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言傳身教(1 / 2)

野鴿子 流淚的阿難陀 2770 字 2020-12-25

辰辰的身板死坨坨地坍塌下來,把小芸的身子壓回了船板,在汗涔涔的乳房上耷拉著頭,像狗害了熱暑一樣吐著舌頭只喘:「歇歇……歇歇……真累人,比干活還累!」

「快下來,熱得要死了!」

小芸使勁推他汗呼呼的身子,黏在身上真難受。

辰辰不情願地從她身上翻下來,費了多大勁似的,像條死魚一樣仰面朝天地躺在側邊,話也不說一句,胸口像大蛤蟆的一樣鼓鼓地浮動。

「那么急查查的,還以為了不得哩!一點也不經事!」

小芸心有不甘,扭頭對著辰辰說了一句。

「哪個是頭一次就干得好的?」

辰辰不開心地嘟噥著,臉上青一塊白一塊地難看。

「頭一次?」

小芸以為自己聽錯了,看了看辰辰,卻又不像說謊,「別裝童男子!有你這樣的童男?揉奶、舔屄溜溜熟,一樣也沒落下,怪舒服的……手段兒也不像!」

她將信將疑地說。

「童男子!如假包換,要是撒了謊,就讓我撐竹排的時候掉到河里被水沖去,被大魚吞在肚里!」

辰辰趕緊發誓。

「臭嘴,盡說些沒天沒地的。誰要你發誓來?」

小芸伸手打了他一下,連連「呸」了幾下口沫子,要把晦氣趕開。

「你在心疼我,舍不得我死了?」

辰辰欣喜地說,小芸前後就像換了一個人,一忽兒是冰塊,一忽兒又像是火炭。

「把你美的!誰愛心疼誰心疼,反正我看著你就煩……」

小芸把頭扭在一邊,氣呼呼地說。

辰辰給整蒙了,這小芸的臉可是春天的天空,說變就變的啊!「告訴你吧!我雖然是童男子,但是對付女人,一點也不比結婚的手段差,你剛才不是覺著怪舒服的嗎?」

他小心翼翼地說,試圖挑起小芸的話頭來。

「你就厚臉皮兒吹吧?還無師自通啦!」

小芸回過頭來,一臉的揶揄。

「嘿嘿,這你就不曉得了吧?」

辰辰趕緊把話茬子接上,「每次到縣城里,我都要看上一場那種電影,捏奶怎么捏?摸屄是怎樣摸?心里牢牢地記著哩!」

他斜著身子撐起來,裝作見多識廣的樣子,開始海口起來。

小芸冷笑了一聲說:「你倒是下心思學過的,怎么卻學了皮毛來,也不學日久一點的法子?你倒是舒服了,我的舒服才起來些,你就泄了氣……」

搶白得辰辰的臉紫漲起來,搖著頭囁嚅著辯解道:「日屄都不真實,里面的男人干那么久,太假!」

小芸正要說話,辰辰叫了一聲「哎呀」:「流血了!流血了!」

「啥?」

小芸掙扎著抬起頭來往胯間一看,那屄吐著濃濃白白的精液,里面流出一絲絲鮮艷的血來,越來越多,嚇得她臉兒都白了:「月事才剛走,被你日壞了!壞了!」

辰辰卻「嘻嘻」地笑了,開心得不得了的樣子,驚訝地問道:「你……沒和壯壯日過?」

小芸搖了搖頭,「說什么混話哩!你還笑,還笑?」

揚起手來要擂辰辰,被辰辰一把給捉住了。

「莫怕!莫怕!」辰辰擠眉弄眼地說,「這是屄膜破了,你就是我的女人哩!以後再日,就不會痛了!」

「真的?以後也不給日了,狠心的賊,下那么大力……」

小芸說,爬起來從船艙里探出頭來四下看了看,見沒人,猛地一下竄出來,「潑剌」一聲響鑽到水底去了,只剩下水面上一圈圈的波紋漾開來。小芸在水底使勁揉洗著屄,血從屄眼里流出來,在水底懶懶地游散開,如一朵詭媚的紅花,漸漸淡散開……

小芸水淋淋地翻上船頭,辰辰還在船艙里光赤赤地仰面躺著哼小曲,「小芸,你說你爹知道了會咋樣?」小芸正在船頭穿衣服的時候他發聲問到。

「咋樣?你還好意思問?那還不打死我!」

小芸甩了甩濕漉漉的頭發,頭上的太陽正濃烈,她嘆了一口長長的氣,「都怪你怎么就不招人喜歡啊!現在我都被你要了身子,往後咋辦?」

「咋辦?生米都給煮成熟飯了,我知道老伯惡心我,不要緊,我有的是法子……」

辰辰信心滿滿地說,說著就要從船艙里爬出來。

「噓!有人來了!」

小芸在他的頭上拍了一掌,辰辰只好縮回去了。對岸有人在大聲喊叫,圓圓看去,一個黑點兒在對岸招手,肩上扛著個袋子什么的。

「快給我滾!我要搖過那邊去!」

小芸命令道。

「凶巴巴的!過天把我要到縣里去,你去不去?看電影。」

辰辰把衣物團成一團放到一個塑料袋里抓住,貓著腰爬到船頭上說。

「到時不來叫我,我跟你說不清!」

小芸拿過竹篙來,往淺水里一插。

「哪能……」

辰辰話還沒說完,屁股上挨了重重一踢,「撲通」一聲栽進了水里,再次探出頭來的時候,小船兒已經搖到了河中央,再次吸了一口去,一猛子沉下去,往村子那頭的岸邊游去了。

老秦走出門後,王寡婦躺在床上,汗水漸漸地冷卻下來,身子上涼涼的,隨便抓了件衣裳蓋在小肚子上護著。

一想起可憐的兒子壯壯,她不禁嘆了一口氣:自從壯壯爹下世以後,那個活潑可愛的小男孩就變了模樣,一天天地沉默起來,話也越來越少,長大了還是這樣悶沉沉的,什么話都憋在心里不願意吐一個子兒。可是兒子卻有一點好處,打小不像別的孩子那樣到處惹是生非,讓大人操心,反而格外地聽話,做事也麻利。

這個家要是沒他把粗活全都攬在肩上,都不知道早就散成什么樣子了!

早些年老秦在忙不過來時候把小芸寄放在她家,那時的小芸還是一個灰不溜秋的小姑娘,和壯壯在門前的泥地上玩泥巴,成天小臉兒臟乎乎的。可是別人看不出來,王寡婦卻眼兒尖,看小芸的臉盤子就知道這孩子是個小美人胚子。果不其然,老秦和她的好事沒成之後,兩家少了往來,再次看到小芸的時候,已經會在頭發上插朵小野花,知道怎樣打扮才美了。日子一天天過去,小芸的身形像脫胎換骨般長成了女人的樣范,越發顯得水靈靈的,皮膚越來越白嫩。再看自家壯壯,一下子竄出這么高的個頭,簡直比他那死去的爹還要高半個頭,就是不愛打扮,身上老是穿一件汗水漬透了襯衫。

「也舍不得脫下來,給娘把你洗洗?」

王寡婦不止一次這樣說兒子,「你看人家辰辰,一天都在洗衣服,也不嫌干凈……」

「他是他,我是我,」壯壯總這樣說,「庄稼人洗那么勤快干嘛?到地里回來還不是一樣,白折騰!」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