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暗夜之歡(1 / 2)

夢回天闕 紫屋魔戀 7029 字 2020-12-26

摟著柳凝霜一陣急奔,好不容易等到人聲漸遠,避入密林的趙平予這才放下心來。一來懷中摟著個千嬌百媚的絕色美女,又是早和自己有過雲雨之歡,教趙平予想不動心也難,偏又知此刻絕非動心的好時候,再加上鄭平亞雖給尚光弘叫住,梁虹琦與駱飛鷹也沒追過來,但這段日子以來,湘園山庄著實搜羅了不少高手,便有著那不知從何而來的黑衣人相助,分去了大半追兵,可趙平予還是緊張得很,既要逃離追兵眼線,又得運功助懷中的柳凝霜抗御夜寒,到現在追兵已遠,他七上八下的心才算放松了下來,便以趙平予內功之深,也不由猛喘著氣,像要癱了一般。

「前輩…情況還好吧?」喘息了好一會兒,趙平予低下頭去,只見懷中的柳凝霜低眉垂目,嬌軀隱隱抽動,既像在哭泣又像正強忍著不肯放聲,連淚珠都沒出多少,只硬抗著不肯說話,令他不由心驚。從他方才運功為柳凝霜驅寒時的情形來看,柳凝霜體內確實有股異力,制著她難以運功,只是那異力並不強烈,加上柳凝霜功力本高,只被葯力壓抑著難以運用,給趙平予送入的外力一激,內外夾擊之下,那異力登時如潰堤般破了開來,又經一路上趙平予全力運功相助,至此柳凝霜的功力已回復了七七八八,只是手足活動尚不甚自然,至少得休養一段時間才能動手。

身上的狀況倒還是其次,心中的打擊才是深刻。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能將武功練到像柳凝霜這等造詣的高手,均是心高自傲之輩,便是外表謙沖自牧,心下那股傲氣也是絕難抹滅,如今卻被鄭平亞這等後生小子算計,一絲不掛地被鎖在地室深處,也難怪柳凝霜氣苦流淚。只是柳凝霜雖傷心卻是一語不發,趙平予一時間也拿她沒法,只能輕撫粉背,稍加安慰而已。

聽耳邊趙平予的慰撫關懷備至,卻是弄錯了重點,一心只以為自己是因為被鄭平亞這毛頭小子所算,心下不忿才泣不成聲,柳凝霜心下愈發痛楚,聲音更是哽在喉間,別說她現在不想說話,便想要說話,心中對趙平予不解風情的幽怨,也令她難以成言。她那是為了被鄭平亞所算,一時氣苦才哭出來的?天山派那孤絕人群的生活,早熄了柳凝霜胸中爭雄武林之念,她之所以哭純是出於一個女人的傷心,她雖然已被救出,但清白卻為鄭平亞所污,現在的柳凝霜雖已沒有了天山派的牽絆,可她就算定心要和項家姐妹爭趙平予,清白被污的她卻也沒資格和他相配了,自己當日的自設樊籬,竟造成了如今進退不得的窘境,想到此處柳凝霜不由悲從中來,淚水不停。

雖說夫妻和樂,但家庭相處之間,難免有些許勃溪,便趙平予再肯低伏做小,偶爾遇上藍潔芸或項家姐妹耍起小性子來,也常弄得他手足無措,怎么都安撫不下來,要花上偌大心力,才能弄到她們破涕為笑,光只是那樣的小性兒已使趙平予難以招架,如今看柳凝霜哭的如此傷心,教他更難處置了。尤其便已離虎口,但這兒距湘園山庄並不太遠,若鄭平亞瞞過了尚光弘等人,派人循著這方向來尋柳凝霜蹤跡,那可就麻煩了,這想法一直在趙平予心中盤旋不去,面對傷心欲絕的柳凝霜,令他更是手足無措,只能輕撫著她粉背,對她的點點清淚卻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好不容易等到柳凝霜的怨意隨淚流出,漸漸能夠說話,抽噎之間雖未明言但趙平予卻也猜測到了柳凝霜真正的心意,對鄭平亞的憤恨卻遠及不上心中的震撼。趙平予原不是清心寡欲的人,柳凝霜又有著傾國之色,趙平予對她本有異思,不然也不會有那回和藍潔芸與項家姐妹等合作,在衣櫃當中硬搞上柳凝霜,搞的她大發嬌嗔的事兒了。只趙平予卻沒有想到,原來柳凝霜竟對自己有意,只礙著項家姐妹,不好表達而已;如今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柳凝霜在哀怨難當之際,索性將胸中的真意一股腦兒地傾倒出來,聽的趙平予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般,不知做何滋味。

