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妖法迫供(1 / 2)

夢回天闕 紫屋魔戀 6886 字 2020-12-26

才剛想到此處,將懸起的一顆心放了下來,那黑影本想再探頭看看,說不定再探出去一點,就可以發現陰京常的位置了,這樣探頭出去,雖說會增加被發現的危險,但自己何等武功,又豈懼陰京常一人?大不了雙方開打,自己直接割了陰京常首級,再和沈世珍聯絡上,教他提早發動,我方最多是提早出手而已,尚光弘無門無派,就算武功再高,諒他也不敢找華山派的碴子。

突地頸後一緊,那黑影想動手卻已遲了,頸後大椎穴這要害已落入人手,渾身上下登時酸軟無力,連運氣都沒辦法,更遑論出手傷人了,甚至連轉頭過去,看看究竟是誰抓住了自己這般簡單的動作都辦不到。

將那黑影重重地扔到了地上,幸好地上軟墊鋪得頗厚實,就連花瓶跌了都破不了,那黑影身上倒是沒受到什么傷害,只碰撞的力道疼的他直哼,心中暗暗咬牙切齒。本想就此出手,將這人五馬分屍,偏生背後那人一擲之中,力道竟是直透筋骨,那黑影只覺渾身上下筋脈酸麻,也不知被他使了什么手段,竟是連一點兒力道也使不上來,只能恨恨地瞪視著他,滿眼都是怒火。

只見陰京常右手一揮,那黑影蒙面的面罩已飛了開去,露出了一張俏秀無倫的臉蛋兒,潔白滑膩的頸項修長優美,一雙顧盼生輝的鳳目媚細纖長,眸光清亮,只可惜眼中滿是將要迸射而出的怒火,加上原應皙白嬌嫩的豐頰,正氣的紅鼓鼓的,透出了一股驕橫高傲之氣,即便是華山這等名門正派,有這般驕傲自恣氣質之人恐也不多,那可絕對是名門皇家出身者才有的高傲氣質。

便不看她這毫無假借的驕傲之氣,光是動手抑她內力的接觸,陰京常也感覺得出來,此女體內功力走的是華山派的路子,恐怕是自幼拜在華山門下的那位藩王郡主吧?發覺此事的陰京常心中微驚,近月來江湖中太過平靜,對他攻破鄱陽三鳳之役,各大門派竟連一點兒該有反應也沒有,顯是外弛內張,他已敏覺其中必有隱情,偏偏白寧楓那邊,卻是什么異動的消息都沒有。

本來陰京常還半信半疑,不知是自己太過敏感,還是各大門派真的遲鈍到這個地步,竟連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還虧自己多方籌謀,利用這機會把藍家、陸家和排幫都扯了進來,不但趁機修好,還可分散各大門派的目標,弄成個『法不制眾』之局,便想追究,卻只是各個勢力利之所趨而已,怎么也扯不到天門本身的單獨擴張,偏他們動也不動,弄得陰京常都不知道,自己是否只是白費心思。但今夜竟有華山派的人前來本堂行刺,表面上雖只是件小事,卻正好證實了陰京常心中的想法,世間事無獨有偶,事事皆隱有關聯存在,此女前來行刺絕非偶然,必有大變將生!

若照平常情形,華山派中人個個身嬌肉貴,所謂『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絕不會有這個膽子,竟有人單槍匹馬,越過文仲宣的漢中派駐地,遠到天門所在的蜀地來下手,其後必有大隊人馬隨行押陣,說不定還與其他門派聯合行動,擺明針對天門而來;而以白寧楓麾下席雲堂的情報網之寬闊、偵搜技術之熟嫻,更不可能讓華山派的大軍都近到此處,甚至探子溜進本門重地而毫無察覺,這次狀況看來可不小,說不定還有內變,而要得到情報,看來就在眼前此女身上。

見那女子故作不屑地偏過頭去,連眼都不願朝他飄上一下,陰京常也不打話,雙手齊施,在那緊貼人身,將黑衣女子玲瓏浮凸的胴體曲線全盤暴露的勁裝上頭一陣撫弄,摸索著那勁裝的衣鈕。雖是一句話也不說,但光從陰京常的行動看來,任誰也知他正見色起意,反正這女子一幅硬骨頭樣子閉口不言,陰京常索性什么都不問了,先把這女子剝了個光,狠狠地玩了她再說!

