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性奴初生(1 / 2)

夢回天闕 紫屋魔戀 7875 字 2020-12-26

從那個時候被無法接受的事實狠狠砸到的痛楚,痛的趙平予再也受不了,那時的他真的痛到無法去感覺一切,好像自己會因為這樣的痛苦流血而死,他的心中漲滿了難以想象的恐懼,痛的幾乎不想再做自己。現在他雖然已漸漸地平靜了下來,雖然沮喪卻很平靜,但那撕心裂肺的痛楚,仍盤踞在他心底,他全心全意去感覺著那種痛,享受著那種沮喪而無力的感覺,好像因為那種痛楚在心底不住刺著他,而有一種奇妙的滿足感,好像自己正因著自己的錯,在受著懲罰。

整個人沉浸在記憶當中,整顆心似都回到了當日和柳凝霜相處的片段回憶,無論是初次見面、接受秘籍,到柳凝霜毫不保留地傳授雪梅劍法,每寸每寸的回憶都那么真實,就好像自己就在那個時候一般。尤其最深刻的時候,就是當趙平予和柳凝霜為了開啟這秘門,完成天山派歷代祖師的遺願,在洞門前相哺美酒,破開了一切枷鎖和矜持,就在這洞門前,柳凝霜完全開放自己,任由趙平予在她身上探索、需要,在兩人無與倫比的享樂當中,終於將洞門打了開來,但對他而言,最大的收獲卻不是開門,而是交合時那難以想象的美妙,不知她是否也一樣的快活呢?

相較之下,那時趙平予難耐情欲,和藍潔芸與項家姐妹共同籌謀,弄的柳凝霜和他一起躲到衣櫃當中,自己隨即趁著外頭有人,柳凝霜不敢聲張之下,和她在櫃中盡情偷歡的那一回,那時的感激雖是刺激無比,較山洞中開苞時還要強烈許多,但現在想想,就因為自己那一次忍不住對她伸手,才讓柳凝霜之後和自己生份,對自己避而遠之。要是那時候自己忍得住,沒有弄巧成拙…就算還是像現在這樣的結果,他和她之間也會有更多幾天好相處的時間,而不像前幾天那般的避不見面…想到此處,趙平予的眼角又開始濕了…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如果自己再聰明點…

雖是千萬個不願去想,但整個人既沉入回憶的長河,那念頭的浮現,便遠遠超出自己所能控制。那次去湘園山庄赴會,趙平予就有個感覺,鄭平亞像是要彌補以往在山上整天窮練功的苦楚般,在湘園山庄招了不少美貌侍女,一幅想要沉醉眾香國中的模樣,他既如此好色,柳凝霜又是國色天香,若柳凝霜沒有戰死,而落到了鄭平亞手中,到時候…那後果趙平予真的不願去想。

突地,感覺到有人破開了自己周邊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氛,坐到了自己身邊,從美妙的回憶中硬是被拉了回來的趙平予不由自主地清醒過來,第一個涌上來的感覺便是激憤,到底是什么人這么不生眼睛,竟這么大的膽子來打擾他的記憶、打擾他的享受,他好不容易才在那滿身傷痕、痛楚遍布的感覺中,發覺自己終於有點兒東西可以用來補贖對他情深意重的柳凝霜啊!

只是,當趙平予看到這個人的時候,僅余的理智讓他硬是壓下了想要怒吼的沖動,在一同進入秘門的眾人當中,只有這個人,是趙平予絕對不願去對她怒吼的。那倒不是因為雪青儀曾為峨嵋派掌門的尊貴地位,或是她那天生雍容華貴、聖潔如仙的氣質,而是另外一種原因,只要趙平予一見到她,就想到雪青儀本來可以和她選擇的人避世隱居,將原來造下的罪孽全盤丟在一旁,只管過自己的兩人生活,雖然有點逃避,仍然是一種幸福,但這幸福卻被-一想到這名字,趙平予的心就浮起一股希冀,想要狠狠地攻擊他、傷害他-鄭平亞給破壞了,那時的自己就是幫凶!

