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漢中之行(1 / 2)

夢回天闕 紫屋魔戀 6607 字 2020-12-26

見白欣玉全無反應,那男人吐了口氣,伸手取過白欣玉原有的衣裙,輕輕拍了拍上頭沾到的雪漬,蓋到了白欣玉赤裸的嬌軀上頭,動作反常的輕柔,原本便已了無拒意的白欣玉更沒反抗的力氣,她慵弱地任男人輕柔地遮掩住嬌軀,背心的抽動早已停止,只留下呼吸間自然的輕顫。

「冷到了嗎?」

「沒…沒有…」

「妳…妳是湘園山庄的朋友…還是敵人?」

湘園山庄四字入耳,白欣玉才算震動了一下,直到現在她才想到,從那時在棚內聽眾人的對話,身後的男人對湘園山庄似乎敵意頗深,否則也不會問這問題。雖說疲憊的身子早已沒有力氣,但想到反目之後黃彩蘭和范婉香對自己的多方欺凌,湘園山庄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庄丁對自己的落井下石,白欣玉不由暗自垂淚,她雖已失去了一切,對鄭平亞的仇恨之意卻是那般清晰。

「我…我是湘園山庄的敵人…從在庄里起,她們就排擠我…到現在還懸賞抓我…怎么可能是朋友…欣玉在湘園山庄再沒有朋友…一個都沒有了…哎…」

感覺到身後男人的手撫上身來,隔衣揉搓著她嬌柔的肌膚,白欣玉只覺嬌軀又是一陣陣的酸軟,方才雲雨中的聲情動作顯然相當消耗體力,只是直到現在她才感覺到,全身上下幾乎都陷入了乏力的狀態。他的揉搓與方才激情的前戲完全不同,非常的溫柔,簡直令人不敢相信和方才的狂暴是出於同一人之手,白欣玉不由軟了下來,直到此刻,不知怎地她竟有種想哭的沖動。

「你…你是…」

「在下文奕青…」

才剛聽完男人的話,白欣玉驚的差點跳了起來,嬌軀一轉回身,滿面驚詫之色。那日湘園山庄大舉追擊天門余孽,直到最後還追殺著陰京常與楊逖二人的舉動,不只趙平予,連白欣玉也在暗中監視著,那擊斃了『千手佛』方觀青的神秘人物,使的鞭法雖說未臻化境,但著實奇詭莫測,若說到和湘園山庄是敵非友的高手,惟一能讓人想到的,就只有當年被逼墮崖身亡的文仲宣,這文奕青方才在棚中使的也是長鞭,莫非他就是文仲宣的後人?「你和漢中派文前輩是…」

「那是先父…」聽白欣玉提到先父的名諱,文奕青不由低首嘆息出聲,這些年苦練下來,他原以為以文仲宣的不世鞭法,他要報這血海深仇絕非難事,但當日看到鄭平亞率隊擊破天門高手的反抗時,文奕青才知道自己還差得遠,後來他雖暗中出了手,助了陰京常一陣,也不過稍泄胸中悶氣而已,從那之後文奕青繼續苦練,鞭法與數月前取巧擊斃方觀青時,早不可同日而語,但他這下可有了自知之明,以自己現在的武功,要和鄭平亞公平對決也是輸多贏少,何況湘園山庄高手極眾,尚光弘又將羽翼劍這名器授與徒兒,心知要報這仇可是愈來愈困難了。

「你…你就是當年和令尊一起墮崖的…」當日追擊文仲宣時,白欣玉也是聯軍中人之一,只是鄱陽三鳳雖也在一方稱雄,論起真實武功,和文仲宣這等高手可是差遠了,當日雖說一開始便遭暗算,身負致命重傷,但在文仲宣出神入化的鞭法之下,就連尚光弘等高手也要苦食敗果,根本沒有白欣玉出手的份兒,是以文奕青對她根本沒什么印象,而她更難將眼前這高手與當日那似傷初愈,根本看不出會武的少年看成一人。「怪不得…你的鞭法使得那么好…真是厲害…那…」

見白欣玉欲語還休,文奕青也知她想要問什么,嘴角不由浮起了一絲詭異的笑意,「當日我和先父墮崖,本以為必死,沒想到天門的『幻影邪尊』陰前輩就躲在崖下,見我們兩人落下,即援手救助,帶著我們安抵崖下。爹爹身上那足以致命的重傷,也因為陰前輩所贈『芸蘿花』的異果,為爹爹吊了一年性命,讓爹爹能將他的絕世鞭法與一身內力盡傳與奕青,若非陰前輩之助,就算奕青沒有摔死崖下,沒有餓死在那絕地,也無法練就爹爹的鞭法,更無一點復仇把握…」

