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銀芙蓉(1 / 2)

這下總該不必再想著繩子了,南宮星心滿意足的撫著崔冰的脊背,手掌一路向下滑去,這次,一直到摸上她圓翹彈手的俏臀,她也沒表現出太多的抗拒,只是嚶嚀一聲往他懷中縮得更近,本已酥軟如泥的腰肢陡然綳緊了幾分。

下面那根潛龍早已昂首挺身等著出淵入泉,他略一猶豫,還是試探著往緊湊的臀溝深處愛撫過去。

越往里探,越是濘滑浸潤,到了死死並緊的玉股根處,指尖一擠,便就著那滑溜深入一截,堪堪觸到一塊豐美軟嫩的蜜丘。

不料這一碰之下,崔冰的小臉霎時便沒了半分血色,一口大氣吐到半截,竟轉為孩童般的凄楚號哭,她雙手用力一推,整個人飛一樣向後彈開,那面上的驚恐,分明便是不知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記憶。

南宮星忙撿起被子連被帶人將她抱住,摟進懷里輕輕親吻著額頭臉頰等無關緊要之處,口中不住柔聲道歉。

約莫一盞茶功夫,崔冰才漸漸平靜下來,她臉上滿是愧色,低頭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拉著南宮星的手掌道:「我……我就說你該把我捆起來堵上嘴巴,不然,我怕得要命,你根本什么也做不成。」

「你怕,我就不做。」南宮星柔聲道,「不打緊,遲早有一天,我會讓你把那些不快活的事都忘得干干凈凈,不管怕誰,也絕不會再怕我。我等的起,你可不必著慌。」

崔冰默然不語,在他懷中窩了片刻,突道:「可男人不出火,不是憋得難受么?」

老鴇養大的女孩常識上果然與尋常姑娘不同,南宮星只得笑道:「無妨,我還沒好色到那種地步。」

崔冰又默然半晌,突然雙手一伸,摸進了他的褲腰里面,細聲道:「我……我知道法子,不必碰我怕得地方,也能幫你出來。不過……我、我從沒實際弄過,要是不舒服,你可不許嫌我。」

南宮星看她又露出一副豁出去的神情,伸出舌尖將櫻唇由里到外潤了一遍,大致也猜得出她意欲何為。

這也算是破除心障的路子,提前讓她碰的多了,真到最後關頭,也不至於那么害怕,他心里大致盤算了一下,說了聲好,便大大咧咧往後一躺,擺出任你施為的架勢。

就是不知道,幼時青樓老鴇教她的本事,這會兒她還能記住多少。

她將被子往身上緊了一緊,似乎覺得胸前亮著那對奶兒有些羞人,又把肚兜撿起穿上,跟著又盯著南宮星的肚臍之下左右打量了一遍,偏頭想了一陣,才吞了口唾沫下去,慢慢把手放在他的褲腰上。

腰帶早就松的只差一扯,她手指一拽,總算是拉著他的褲子往下褪去。

此前的一番親熱應該不是全無效果,只要不去碰她私密羞處,其余地方應該已對南宮星全無防備,他看崔冰動作頗慢,不願讓胯下陽物久待而衰,便從她腋下穿過手去,輕輕把玩著她肚兜中的柔彈玉錐。