「你…」任得夜明珠的光明,將自己環在其中,雪青儀雖坐在趙平予身旁,卻連眼兒都沒看他一眼,她的眼神幾乎和原先的趙平予一樣的茫然,完全管不到其他,「和凝霜上過床了吧?」

「嗯…」微微地點了點頭,原本可能會令趙平予嚇的跳起來的話題,現在對他而言,卻是一點兒刺激的力量也沒有。一來自己是真的沒有力量去受刺激了,二來見到雪青儀的感覺,和遇上藍潔芸甚或項家姐妹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他不想去發怒,甚至有點兒同情的感覺存在,更奇怪的是,光和雪青儀這樣說話,趙平予心中那沉甸甸的感覺,好像就有點減輕了,「潔芸說的?」

「何必她說?」雪青儀的聲音中有一種苦澀的笑意,似乎光講到男女之事,就讓她也憶起和那個人的甜蜜時光,「青儀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經驗過男人滋味前後女人的差異,何況…何況凝霜連看你的眼神,都和看其他人時很不一樣,像是眼睛都放光了,青儀怎么可能看不出來?」

「嗯…」也不知是因為心中的怒火,在這幾天的自苦自責中已發泄完了呢?還是經過這段時間的沉淀,現在的趙平予已感到麻木了呢?輕聲響應著雪青儀的話,趙平予竟覺得自己正慢慢地被拉了起來,似乎再也無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想到,當日自己和鄭平亞等人連手重創了『淫殺千里命七天』,將他迫回內室,那時眼看著他死在自己面前,雪青儀的神態表面上看似漠然,實則不知是因為沉淀了多少傷痛,也難為她竟能忍得這么久沒發泄出來。

眼見雪青儀現在人雖坐在自己身畔,神情卻顯得茫然,似乎整顆心都沉浸在自己的回憶當中,眼前只看得到那『淫殺千里命七天』的身影,完全沒有趙平予的存在。若換了幾天以前,趙平予或許會對雪青儀這般神態感到莫名所以,但自從自己和柳凝霜被那厚重的石門分隔兩地之後,趙平予的心彷佛瞬間被挖空了好大一塊,現在的他雖已漸漸恢復了平靜,慢慢說服自己接受她已經遠去的事實,但那強烈的沮喪,仍在他心中盤旋不去,心同此理之下,趙平予對雪青儀那異樣的神情,也不再感到奇怪了,畢竟自己也曾感受過,那種感覺真的只有自己經歷了才會了解。

可是…可是她的情況和自己完全不一樣啊!那『淫殺千里命七天』淫行天下,手上傷害的女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說得上是罪大惡極,雖說和雪青儀打賭敗北後,至少在武林中消聲匿跡了好幾年,但仍盤踞黃榜首位,邪輩中人無人能超越於他,便可知此人之惡名昭彰了;可『雪嶺紅梅』柳凝霜雖說行走江湖,手上不可能不染血腥,但她在天山派幾乎是半隱居的狀態,別說自己,連帶著天山派也不介入江湖仇殺,又豈能和那惡名昭彰的『淫殺千里命七天』相提並論?

想雖是這樣想,但看到雪青儀那樣的神情,不知怎么著,趙平予心中那把火就是發不出來,原本該是怒火填膺,深怒她為何要在這時候坐到自己身邊,讓他竟把『淫殺千里命七天』和柳凝霜聯想起來,玷辱了他對她的記憶!但在他看到了雪青儀此刻出神的表情之後,胸中只覺一股同情之意涌了上來,同是天涯淪落人,又何必互相爭論?胸中那把混雜著憤怒和悲痛的火焰非但燒也燒不起來,竟若隱若現地慢慢熄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的情緒,一句照理說無論如何也不該在此時此刻出現的話,竟不由自主從趙平予的口中脫口而出,「對…對不起…」

「為什么對不起?」聽趙平予這話出口,雪青儀帶著頗有些意外的表情望向趙平予,她原本有點兒緊張的心情,卻在聽到這句話後緩和了下來。光是聽到這句話,已讓雪青儀喜出望外,能這么平靜的說出話來,至少代表著趙平予的心已慢慢接受事實,兩邊總算可以開始溝通了。

