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家丑(2 / 2)

鐵牛便努力地挺動著屁股,一下下地朝姐姐的胯里戳,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龜頭突進了滑滑的肉瓣里,就抵在逼門上「突突」地跳動著,卻苦於不得其門而入。

「咦……」姐姐嘆了口氣,失望地背過身去,「啪啪」地在屁股上拍了兩下,說:「試試後頭,看得行不?」

鐵牛喘著粗氣朝那響聲發出的方向挨過去,卻被姐姐反手抓了雞巴往股縫里塞,又戳了半晌,依舊整不進去。

「後頭也不成!」她再次失望,四仰八叉的姿勢躺著喚他:「上來!你爬上俺的肚皮來,從上面往下弄試一試!」

鐵牛也不甘心,翻身上了姐姐軟綿綿、燙乎乎的身子,姐姐挪了挪屁股,使勁兒在鐵牛的屁股上一按,雞巴卻貼著大腿杵到了床墊,連逼毛都沒有碰到一根。

「東南西北都分不清哩!」姐姐懊惱極了,將鐵牛從身上推起來,讓他雙手撐在兩旁爬在胯上,伸手牽了肉棒抵在逼門邊,分開雙腿叫一聲:「干!」

雞巴撲了個空,正疼得厲害,鐵牛得了命令,硬了心腸往前一沖,龜頭擠開緊狹的肉孔直往里頭鑽,痛得姐姐「哎喲」一聲尖叫,猛地在鐵牛的胸口推了一把,好不容易插進去的一小截又脫了出來,「歇著……歇著…真是痛死人了!」姐姐央告道。

鐵牛的在半空里僵凝著,好一會,大概是疼痛減輕了,姐姐又叫他干,這回倒是找准了方向,順順暢暢地投進去了大半截,姐姐咬得牙關「咯咯」地響,雞巴上卻像針扎在上頭一般銳痛,「姐!俺也疼哩!」鐵牛說,腦門直冒汗。

「快出來哩!快出來!別搞壞了哩……」姐姐也吃了一驚,鐵牛便將雞巴抽了出來,姐姐上在上面摸了摸,欣喜地說:「莫事!莫事!是耷拉皮翻過來了,你吐些沫子塗在上頭,潤濕了,一准能成!」

鐵牛「噗噗」地往手心里吐唾沫,搓了搓手掌塗抹在龜頭上,姐姐又來牽了雞巴去湊在逼口上……說時遲,那時快,鐵牛低吼一聲,屁股一沉,雞巴就滴溜溜地鑽到了燙乎乎的肉穴里,一時填了個密不透風,痛得姐姐在下面齜牙咧嘴地叫喚起來:「啊喲喲……歇下來……歇下來……」

鐵牛趕忙定住身子,只覺著龜頭上暖暖地癢,「好不容易才搞了進去,剛癢……咋又要歇下來嘛?」他懊惱地嘟嚨著。

「痛死啦!受不下……」姐姐在下面說。鐵牛心疼姐姐,掙扎著就要直起身子來,可姐姐緊緊地掌住了他的腰胯不讓動彈,「你莫那么莽撞哩!悠著些……輕輕兒抽回去,又輕輕兒地整進來,不能一下子……」她柔聲叮囑道。

鐵牛依了姐姐的話,耐著性子輕輕兒將肉棒抽了回來,又輕輕兒地整了進去,可姐姐的疼痛似乎一點也沒減輕,挨了六七個回合,忍不住又低聲央求起來:「好弟弟……俺胸里悶得慌,快回不過氣來哩!先歇歇兒…………歇歇兒罷!」

「俺正覺著快活哩!歇不了,要干……干……」鐵牛癢得厲害,頭一回將姐姐的話當著了耳邊風,喘得跟頭牛一樣,起起落落地搗弄著歇不下來了,越干越來勁兒,嘴里喃喃地直叫喚起來:「快活……快活呀!真快活……」

見鐵牛這般快活,姐姐似乎也不忍掃他的興頭,抓了被角來咬在嘴里,苦苦地忍耐了好一會而功夫,下面流了更多的淫水,竟發出細小的「嘁嚓」聲來,「嗯哦……哦……」姐姐急促地喘息起來,聽起來好了許多,「就是這樣子……一點也不疼!倒有些癢……快活起來了哩!」她囁嚅著說。

鐵牛聽了,加快了速度放心大膽地抽插起來,他分明覺察到:雞巴比剛插進去的時候大了好多,為甚么姐姐反而不痛了?他喘息著越抽越快,越抽越快……姐姐的叫喚聲也隨著歡快起來,像在唱歌,下面突然襲來一股尿意,鐵牛憋不住,邊抽邊喊:「姐姐!姐姐!俺癢得緊……要尿尿哩!」

「淘氣鬼!不許尿尿,要尿……就尿姐的逼里……」姐姐急切地嚷著,伸手來抓了鐵牛的屁股按著不放。

鐵牛只得死命忍住,一邊聳動著屁股抽送著,可龜頭越加癢得厲害起來,癢得他張開嘴直吼喊起來:「啊呀呀……出來了……出來了,尿流到姐姐的逼里去了啊!」話音剛落,逼里「咕咕咕」地一陣響,一股熱浪瞬間包裹了整根肉棒,鐵牛悶叫一聲,身子便癱軟下來塌在了姐姐的身上。

「怪不得!怪不得,爹娘夜夜干這事,原來是這樣受活哩!」事後姐姐這樣說,鐵牛才想起這金狗說的「肏逼」,爹娘干的就是這個,「可不許讓爹娘知曉了,敢說一個字,姐就不讓你干了!」姐姐威脅他說,鐵牛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姐姐卻不相信,又央著要和鐵牛拉鉤立約,「一百年不許變!變了是小狗!」姐弟兩一齊說。

第二天一早,鐵牛先醒了過來,揭開被子下了床,才發現床單上污了好大一灘血跡,都已經干結了,著實嚇了他老大一跳,趕緊搖醒姐姐來看。姐姐一咕嚕趴起來,看見紅腫的逼上也有血跡,哭著下床來燒水去洗。鐵牛也不敢閑著,找來剪刀將床單上的那灘血跡團著剪了下來,扔到竈膛里給燒掉了。

打那以後,姐弟倆一上床還是分兩頭睡,假閉著眼等爹娘的鼾聲響起來之後,才爬到一頭來偷偷摸摸地干那事。不知不覺過了半年,姐姐的肚子漸漸鼓了起來,用布條怎么也勒不住了。爹娘終於看出了端倪,狠狠地揍了鐵牛一頓。後來,姐姐嫁給了賭鬼吳富貴,外甥女苗苗其實就是鐵牛下的種。

這些年來,鐵牛心頭一直虧欠著姐姐:「若不作孽,以姐姐的樣貌身條,會看得上吳富貴這破落戶?!」他在院子里踱著、猶豫著,姐姐結婚那天晚上,姐夫喝得酩酊大醉,在婚床上睡得象頭死豬一樣,姐弟倆就在邊上脫了衣服干那事,燭光下的姐姐那個白啊……「姐姐!姐姐!」鐵牛心里在呻吟,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拉扯得他的腳步飄呀飄,醉了酒一般往屋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