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春夢無痕(1 / 2)

「嗯——嗯啊啊——出、出來了!好……好美——!」

伴著這一聲如泣嬌啼,早被晃落的床幔里冷不丁伸出一條圓潤修長的玉腿,腳掌綳得死緊,足尖如風中樹葉一樣顫動不停,那樣伸在半空足足僵了半天,才隨著一聲滿足的呻吟軟軟搭在了床邊。

一片暈紅漾開在膝彎上下,隔著床幔,隱約還能見到那白生生的大腿猶在一下一下的抽動。

「我的老天爺,真……真是快活死了。」約莫一盞茶功夫過去,床上的老板娘才長長出了口氣,軟綿綿說道。

這二人一個經脈陽氣躁動亟待安撫,一個心中春情勃發只等慰藉,才一交歡便大開大合急進猛抽,一個棍棍到底將花心頃刻撞得酥醉如泥,一個手摟足勾雪臀連夾恨不得將那條粗長陽物一口氣吞進肚里。

這等酣暢淋漓直截了當的盤腸大戰,南宮星此前也不曾有過,胯下只覺一團肥嫩包裹上來越吸越緊,陽具直沖到底也不見老板娘有何不適,當下便放開顧慮雙手按住一對美乳直入的啪啪脆響。老板娘那一腔嫩褶許久不曾被東西碰過,一根玉杵戳將進來,不僅不痛,反而奸的她周身上下仿佛連毛孔都開了一樣通透,美得她雙腳一勾便嗯嗯啊啊的往上湊起了屁股。

一張木床幾乎被晃散了架,行雲布雨弄到電閃雷鳴的地步,自然難以長久,老板娘畢竟寡居,禁不住南宮星手上厲害胯下威猛,百余合便交了花芯頭股真津,泄的汁水淋漓。

到了方才南宮星元陽噴薄而出,灌得她花心化作小口張合吞吸不及之時,已是她第三次丟了身子,總算是雲散雨收,暫且歇了頭場。

「我說了不會痛,可不是哄你吧?」南宮星雙臂張開躺在外側,讓老板娘側倚在臂彎中,一邊笑著說道,一邊意猶未盡的撫摸著她汗滑豐乳。

這急匆匆的一場肉搏只不過是解了心焦,兩人誰也沒打算就此罷手,南宮星摸著她的奶兒,她也毫不客氣用手玩弄著已經軟下來的命根子,懶洋洋道:「是是是,你說的對,何止不痛,簡直讓我登了天。真怕今晚在你這兒嘗了大魚大肉的滋味,以後吃不慣清粥白菜可就難熬咯。」

聽她話中含意頗豐,南宮星略一掂量,還是決定默不作聲放過話頭。畢竟只是一晌貪歡,他不打算期待什么,更不可能許下什么應諾。

安靜了片刻,老板娘忍不住抿唇一笑,伸指在他胸口不輕不重的戳了一下,故作嬌嗔道:「你這男人,到了手,便連句甜蜜話兒也懶得說了么。」

南宮星扭頭在她面頰上親了一口,笑道:「我是怕我心里一甜,忍不住拐跑了你回家做小老婆。」

老板娘伸長脖子,故意往他乳頭上咬了一口,順勢就那么趴在他身上道:「喲,這你可千萬別許出口來,我遲早能找個合適的男人再嫁,可不會帶著這一張老臉去給你做妾。今晚你拿出好本事,讓我以後能時不時回味一下舒舒心活活血,就是大恩大德咯。」

南宮星捏了一下她滾圓彈手的臀肉,調笑道:「聽你的意思,剛才莫非只吃了個半飽?」

老板娘絲毫不覺羞赧,舔了舔豐潤紅唇,道:「這點份量,喂喂你身邊那兩個丫頭倒能噎著,給我,也就墊了墊底兒。」

南宮星勾著她的下巴,探頭親了上去,痴纏吮吻片刻,才撤開道:「男人總要歇口氣,這可比不得你們女人,再怎么連著吃也吃的下去。」

「好吧,我就等你會兒。」老板娘側了側身,仍將那根陽物捏在手里,好似生怕錯過它復又抬頭的時機一般。

兩人赤身相擁互相愛撫片刻,老板娘突然低聲道:「知道么,其實剛被你救下那會兒,我還有些懷疑,你是不是跟那鬼面人是一伙的,演了這出好戲,就為了我辛辛苦苦賺下的這處地盤。」