「是…是這樣嗎?」想到陰京常竟這般老謀深算,背心一陣發寒,白欣玉不由打了個寒噤,先有趙平予,後有文奕青,陰京常不哼不哈,已在暗中為鄭平亞伏下了兩個強悍的大敵,偏只鄭平亞一無所知,還神氣異常地開罪江湖同道,兩人才智相距著實不可以道里計。想到此處白欣玉輕嘆了一口氣,「當日他們攻上漢中派時,欣玉也在其中,你要報仇就報吧,欣玉絕不反抗…」

「沒有關系,當日妳又沒有動手,何況…」文奕青嘴角笑意愈增,眼光竟似又恢復了初見時那種似可看穿衣裳的銳利,「何況欣玉妳…妳方才不是已經親自將最重要的東西賠給我了嗎?」

見文奕青神色詭怪,白欣玉不由一驚,這才大羞,原來自己身上衣裙不過只是遮蓋著而已,這一震轉身,衣物整個都滑落了,如同鮮花盛放般的聳挺玉峰完全暴露在他眼下,連方才被他玩弄時未褪的痕跡也還留著,怪不得文奕青的眼神會如此奇怪,她不由得手忙腳亂地撿起衣裙遮著身體,卻是愈手忙腳亂,愈難遮擋自己,好像無論怎么弄身子都呈現在他灼熱眼光之下的樣兒。

看到白欣玉那手忙腳亂當中愈顯嬌羞的媚態,文奕青不由欲火再升,白欣玉那甫脫處女生澀的肉體,在床上當真有這般大的魅力,尤其文奕青在這方面手段還拿捏不准,方才把玩她胴體時難免留下了些痕跡,眼看著自己制造出來的淫痕仍在她身上留連不去,他那里忍耐得住?不由自主地竟撲了過去,在白欣玉嬌柔無力的掙扎當中,她那嬌慵乏力的裸胴已再次被男人壓在身下,背心又貼上了那還沾著半濕未干印痕的衣物,若非方才弄的太過火熱,欲火一泄千里,即便以文奕青的年青力壯,想再振雄風仍不是一蹴可及的事,他還真想再狠狠地和白欣玉好上一回。

嬌軀猶然酥軟乏力,那掙的過這強壯的男子?不一會兒白欣玉已是嬌喘噓噓地被他壓在身下,媚光勝雪的胴體再次完全地暴露在他眼前。方才是因為中了蒙汗葯,不得已才被他用強破身,白欣玉還有勇氣求他前戲多一些以免痛楚;但現在好事已定,再加上兩人都有共同的大敵,該當可以更親昵一些,白欣玉反覺渾身都充塞著羞意,被他這樣強壓著當真連臉都燒化了。

「求…求求你不要…欣玉已經…已經夠了…再承受不起…」眼見文奕青已壓緊了自己,一幅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緊緊依偎的腿股之間更能親身感覺到文奕青正慢慢在恢復當中,白欣玉羞的閉上雙目,軟綿綿的呻吟聲脫口而出,「讓…讓欣玉休息一會…以後任你…任你怎樣都行…」

「以後任我怎么樣都行,這可是妳說的…」見白欣玉羞的不敢張眼,美麗的胴體隨著急促的呼吸不住起伏,尤其那對賁張的美峰,在這般親蜜的接觸下,彈跳的感覺更令人魂為之銷,若非方才干的太過火,現在還沒那個力氣再來一回,文奕青真想再上她一次,現在卻只能想想而已。

不過這樣也好,原先當文奕青決定出手時,讓他出手的原因並非行俠仗義,也不全是對方已惹到了他頭上,而是因為這段時間以來悶的實在太煩躁了,既見白欣玉這般美女,又已著了道兒,自然想要一親芳澤。本來文奕青也只打算爽了就走,管她日後如何也與自己無關,但或許是白欣玉那嬌羞迎合的媚態太過惹人憐愛了吧?現在的文奕青竟不想放她走了,一來兩人均與湘園山庄有不解之仇,更重要的是她這樣嬌羞欲滴的模樣,甚至親口答應以後順從自己,文奕青這下可高興了,對付強敵得打起十二萬分的注意力,有個美人讓自己有發泄的余地,實不是壞事。

「嗯…」心中涌起的是一種自己也說不上來的感覺,白欣玉只覺隨著他慢慢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那種感覺混著失落、怨恨、欣喜等等,實在是難以形容。待得文奕青為她將衣裙披上,伸手要扶她起來時,白欣玉才一動便覺下體處一股強烈的撕裂疼痛傳了上來,半抬起的嬌軀微微一搖,又落回了衣物上頭,更羞人的是隨著她的動作,原本已深埋在體內的,才剛被他射入的汨汨暖意,竟似又從幽谷當中傾流而出,沾濕了裙內,「哎…好痛…」

