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馬上上馬(1 / 2)

夢回天闕 紫屋魔戀 6918 字 2020-12-26

聽黃彩蘭嬌吟不休,愈叫愈是甜蜜,顯然整個人都已陷入了那絕頂快感當中,檀口中的呼聲既淫盪又嬌媚,比以往幾次淫她都要快樂銷魂,楊逖不由大起滿足之感,只見他一手搓揉黃彩蘭彈出衣外的美乳,大加捻揉,一手捏住黃彩蘭的下頷,將她酡紅嫵媚的臉蛋兒轉向自己,親蜜無比地吻了上去,享受她那小舌似想將自己完全獻上給他的吻吮舐吸,腰部隨著馬兒的顛簸盡情沖擊她的幽谷,只靠雙腳策馬,搞的黃彩蘭既想大聲呼叫,把心中的酥爽快樂全都叫出口來,又想任他的舌頭在口中盡情吮吸,享受水乳交融時的美妙,一時間當真舒服到不知如何是好了。

見黃彩蘭淫呻艷吟,嬌軀水蛇般地弓在他懷中纏繞摩挲,幽谷中更是力道絕妙地擠吸啜夾著他的淫棍,如絲媚眸中透著無比濃情蜜意,在馬兒奔馳當中,不知何時黃彩蘭竟已舒服地泄了精,那暢美快感令她一時間連叫也叫不出來,只能軟綿綿地癱軟在楊逖懷中,媚眼迷離、含情脈脈地望著他,完完全全是個身心均被征服、胴體任由宰割的誘人樣兒。

偏偏這樣依著馬兒顛簸之勢猛干黃彩蘭,楊逖自身的體力一點兒都不必用上,比以往還堅持得久,待得倍覺新奇,舒爽無比的楊逖終於高潮來臨,在幽谷當中精液盡情噴射,殛得她再次歡叫時,楊逖只覺隨著馬兒續行奔跑,淫棍兒在黃彩蘭幽谷中顛簸幾許,便刺激得雄風又起,再次在黃彩蘭幽谷中尋歡攬勝,也幸好有馬兒相助,黃彩蘭自己不必用力也能盡情享樂,否則她體內葯力未去,仍無半分內力護身,光這樣迎合楊逖的動作,怕也要把黃彩蘭給累得腰折骨酥了。

好不容易等到楊逖再次射精,心滿意足,終於伸手抓住韁繩,將馬兒勒停下來,也停下了對黃彩蘭的侵犯時,可憐的黃彩蘭已是渾身癱軟,衣裳也給香汗浸得透了,濕透的衣裳緊緊服貼著她曼妙的身材,又兼原已被楊逖侵犯的衣衫不整,現下連整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伏在馬背上吁吁氣喘,不知泄了多少回身子,馬鞍上一片濕滑,順著兩人的臀腿,黏液不住的滴到地上…

「好…好哥哥…你…你把彩蘭弄得…弄得快舒服死了…」

「這樣不是很棒嗎?」一邊低下頭去,溫柔地吻去黃彩蘭頰上的香汗,楊逖一邊淫笑著,他原也沒有想到,這在馬背上搞出來的花樣,竟有如此意趣,又兼省力,到現在自己腰間仍無一絲半毫酸痛之感,輕松地彷佛還未干她之時,足可再戰一輪,教人真想多試幾回,「既讓彩蘭又美又舒服的欲仙欲死,我也好好地爽上一回,真舒服的到家了。等回山以後,我們再找機會出來『走馬看花』如何?」

「哎…都…都是你壞…」光聽自己此刻連呻吟聲都如此軟弱,酥的彷佛再沒一點兒力氣,黃彩蘭不由大羞,偏又喜上眉梢,這般美妙的享樂,當真是前所未有,若非自己落入了楊逖這般厲害的大淫賊手上,怕再多修個幾輩子都享受不到,「弄得彩蘭這么軟,還笑話彩蘭…哎,『走馬看花』,多美的詞兒呀!用來形容這樣子…這樣子新奇的搞法,真的…真的是適合得緊呢…」

頭一次嘗試這般連續泄的神魂顛倒,一時間黃彩蘭真是爽得渾身無力,微張的眼兒一片茫然,根本弄不清楚四周的環境,待得楊逖輕咬著她細致的小耳,在黃彩蘭耳邊輕聲提醒,她這才發現親如姐妹的范婉香就在身邊,登時羞的渾身發燙,連臉蛋兒都紅透了,幽谷當中更因強烈的羞意而緊緊抽搐,吸的還未和她分開的楊逖一陣舒爽,本已射精軟化的淫棍,竟又勇猛挺立起來!