南宮星微微一笑,道:「那後來怎么還我了我的清白呢?」這會兒聽到,他當然不會有什么芥蒂,一來江湖險惡人心本就多有防備,二來若是老板娘心里還有疑慮,方才絕不可能與他盡興至斯,他對自己的眼光,多少還有幾分自信。

老板娘慢悠悠道:「仔細想想,也就知道可笑咯。那鬼面人有本事買通到郡尉一層,真想奪了我的酒坊生意,哪怕不用武功也就是一天半日的事兒。再說你這雙眼的確賊的很,真能看出破綻來,前後說得過去。而且……」她口氣略略有些黯然,「我看得出,我這小小酒坊,你恐怕還看不上眼。」

「如此美麗動人的老板娘在身邊,只要是個男人,都不會有心思再去想什么酒坊。」

老板娘抬頭看他一眼,突然伸出舌頭在他乳頭上舔了兩下,笑道:「別光嘴甜,我真要美的很,你那小兄弟倒是趕緊給我翹起來啊。」

其實南宮星年輕力壯,又有陰陽隔心訣傍身,真要不想休息,莫說是一個老板娘,就是再來十個八個狼虎之年的婦人,也淘不到他有心無力。

只是方才那一遭他主要為安撫經脈燥郁,與老板娘陰津交泰,此刻正是周身血脈最暢快舒爽的時候,他先要忙著將內息理順,暫時不便分心,才壓制著胯下陽物只是與她閑聊。

最多還有幾個吐息的功夫,這一波後勁就算是完全消解,他便只是笑道:「再有一會兒而已,吊吊胃口,接著吃的才香。」

老板娘把臉往他肚皮上挪了一挪,似笑非笑道:「這么軟綿綿的,還不如叫我真把它吃了。」

「你舍得么?」南宮星盯著她的雙眼,伸手在她嘴唇上曖昧無比的撫摸了兩下。

老板娘一張小口,將他拇指含在唇中,舌尖輕輕上下一舔,跟著便是牙齒略略用力一咬,就那么叼著手指道:「你猜我舍不舍得?」

「我猜你不舍得。」順著她的意思答了一句,南宮星手掌由她嘴唇挪向臉頰,跟著滑入頸窩,順著肩頭幾道傷疤直奔腰間而去,撫弄一圈,又按在圓滾滾的屁股蛋上。

老板娘咬唇一笑,將身子掉了掉向,上頭挪到他腿間,下面轉到他身旁,仿佛為了讓他摸得更加趁手一般。

捏著命根子上下捋了捋,她盯著軟軟菇頭看了一陣,道:「我幫幫它,它要還不肯抬頭,看我舍不舍得真咬下來它。」

南宮星正在那圓翹美臀上大肆享用,笑道:「你肯幫它,它肯定要賣你面子。」

屁股被他摸的又熱又癢,老板娘哼了一聲扭了扭腰,故意將股間蜜戶往他手邊湊了湊,跟著將頭一探,既不舔上兩下做做調情手段,也不管上面還殘留著一番大戰後的淫汁浪液,直接啊嗚一口將小兄弟盡根吞進口中,紅唇一束到底,連鼻尖都堪堪貼在了陰囊旁側。

她急切的絲毫不加掩飾,才將陽具納入口中,便迫不及待攏唇一嘬,這結結實實的一下,連沒流凈的殘精都吸進了嘴里,她混著唾沫直接咽下肚去,舌尖撥開那層外皮,貼著龜頭便是轉圈連舔,嘴巴里頭忙著,纖長手指也沒閑著,一手將命根子下那一對肉丸輕輕一握不住溫柔撫弄,另一手干脆探過會陰,指尖繞著他後庭畫起了圈圈。