「因為…因為…」想到了那時下山後兩人隔著車簾的對話,趙平予胸中不由得一痛,那時的他為了幫尚光弘等人開脫,拚命地將雪青儀的怒氣轉移開來,移到了天門頭上去,他心中想的只是如何嫁禍他人,竟完全沒感覺到雪青儀滿腹的悲慟和自責,直到現在自己也感受到一樣的別離之苦,趙平予這才感受到,當日雪青儀在車上究竟是什么感覺。「那時候平予…平予不知道,只以為自己是…是替天行道,竟…竟毀了雪姑娘的幸福,還…還拚命把這件事推到天門楊巨初的頭上去,只為了…只為了轉移目標,到現在…平予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感覺…對不起…真的…」

「知道就好。」聽到趙平予的話,雪青儀的心中不由微微一震,看來就和她所想的一樣,趙平予雖經過這般痛切的挫抑洗禮,但他的心仍是溫和善良如昔,就如當日為藍潔芸所愛時一模一樣,雖說對這回的大挫仍不免沮喪,看來還沒辦法靠自己振作,但總算已回復了以往的心情,這樣至少話還說得下去,「這段日子,青儀雖說人一直待在天山,心卻留在武林,一直想著該怎么為他報仇,一直都在想…經過這回的事,你是不是…是不是也想參加青儀報仇的計劃?」

「這…這個…」如果換了石門初掩時候的自己,趙平予只怕是想也不想的立刻答應,但他胸中的激烈恨火,經過這幾日的沉淀之後,已慢慢地回復了理智。鄭平亞的所作所為雖然仍是那么可恨,但彼此各有其宗,鄭平亞所做的,也不過是他認為該做的事,趙平予雖仍頗想找他問個清楚,為柳凝霜討回公道,但若要說到報仇之心,卻不像當日看到柳凝霜的身影沒於石後那般的強烈了。沉思了好一會兒,趙平予這才開口,「無論如何,平亞是一定要替柳前輩討這個公道的,但…但這只是平予和鄭庄主之間的事,平予並不想取他性命,或毀掉湘園山庄…看來平予還是很沒用…真的很沒用,只能希望他點頭認個錯而已…柳前輩若有靈,不知會怎么看待我這笨蛋…」

心中微微一嘆,柳凝霜望著趙平予的臉蛋上頭反而勾起了一絲微不可見的笑意。真的如她所想的一樣,激憤過後,趙平予表面上已恢復了平靜,外表看來他已平復如昔,便是雪青儀不來,換了藍潔芸或項家姐妹,也一定能讓他走出石室,但那日在鄭平亞手下敗北,之後又被柳凝霜送入此處,種種打擊對趙平予的信心造成了一定的損害,尤其那無力保護柳凝霜的自責,才是令趙平予如此頹然的原因。若是光看趙平予平靜下來,便在心中暗自慶幸,不對症下葯,沒有解決掉這根本的問題,處於陰影之下的他日後終難是鄭平亞的對手,這才是她和藍潔芸秘商的重點。

「你這樣想,潔芸小妹子一定很高興,至少她可免了左右為難,不用去算計自己的妹子。你是因為這點,才決定不對鄭平亞下重手追究此事,還是另有其他的原因?」嘴角浮起了一線笑意,雪青儀閉上了美目,聲音中卻帶著追根究底的堅決意味,全不容趙平予有半分欺瞞敷衍的空間,「不要推說是怕尚光弘為難,他若當真會為了這種事為難,一開始就不會讓鄭平亞來此了。」

表面上不為所動,實際上趙平予卻不由得在心中暗自咋舌,真是個好會追根究底的人啊!雪青儀竟似絕不接受自己稍有拖延敷衍,只想追出自己的根底來。其實趙平予之所以這么決定,一來確是因為藍潔芸的關系,要她和自己的妹妹為敵,趙平予確是於心不忍,二來也因為湘園山庄的勢力實在太強,鄭平亞在尚光弘的諄諄調教之下,已變成了個足以獨當一面的高手,再加上尚光弘等老一輩的高手,及這段日子以來的招兵買馬,鄭平亞所擁有的勢力已不可同日而語,光靠自己這些人想要對付整個湘園山庄,不啻螳臂擋車;只是難雖難,趙平予卻已暗下決心,無論如何他也要為柳凝霜討回一點公道,即使只是鄭平亞口頭上的道歉認錯都好,總勝過什么都不做。

