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淫音(1 / 2)

「嘖,竟然這么緊,方大俠這是把老婆晾了多久啊?喲嗬,里頭還一抽一抽的,起碼半年沒嘗過肉味兒了吧?哈哈哈……」

淫褻的笑聲在身後得意洋洋的響起,鍾靈音羞憤欲絕,死命又是往上一挺,無奈那矮子整個身子都壓在她臀背之上,兩只粗糙手掌猶如鐵鉗,捏死了她肩頭關節。胳膊使不上力,光是雙腿出了勁,結果屁股向上一頂,反而讓那又粗又長的老二狠狠往里撞了兩下,直戳的她穴窩子都凹進幾寸,五臟六腑仿佛挪了位子,酸脹的她眼前發花,嗚唔悶哼出來。

氈兒出生至今一年掛零,自從知道有孕,方語舟便不再與她親近,前後累積,她這身子已有將近兩年不曾被男人進過,今夜窺到張蓉淫態之前,幾乎都快忘了那絕美欲泣的洶涌快活。

這么一個久曠少婦,當然既有容人之量,又是緊致非常,爽的那矮子滿臉通紅,一身筋肉盤結外凸,狂抽猛送恨不得把兩顆肉丸都塞進那條窄縫里頭,小腹噼噼啪啪撞上鍾靈音豐美臀肉,簡直好似一連串的響亮耳光。

「你……到底是誰……為何……為何要如此……對我……」頸後被捏住,上身幾乎被按在泥里,鍾靈音費盡力氣抬起頭來,滿腔憤恨的盯著鬼面人死灰色的雙眼。

鬼面人並沒回答,只是冷冰冰的看著她被奸的前搖後晃的恥辱模樣,眼中甚至看不到一絲情欲的熱度,仿佛那正被矮子賣力開墾的豐臀,不過是塊圓滾滾分了瓣的肉。

矮子不滿的哼了一聲,手從腋下一穿,嘶啦一聲將鍾靈音領口扯開,大掌一掏,從肚兜邊上塞了進去,「問你奶奶個腿,挨操的時候給老子專心點!」

鍾靈音雖請了奶娘,卻只是因為奶水不足且不通育兒之道,並非干涸無物,這一趟走的時間頗久,奶包兒早就積滿了乳漿,漲的發硬,那只大手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擠到里頭握住便是一攥,腥香奶水登時便噴了滿滿一掌。

漲奶乳房最不禁痛,這一握就算是平常女子也要痛哼出來,鍾靈音更是好像被捏斷了一魂一魄,疼的她一聲慘叫,雙手扳著矮子的胳膊拼命掙扎起來。

上面疼得厲害,下面卻早已過了最難受的階段,那粗長陽具入的又快又狠,抽的又急又重,抹在上面那點口水還沒用完,就已在穴眼里挖出了一股一股的淫蜜,越動越是順暢。這會兒酥胸吃痛,渾身一緊,下面那張小嘴猛地收了收口,那被磨來蹭去的感覺頓時強烈了許多,讓她的慘叫尾音還沒落凈,就牽出了一聲氣若游絲的呻吟。

「騷婆娘,鬧得挺像模像樣,這才多會兒,小屄眼子里可到流汁兒了。奶頭流了老子一手,下面再流老子一胯,真他娘是個淫婦!」矮子抽回手掌,伸出舌頭舔了一把掌心的奶水,哈哈大笑著垂下另一只手,抽出半根陽具,從上面揩了層陰津下來,一把抹在鍾靈音嘴上。

鍾靈音連日奔波,哪里有空沐浴凈身,一嘴黏乎乎東西抹將上來,未及反應就已吃進不少,頓時滿口腥咸鼻端盡是酸騷味道,喉頭一緊,哇的一聲嘔了出來。

那矮子淫笑著嗅了嗅手指,將她往起一摟拽開,離開了那灘污物,一邊扯掉長裙將她把尿般抱起,一邊道:「娘的,老子都沒嫌你臭,你自己到吐了。這要讓你含會兒雞巴,不得連腸子都嘔出來。」

已被狂奸了一刻有余,兒子又就在眼前被人挾持,鍾靈音再沒半點反抗的心思,只是不甘心的扭動了兩下,便被那矮子托在身前,雙股大開,噗滋一下將高昂巨棒坐進體內。

她個子高挑,生子之後豐滿了許多,身量遠稱不上輕盈,奈何那矮子臂力過人,把著她半裸嬌軀猶如操弄木偶毫不費力,一邊上下顛著,一邊邁步走到月光盛處,將那紅艷艷濕淋淋的蜜縫毫無遮擋的亮在方語舟眼前。