「哎…美…美死彩蘭了…唔…求求你…好哥哥親丈夫…彩蘭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感覺到楊逖竟再度硬挺,那火熱的淫棍彷佛一根燒熱的鐵棒般直抵幽谷深處,酥的黃彩蘭頓時渾身發麻,才剛狠狠發泄過的她雖知那滋味極盡妍美,令人留連忘返,但自己才泄過好幾次,體內只覺無限虛弱,才剛被采過的鮮花那堪再度攀折?偏偏妹子范婉香就在身畔,黃彩蘭含羞之下,竟連哀求的聲音都差點發不出來了,「先…先放過彩蘭吧…等晚上…等晚上彩蘭再服侍你可好…」

「好吧,這可是彩蘭妳說的…」故意在黃彩蘭耳邊輕咬幾下,咬的黃彩蘭酥麻透骨,神情嬌柔無比,嬌哼聲音比方才愈發軟了,楊逖這才放松了她,在黃彩蘭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只聽得黃彩蘭臉兒一紅,又似羨又似妒地飄了范婉香一眼,對著楊逖嬌羞而堅定地點了點頭。

「好婉香…過來彩蘭身邊…」

聽到黃彩蘭的招呼,范婉香一時竟沒反應過來,只呆呆地挨在馬背上。方才楊逖一時興發下策馬奔馳,時快時慢,兩匹馬兒系在一起,連帶著范婉香座下的馬兒也被帶著時跑時停。原沒怎么騎過馬,又兼范婉香被葯力所迫,渾身猶然酥軟乏力,她原還深怕一個不小心會掉下馬去,偏又不能出言打擾樂在其中的楊逖和黃彩蘭,范婉香也只有緊緊抱住馬頸,任由楊逖馳騁不休。

這樣任人擺布的感覺原已使范婉香極為難受,偏偏眼前耳邊傳來的景象聲光,又在在那般不堪入目,范婉香原打算閉目不看,只雙手抱緊馬背,想塞耳勿聽卻是沒法了;偏偏黃彩蘭似要挑戰她的矜持一般,在楊逖的撻伐下竟是聲聲句句地軟語媚吟,彷佛整個人都沉醉了似的樂在其中,混著那肉體交合時禁不住的廝磨聲響,以及隨著馬兒急馳時汁液飛濺落地的聲音,更像巨錘般聲聲打入范婉香的心坎里,將她的矜持和自制一片片地打破打碎,打的她心跳愈來愈快,臉兒也愈來愈是酡紅發燙。

待得范婉香發覺之時,她已睜開了眼睛,將楊逖和黃彩蘭在馬背上盡情交合的淫模浪態全收眼底,專注地像是想將兩人的每個動作、每個聲音,都記得清清楚楚一般。偏生黃彩蘭的身心全盤沉醉在雲雨當中,根本沒管范婉香正在身邊看著,呻吟的語音無比淫盪,隨著每次高潮泄身,那甜美的聲音就像又被推高了一階,勾的范婉香芳心更是想入非非,看直了的眼兒更被吸的再無法移開目光,心中只想將那正在姐姐幽谷中進出的淫棍看得更清楚更明白,再也難想其他。

邊看邊覺得渾身發熱,楊逖撫摸黃彩蘭的每一手,都像是撫在自己身上一般,黃彩蘭每一聲甜蜜的呼喚呻吟,都像是要喊進自己的心底一樣,連黃彩蘭被他吻住的時候,范婉香都情不自盡地櫻唇發熱,就好像…就好像是自己正被他吻著。等到楊逖二次勁射,將已爽的失魂落魄的黃彩蘭弄得尖叫一聲,嬌噓氣喘之時,范婉香竟也像自己到了高潮般酥了下來,她到此時才發覺到,不知何時自己的幽谷當中竟也已是泉水泛動,雖沒像黃彩蘭那般洶涌,那濕潤卻再瞞不了自己。

也因此,雖知已泄得嬌聲求饒的黃彩蘭,在聽楊逖擺布幾句之後,臉紅耳赤地招自己過去,多半沒有好事,說不定…說不定就是輪到自己的身子要給楊逖糟蹋了,偏生范婉香也不知是已放棄了脫身之望,才乖乖聽話,亦或是她已被楊逖和黃彩蘭那般情投意合的雲雨之歡誘發了情興,正渴望著楊逖占有自己呢?嫩頰暈紅的范婉香二話不說,乖乖策馬走近黃彩蘭身邊,聽憑吩咐。

見范婉香乖乖地過來了,又兼臉紅耳赤、神情既羞且媚,在嬌軀發熱之下,那處女幽香更是嬌馥無比地散在身畔,光聞嗅就令人為之銷魂,黃彩蘭自知自己方才毫無保留的狂歡淫浪媚姿,已完全被范婉香收入眼中,才將這白紙般純潔的二妹弄得這般羞人模樣,連腿間擦著馬鞍處都似正泛著濃郁的女體馨香,光想那景況就令人羞不可抑,偏偏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才更羞人呢!