本打定主意任他怎么逼問都不開口,但那女子生就的錦衣玉食,不只府里,連華山派內也都人人當她如珠如寶,那受得住陰京常如此急色的撫弄?一方面他力道夠,直透入貼身勁裝之中,威力直搗她從未被人撫觸過的胴體,一方面也因為頭一回被這般無禮的對待,那女子連耳根子都紅透了,只氣的臉頰脹鼓鼓的,眸中隱隱含淚。偏偏陰京常竟似毫無半點憐香惜玉之心一般,見那女子如此情態,他卻下手更疾,沒一會兒已尋著了那女子貼身勁裝的衣鈕,慢慢解將起來。

「你…你想干什么?」原本還死撐著不打算開口,沒想到陰京常竟是二話不說就開始脫她衣服,眼見衣鈕已落入了他手中,給他嘗試了幾下,那鈕扣已解了開來,心中不由一陣羞怒交加,那女子忙出聲嬌喝,偏又不敢大聲,生怕一大聲便引了其他人過來,當眾受辱可更教人難堪!

聽那女子低聲喝問,陰京常一句話也不回,只邪邪地向她笑了一笑,吐舌舐了舐下唇,一幅美味當前正待品嘗的樣兒,燭光之下那笑容簡直邪惡已極,讓看到的人忍不住要打個寒噤,便沒聽他說話,她也知陰京常色欲燒身,正打算拿自己來打牙祭。沒想到身為華山門下的輕功高手,本打算前來此處盜取機密,並俟機暗算陰京常,搶下這天門之役的頭功,現在自己卻落入了這淫賊手中,十年練就的一身內力,竟連一絲絲都運不起來,只能無力地等待著羊入虎口的一刻。

「你…無論你想做什么都給我停手!」感覺陰京常魔手動作更快,自己那貼體的勁裝已迅速地滑脫下來,柔若無骨、纖細白皙的肌膚,眼見就快要落在他那邪惡的眼中了,那女子也顧不了什么顏面,忙不迭地低聲喝罵,「我可是璐王之女李月嫦,堂堂的朝廷郡主!陰京常你…你竟膽敢這等無禮,也不去翻翻大唐律,膽敢對郡主施加輕薄危行者,可是死罪一條,絕無寬赦!」

「哦,好嚇人喔…」聽到李月嫦的話,陰京常非但沒有停手,剝她衣裳的動作可更快了,還一邊湊上臉去,李月嫦無力逃脫,雖是及時轉開了發熱的臉兒,但耳珠仍被他重重地咬了一下,那詭異的感覺令李月嫦嬌軀一軟,若非正被陰京常抱著,差點就要軟倒地上,眼眸里的怒火竟似被淋了水般,飄出了些許盈盈波光,芳心一陣騷亂,只能聽陰京常若無其事地在耳邊輕語,「聽說強奸郡主的罪,好像還更重吧?不過如果干飽了妳李月嫦,把個朝廷郡主變成了淫婦一個,讓妳夜夜都離不開男人,心甘情願地喜歡被男人玩,變成樂在其中,大概就變成有功無罪啦!」

「你…」聽陰京常這話,自己朝廷郡主的身份非但沒有一點兒嚇阻的效力,反而像是更引發了他的征服欲望,笑的一臉邪毒,彷佛正渴望著享受那奸淫一位身分高尚、金枝玉葉的郡主的滋味,李月嫦心中一亂,嬌軀愈發酥軟無力,加上不知那陰京常在自己身上施了什么手段,李月嫦一邊感覺著心中氣怒交加,一邊卻發覺自己嬌軀愈來愈熱、愈來愈軟,胸中更有一股無法言喻的沖動,雙腿間那不堪聞問的處所,更已浮出了愈來愈明顯的空虛感,其中竟似有點兒潮膩黏滑。

感覺嬌軀愈來愈熱、手足愈來愈軟,李月嫦心中慌亂愈甚,好不容易才狠下心來,貝齒在舌尖上頭用力一咬,讓那劇痛拉回了幾分理智,這才發覺自己雖想警醒卻已慢了,此時的她嬌軀已赤裸在陰京常眼下,連那綿軟的雙峰都已被體內那羞不可抑的沖動弄得豐挺起來,尤其陰京常的手正在那上頭搓揉著,指尖輕輕夾起峰頂上的蓓蕾,也不知怎地那發紅發腫的蓓蕾,竟比平日還敏感許多,連被他掐夾著的痛楚,都抵不過其中那微妙的滋味,腿間竟不覺更加濕潤膩滑了。

也不知那兒來的力氣,體內正被那異感弄得紛亂騷動、再難自制的李月嫦,竟掙脫了陰京常的魔手,此時的李月嫦也顧不得朝廷郡主的身份,還有名門弟子的架子了,她四肢著地,像狗一般的爬動著,只想早一點逃脫陰京常的魔手。偏一抬頭李月嫦就發現,不知何時陰京常已將一面銅鏡放到了身前丈許之處,燭光下映得若隱若現,鏡中她身後的陰京常正打量著她赤裸爬行的姿態,一邊慢條斯理地為自己寬衣解帶,胯下那不可見人的大棒竟如此硬挺堅實,貌相著實丑惡!