溫柔地吻干了柳凝霜頰上的淚痕,趙平予心知現在的柳凝霜胸中哀怨難當,便有三寸不爛之舌,也難解她胸中的凄涼,自己惟一能做的事,就是將她的注意力轉移開來,同時也要讓她知道,自己絕不在乎她被鄭平亞所污之事,只要柳凝霜仍肯垂青於己,就是趙平予最大的幸福了。

任著趙平予的唇舌在自己的頰上溫柔地游著,柳凝霜哭聲漸止,臉上雖充滿了他所帶來的溫柔暖和,心中的凄苦卻仍難自消,若換了以前,她是多么地渴望著他的溫柔撫愛,就算是這樣露天席地,自己又赤身裸體的丟人樣兒,柳凝霜也不會拒絕他的溫柔,大不了再像衣櫃里頭那一次,被趙平予就地正法,將她占有,令柳凝霜的身心皆被送上難以言喻的美妙高潮仙境,但現在…便是自己再想,但白璧已然蒙塵,就算趙平予肯接納自己,她又拿什么臉去面對其他人呢?

「唔…不…不要…平予…那兒…那兒不行…哎…別…別這樣…凝霜…凝霜已經不干凈了…你為什么…為什么還要這樣弄凝霜…唔…求求你…放過凝霜吧…」感覺到趙平予的口舌愈來愈強烈,已經從一開始的溫柔,漸漸地粗暴起來,緩緩向下移動的舌頭更是火辣辣地啜上了柳凝霜嬌嫩欲滴的肌膚,那難以想象的火熱感覺,登時令柳凝霜嬌嗔起來。鄭平亞也曾這樣輕薄於她,那時的柳凝霜只覺惡心,若非怕鄭平亞對天山派下毒手,恐怕會當場在他面前吐出來,但同樣的動作,趙平予做來卻令她心神皆酥,竟有股想要他再接再厲的沖動,只是現在自己實在配不上他啊!

本來若趙平予只限於吮舔她的上半身,柳凝霜還忍受得住,畢竟她也知道,自己那豐隆飽滿,遠較項家姐妹高挺許多的香峰,是她身上最誘人的部位之一,趙平予身為男人自也難免,若他只是在自己胸前大逞口舌之欲,現在的柳凝霜也還能令他滿足,她至少還有這樣的用處在。

但隨著趙平予的口舌愈來愈向下游走,帶給柳凝霜的刺激也愈來愈強烈,當他的舌頭在自己腹上溫柔輕暖的滑動,還不時用巧妙的舌頭刺激著她腰間的敏感穴道,令柳凝霜那被鄭平亞染臟了的欲望再一次強烈地被挑弄起來,柳凝霜的嬌軀不由得魚龍曼衍起來,尤其當他的舌頭愈來愈向下走,下巴上的胡根在她的腿根處不住摩挲,令她的感覺愈來愈向下集中,體內更浮現了那鄭平亞所帶來過的骯臟的感覺時,柳凝霜不由得慌了手腳,她用手去推著趙平予的頭,卻是一點兒力氣都使不出來,偏她自己知道,那絕不是自己沒了力,而是不願意阻止他對自己的步步侵犯。

「求…唔…求求你…平予…啊…饒…饒過凝霜吧…她…哎…她已經被…被弄臟了…再…喔…再配不起你了…求…喔…不要…不要那樣…哎…求求你別…別舔了…好平予…放過凝霜吧…」

