大!」在家吃慣了弟弟的大香腸,嫁過去之後,丈夫那根小毛毛蟲總撓不著癢處,今兒得好好大干一場了!

鐵牛驕傲起來,挺動著屁股一下一下往里頭頂,好長一根肉棒在肉穴里進進出出,撞得門板被大風吹打著一樣的震響。姐姐捧著他的臉又啃又舔,一時間,壓抑的喘息聲、唇舌的交裹聲和下面的抽插聲混成一片,充滿了昏暗的房間。

「咣當!咣當!……」破舊的門板就要散架了,聲音很大,姐弟倆慌忙停了下來,擠在一堆「呼呼」地喘。可那肉棒卻不老實,兀自在穴里「突突」地彈跳,彩鳳難耐地搖轉著屁股說:「快……要快……莫給人撞見!」

穴里流了好多水,暖洋洋地像一個泥潭,肉棒上的癢加上心里急,鐵牛又開始「噼噼啪啪」地聳動起來,盡管收斂了先頭的狂浪勁頭,可那可惡的門板像跟姐弟倆過不去似的,被擠擦著「吱呀」「吱呀」地響。

「輕些!輕些!不敢……不敢讓娘聽見哩!」彩鳳著急起來,翠芬和娘就和她們隔著一個房間,門板發出來的聲音還是太大了些。

「夠輕了!」鐵牛悶哼一聲,伏在姐姐的胸口上直喘大氣,要到床上去弄,爹娘那張破床聲響更大,遲早得讓他們給整塌了。不光是他,姐姐也受不了半點停留,伸手按在他的屁股上直挨磨。鐵牛一縮屁股將水淋淋的肉棒扯了出來,伸手撥了姐姐的身子一下。

彩鳳即刻便領會了,轉過身去將兩手扒在門板上,凹著腰桿支起個大白屁股來,股縫下那團肥嫩嫩的肉上裂開了老大一個口子,里頭夾著一溜粉粉的肉褶子,口沿上稀稀拉拉地貼伏著幾根恥毛。

鐵牛咽了咽口水,握著肉棒比了一比,「突」地一下,全都進去了,宛轉著屁股搖了幾下,姐姐「嗯嗯呀呀」地呻吟了幾聲,身子搖搖晃晃地穩不住,兩手在門板上亂抓,好不容易才扣死了門板上的橫杠。

「啪嗒」「啪嗒」……鐵牛使勁地沖撞著,直撞白白的屁股上翻出一片通紅,直撞得穴口翻出一圈白白的沫子來。門板依舊不消停,還在「咣當」「咣當」地搖響,姐弟倆再也顧不著這些了。

「嗯哈……嗯嗯呀……」姐姐的吟哦依舊這樣的銷魂,抑揚頓挫地像首歌謠,多少個夜里,曾在鐵牛的耳畔響起,霎時間,時光似乎又急速地倒流了回去,回到了屬於他們的溫暖的被窩里。

干著干著,鐵牛只覺著穴里動得厲害,掰開股縫來看,銅錢兒大小的屁眼在一收一縮地痙攣著他知曉姐姐就要來了,趕緊加足了馬力狠命地抽動起來,又是一陣「乒乒乓乓」的浪響。

「嗚嗚……姐姐呀!快活死了……死了……」姐姐劇烈地抖顫著,喑啞的叫喚聲漸漸地低落下去,一團熱流在逼里涌動著,燙得鐵牛腰眼一麻,一時收剎不住,悶哼一聲撲在了姐姐身上狂噴個不住……隔屋里的動靜,翠芬聽得真真切切,沒頭頭腦地往灶膛里添柴,心里頭酸酸地翻滾,她真想沖出廚房來、沖進爹娘的房間里,抓那兩個畜生個正著,歇斯底里地哭鬧一通!可這又有啥用呢?哭鬧完了,爹娘還不是要護著寶貝兒子女兒的名聲。

「死牛!你和你姐干下的好事,俺全都知曉哩!」翠芬的心在哭泣,兩條腿就像灌了鉛一樣的重,呆呆地坐在灶門口的矮凳上起不來了。灶膛里填滿了太多的柴草,濃濃的煙霧滾出來熏著澀澀的眼眶,淚珠子便爬下了臉頰。

「你丟了魂了!火熄了都不知曉?」娘在灶頭上又罵起來,煙霧吸到嘴里嗆得她直咳嗽,她揚著鍋鏟撲過來要拍兒媳婦,卻看見她的臉上淚痕交錯,「今兒盡喪氣!那個才歇住了聲,這個又哭起來……」她罵罵咧咧地說。

「俺沒哭哩!柴草濕,點不著火……」翠芬哽咽著,抽了幾把柴草出來,歪著頭往灶膛里吹了好一會,火苗子又熊熊地躥起來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憤憤地想,鐵牛和他姐彩鳳作下的孽,自以為天衣無縫哩!

那天早上,鐵牛到坳里薅包谷去了,日頭頂好,翠芬心里估摸著:姐姐家要用簸箕曬谷子,便拿了簸箕去還。到了院子里,門大大地開著,想張黑洞洞的嘴,她叫了兩聲沒人應聲便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