連自己的衣裳都來不及抄,甚至忘了有武功可用,此時的李月嫦比之尋常女子還要軟弱,赤裸裸地便直向房門爬去,甚至忘了遮住身子,腦里竟沒想到陰京常只是在玩貓捉老鼠的游戲,等她爬累了才加玩弄,否則李月嫦現下無力運功,以陰京常武功之佳,那能任她這樣掙脫開去?

「啊…」才爬得幾步,李月嫦只覺腿上一緊,身後的陰京常竟握住了她的足踝,只輕輕地向後一拉,李月嫦已再無力向前爬動,整個人都軟了下來,胸前雙峰在地上一撞,若非地上軟墊鋪得頗厚,雖是撞得頗重,胸前那嬌嫩的雙峰也不致當真受傷,只是當蓓蕾在毛氈上一擦之下,一股奇異的酥軟感登時傳上,身體里的力氣都不知給搔得那兒去了,尤其她一雙纖足落入了陰京常的手中,被陰京常輕輕地在足心處搔著,那麻癢感酥入人心,讓李月嫦更沒法用力掙扎了。

不敢回頭去看陰京常的神情,李月嫦微一昂首,卻見眼前鏡中的陰京常嘴掛淫笑,一雙手正順著自己的玉腿緩緩揉弄,一步步地走了上來。也不知陰京常用了什么法子,李月嫦只覺玉腿被他魔手搓揉之處陣陣軟熱,那混雜著舒服和一種難以想象的松弛的快感,令李月嫦差點忍不住要呻吟出聲,幸好她及時咬緊牙關忍住。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被這淫賊所擄,現在一心只想逃離他的魔掌,為什么會對他那雙手搓揉的感覺樂在其中,甚至…甚至有點兒不想掙扎,任由玩弄?

想到身後這人是個黑道淫賊,又見眼前鏡中的自己已是完全赤裸,一件衣裳也沒留在身上,雖因趴伏在地,鏡中未見峰巒勝景,但光那被輕薄的臉紅耳赤的媚態,已讓李月嫦忍不住心跳加速,尤其那『淫賊』二字一在心頭浮起,嬌軀竟不由得起了一陣難以克制的悸動,偏偏李月嫦自己知道,那絕不是害怕的顫抖,而是另一種詭異而奇妙的感覺,一點點地緩緩撥弄著她的心弦。

天哪!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身為華山高手,又是生就的金枝玉葉,為什么在這無論人品修養,以往都令自己不屑一顧的黑道強徒手中,嬌軀竟會涌起一陣接著一陣無法自抑的沖動?李月嫦一邊細細品味著這頭一回接觸的奇妙感覺,一邊在心中暗罵自己不夠矜持,偏偏罵歸罵,無論身心卻都一點一點地陷溺其中,被陰京常撥動的愈來愈舒服,那怪異的感覺,當真令人難以自拔。

「啊…不…不要…不可以…停…停手…你…你給我…住…住手…啊…絕…絕對不行…那里…那里不可以…你…你住手…不可以再…不可以再繼續下去了…聽到了沒有…唔…不可以啊…」

也不知是因為裸裎相對,所以肌膚特別敏感,還是陰京常在自己身上使了什么法術,李月嫦只覺一身肌膚感覺格外敏銳,不只對他一雙魔手在自己腿上逐步上移時帶來的感覺全盤接收,連嬌軀忍不住扭動時,敏感的肌膚在氈毛上輕揩摩挲時引起的快意,竟也一絲不漏地收入心中,李月嫦雖在心中對陰京常恨入骨髓,連帶也恨著對他的手法無法抗拒的自己,但此時此刻,她已無法再對他的手掙扎了,現在的李月嫦只能輕聲哼吟,無力而無望地反抗著他的逐步輕薄。

「絕…絕對不行…那里…那里不可以摸…連…唔…嗯…連碰都…都不能碰…你…啊…不可以…我…我一定上…上奏父王…把你這…這惡賊給…啊…不要…我要把你碎…碎屍萬段…五馬分屍…啊…不可以…那里會…會…不要…不能碰那里啦…啊…不要…不可以…住手…住手啊…」