「好…好婉香…把彩蘭…把彩蘭抱到妳的馬上吧…」

聽到姐姐聲音微發著顫抖,卻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體內充滿了無比的滿足,和舒泄後的嬌柔的自然反應,范婉香臉兒更紅,探出的雙手雖聽話地扶著黃彩蘭汗濕的嬌軀,卻怎么也使不出力氣,把這剛在男人身上爽過,到現在還嬌慵無力的美姐姐抱到自己的馬上來。

折騰了好一陣子,靠著等不下去的楊逖出手相助,好不容易黃彩蘭無力的胴體才轉到了范婉香的身前,只是她終於離開楊逖淫棍時,那輕不可聞的「波」的一聲,加上幽谷空虛之後泉水再無半點抑制地流泄出來,黃彩蘭的嬌軀不由得異香環繞,玉腿上頭那流上的汁液反光,真艷的令人眼兒發直,那感官上強烈的刺激,差點令范婉香纖手發軟,連扶都扶不住黃彩蘭的身體了。

才讓黃彩蘭坐好,范婉香突地輕哼一聲,只覺腰間一緊,楊逖的魔手不知何時已環上身來,一把就將她抱到了自己的懷中。時值炎夏,范婉香的裙子本薄,又兼被方才黃彩蘭承歡時的媚態挑逗,幽谷當中已是濕潤無比,給黃彩蘭留在鞍上的濕滑黏膩香氣一蒸,登時酥的范婉香彷佛薄裙都消失了一般,連玉腿都無力夾住,幽谷中的汁液登時涌了出來,浸濕了他的身體,簡直就像在提醒著楊逖這大淫賊,范婉香正被逗弄的欲火燒身,對他的侵犯再沒任何一點點抗拒之意了。

「現在…可輪到婉香妳了…」楊逖嘴上邪笑,手上也不含糊,雖沒急色地褪去范婉香的衣裳,但兩人既貼體而坐,他的手自是樂其所望地一邊一個,將范婉香那勝似行將盛放花蕾的美乳給握在手中,表面上雖未用力,但光靠掌心處肌肉的摩挲搓揉,滋味已是難當,他也知在船上時范婉香夜夜都『旁聽』著他和黃彩蘭的肉欲交接,兩人的呼聲和喘息聲聲句句都逃不過她的耳去,再加上方才眼見黃彩蘭放浪的模樣,此刻的范婉香春心盪漾,絕對是無法抵抗他的挑逗的。

從被他抱入懷中的那一刻,不,應該說是見到他在馬上輕薄黃彩蘭的那一刻開始,范婉香的芳心便不由得忐忑狂跳,在見到黃彩蘭和楊逖的盡情狂歡,聽到那愛欲情濃的嬌呼時,她更是不由自主地呼吸急促、臉紅耳赤,不勞楊逖動手已是情動非常。此刻的范婉香已再不管楊逖乃淫賊一名,還是姐妹們的大敵,此刻的她那理性的反抗已全被欲火抹消,一心只向往著和黃彩蘭一樣,在楊逖的淫棍之下享盡艷福,被他征服的神魂顛倒,再不想也不願離不開這淫賊的魔手了。

「等很久了嗎?」

聽楊逖在耳邊輕吟,就像是在提醒范婉香她已情熱如火,處子之軀只待男人的侵犯占有,范婉香渾身一震,理智醒了一醒,偏偏此刻手足兀自酸軟,便想逃也逃不出他的手;加上楊逖可沒把她像黃彩蘭那般掌握,現在的范婉香正面面對著他,一雙酥胸全在楊逖的掌握當中,被他輕揩慢磨,竟連雙手都不知何處放,害羞到極點的臉蛋兒也再離不開他灼灼的目光,滿腔欲焰在這言語挑弄之中更見熾熱,只羞的范婉香嬌不可抑地垂下頭去,竟不由自主「嗯」地應了他一聲。