見趙平予一時間什么話都說不出來,雪青儀嬌柔一笑,也不等趙平予答話,便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湘園山庄如此強大,要對付他們用正規方法多半行不通,本來青儀也曾經想過,要報此大仇,便是要犧牲青儀色相,甚至要青儀用上一些為人所不齒的手段,青儀也是心甘情願…」

「前輩…」聽雪青儀說的如此決絕,趙平予不由得目瞪口呆。雪青儀所說的『為人所不齒的手段』對他而言並不難猜度,以武功而言,雪青儀以寡敵眾,確是不敵湘園山庄眾多高手,但雪青儀生就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若她當真決定犧牲色相,使用美人計在湘園山庄內制造破壞,以她容貌之美,成功的機會確實不小。趙平予也想過她一定很恨鄭平亞,卻沒想到會恨到如此刻骨銘心的地步,柳凝霜之事後,自己雖也痛恨鄭平亞,卻怎么也不可能到她這種程度。

「放心好了,」雪青儀嘴角雖仍帶笑意,眼角卻已浮現一絲淚光,「青儀也不是想不開的人,何況他…他以往造孽也夠多了,光能和青儀渡過那段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時光,已不知是他還是青儀幾輩子前修到的福份;現在青儀雖然仍想為他報仇,想更多的卻是要幫他擔一點罪孽。說句實在話,老天或許有眼或許沒眼,以往做下的事卻一定要償,青儀也只能這樣想,聊以自慰…」

「前輩…」聽雪青儀這沒頭沒腦的話出了口,趙平予雖放心了些,在心中暗吁一口氣,至少看來她不會硬要自己幫她報仇,也不會為了報仇而犧牲自己的身體,但看雪青儀此時神態,與以往古井無波的平靜大不相同,顯見心中波濤洶涌,他不由得為之一驚,雪青儀到底打算怎么樣?

被雪青儀這沒頭沒腦的話兒一驚,趙平予轉頭望向她,卻見雪青儀的眼兒也正望向自己。趙平予真的無法相信,只不過是目光一變,她竟會如此不同,雪青儀那透著艷光的美目,微帶恍惚地瞧著自己,原本聖潔無瑕,猶似仙女下凡的雪青儀,就只因為眼中神色不同,在他看來竟是如此誘人,令人血脈賁張,趙平予甚至可以感覺得到,只不過因為她脈脈含情的美目一閃,自己的胯間已涌現了一股強烈的渴望,他甚至聽得到自己心中的吶喊,無比渴望地想要得到她。

明知這樣下去不行,若他和雪青儀在這兒弄出事來,無論如何也瞞不過就在外頭的藍潔芸和項家姐妹,甚至連…甚至連白欣玉都會知道,但是沒有辦法,雪青儀那又似求懇、又似盼望的眼神太過於媚人,趙平予甚至來不及用心思考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伸出去的手已牽住了雪青儀的白衣,一把將她拉入了懷中,偏偏雪青儀被他這一拉,竟是完全沒有反抗,只在落入趙平予懷抱中時微微地掙了一下,那掙扎非但完全沒有效果,反而像是在引誘著趙平予的欲望般,讓雪青儀泛著女體幽香的香肌在趙平予懷抱當中輕柔地摩挲著,溫柔而巧妙地展現著她的柔軟和火熱。

雖說被雪青儀如夢似幻的目光誘的欲火狂升,但趙平予向來沉著自持,雖受著聖女投懷送抱的極美引誘所惑,心中仍有一絲理智,在告誡著他千萬別隨便搞出事來,縱然本朝流風對男女之事並不避諱,但雪青儀究竟是長輩…可是沒有辦法,在雪青儀那火熱溫暖胴體的揩擦之下,趙平予切身感受到,雪青儀那白衣當中無甚內裳,她女體的火熱那薄薄的一層衣物根本無法阻隔,再加上雪青儀美目如勾,望著自己的眼兒似怨似盼,這乳燕投懷,更令人難以抗拒肉欲的誘惑。