將臉兒埋在毛氈里頭,再不敢抬頭,李月嫦知道自己一抬頭,必會看到鏡中那正愛撫把玩著自己從未被男人看過嬌貴肉體的陰京常淫邪的模樣,偏偏一閉上眼睛,渾身上下的感官便像是更敏銳了許多,她可以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他的手是怎樣在自己腿上輕揉緩捏、愛撫搓弄,誘發的快感將李月嫦心中的抗拒一點點地剝除,現在李月嫦才真正明白,這惡賊為什么敢誇口能將自己征服,讓她從高高在上的郡主,淪落成夜夜都離不開男人的淫婦,這人確實有他淫惡的一套。

愈想及此李月嫦愈是怒火勃升,簡直和體內的欲火一般狂熱了,自己堂堂一個郡主,竟然會抵受不住這樣一個黑道強徒的挑逗玩弄,簡直丟臉丟到家了。偏偏想歸想,那燒心的怒火卻完全無法抵過體內賁張的欲焰帶來的影響,李月嫦現在連對著陰京常喝罵的聲音都慢慢變軟了,與其說是喝罵,還不如說是呻吟喘息,除了口中還不肯示弱,還沒有向他討饒之外,其他一切的一切,包括肉體的反應、生理的沖動,在在都和一般落入賊手的、嬌柔無力的弱女子全沒個兩樣。

「啊…不行…那里…那里不可以…啊…真的…真的不行啦…別…別再弄那里了…月嫦不要…啊…」聲音突地高了起來,隨即變成了無力的嬌喘,李月嫦差點忍不住要開口向他求饒了,這陰京常確實過份,滑到李月嫦那沒一絲贅肉的大腿上的魔手,在一陣輕挑慢捻之後,竟微一用力便將李月嫦的雙腿撐開,幽谷暴露出來,女子最珍密的部位全落入他的眼中,怎不由李月嫦哀吟?

加上凌辱還不只此,光從方才被他那樣輕薄時帶起的渾身酥癢酸麻,幽谷當中不知何時已慢慢涌出了春泉,只李月嫦雙腿緊夾著還沒出丑,現在玉腿給他一分,那汨汨春泉再沒個阻攔,立時便流了出來,濕的簡直像在他眼前小解一般,當真羞的李月嫦面紅過耳,真想趕快打個洞鑽進去,再也不敢出來見人了,這景象簡直像在告訴他,自己對他的挑弄已有了肉體最直接的反應,嘴上雖還沒投降,肉體卻已經准備了迎接他的攻擊,這感覺教身嬌肉貴的李月嫦如何承受得了?

偏偏陰京常的過份之處還不如此而已,一邊把玩著李月嫦那結實緊致、彈性十足的玉腿,還不時伸手去扣弄著李月嫦已是泉水涔涔而下的幽谷,他竟還伏在李月嫦背上,用他那硬挺堅實的火熱大棒揩弄著李月嫦緊翹的圓臀,讓她親身體驗他的火熱,甚至一邊舐她耳珠,一邊在她耳邊輕語著,「裝什么不要嘛!看妳這么喜歡的樣子,奶頭都硬起來啦!里頭愈來愈濕了喲,屁股眼兒也在抽動著,難不成妳不只前面想要,連後面都在想被男人玩嗎?真不愧是個淫盪的郡主。」

「好好聽吧!妳的喘息聲愈來愈可愛了哦!里頭都這么濕了,早就准備好要男人了吧!想到要被侵犯都開始興奮了,妳怎么會這么淫盪啊?身材這么好,叫聲又這么淫盪,妳以為別人會受得了嗎?好好准備樂吧!讓我看看朝廷的名郡主在床上是個什么模樣?妳不會讓我失望吧?」

不,我怎么會這樣?李月嫦心中有一千一萬句想出口反駁的話,但身體在他的擺弄之下,感覺上卻是愈來愈奇怪,嘴上雖仍在反抗,身體卻老老實實地表現出熱情的反應,纖細白皙的肌膚透出了肉欲的酡紅,眼兒媚汪汪地似要滴出水來,幽谷口處更是不時抽搐著,似正渴望著、等待著男人的攻陷。一想到自己被淫賊這樣玩弄之下,竟會興奮地期待著被他奸淫,肌膚愈來愈有那種感覺,已引發的沖動再也歇不下來,體內的快感一點一滴地聚集,正把李月嫦的身心一步步地推向那情欲的高峰,向上推動的力量愈來愈強大,甚至連李月嫦自己,都再也無法停止呻吟了。