聽著柳凝霜口中求饒似的呻吟,切身感覺著口下的嬌軀那既渴望又害怕的顫抖,趙平予知道她已經被自己撩起了火般的愛欲,只是女子的矜持和自憐的心態,讓她還有些抗拒,只要自己再加把手,讓柳凝霜再一次被自己撩動芳心,再一次沉醉在與自己的雲雨歡娛當中,說不定柳凝霜就能從被鄭平亞算計的陰霪中脫離了,事已至此,他自然沒有放棄的理由,趙平予一邊不住下鑽,用下巴頂開柳凝霜的玉腿,感覺著其間的潺潺流泉,一邊雙手齊出,一方面在那才被自己的口舌弄得濕潤灼熱的香峰上愛撫,一方面也令柳凝霜嬌軀軟倒,再抗不住自己的挑逗,從他喉間滑出的聲音,在柳凝霜股間悶悶地傳了出來,「不…沒有弄臟…凝霜是…是最干凈… 最漂亮的…」

「啊…」聽趙平予這樣說,臉紅耳赤的柳凝霜一邊強忍著那燒上臉來的愛欲之情,一邊還想說話,但隨即而來的感覺,卻在一瞬間封住了她的嘴,令柳凝霜嬌軀緊綳,整個人都在那一瞬間的抽緊中酥軟了,但吻上了她雙唇的趙平予卻是一點都沒有停止動作,雖已感覺到柳凝霜體內釋出的激情,但舌頭的掃盪卻是更加落力了,柳凝霜早就嘗過趙平予口舌技巧之妙,現下給他這么一弄,更是快感如潮,恍惚之間甜蜜的呻吟已忍不住脫口而出,「哎…平…平予…唔…你…你的舌頭…啊… 太…太厲害了…喔…你…你弄的…弄的凝霜泄…泄出來了…唔…這么棒…比…比以前還要厲害…光…光用舌頭就…就弄倒凝霜了…哎…怎么會…怎么會這么厲害的… 喔…好美…」

聽柳凝霜身不由己地贊賞著自己口舌技巧之佳,趙平予大是得意,從為柳凝霜破身那回開始,她已受不住自己的口舌技巧,在修練了那『淫殺術』的絕學之後,自己逗發女子春情的功夫更上一層樓,已對自己有意的柳凝霜又如何忍耐得了?愈得意舌頭的動作便愈激烈,在柳凝霜的唇間盡情橫掃,無微不至,每一寸濕潤暖滑的嫩肌都不放過,令柳凝霜更是放聲嬌吟,纖手直按著趙平予的頭,似已不滿於他的口舌只在自己幽谷口那兩片小唇上留連,竟不深入去品嘗柳凝霜在高潮當中傾泄而出的瓊漿玉液,那些微的抗拒早已煙消雲散,完全被體內強烈的渴求所取代。

本來柳凝霜便難忍受趙平予老於此道的調弄,誰教她以前就有兩回被他弄的欲仙欲死呢?尤其現在的趙平予也不知怎么著,竟似比當日更加厲害多了,口舌到處熱流滾滾,盡在柳凝霜周身游走不休,酥的她整個人都暈暈沉沉的,魂兒飄飄然,只想讓趙平予更深入一點、更厲害一點,好使得自己更加無法自拔,完完全全臣服在他的手中,現在的柳凝霜別說是被鄭平亞所污的厭惡回憶了,所有的矜持和防御,都在趙平予的絕佳手段中粉碎消減,一分一寸地被他突破,她明知這樣下去自己會變成難以想象的淫盪騷浪,完全沒有一絲一毫以往的樣兒,但這算得了什么呢?趙平予帶給自己的快感是這般強烈,足以令她心甘情願地獻出一切,其余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不只是柳凝霜動情已極,呼喊呻吟的聲音格外嬌媚,瑩然如玉的肌膚上透著興奮的暈紅,周身不住沁出熱情的香汗,將她染得如沐春光,一雙修長的玉腿更早已情迷意亂地夾纏著身上的他,趙平予自己也快受不了了,他雖已有數位心愛的嬌妻,但每當面對柳凝霜時,胸中那股情欲之念總是無法自抑,失去她的這段時日,對趙平予而言更是難以想象的折磨,只是項家姐妹念著師父,藍潔芸的心比趙平予還見混亂,竟沒一個人注意到趙平予的異樣。好不容易將柳凝霜救了出來,見她赤裸裸地偎在自己懷中哭泣,那軟弱嬌柔的模樣,教趙平予那忍得住不去動她呢?