鍾靈音私處芳草濃密,此刻烏毛如遭水潑,貼在隆起的牝戶周遭,玉門關口左右的細長毛發沾濕垂下,竟有幾縷粘在進出陽具之上,一道上下挪動,好似那淫汁四溢的嫣紅穴眼伸出幾根觸須,依依不舍的抱住那根肉棒一樣。

知曉閨房之樂的成熟少婦再怎么強行壓抑,身子的變化卻騙不得人,那張開的豐美大腿盡根之處,不覺已濕成一片澤國,兩片蜜唇被陽具捅的上下翻飛,染滿淫液早被浸得發亮,微黑肌膚此刻也已掩不住泛起的紅暈,連蜜穴頂上那顆嬌怯怯的嫩豆兒,也悄悄頂開了外皮,露出嫩紅的一個小頭兒在外。

方語舟又不是十三四歲的懵懂少年,哪會看不出愛妻正被仇家奸的骨酥肉緊,要不是死咬著嘴唇硬抗,只怕剛才就已泄了,他本就受傷在身,此刻急火攻心,眼前一陣發黑,哇的一口污血吐到面前,直挺挺厥了過去。

「語舟……語舟!」鍾靈音心下大急,驚叫出聲。

那矮子仿佛早就在等這一刻,一聽她開口出聲,立時便將她高高端穩,一挺雄腰,自下而上一氣便聳了近百下,一時間濁沫四濺,恍若踏入泥漿般的咕唧之聲幾乎響成一線。

腦中轟然一響,眼前一陣發白,鍾靈音的苦苦壓抑反而讓情欲積蓄到非同尋常的程度,此刻堤壩崩裂,巨浪洶涌而出,一股奇酸瞬間流遍四肢百骸,她連重新咬住嘴唇都做不到,羞憤交加之下,竟哇的一聲孩子般大哭起來,渾身抖如篩糠,就這樣哭叫著丟了陰精。

身子畢竟老實,許久未嘗過如此滋味,蕊芯那塊嫩肉暢快的一口口嘬著頂上來的龜頭,把那矮子美的咧嘴急喘,又狂送了三五十下,一身肌肉驟然一綳,將她豐臀一壓,埋在里面低吼一聲,喘息道:「真……真他娘的會嘬……這一泡,全給你了,將來你可得一樣心疼咱倆的兒子,不能偏心啊。」

那有力精漿幾乎沖透了鍾靈音花芯,她被射的渾身一軟,又小小泄了一次,只覺體內熱流涌動,不知被灌了多少進來,泄身的愧疚連著失貞悲痛一道隨著眼淚奔涌而出,她顫抖著看向鬼面人懷中的氈兒,一時悲從中來,抽噎著險些背過氣去。

那矮子抱著鍾靈音喘了一陣,心滿意足的將她一把丟在地上,抄起褲子穿好,瞄了一眼鬼面人,道:「鬼臉兄弟,這娘們等也等到了,捉也捉回來了,該怎么處置他們一家子?」

鍾靈音裸著屁股坐在地上正在發愣,聽到這話立刻抬起頭來,哀求道:「是我不對,是我當年下手太重害了張芙姑娘性命,你們有仇有怨,沖我來就是,讓張蓉把我千刀萬剮,我也沒話好說。只是……只是我夫君和氈兒都是無辜的,你們放過他倆吧……求求你們……你們怎么折磨我都可以……放過他倆吧。」