心中理智和肉欲拚命地拔河,眼見那欲火節節進逼,理智已是漸漸敗退,偏偏雪青儀卻在此時來了關鍵的一手,趙平予只覺一股酥麻美妙的感覺,從褲內那早已硬挺昂揚的肉棒上頭襲上身來,雪青儀肉體的誘惑如此強烈,幽馥的體香盈滿鼻內,早令趙平予感覺肉棒被褲子束的好不舒服,雪青儀的纖纖玉手卻選在這兒參上一腳,光只是隔著褲子輕柔的撫摸,感覺他的粗壯,已令得一股烈火燒上了趙平予全身,透出了他每一寸毛孔,理智的防線登時潰散,她既然已感覺到了自己的需求,還肯如此溫柔地親手嘗試,顯見聖女有意,這無言的誘惑,趙平予又怎么抗得住?

「前…前輩…」拚命地強忍著翻身將雪青儀壓在身下大肆狂暴的沖動,倒不是因為至此趙平予還忍得住,只是他還想表現一點兒風度,不想顯得太過急色,現在的趙平予只覺光只是看著雪青儀的美目流盼,感覺著她胴體的溫熱,體內的火就已經強烈到要爆開來,他一手扶著雪青儀香肩,另一手已滑到了雪青儀背上,舌頭不住在干燥的唇舌上滑動,只待雪青儀回應,就要上馬。

「別…別叫青儀前輩…」媚眼如絲,說不盡的風流意趣,她眼中的熱情似可感染到他的身上,雪青儀嬌柔的呻吟如此媚盪,加上那美麗的嬌軀在趙平予懷中不住滑動,似是鼓勵他趕快動手一般,尤其她隔衣輕撫趙平予肉棒的纖手滑動的如此巧妙,恰到好處地輕柔用力,讓趙平予的肉棒在輕按下勇猛地反彈,在在表現了他年輕的需求。不知何時起她的輕撫,已從纖指轉成了雪掌,那掌心小小的熱力,惹的趙平予褲內的烈火更加剛挺以迎,「叫…嗯…要叫好聽點兒…哎…」

雪青儀語聲未止,一縷輕吟已從瓊鼻內散出,見雪青儀對自己全無抗拒,那柔順的模樣讓趙平予再也不顧一切了,他一手捏住雪青儀潔潤豐盈的圓臀,將她拉著向自己挺了起來,另一手則已隔衣控住雪青儀豐盈堅挺的玉乳,使得雪青儀和自己的角度更為適切,在雪青儀的哼吟聲中,他已一俯首將她的櫻桃小嘴噙個正著,放肆而溫柔地舔吮著她紅潤欲滴的唇瓣,還不時用舌尖嘗試叩關,將雪青儀櫻唇玉齒的防線一點點地撬開,好讓他的舌頭深入去吮吸她芬芳的香唾。

沒想到趙平予不動則已,一動便將自己陷入了這樣完全任他品嘗的動作之中,雪青儀雖說有些兒措手不及,但她自從和『淫殺千里命七天』死別之後,美麗成熟的胴體從未試過和男性這樣親近,更別說是承受男人的情欲刺激了,那強烈的本能,似是從身體深處蘇醒了一般,讓雪青儀閉上美目,櫻唇迎上他的侵犯,還欲迎還拒地堅守唇齒陣地,不讓趙平予輕易闖關成功,卻不是因為她不想被他深吻,而是想延長一下時間,讓她感受他那勃勃的精力,以及肉欲的渴求之烈。