她臉上一紅,仿佛收到他這無聲催促,忙把他中褲也伸手扯掉,在手中疊的方方正正,放在一旁。

目光羞不敢及,她只得看著他的腳尖,將有些發涼的小手一點點摸索著順腿爬了上去。

「你……你的肉好硬啊……」爬過脛骨,摸到大腿肌肉,崔冰啊喲一聲,忍不住在上面捏了兩下,心里好奇,終於還是扭過頭來,想看看到底是捏到了人還是捏到了包了皮的床板。

這一眼過來,自然不可能獨獨看見兩條大腿,大腿根處那朝天豎起,向肚皮微微翹起個頭兒的昂首怒莖,也一並落進她訝然雙眸之中。

她慌得手也忘了動,看著那根寶貝驚道:「這……這怎么和那婆子給我的假貨完全不是一個樣子啊?」

南宮星忍不住笑道:「你見的那假貨是什么樣子?」

崔冰一時不察,比手畫腳的說道:「差不多就是個長點的小頭香菇,我那時候嘴巴小,硬往里塞都剩一截,我一吐,就要挨打。」

怕她又轉回那段陰影之中,南宮星忙打斷道:「那畢竟是假貨,這是真的,自然不太一樣。」

崔冰皺了皺眉,忍不住抬手在那上面捏了一捏,奇道:「嗯,是不一樣,那東西是骨頭削的,我還當男人下面長了一截一樣的,沒想到骨頭外還應該裹著層皮。」

她手掌一動,靈龜棱後的皮便跟著翻卷上來,裹住了最粗的那道邊,她撲哧一笑,道:「這皮軟乎乎的,還會動。」

汗津津的手掌滑嫩酥軟,這么捏著陽具一滑,南宮星又不真是骨頭削的,忍不住腿間一緊,筋肉牽扯,玉莖一跳,仿佛要掙脫出去一般。

崔冰小小嚇了一跳,面紅耳赤的湊近看著,小聲道:「這東西和活的一樣,我……我都有點不知道怎么辦了。」

「你知道多少,就做多少,不行了,我再來教你。」南宮星悠然靠在枕上,嫩乳在手,正玩得不亦樂乎,干脆隨她去摸索,她這么聚精會神,總不太容易扯到心里傷口。

她此時本就有些迷糊,聽他一說,在心里回想一番,往根上摸索過去,先是摸到一片皺巴巴的緊綳肉皮,往里一掏,就碰到兩顆圓滾滾的丸子,她大感為難,埋首在他腿間,打量著黑黝黝的毛叢,皺眉道:「我那會兒都是托著底往嘴里狠按,寧願噎著也好過挨打,可……你這兒連在肚子上,還掛著兩個球,沒處使勁兒啊。」

南宮星忍住笑意,隔著肚兜捏住她的奶頭,邊搓邊道:「我又不是那根道具,你干嘛費盡心思要整個吞下去?」

崔冰漲紅著臉縮了縮頭,小聲道:「還不是那婆子說,能吞進去,男人才會快活。人家……也想讓你快活一下嘛。」

「那你看這東西你吞的下么?」他口中笑道,胯下微一用力,那東西又是一挺,連著她白皙手掌一並晃了兩下。

她苦著臉抿了抿嘴,道:「好難,興許……得捅進肚子里。」

南宮星摸了摸她的面頰,笑道:「我可不舍得你受那罪,只管隨便去做吧,你給它親親摸摸,握著來回套弄套弄,我就舒服的很。」

這應該和當年教她的婆子說的相差不多,她嗯了一聲點了點頭,披起被子趴伏下去,有些猶豫的聞了聞頂上的味道,皺了皺眉,還是啊嗚一聲開口含了下去。

青樓妓館里最先教出來的,必定是一副伶俐口舌,吟詩唱詞、把酒言歡,枕席軟語、吸舔勾含,都離不得這半點朱唇。

崔冰雖說是沒出師的半吊子,起碼的本事倒也沒忘得一干二凈,口中剛一納入那顆菇頭,身體的記憶便被喚起,舌尖一伸已墊在馬眼之下,嘶嘶嚕嚕左右橫舔上移,細密貝齒隱到唇下,檀口不大仍沒讓陽物碰到一次。

這教出的路子與茗香頗有幾分相似,看來白天英這房小妾,多半也是青樓里贖來的美人。

不過這種含法事前暖身恰恰合適,想要直接吮出一口陽精,可是遠遠不夠,他不願看她勞累太久,便摸了摸她的頭頂,柔聲道:「你可以把嘴唇再收緊些,裹著最粗的那段,上下動的快些。」

崔冰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依言吸緊小口,螓首飛快搖晃,那兩片嫣紅櫻唇好似一張小巧蜜戶,緊裹著玉柱磨前蹭後,香唾如淫汁愛液津津而落,真是淫靡非常。

「好冰兒,嗯……手也可以握的緊些,和嘴巴反著去動。」南宮星收回手掌墊在頭後,心想既然決定要等到不用繩子也可以的時候,今夜恐怕是暫且不成了,這一腔欲火,索性就這么出來也好。