「那么…現在就讓楊逖干妳好嗎,我的好婉香?」見范婉香再無任何抗拒之力,對他這無禮至極的問話,竟也只能嬌羞地回應一聲,顯對即將來到的命運已存心接受,楊逖不由大樂,天下還有什么,比讓原對自己不屑一顧的女子,在自己的手段下,變得對自己百依百順,任由自己采摘還要快樂的呢?「婉香想自己脫衣裳,還是由我代勞?」

嬌滴滴地撇了楊逖一眼,范婉香雖是害羞地低下頭去,發著顫的纖手卻已慢慢開始了動作。隨著范婉香玉手到處,她那一身薄薄的衣裙,一件件地減少,飄雪一般地落到了馬兒身側,到最里頭的貼身內衣時,范婉香的手雖更加顫動不休,連解扣都費了好長時間,卻仍是大膽地繼續動作,不一會兒范婉香已一絲不掛地裸露在他眼前,神色既羞且媚,滿懷春色全任他一覽無遺。

見范婉香竟如此大膽,真令人想象不到,楊逖差點為之呆然,黃彩蘭對他的挑逗無法抗拒他還有法理解,那是因為她體內余毒未去,留存在嬌軀當中不斷刺激著黃彩蘭的春情,因而對男人的愛撫特別照單全收,極容易被誘發春情;但沒想到范婉香不過被他擺布著旁聽了好幾晚黃彩蘭的淫呻媚吟、眼見她沉醉性愛時的妖媚入骨,竟就變得如此合作,任憑擺布,看來她的意志比自己所想還要薄弱,光這幾下手段,已令范婉香春心大動,對本能的渴求再沒任何的防御可言了。

緩緩探出雙手,將范婉香一雙美乳納入掌握之中,楊逖不過揉弄得幾下,已惹得范婉香嬌軀不住發顫,雖是強忍著沒有放聲,雙手卻已按上了他的肩頭,好支撐著隨著可能發軟倒下地上的胴體。這也難怪范婉香軟弱,一來她欲火已熾,二來方才被楊逖愛撫雙峰時還隔著衣裳,現在卻是赤裸裸的接觸,感覺自然更是強烈,范婉香只覺自己在他的玩弄之下,嬌軀不住發顫輕扭,臉兒更是媚紅火燙,誘人至極點,表情充滿了情思難禁的媚盪愛意,在楊逖的把玩之下盡顯風情。

「現在…輪到婉香了,」見范婉香如此神態,以楊逖的經驗,那還不知此女春情勃發,亟需男人的滿足和慰藉?但楊逖可沒這么容易滿意,范婉香之美絲毫不下於黃彩蘭,他可要好好玩她一玩,絕不滿足於范婉香被動的投降,他要再加手段,把她逗弄至欲火焚身,完全去了羞恥之心,再將她的身心完全占有,這才心滿意足,「該輪婉香為小逖寬衣了。慢慢來,千萬別急喲!」

聽楊逖竟勸自己「別急」,范婉香嬌軀一陣火熱,胸前被他掌握的蓓蕾處傳來一股股男性的陽剛氣息,親蜜已極地灼入她的美乳之中,馬上便蔓延到全身,刺激的范婉香差點要叫出聲來。她雖也知道今日自己破身難免,一顆心也早已沉醉在那美妙的遐想當中,但要她為男子寬衣解帶,這可真是教范婉香難以接受;偏偏范婉香體內欲火已旺,楊逖又在發言的當兒對她的美乳大加侵犯,輕揉慢捻、連抹帶挑,只弄的范婉香腦中一片昏茫,香肌熾熱難安,一陣難以言喻的沖動當中,她的手已不能自主地伸了出去,觸上了楊逖也已汗濕的衣裳,雖是顫抖,卻再離不開了。

感覺到楊逖手上傳來的快感愈加,范婉香一時之間只覺口干舌躁,也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現在的她只想趕快有點兒動作,好把心思轉開,一點點都好,總比這樣僵著任他玩好吧!不知不覺間范婉香的纖手已嬌顫地動作起來,雖然快不了,卻是毫不退縮地脫著楊逖的衣裳。一來范婉香頭一回為男人寬衣,動作難免稚拙生硬;二來楊逖的手也不規矩,一邊口里發聲,教導范婉香的玉手該在那兒多用點力,該在那兒解扣輕扯,一邊魔手卻在已情熱如火的范婉香那敏感至極的美乳上愛撫留連、搓弄不休,弄得范婉香腹中似有燎原之火,燒的她神智迷茫,嬌軀顫抖更甚。