「唔…好…哎…你…你又大了…」被趙平予逗弄的淫泉滾滾,彷佛整個人都暈了,不知不覺間已被趙平予弄的小泄了兩回,卻未得男子精元灌溉,體內干涸空虛,偏生那幽谷卻又不住吐露香泉。正當柳凝霜目光凄迷飄亂,渴求已極地伸舌舐著唇瓣,想要他早些充實自己卻又不知如何啟口,趙平予終於展開了行動,柳凝霜只覺幽谷處被他溫柔地破了開來,飢渴的谷壁縮得雖緊,他的巨大卻令她漸漸敞開,逐步受著他的深入,趙平予的動作雖不甚大,但那火熱已極的觸感,令柳凝霜登時陷入了難以自拔的歡快當中,竟不由自主地哼吟出聲,迎合的動作愈來愈明顯。

聽著柳凝霜愈發迷亂的呻吟聲,趙平予心中不由浮現出一絲強烈的滿足感,前兩回兩人交歡雖濃,但一次是柳凝霜剛破身,尚難融入其中,一次是躲在衣櫃內偷偷摸摸地縱情雲雨,外頭還有人在,兩次柳凝霜都盡量抑著自己不要出聲,這回她可真被自己弄的狠了,那呻吟的媚聲多么甜美誘人,雖不似久歷雲雨的女子那般縱情嬌呼,媚聲誘人,卻另有一絲清純的魅力,誘的人心癢癢的,教趙平予愈聽愈是心神暢快,動作愈發親蜜,兩人深深咬合的下身纏綿地更加美妙了。

也不知那兒來的力氣,柳凝霜忘形地摟緊了身上的趙平予,親蜜到像想把自己全都融進他體內似的,動作一開始還有些朴拙,力道用得大時還會不小心弄疼自己,慢慢地隨著本能的動作和趙平予的指導,柳凝霜逐漸調整自己的動作和力道,只覺整個人竟是愈來愈投入其中了,趙平予雖還只是漫步游走於她的幽谷當中,動作輕柔緩慢,又似在慢慢享受她的肉體,又似在吊著她的胃口,但隨著柳凝霜的體會愈來愈深,她嬌軀的動作也愈來愈熟練,慢慢地她也開始享受起來,甚至還能纖腰款擺,和趙平予玩起躲迷藏的游戲,偶爾竟也吊上他一兩回胃口,只是兩人在此的經驗相差究竟太多,柳凝霜的吊他胃口,總是讓她後面被他啄的更慘,弄的春泉愈發滾溢,只是這也正合柳凝霜的喜好,趙平予愈能在她身上得意,愈令柳凝霜有種羞於啟口的美妙快意。

「好…唔…好平予…你…你愈來愈…愈大了…唔…好…好熱…好大…哎…你…你入的凝霜好…好舒服…喔…再…再進來些…嗯…求求你…別…別再這樣煎熬凝霜了…凝霜的…的里面好癢…好想要你…喔…進來點…把…把凝霜的里面撐開來…嗯…求求你…用…用點力…別…別熬了…」

頭一回聽到柳凝霜在雲雨中主動出言求懇,而不是以往承受他的沖擊時被動的呻吟,趙平予不由得心懷大暢,看來練了那『淫殺術』之後,自己在床上的功夫果然是大有長進了,不只藍潔芸和項家姐妹樂不可支,連柳凝霜都深深地陶醉其中,一時不由頑皮心起,一邊停住了下身的動作,一邊卻在柳凝霜那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誘人心動的胴體上頭大肆動作,逗的柳凝霜蓁首款擺、纖腰直扭,秀發飛揚間透出一股惹人心動的媚態,一邊欣賞同時也沒忘了在她耳邊輕語。