何況雪青儀除了被吻之外,還有其他的工作要做呢!一邊被趙平予的舌頭刺激的體內情欲奔騰,不知不覺間陣地已一點點地受到了他的突破,甜美的呻吟幾乎就要流出口外,那甜美的感覺刺激的趙平予愈加奮發,舌頭的動作愈來愈強烈,雪青儀的纖手一邊溫柔婉約地感受著趙平予肉棒的沖動與火熱,在她甜蜜輕柔的動作當中,趙平予的褲子已被脫了開來,那硬挺剛直的肉棒,在雪青儀纖手溫柔的套弄之中,顯得愈發昂揚火燙,不住灼的她纖巧的玉手,那感覺真是不一樣,若非他的吻同樣令雪青儀芳心迷醉,她真想俯下身去,親眼看看這強烈剛猛肉棒的雄姿英發。

感覺到雪青儀的纖手溫柔地為自己寬衣解帶,趙平予的手也不想閑著,他的手順著雪青儀玲瓏有致的曲線不住滑動,不時這兒輕捏那兒揉搓一把,只感覺雪青儀那天仙也似的胴體每一寸都美之極矣,便是隔衣撫愛,都有種前所未有的美妙觸感;尤其她的手正親蜜地套弄在自己的肉棒上頭,讓他切身地感受到了自己愛撫的威力所在,只要他感覺到肉棒上頭的纖手一緊一顫,便知自己抓到了雪青儀的要害之處,那感覺美妙的令雪青儀甚至沒法專注地撥弄他的肉棒,非得停下來等那滋味過去之後,才能再專心動手,那甜蜜迷醉的滋味,雖是無言,卻更令人魂為之銷。

一邊摸索著雪青儀動人的胴體,一邊緩緩地為她寬衣解帶,趙平予的動作卻是一點兒都不急,一來她的唇舌間那般甜蜜,隨著他的步步進侵,她的防線逐步崩潰,溢出的香甜對他更加鼓舞,讓趙平予的侵入愈來愈狂野,在他徹底侵入她的檀口中前,實在沒法子分心去感受其他的奇妙;何況她的衣裳單薄,雖是隔著衣裳愛撫,但對他的手法她仍是照單全收,在他懷中的嬌軀愈發火熱,不住輕扭著似在抗議他為何還不把她剝光,那滋味如此醉人,令趙平予忍不住想再撩她一撩,看能將這下凡聖女弄成怎么個熱情模樣,擺弄她的手法自是更加好整以暇,自顧自地享受。

在雪青儀無奈的崩潰當中,趙平予的舌頭終於深深地侵入了她的檀口,在她泛著甜香的唇舌齒唾間不住滑動吮吸,還不時將她的香舌也勾進了自己口中,引導著她更加深入地品味著自己,這強烈的深入感覺,使得趙平予欲火更熾,而被他侵犯的雪青儀,唇舌更在嬌柔的顫抖當中,配合著趙平予的律動,享受著這許久未有的情欲滋味,那刺激強到讓趙平予不得不在一陣靈舌掃動後退了出來,誰教雪青儀的纖手竟似配合著他的動作一般的狂野,在他堅挺的肉棒上頭快速而火熱的套動,再這樣給她把弄下去,恐怕還沒上馬,趙平予已被那內外交煎的刺激給弄到泄火了。

「平予你…你壞…」媚的似要流出水來的美目含怨帶艾地飄了他一記媚眼,雪青儀的語聲中有種柔媚的冶盪,一邊喘息著一邊香舌輕吐,在唇邊滑動吮舐,似想將趙平予留在她口舌間的痕跡,全都吮的干干凈凈,「都把…都把青儀弄成這樣了…還不肯幫青儀解衣…看青儀都已經幫你脫…脫光了…你卻對青儀那么…那么壞… 到現在還只肯…只肯這樣弄青儀…一點都不配合…」

「就…就來了,青儀…」一邊喘著氣,口干舌燥的趙平予只覺自己體內的水份似乎都已經干了,光雪青儀那香舌輕舐唇瓣的誘人姿態,便似又在他的胸中燒起了一把火。他一手輕輕壓住雪青儀的纖手,硬迫著她停止了對他肉棒的套弄,雖說乳上少了他的撫摸,讓雪青儀嬌媚幽怨地嗔了他一眼,但這時機也該算是恰好,再晚得幾分,怕趙平予就要射出精來了,「妳好美…真的好美…如果再這樣弄,平予還沒幫妳寬衣,就要先忍不住了…來,讓平予來『服務』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