也不知過了多久,好不容易等到兩人終於裸裎相見的當兒,初次這樣赤裸裸地被男人愛撫挑逗的范婉香早已克制不住,雪白無瑕的肌膚泛起了肉欲的酡紅,在他雙掌之中美乳尖端的蓓蕾,更已被體內的強烈欲火燒成了誘人無比的玫瑰紅色。楊逖只見眼前的美女雪頰暈紅、神態嬌羞,雖仍含羞帶怯地不敢放聲呻吟,只在鼻間透著微不可聞的輕哼,但一雙玉腿卻已背叛了她的意志,主動跨到了楊逖的大腿上,那大開的幽谷當中泉水泛溢,溫熱的汁水早潤上了他的肌膚。

雖還不敢主動將雙手按到他肩上,將那處子嬌嫩之軀盡送予他那硬挺的淫棍,但光看范婉香雙手後撐馬頸,將熱情的嬌軀挺到他眼前,讓那幽谷當中猶如黃河泛濫般的汁液傾倒在他身上,楊逖也知范婉香真心的渴望了,他本還想多玩她一會,待得范婉香欲火焚身、春心盪漾,處女元陰全然展泄難收之際,再狠狠地采補她一番,好保持自己的體力,足以夜夜征戰,將兩女送上仙境,使她們完全變成自己的禁孌,但看范婉香此刻那嬌羞中的熱情竟如此誘人,教人如何忍耐?

將心一橫,楊逖也顧不得那許多了,此刻的范婉香身心全被欲火所占領,一心只渴望著他布施甘霖,身為男子漢大丈夫,那能令她如此渴待而不予滿足呢?他雙臂抱住范婉香玉腿,大手托住了范婉香挺翹的圓臀,調整著姿勢,將范婉香那泛著嬌羞艷光的幽谷口緊貼著淫棍頂端,猶如旋磨兒般摩弄起來,一邊俯身去吮含著范婉香的美乳。

美乳落入他的口中,被他的舌頭靈巧地玩弄著,感覺可比雙手更加厲害,已燒起欲火的范婉香本已無力抗拒,何況敏感無比的幽谷處,竟被他的淫棍這般火辣辣的摩擦著,范婉香體內情欲更是賁張難收。再加上…再加上他已用上了那令姐姐愛不釋手的寶貝兒來玩弄自己,顯然自己的處子身很快就要喪在他手中,芳心被這不著痕跡的輕薄弄得一陣亂,范婉香的哼聲不由更媚了。

「求…求求你…啊…別…別再玩了…」不知何時,范婉香已不能滿足於被動地任楊逖愛撫,她的雙手已摟住了楊逖的頭,纖巧的玉指插入了他汗濕的發中,一雙美乳更貼緊了他的嘴兒,享受他更深入的吻吮;若非一雙腿兒被他把住,再難自由動彈,怕情熱無比的范婉香早忍耐不住,要主動沉坐下去,讓那幽谷被他的淫棍給充實,好親身體驗黃彩蘭也曾體驗過的快感,「求…求求你…婉香受…受不住了…婉香要你…想要你…真的…婉香要你啊…給…給婉香個痛快吧…」

「這么想要啊?」聽范婉香終於忍耐不住,主動開口向他索求,又挺胸向他臉上摩弄,顯已情熱難耐,楊逖心中大爽,一張嘴在她乳上吮吸更急,鼻子也更貪婪地吸取著她的乳香,「說個清楚吧!好婉香…妳想要什么?叫大聲一點、淫盪一點、親蜜一點,不然…可就不給妳喲!」

「是…好相公…好哥哥…婉香想要…你的大棒子…插…插到婉香的穴里頭…盡情地干婉香…毀掉婉香的純潔…占有婉香的處子之軀…讓婉香變成女人…啊…求求你…把婉香搞成淫婦吧…」

本來這種淫盪話語,就是打死范婉香她也是說不出口的,就連剛被楊逖所擒的那一天,范婉香也著實無法想象,這般不堪入耳,連妓女怕都說不出來的話,竟會從自己的櫻桃小口中激喊出來。但連著幾夜都在楊逖和黃彩蘭的雲雨之聲中入睡,睡夢里也都是纏綿春夢,這羞人無比的言語,她光聽都聽黃彩蘭叫的聲嘶力竭,那時雖為之羞意大增,卻沒想到夜夜聆聽下來,已似刻石一般深入人心,在楊逖的引誘之下,范婉香竟不由自主地嬌呼出聲,比黃彩蘭所言還要淫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