畢竟曾有記憶在心,她套弄兩下便已找到訣竅,一時間香唇吞吐蕊綻露珠,丁香如蛇纏吮輕嘬,玉指緊握下攏上抹,玉莖盡濕不說,連下面那搖晃春袋,也染了她流下的晶亮涎沫。

動的急了,發鬢散開,青絲垂落頰邊,她忙抬頭撥到後面,趁機喘了幾口,不忘問道:「這樣舒服么?」

南宮星露出誇張的滿足神情,輕喘道:「舒服透頂,含進去的時候若能順勢嘬上一口,那就舒服極了。」

她抿著小嘴喜不自勝的笑了起來,興致勃勃的俯身下去,重又將那根巨物賣力裹含進去,飛快吞吐,乖乖按他教的一下下嘬吸,吮的嘖嘖有聲。

既然今夜只能享受「口舌」之快,南宮星也就不再忍著那股酥津津的滋味,迎著崔冰動作淺淺擺腰,真將那櫻唇當作牝戶一樣抽送。

如此含了足足一刻有余,崔冰松嘴歇了兩遭,那股酸癢的悸動才總算是累積到足以爆發的程度,他略一挺身,口中輕哼一聲,道:「好……來、來了。」

知道他要出來,也大概知道出來的是什么東西,可她事到臨頭,才發覺忘了去想如何應對,雙眼一瞪,竟不知所措的叼著那小半截陽具愣在了那里。

男人精到關口可沒有收回去的本事,通體舒泰所致,南宮星還快活的拱了下腰,反倒把那根巨物往里又塞了兩寸,碩大的紫蛋猛地一挺,一股濃漿沖著她口內喉花便噴了過去。

軟齶登時一縮,一口陽精憋向唇縫,她嗆得滿面通紅張口欲吐,可又怕留下污痕在床上被收拾的丫鬟撞破,只得硬生生抿緊唇瓣夾死那仍在噴吐不停的玉莖,慌里慌張的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滿滿一嘴,混著唾沫也不知裝了多少,她連眼淚都噎了下來,才將這一腔淡腥濁液兩三口吞了個干凈,委屈的抬頭看向南宮星,見他面色潮紅一臉暢快萬分的神態,這才心下稍覺喜悅,仔仔細細舔凈了塵柄,吐出那根已有些發軟的東西,軟綿綿爬回他身旁,一拉被子躺了下去,道:「可算是出來了,我下巴都快掉了。」

看他湊過來想要吻她,她連忙一扭小臉,慌張道:「這會兒不行,我……我剛吃了一嘴,黏乎乎還有些腥,不許你親。」

南宮星才不答應,一副你都不嫌臟我才更不嫌臟的架勢,硬是笑鬧著抱成一團,吻了下去,不過還是被她趁著偏頭躲開的功夫先用手背來回擦了擦。

這下兩人都有些倦了,抱在一起溫存了會兒,南宮星趁這機會不著痕跡的試探了一下,發覺摸摸她的大腿,捏捏她的小腳,她都不至於有太大反應,雖有扭躲也是純粹因為羞澀。

而就是雪股根部那最後一塊禁區,只要稍稍靠近就能察覺到她顯而易見的恐懼。

那的確是由心底升起的,不可控制的強烈抗拒,按他推測,應該是幼時被什么親密之人反復叮嚀以至於烙印在心中的本能反應,雖然隨著成長淡化了不少,卻因青樓里的慘痛經歷而依舊根深蒂固。