也顧不得下身還赤條條露著羞處,鍾靈音倒頭就伏在地上,一下一下磕起頭來,身子擺的急了,連逆流出來的精水都甩飛出去,黏嗒嗒糊在腿上。

鬼面人冷冰冰的看她一眼,緩緩道:「你的命不歸我管,但你要肯乖乖聽話,方大俠父子的命,我到可以保下。你要再逃,就獨個活著好了。」

貞潔已失,仇家多半又會要命,鍾靈音哪里還有什么顧忌,立刻跪在地上泣道:「我什么都肯……只要……只要饒過他倆……我什么都肯。」

「好啊。」鬼面人抱著氈兒轉過身去,淡淡道,「先跟我們回你家去。荒郊野外的,什么都不方便。」

那黑大漢二話不說,拎起方語舟扛在肩上,似乎對這鬼面人十分服氣,那矮子嘿嘿一笑,邁步跟上。

鍾靈音抽噎著爬起來,剛撿起被扯在地上的襯褲長裙,那鬼面人卻腦後長眼一般遠遠道:「不許穿那些,就這么跟過來,快點。」

她頓時羞得滿臉通紅,磨磨蹭蹭了大半天,才終於咬了咬牙,將上衣往下扯了扯,勉強擋住大半個屁股,踉踉蹌蹌的追了過去。

回去時候特地繞了個遠,走的是另一頭的城門,門里的兩個值夜兵丁雖然醒著,卻對走在最前的鬼面人畢恭畢敬,也不知收了多少好處。對昏迷不醒的方語舟,他們當然更是不聞不問,不僅如此,看見裸著一雙長腿跟在最後的鍾靈音,還淫笑著上來摸了一把,道:「這么標致的娘們,什么時候也輪到我們玩玩啊?」

那矮子咧嘴笑了笑,在鍾靈音屁股上擰了一把,「她歸蓉妞處置,蓉妞要是打算讓她活著受罪,保管請二位去先過過癮。」

一個卒子立刻笑道:「活著受罪好,活著受罪才好,嘖嘖,瞧這屁股,真他娘的圓。」

鍾靈音幾乎咬碎了牙,才忍下一掌劈死那兩人的念頭,低著頭默不作聲繼續挪著步子。

平時與夫君散步顯得並不太遠的路程,此刻對她而言卻好似千萬里一樣遙不可及,腳下有些發軟,腿上赤裸的肌膚,甚至都開始感到麻木。

到了家里,張蓉正頗為焦急的等在院子里,一看他們推門進來,先是神情一黯,跟著看到赤著雙腿慢慢走進來的鍾靈音,頓時喜出望外的迎了上來。

鍾靈音橫下條心,只當自己已經死了,任他們隨意擺布就是。

張蓉果然是憤恨難平,上來便先是一串耳光扇了上去,噼噼啪啪打的鍾靈音頭發都散落開來,口中罵道:「姓鍾的,終於叫你落在我的手里了!你這賤人,還我姐姐!」

女子臂上力氣原本天生就小,張蓉沒有武功,鍾靈音又並未被制住內力,這些巴掌打得雖響,卻並不太痛,鍾靈音本就面紅耳赤,倒也看不出是不是被打紅了臉頰。

「張芙作惡多端,本就該死,讓我重來一次,我一樣一劍殺了她!」鍾靈音有了求死之心,猜出自己的性命多半要交給張蓉發落,索性出言相激,斥道,「你為了報仇委身給這種三教九流的下作人物,自甘墮落不知羞恥,你們姐妹根本就是一路貨色,若不是今夜栽在你們手上,我連你也要鏟除!」

張蓉氣的胸口一陣劇烈起伏,刷的一下從懷中摸出一柄匕首,一把揪住鍾靈音松垮垮的領口,橫在頸上道:「信不信我一刀一刀活剮了你!」

那矮子立刻橫過手臂將張蓉攔開,探頭過去耳語了幾句,指了指鬼面人懷中的氈兒。

鍾靈音登時大感後悔,心想剛才還不如順勢一挺脖子,主動被張蓉手刃的好,被那矮子提醒之後,還不知要有一番怎樣的折磨蹂躪。

張蓉斜著眼睛看了看鍾靈音緊並裸腿,冷笑道:「喲,真沒想到,咱們的鍾女俠嘴巴喊得漂亮,其實竟是個被三教九流的下作人物在野地里強奸,都能操到泄身的騷貨啊。」

鍾靈音無話可說,只有羞恥的低下頭去,望著自己的鞋尖,這雙腿上只剩鞋襪,看上去還頗有幾分可笑。

鬼面人將氈兒遞給張蓉,緩緩道:「鍾靈音的命是你的,但這父子倆不是。她若是不聽話,這個娃娃你們就一刀殺了,她若是乖乖任你們擺布,你們就把這條小命留下,懂么?」

張蓉楞了一下,動了動嘴,似乎有些不甘,但沒敢說出口來。那矮子在旁搶著道:「好,都聽你的。我們就只管炮制這個騷貨。」

他跟著扯了張蓉一把,道:「冤有頭債有主,咱們保管在這個娘們身上讓你出夠氣,這不就成了。」

張蓉咬了咬牙,恨恨道:「好,我絕不讓這賤人死的太過痛快!」

那矮子淫笑道:「不不,咱們最好讓她覺得死反而是件好事。只要她敢自盡,咱們就殺了她的兒子,讓她知道知道什么叫求死不能。」

張蓉白了矮子一眼,啐道:「呸,你根本就是還沒操夠她。」

矮子嘿嘿一笑,摸了一把她的臉蛋,道:「怎么,這就吃醋了?」

這時那白凈後生從另一間廂房里晃悠了出來,嘻嘻笑著走到那黑大漢身邊,抬手接過方語舟,道:「鬼大哥,之前你不許我們動這倆,這會兒鍾靈音也捉到了,能讓我碰碰方大俠了么?」