「好凝霜喜歡嗎?要我怎么動、怎么干才會高興呢?好好說出來吧!平予好想聽聽呢!」

「你…哎…唔…你壞…別…別那樣弄…凝霜會…會受不了的…」神智早在趙平予的種種手段中迷亂消失,柳凝霜體內僅存的,除了滿懷的欲火之外,只有對趙平予的愛意滿滿地積在心中,情不自禁的囈語脫口而出,柳凝霜自己都不由大羞,只是那話一出了口,柳凝霜登時覺得有種解放的快感,似乎整個人都輕了許多,對趙平予在身上的愛撫和吻吮不只是照單全收,感覺上更是刺激許多,連幽谷中都忍不住緊夾啜吸起來,將他的火熱全吸上身來,燒的她頭腦昏茫,卻比平日清醒時更是快活,羞人的話兒猶似決了堤般涌出,「凝霜愛你…真的愛你…愛你又粗又熱…弄的凝霜好…好美…求你…再…再進去一點…把凝霜整個弄…弄開來…凝霜就愛你這樣…唔…」

見到這天香國色的美女如此投入,香肌泛紅、纖腰款擺、媚眼如絲、艷光四射,嬌軀上泛出的汗在嫩肌上抹了一層媚人的光,如此艷姿教原就欲火難抑的趙平予那里受得了呢?他伏下頭去,一邊輕銜住柳凝霜嫩滑的耳根,在她的耳上頰上吞吐滑動,一邊腰身挺動,一下一下地向內探索著柳凝霜的桃源蜜境,每一下動作似都探著了新鮮的地方,令柳凝霜的呻吟聲更加嫵媚,摟緊了他的玉手更是情不自禁地用力,似想和他融為一體般,嬌軀的動作再沒有半分矜持和退避。

雲雨之歡就是這樣,兩人愈是全心投入,愈能感覺到其中妙趣,求歡的心思合拍遠比床上的功夫要緊,現在的趙柳兩人就是這樣,被夾吸的周身發燙,毛孔似都被體內的火沖了開來的趙平予不用說了,柳凝霜更猶如坐在雲端,嬌軀飄飄然渾不著力,幽谷中那粗壯火熱的肉棒溫柔而強烈地動作著,抽送間不斷深深淺淺地擊到柳凝霜的幽谷深處,興奮的滋味野火燎原般蔓延周身,她的身體再也不聽使喚,隨著趙平予的插入,幽谷之中的媚液不斷涌現,在肉棒的抽送下,不住發出美妙的聲音,一次次地提醒著她,趙平予正不斷地給予自己快樂,那肉棒正勇猛地將她的幽谷撐開,就著她的歡迎攻入深處,抽出時生猛地將她的汁水給汲出來,周而復始地一次又一次…

知道自己這一次泄的很厲害,只是柳凝霜雖羞的不敢去想,但被趙平予深深攻陷的快感著實太過巨大,她的心思完全無法自制,除了漲滿的快樂外,滿腦子想的都是幽谷被趙平予抽插時的美景,一下一下愈刺愈深,帶出來的汁水也愈來愈多,羞人的感覺中竟有股恣意的快感,使得柳凝霜完全無法自制,她深情地摟住身上的他,任那肉棒鼓動著自己的肉體,呻吟聲愈發甜蜜。

不自覺地,柳凝霜的幽谷深處開始收緊,將趙平予的肉棒整個擁住,再不留半分間隙,那谷壁有張有弛的慢慢收放著,一點一點地將肉棒縮緊,趙平予的動作雖仍想突破,但卻被幽谷裹的嚴嚴實實,不留半點空隙,每步動作都要花上好大力氣,卻是愈動愈發快活,就好像有無限張甜蜜的小嘴兒藏在柳凝霜的體內,正溫柔地吮吸著他的肉棒一般,一股酥感直抵背心,痛快至極。

正當柳凝霜幽谷中的收縮到了頂點,感覺上趙平予的肉棒就要爆發,美的她整個人都快要暈厥的當兒,突地趙平予深吸了一口氣,正插在柳凝霜谷內深處的肉棒顫了幾下,猛地那粗壯的肉棒迎著正裹緊它的嬌嫩幽谷向外脹開,使得那正收縮的嫩肌硬是被擴張的肉棒給壓迫了開來。