正因如此,南宮星猶豫再三,還是吞回了已到嘴邊的話,決定等她心防卸的更加徹底一些,再去詢問她對當年殘存的記憶。

不多時,崔冰便酣然入夢,纖秀的柔荑有些稚氣的握著他的手掌,仿佛怕他趁她睡著偷偷溜走一樣。

他想了一想,側身微微抬手,小心翼翼的將被子輕輕掀開,借著昏暗的光芒,看向她圓潤如玉的俏臀。

那白如堆雪的一片肌膚上,赫然長著一小片淡褐色的胎記,恰在左臀近尖之處。

他輕輕吁了口氣,將被子蓋好,躺回她身邊,閉上了雙眼。

看樣子,應是確鑿無疑了。

如果白家的案子也像這一樁事一樣可以這么輕易地解決該有多好。南宮星微微一笑,行功入眠。

不知是否有他在旁的緣故,崔冰這一覺睡的格外香甜,雞鳴三遍,仍只是扭了扭身子,嗚嗚嗯嗯的哼了兩聲,不僅沒醒,反而往他懷里又鑽深了幾分。

他只好晃了晃她,將她搖醒。

匆匆收拾一番之後,崔冰趁著天色仍暗,做賊一樣偷偷摸摸順著原路返回。南宮星自然不可能再睡,遠遠跟在高處護著,看她回了房中,才安心折返。

連著兩夜有佳人助眠,他周身上下都舒泰了許多,心緒也更加清明。

吸了幾口山間清新晨風,他飛身趕回屋中,將那張紙依舊鋪在桌上,看了片刻,又將它舉到窗前,晨曦透過紙背,將一筆一劃都映照的清清楚楚。

「難道……這些字,竟是蒙在正本上描下來的么?」南宮星眉心緊鎖,那些生硬的筆畫似乎只有這一個原因才能解釋的通。

可若是如此,這些話的正本在哪兒?是何人所描?穆紫裳又是何時何地寫下這么一篇控訴?又是怎么到了白家?她究竟想做什么?

想要找出這些問題的答案,恐怕非要先找出穆紫裳的下落不可。

最後一個見過她的白家人是白天英,這人看似是個和藹可親的發福長輩,實際卻也是事件的直接相關者之一,說他已經加入天道,於情於理都說得過去,他就這么直接跑去詢問恐怕根本問不出什么。

通過白若蘭的話,倒是可以斟酌斟酌。

大概是連日來的各種事端耗去了許多心神,白家人今日起的都不算早,南宮星在院內冥想了許久,才等到穿戴整齊一起走出門來的白若蘭、白若萍姐妹。

一見他等在樹下,白若蘭就一溜小跑奔到他身前,比劃著不讓妹妹跟來,又拉著他走出好遠,這才略帶不解的說道:「小星,我……我跟我爹和哥哥說了。」

知道她也瞞不住天道的事,南宮星點了點頭,道:「他怎么說?」

白若蘭好似有些生氣,悶聲道:「爹叮囑我一定不許讓旁人知道,為此還向唐姐姐說了許多好話,看他那模樣,比二伯還要怕的厲害些。我……我都怕他為了這什么天道,干脆順水推舟直接讓二伯頂罪。」

「那若雲兄呢?」南宮星心中計量,白若雲年輕氣盛,也不曾經過天道鼎盛之時,應該不會這么窩囊。

果然白若蘭眼中的光彩又亮了起來,喜滋滋道:「我哥哥才不怕那什么鬼天道,他跟我說了,二伯如果是冤枉的,就一定要還他一個清白。爹不肯再查,他就私下自己動手。他答應了不說天道的事,但穆師姐的事他可沒打算瞞著,萬一真要是她回來報仇,也算是多了一條線索。」

「這位穆紫裳,蘭姑娘你知道多少?」南宮星左右看了看,沒見唐昕跟來,白若萍也折回了屋里,心下大樂,笑眯眯的問道。

「穆師姐啊……」白若蘭一邊回憶,一邊道,「相貌什么就不詳說了,總之是個頗標致的美人,當時心儀她的師兄還當真不少,就那瘋子跟穆師姐不對付,鑽研武功一有點什么進展就先去穆師姐面前臭諞一頓,切磋時候還獨獨不讓著她,簡直是一對冤家。不過二伯很中意這個弟子,估計還想讓她做自家的兒媳婦,平日處處都關照的很。」

果然女子自小關心多些的就是這種男女間的閑事,南宮星摸了摸下巴,問道:「別的呢?她為人如何?離了這里之後有可能去哪兒?」

「穆師姐人很不錯,做事干凈利落,武功在女孩中也是數一數二,思梅姐姐都不是她的對手,她很有俠氣,我……我小時候就想著長大了要和她一樣。我們家上下都很喜歡她,要……要不是出了那么檔子事,我說不定都該叫她一聲嫂子了。」白若蘭蹙眉苦思,緩緩道,「我還真不知道她能去哪兒,我記得穆師姐家里過的很苦,父母兄長都早早被強人所害,根本無家可歸……哦,她好像說過有個妹妹,實在沒辦法,只能送做了別人家的女兒,她只敢偶爾溜去偷偷和妹妹見上一面。她妹妹叫什么我倒是記不太清了,是穆紫釉還是穆紫袖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