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家丑(1 / 2)

鐵牛到了院子里,身子冷得直抖顫。他知曉姐姐一個人,就在爹娘的房間里等著他,每朝前走一步,離她就更近了一步,好不容易走到門口,卻又膽怯起來:爹娘的房間離廚房太近,要是給一時的沖動壞了事,這年就甭過了!他把手插在袖口里,猶豫著、掂量著,在院子里來來回回地走。

快有五個年頭了吧?那時候,還沒有鐵牛現在住的新房,爹娘正是年富力強的光景,姐姐已出落成了個大姑娘,他還是個半大的大男孩,全家人擠一張大鋪,他和爹睡一頭,娘和姐睡一頭。半夜里,他經常被一種奇怪的聲音吵醒來,那聲音像是人在喘息,又像是貓舔糨糊盆子……鐵牛心里害怕,伸手一摸邊上,爹卻不在,娘的兩只腳變成了四只腳,像發夢似的蹬得床板「嘎吱」「嘎吱」地響,好長時間才歇下來。那時候,鐵牛一點也搞不懂,白日里問姐姐聽到啥響動沒有,姐姐就紅了臉罵他,不許他再問。

姐姐出嫁前,清清秀秀的臉盤子有了娘的模樣,胸脯和屁股雖沒娘的大,卻比娘的挺翹結實。

鐵牛去問金狗:「俺姐咋不長俺爹的模樣?和咱們不同?」

金狗跟他說:「女人和男人咋能一樣?少了雞巴多了逼,要嫁人的呢!」

鐵牛又問:「嫁人作甚?」

金狗神神秘秘地說:「嫁人肏逼,像你爹你娘半夜干的事一樣,肏出你和你姐來!」

鐵牛以為他在罵人,沖著他嘴巴就是一拳,打得嘴角破了皮,鮮血直流,從此便吵著要另鋪一張床自個睡,爹娘說他長大了,在大床前給他鋪了一張小得多的板子床,把姐姐趕下來和他睡一個被筒,一人睡一頭。

也是大冬天,快過年的時候,爹娘去走親戚,到了天黑了也不見回來。姐妹倆在家烤火,白日里姐姐倒是不怕,可到了上床睡覺的時候,卻害怕起來,非要和鐵牛睡一頭,盡管覺著害羞,鐵牛還是魄力答應了她的要求。興許是太困了,鐵牛一沾著床面便「呼呼」地睡了過去了。半夜里,姐姐用手肘將他碰醒來,她的身子在瑟瑟發抖,低聲對他說:「弟哩!怕是著涼了,心頭火蹦蹦的,身子怪冷!」

鐵牛迷迷糊糊地「噢」了一聲,他可治不來發燒,轉過背去又想睡,姐姐卻從後面摟了他的身子說:「弟哩!你抱抱俺,給俺暖和暖和……」鐵牛只得又轉過背來抱著姐姐,哪知她身上光赤赤的沒穿衣服,「大冷天你不穿衣服睡覺,不著涼才怪了哩?!」他埋怨說,抱著個火炭一樣的身子讓他害怕。

「穿著衣服發不出汗來,脫了反而好過些!」姐姐這樣回答他,他便信以為真,「好弟弟,你也脫了吧!肉貼著肉,發汗快!」姐姐又說,他便在被子底下「窸窸窣窣」地將身上的衣服脫了個精光,卻有點冷,只得緊緊地抱了姐姐的身子取暖。

姐弟兩就這樣抱著,眼睜睜地睡不著,不一會兒,姐姐「呼呼」地喘起氣來,鐵牛以為姐姐的病更重了,在黑暗里著急地問:「好些了么?好些了么?冷的話……俺將爹娘的被子也抱上來蓋?」

「好多了!好多了!就快好了哩!」姐姐說,聽起來確實好多了,鐵牛放了心,便放開了姐姐的身子,哪知姐姐的手卻跟了過來,抖抖索索地捉住了他屙尿的地方金狗管這肉條子叫「雞巴」,這時正像條粗蠶似的在胯里潛伏著。

被捉住的一瞬間,鐵牛的心里就像鑽了頭小鹿進去,在里面「咚咚咚」胡亂踢騰,聲音大得他自己都能清清楚楚地聽見,「姐!」鐵牛抖顫著叫了一聲,姐姐似乎嚇了一條,倏忽地縮回了手,「你……你干甚哩?」他問姐姐。

「沒哩!沒哩!姐就是想摸摸你那里,跟俺的有甚不同……」姐姐怯生生地說,說完了又沒了聲息,半響,又伸過手來抓住了鐵牛的手掌,牽引著來到小肚子上,那里的皮肉平坦而光滑,起起伏伏地摸著怪舒服,可姐姐卻不讓他多摸,直接放到了暖烘烘的褲衩里,在黑暗里輕輕地笑著說:「摸摸……摸摸姐姐這里,是不是同你的不是一個樣?」

「俺知曉,你是女子,俺是男子……不一樣……」鐵牛自以為是地說,金狗跟他這樣說過,他記得。

姐姐「吃吃」地笑了,愣是扯著他的手掌往下摸,他先是摸著了一片細細絨絨的毛發,跟自己的下面一樣,也是卷曲的、糙糙的,蹭得手心「簌簌」地發癢,比摸肚皮還要舒服,在上面揉搓了幾下,姐姐哼哼唧唧地叫喚起來,他一時奇怪起來,抓撓著鼓蓬蓬的肉丘歇不下來了。

「嗯嗯……你好討厭哩!」姐姐嬌喘著說,迫不及待地將褲衩脫了下來,復又伸過手掌來按著了的雞巴,學著弟弟的樣子輕輕緩緩地揉搓起來,哪知原本如死蠶一樣的肉條子竟了活過來,在手掌下舒展著、萌動著,一點點地腫大、堅硬……姐姐用手捏了一捏,聲音卻變了調兒:「好弟弟!你的……雞巴……好奇怪,里面長了骨頭,翹起來就扳不下去,還會' 突突突' 地跳騰哩!」

「俺也不知曉咋成這樣,最近,一到天亮就要長骨頭……啊……癢……」鐵牛喘吁吁地說,他的手在姐姐的胯里抓撓著,不知曉哪來的水,肉丘上竟潮乎乎地濕潤起來,再往下摸去,指頭卻陷在了一條濕噠噠的肉溝里,「姐!姐!你的逼在流水,又黏又滑,不像是流尿啊……」他奇怪地說,一邊伸進指頭去掏摸。

「啊噓……啊噓……癢死了!」姐姐一直哼個不住,她拉開了鐵牛的手,側轉過身子來後,伸手將鐵牛的身子也扳轉過來向著自己,一手摟了他的脖頸,一手抓了那火熱堅硬肉棒杵在潮熱肉丘上,搖轉著屁股要貼上來,「好弟弟!把你……你的……放姐姐肉里……試一試……試試……」她在鐵牛耳邊急切地說,連句話都說不利索了。

「姐!你這……又要干啥哩?」鐵牛不明就里,憨憨地問道,「好好的……放里頭作甚么?」

「瓜慫!腦袋還沒開竅里!甭問了,聽姐姐的,只管放進去……放進去就好……」姐姐低低地罵了句,挺著腰胯來將湊他,擺弄了半響還沒弄進去,急得她直叫嚷:「用些力!再用些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