還沒等正沉醉其中的柳凝霜回過神來,那更加粗壯巨偉的肉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頂著收縮著的敏感嫩肌向內重重沖入,棒頂猶如先鋒般將柳凝霜幽谷深處的嫩肌一下下破了開來,勇猛地攻入了柳凝霜從未被男人接觸過的秘境深處,初遭侵犯的花心甜蜜地開了,像朵盛放鮮花般將嫩蕊整個敞開,那強大的抽插力道,使得肉棒緊緊貼吸住那敏銳的嫩肌,一路磨擦而過,敏感無比的花心嫩蕊被肉棒強大的力道一觸一擦,既似不堪刺激又似樂在其中地整個綻放開來。

甚至沒有辦法叫出聲來,原已沉醉在與趙平予的濃情蜜意中的柳凝霜一瞬間便被那遠超以往享受的絕大快感給沒頂了,小嘴兒無力地張開,卻被那窒息般的快感沖擊到無法言語,只能發出似泣似喜的聲音,媚眼如絲若茫,眼前盡是金星飛舞,幽谷中肉棒的每一下動作,都深深地殛著她初次受到襲擊的花心嫩蕊,那強烈的滋味,對柳凝霜而言幾乎每下沖刺都是一次快樂的高潮,現在的她連收縮幽谷壁的氣力都沒有了,任憑花心處在趙平予肉棒抽出時不住向外吐出歡樂的泉水,她有一種被淘空、被汲干的感覺,但那滋味卻是如此美妙,令柳凝霜忍不住要更加敞開自己,讓身上的男人更深入地將她淘空吸干,每一寸身心都毫無阻滯地被他占有,再沒一點保留。

完全失去了對時間的感覺,不知自己已這樣被趙平予淘空了多久,只覺隨著他的動作,高潮猶如海浪般不斷襲入,一波還沒平息一波又來侵襲,柳凝霜的嬌軀美妙地癱軟了,她癱在趙平予的身下嬌喘著,呻吟聲愈來愈低回,也愈來愈誘人。也不知這樣爽了有多久,柳凝霜的花心再遭重襲,趙平予又是一下既深且重地插入,這回他不再撤出,而是讓肉棒抵緊了柳凝霜的花心,任柳凝霜的花蕊將他緊緊地包住,在那美妙無比的夾吸快感中,他終於一泄如注,洶涌的精液猶如剛出爐的洪流,深深地打入了花蕊當中,令柳凝霜頓覺自己已融化在這熱流里頭,不只是花心里頭或幽谷而已,感覺上好像整個人都被那火熱的感覺所包圍、所燒灼,沒有一寸能夠幸免…

輕輕地喘了一口氣,從柳凝霜那令他顛倒迷醉的誘人胴體上坐起了身子,雖說用力過甚,身體難免有些疲憊酸軟,但趙平予卻覺整個人都輕松了許多,甚至可說是有種再世為人的感覺。

這也不是趙平予胡思亂想,從在天山派時敗在鄭平亞手下開始,趙平予的心中總有種難以形容的壓力存在,尤其在後來柳凝霜將自己等人送入秘洞,自己卻留下來,打算犧牲自己的時候,趙平予心中的痛楚真是非身歷其境無法理解,一方面擔心柳凝霜的安危,不知她會被鄭平亞怎么樣,一方面心中又是滿溢的自責,若自己再爭氣一點,不要那么耽於逸樂,在天山派時能擋住鄭平亞一會兒,說不定柳凝霜就能幸免於難,自己的嬌妻們也不用這樣流離失所,雖有滿囊財物,卻連個安身之處都找不到,一路上還得小心翼翼,深怕露了餡給湘園山庄的人知道,到時候恐怕不只是無處安身,甚至還得要被湘園山庄的高手們千里追殺,連想要全身而退都是難上加難。

雖說在那秘洞之中,和雪青儀一夜風流,事後又將這聖潔脫俗的美女收了房,趙平予的自信心算是恢復了些,但對柳凝霜之事的自責,始終使趙平予難以自拔,一直到現在將柳凝霜從鄭平亞的魔手中搭救出來,算是脫離了湘園山庄的勢力范圍,趙平予滿腹的自責才算是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