「很不舒服嗎?」

「嗯…因為…因為你太…」羞的連話都說不出來,臉都抬不起來了,白欣玉卻不知道,就是這種清純嬌羞的模樣,才令得文奕青更想調笑這初開苞的佳人,「因為我干的太猛了?」

見白欣玉窘到不敢開口,文奕青這才哈哈一笑,索性抱起了白欣玉,「欣玉才剛開苞,這幾日內行動難免有些不便,我們也甭那么急著趕路,就先找個地方休息個幾天,再上漢中去吧!」

羞的將臉兒偎緊在他懷里,文奕青的話卻是一句都沒漏掉,白欣玉不覺奇怪,自己之所以走到這條路上來,是為了逃離湘園山庄的勢力范圍愈遠愈好,從漢中走關中正是出西域絲路的要道,可文奕青這般武功,雖說未必能勝鄭平亞等人,但以他和湘園山庄的深仇大恨,照理說該不會想要逃離啊!「你…你到漢中去干什么… 嗯…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告訴欣玉知道?」

「當然,沒有關系,」文奕青冷冷一哼,語氣中帶著些許寒氣,「湘園山庄正當如日中天,以我一人之力,想要報此大仇絕不容易;漢中原是先父的家園所在,如今卻給華山派那幫子人占領,據聞華山派來主理此處的李月嫦無心理事,這一帶情勢混亂,奕青想先回到家園扎下根基,再徐徐圖之,我漢中派在此根深柢固,絕不是區區華山派一個李月嫦可以連根拔起的…」

「原來如此,」聽到李月嫦之名,白欣玉不由打了個寒顫,她這才想起來,李月嫦便是當日輕身犯險,被陰京常所擒,以『采陰懾魂術』的邪法令其盡吐所知,這才讓天門又多拖了數年時光。李月嫦既是無心理事,說不定還是因為『采陰懾魂術』的後遺症,那日她在看到『采陰懾魂術』秘籍的時候,無心之間曾看到了秘籍上頭的解術之法,說不定正可派上用場呢!「現時主理漢中的是華山派的李月嫦?說不定…說不定在這方面,欣玉可以幫你一把呢!」

在原來漢中派的基業之中,地利最好的一間屋,原是文奕青的寢居,現在自是成為了李月嫦的香閨。自幼在漢中派長大,文奕青對這兒的路徑熟到不能再熟,再加上或許是藉湘園山庄當年大舉擊破漢中派之威吧?數月前又一舉剿滅天門,聲望如日中天,連帶著曾與湘園山庄同盟的諸門也聲威大振,漢中地面既由身為華山弟子又是朝廷郡主的李月嫦主持,絕無外敵,這一帶華山派弟子的防衛並不森嚴,以文奕青和白欣玉的輕功,要避過這聊勝於無的防衛,直是舉手之勞。

已經躲到了居高臨下的庭中樹上,再過得數丈的另一棵樹叢當中,便是監視李月嫦閨房的最好地點,文奕青與白欣玉對望一眼,彼此眼中都是無限的狐疑。無論李月嫦如何自信,華山派如何自高自大,認為絕不可能有外敵入侵,但李月嫦無論是華山高徒又或朝廷郡主的身份,均是顯貴無比,便是疏忽警戒,也不可能連個侍在身旁的小婢也沒有,現在雖已天黑,卻還不到就寢的時刻,無論如何也該有個小婢女送送沐浴香湯,又或者為李月嫦送個小食什么的,這重地當中豈可能連點兒人聲也沒有!難不成這是個陷阱?兩人心中同時升起此念,又同時搖了搖頭,無論華山派怎么神機妙算,也不可能算得到今夜兩人會來暗窺李月嫦起居,更不可能未卜先知的設陷。

見四周沉靜如常,文奕青微一咬牙,帶著白欣玉飛攀到那足可眼見李月嫦閨房的大樹上去。若是畏畏縮縮的,那能成得了大事?雖說此處的防衛令人難解地外緊內松,愈近此處愈不見巡邏人影,一路過來只見華山弟子都避在外圍,竟似在躲避著些什么,這反常的情況雖令人難以索解,但若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無論如何文奕青也要先制倒李月嫦,才能登高一呼,重振漢中派。

溜到了茂密的樹叢當中,才剛隱好身形,兩人一望向李月嫦閨中,驚的差點要從樹上栽倒下來。照理說該當對兩人全無所覺的李月嫦,此刻竟就立在窗邊,眼望星空,還正對著兩人!