他嘴里說著,眼睛往方語舟的臀後瞄了過去,那神情,竟比那矮子看向鍾靈音屁股的時候還要灼熱。

鍾靈音渾身一陣發寒,忙道:「不成,你……你答應了我的,我可以隨他們擺布,你……你不能讓他碰語舟。」

鬼面人瞥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向那後生道:「你還是忍了吧,我說了只要這女人聽話,就保住這父子二人。我說過的話,就絕對有效。」

那後生咂了咂嘴,頗為遺憾的轉過臉來,雙眼掃著鍾靈音的屁股,看的她後背陣陣發麻,莫名感到臀眼一陣發緊。

「走,自己去弄點水洗洗,洗干凈了來屋里,別太磨蹭了。衣服就脫到井邊吧,別穿著了,礙事。」矮子摸了摸下巴,攬著張蓉往堂屋走去,那黑大漢咽了口唾沫,也跟了過去,只有那後生頗為遺憾的拍了拍方語舟的屁股,把他依舊扛去客房,用繩子綁緊捆上。

鬼面人背過身去,負手而立,並沒要離開的意思,似乎還不太放心這邊的情形,但也對即將發生的事情興趣不大,只是守在當場以防萬一。

鍾靈音捏緊雙拳,渾身發抖的站了一會兒,還是不得不一步步走到井邊,一件件脫下身上最後的遮蔽物,打了桶水,一點點洗去身上的塵泥污穢。

井水寒涼,刺得她的心頭也是一片冰冷。

如果不是還有氈兒,她真想就這么一頭栽進井里,一了百了,到了陰曹地府,再向夫君請罪就是。

氈兒……她抹了抹淚,忍下心中刀絞般的痛楚,拾起脫下的衣服擦凈了身上的水。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鬼面人看上去言出必踐,她再怎么遭屈受辱,總還有保住兒子一條命在的希望。

不敢在外磨蹭太久,匆匆擦干之後,她便轉身走向堂屋。

興許是這一路裸露了太久,一絲不掛的走在冰涼的石板小道上,她心里的羞恥反而減少了許多。直到踏過門檻,屋內的眼睛齊刷刷聚在身上,好似數把蘸了油的刷子,在她胸口胯下掃來掃去,這才重又渾身發熱,恥辱的低下頭去。

生下氈兒後,鍾靈音的身子有了不少變化,以前的偏黑膚色淺了些許,看上去更顯健美而非粗糙,臀股連著纖腰都漲了一圈,肚臍下頭崩出的紋路猶在,讓那段小腹顯得格外松軟,滿含著少婦風情。一雙乳瓜自然是大了不止一點,漲鼓鼓的半球之上,隱約能看到浮現的青色血脈,通向醒目的淺褐乳暈。乳暈中央的兩顆奶頭凸如葡萄,根本不需挑逗便微微上翹著立在頂端,不知是見了孩兒還是被方才的涼水刺激,左邊那顆略小一些的乳豆竟顫巍巍滲出一絲奶水,羞得她連忙抬手捂住,眼淚又險些掉下。

那後生還沒過來,屋里只有矮子大漢連著張蓉三人,張蓉抱著氈兒握著匕首遠遠坐在角落,身上穿戴得倒還算整齊,那黑鐵塔已經打了赤膊,矮子則干脆脫了個精光,盤腿坐在椅子上。

屋里的地上鋪了幾張草席,多半既是怕鍾靈音再弄臟了身子,也是方便他們盡興褻玩。

足足看了一刻出頭,看的鍾靈音已經恨不得掰開個地縫鑽進去,矮子才得意洋洋的將雙腿放下叉開,淫笑道:「鍾女俠,站那么遠多見外啊,過來,到爺身邊來,讓我們兄弟好好欣賞欣賞。」

鍾靈音咬緊牙關,邁開步子走了過去,直挺挺站在矮子身前,視線偏到一邊,不敢再低頭免得看到他胯下那已經漲大了不少的半軟肉蛇。

矮子抬手在她身上來回摸索了兩遍,東捏捏西揉揉,摸到胯下還用指頭往蜜眼兒里摳了兩摳,猥褻罷了,那條陽具也高高昂了起來,這才道:「跪下,站那么挺,嫌老子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