「啊…不要…痛…啊…」圓臀情不自禁地向後高高挺起,雙腿大開,把那處女幽谷完全暴露出來,被陰京常雙手箍住纖腰,腰部輕輕一挺,那大棒不像插入,倒像被渴望著肉棒臨幸的幽谷一點點地吸入般,慢慢地突破,滑進了她的最深處,李月嫦被那混著痛楚和快樂的感覺沖得一陣緊綳,嬌軀登時弓了起來,秀發飛散,在空中漫舞著波光,連香汗都在秀發飛舞中潑灑開來。

這感覺又痛又舒服、如此的詭異,加上李月嫦芳心邊享受著那樂趣,邊罵著自己生性淫盪,竟享受著淫賊的奸淫,此起彼落的強烈感覺漲得心中滿滿的,再也容不下其他任何一點東西,待得陰京常深入她體內的大棒突地由熾熱轉為冰寒,狠狠地麻進李月嫦的芳心當中時,那感覺上無比強烈的變換,登時令李月嫦一陣眩暈,芳心猶似炸了開來般,在一陣嬌吟後便人事不知了…

在夢中像是聽到了姐姐的聲音,她猛地驚醒了過來,只覺渾身衣裳都被冷汗濕透,嬌軀在被內不由得縮了縮。身秉江南靈秀之氣,『白羽鳳凰』白欣玉那原就嬌小玲瓏的身段,因著夢中景象的驚嚇,夏夜山中雖算不得寒冷,她卻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躲在被中再不敢探出頭來。也不知這樣縮了多久,確定無事,白欣玉才算松了口氣,在被中展了展嬌軀,讓被褥慢慢吸干汗水。

其實從月余前被天門陰京常和楊逖所擒開始,白欣玉便豁了開去,反正已是羊入虎口,再怎么掙扎也難逃出兩人魔掌,原本武功便難敵天門這兩大堂主,又兼內力難運,她早已不存奢望,想到楊逖出名的淫惡手段,她早有了失身的准備,反正身為江湖兒女,倒也沒把這當一回事。

沒想到事到臨頭,卻是陰京常把自己給拿了去,也不知這人是怎么想的,白欣玉雖被陰京常安置在鄰房,擺出個只要那天高興,就把她拿來玩玩的模樣,一路上卻連碰都不碰一下自己,神情冷冷的,也不像是以禮相待,倒像是已落入自己掌握之中的白欣玉這美女完全不存在那樣。

鄱陽三鳳各有各的美色,雖算不上絕色天人,令人望而驚艷,美名卻也是江湖馳名,尤其白欣玉雖運不起內力,耳目之聰敏卻不比平常差上多少,何況心中對兩位姐姐難免關心,樓船上頭陰京常的住房距楊逖那邊雖遠,但夜里黃彩蘭那婉轉逢迎的鶯聲燕語、情迷意亂的嬌喘呻吟,卻是聲聲句句都逃不過白欣玉的耳朵。范婉香還沒失身,顯是因為楊逖正著迷於大姐黃彩蘭的青春胴體,無暇分身動她,才算幸免,但自己卻被陰京常這樣晾著,簡直不把她的美色放在眼內。

本以為他只是一時不想動手,時候一到仍會將自己的純潔給破去,但一段時間下來,陰京常仍沒有對自己動手的打算,白欣玉心中雖仍不存僥幸之想,但卻不由得慢慢平靜下來,對陰京常的恨意竟也慢慢消失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奇異的迷惑,甚至有點好奇,他到底打算拿自己怎么辦呢?這回下手擒鄱陽三鳳,可說全是陰京常拿的主意,照說像三姐妹這般美麗的『戰利品』,他得的該當最多,偏是只分她一個,還晾著不肯動她,教白欣玉心中不由得迷惘起來。

本來心中早知自己處女之身難保,加上楊逖也不知是得意凱旋,心中興奮難當,還是黃彩蘭的婉轉逢迎真有那么大的魔力,他竟是夜夜都不放過黃彩蘭,雲雨之聲愈來愈響,弄得全船都聽到了,每夜每夜白欣玉都在黃彩蘭的嬌喘聲中入睡,睡中也常常夢見黃彩蘭慘遭蹂躪的景象,只清醒時黃彩蘭那享受的聲音,讓白欣玉完全無法想象她厭惡床笫之事,連在夢中任憑楊逖奸淫玩弄的她,竟也是一幅樂在其中的美樣兒,勾的原本無意的白欣玉都慢慢對男女之事有點向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