乍見此景,兩人不由都驚呆了,小心翼翼地來到此處,本以為隱的毫無破綻,沒想到對方卻似早知自己來意,竟在窗邊等著,兩人不由尷尬驚懼的就好像舞弊給當場逮個正著一般。文奕青武功雖得文仲宣真傳,在江湖中算得一流高手,但江湖經驗卻是少之又少;白欣玉雖說江湖經驗較豐,但一路行來狀況詭異,心中難免疑神疑鬼,又見李月嫦的眼光牢牢地望向自己,一時心中的思緒彷佛都被抽空了一般,兩人竟不約而同地呆在當場,不知如何是好,只有任敵宰割。

也不知這樣過了多久,白欣玉好不容易才警醒過來,李月嫦雖是望向自己這邊,但眼光呆滯無神,竟似在發著呆。此女可也是華山高手,現在卻非但沒有高呼己方高手支持,連動手的架勢也沒擺出來,全不似高手臨敵時所應有的反應,對兩人就好像視若無睹一般,白欣玉一邊心中七上八下,一邊檢查著兩人的所在,又觀察著李月嫦的神態,好不容易懸著的心才松了下來。

此處樹叢之密,足可將兩人身形隱藏無遺,除非內力深厚如華山掌門長孫宗之輩,眼光銳利的可以看穿一切,否則要看穿兩人躲在此處絕不容易,李月嫦武功雖不弱,但據當日白欣玉眼見,內力修為還算不得高明,兩人行動又特別小心,除非李月嫦當真早知兩人會來此樹上,一開始便對准了目標監視此樹,否則絕難尋到兩人身影;何況天時已黑,與閨中的光亮相較,這樹叢暗的特別厲害,閨中人若非特別小心留意,在光暗對比之下,更不可能看穿這暗處的虛實。

「不用擔心,」見文奕青還呆在那兒,動都不敢稍動一下,緊張地彷佛隨時可能滑下樹去,白欣玉輕拍了他兩下,著他鎮靜下來,「她沒有注意到我們,雖說眼睛看著這兒,其實心根本不放在外頭,心不在焉之下,要找到我們絕不容易,她該只是在那兒發呆而已,根本無須緊張。」

「喔…」見白欣玉都已經鎮定了下來,文奕青臉上一紅,強自抑住心中狂跳,雖說身旁的女子每到夜間就被自己征服的死去活來、婉轉承歡,但說到江湖經驗,他實在差她好遠哪!

好不容易鎮定了下來,沒有一開始時那么緊張,此刻窗邊的李月嫦也已有了異動,那動作卻令樹上的兩人再受震撼,這回差點真的要摔下樹來了。兩人這才注意到,窗邊的李月嫦秀發披垂,一身薄紗睡袍,當中還沒掩著,袍內竟一絲不掛,才剛一動紗袍便滑了開來,春光已然外泄。

更教兩人吃驚的是,李月嫦接下來的動作竟不是拉衣掩住春光,而是嬌軀微顫、玉手輕舞,順著那玲瓏浮凸的曼妙曲線,好像表演般地撫滑在粉雕玉琢的胴體上頭,不知不覺間已帶著兩人的眼光在她的肉體上巡游過幾遍,那眉黛含春、享受已極的神態,令人不由得口干舌躁起來。眼見那雙欺霜賽雪的纖手在腹下停了少許,似還有點兒理智地收回手來,卻在不知不覺間玉手已托住了雙乳,巧妙而溫柔地揉捏起來,光看她閉上雙目,櫻唇微綻,一幅頗為享受的模樣,兩條夾緊的玉腿更是不住磨擦,彷佛已難以壓抑體內那強烈的需求,便知她正自得其樂,根本不知道外頭樹上有人在看著。尤其從那動作的熟練、全神的投入,都可知她必不是頭一回來這一套了。

看的臉兒一紅,白欣玉不由得嬌軀微顫,向著身旁的文奕青看去。從在道旁失身以來,這幾夜文奕青對她特別渴求,他既年輕力壯,正富精力,自不會放過對他千依百順的白欣玉;而白欣玉既失身於他,又是定了心要和文奕青一起對抗湘園山庄,在這方面自不會有所違拗,反而將從『淫殺術』中學得的些許法門盡授予文奕青,讓他拿自己當試驗品,不僅親身嘗到其中種種美滋味,也讓文奕青內力在陰陽相合之下更加突飛猛進,自是深知這般挑逗的奇異曼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