這吮的滋嘖作響津唾四溢的架勢,要是換個童男過來,真是連尿泡都要爽漏了汁。

南宮星忍不住呻吟一聲,當下不再壓制奔流陽氣,陽物一挺,在老板娘口中吹氣似的脹了起來。

「唔唔、嗚嗯嗯……」口中原本富裕的空間頃刻被塞了個滿滿當當,老板娘悶哼幾聲,雙唇一夾向後一撤,換手上來握住棒根,唇舌只管叼住菇頭,手掌上下套弄,嘴巴也跟著起伏吞吸,這種專盯著男子肉棱最敏感處下功夫的手段,比起方才賣力吸嘬來的更加要命。

不過南宮星才剛出了一次,尚有余力慢慢享受,他沉了沉腰好讓老板娘不必縮著脖子動作,跟著雙手一伸抱過她豐美成熟的臀股准備投桃報李。

燈火微光又隔了一層床幔,本該暗的看不清什么東西,可惜在南宮星練出的一雙夜眼看來,真可以說是纖毫畢現。

大抵是臀股豐腴的緣故,老板娘的蜜戶看上去並不顯得飽滿,而更像是被臀股肌膚夾擠出的一線深縫。萋萋芳草十分茂密,不僅牝戶頂上卷曲綿延一片,連那一線桃源兩側,也排下了一圈細長烏毛,直延到縮成一團的小巧後竅周遭,仍有稀疏幾根,頗為壯觀。

手指一撥,毛桃開裂,綻出嫣紅果肉,殘漿仍在,水淋淋的煞是誘人,畢竟才灌了一腔陽精進去,南宮星當然不願唇舌相就以品玉報吹簫,只是剝出了那顆晶瑩粉潤的蜜核,凝了一股真氣在指尖,輕輕壓了上去。

這嫩豆和桃源小穴雖隔了寸許,內里卻好似連了根筋,他在這邊一揉,那邊的小洞便是一抽,這邊一揉,那邊一抽,一揉一抽,不幾合,便淌出一股蛋清般的蜜露。

此等挑撥,本就心癢難耐的老板娘哪里禁受的住,一股股酸麻一路酥著骨頭爬遍全身,先是讓她嘴巴一下包的比一下緊,跟著忍不住吐出口來昂頭淫叫兩聲才能再放進嘴里,到了最後,便只有將臉側在一邊,嗯嗯啊啊嬌吟不斷,連握著塵柄的手都忘了還要上下動作,只顧著扭腰晃臀循著那一點快活追逐不休。

逗了一陣,看她胯下已是汁水淋漓斷不會漲痛,南宮星挪開手掌,抬頭在她臀上親了一口,道:「來,你上來吧。」

不管觀音坐蓮還是倒澆蠟燭,凡是女子在上掌控的架勢,只要不是動不兩下便綿軟無力的嬌弱千金,便可以自行尋找最受用的角度節奏,一般通曉情趣的婦人,大多樂於此道,只是男子之中肯居婦人之下的並不算多罷了。

他本是討好,哪知道老板娘搖了搖頭,翻身抱住他一通胡親亂吻,又躺在了旁邊,扯著他嬌喘道:「不,你來,我喜歡你來,上面後面可以,快,我、我忍不住了。」

南宮星只好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在下面,雙手抓著她的膝彎一分,都不必去費事對准,這廂一挺,那廂一迎,咕唧一聲,整條陽具徑直鑽入那顆毛桃之中,當即便擠出一股清漿,順著美得直哆嗦的大腿根流了下去。

「你不喜歡在上面自己動彈么?」揉著一邊乳房重重向里頂了兩下,南宮星好奇問道。

老板娘雙腳纏上他的腰背,一邊壓著他的屁股,一邊喘息道:「不喜歡……嗯、對、對!重些,再重些……啊啊……我、我平日里就總管著一幫人,上……上了床……難得、難得有個你這樣又壯又棒的好男人,我……我當然要讓你……也、也管著我,啊啊、啊啊啊……好舒服,我……我也想有人……有人這樣壓著我,制著我……把我翻過來調過去的……干、干個死去活來。」

「你這么壓著我,我起不來……只能……被你插啊插得,好快活……好快活!什么都不用想……交給你……交給你就成……多美啊。啊啊啊……還要……我還要……啊、丟……丟出去……了啊啊啊啊——!」

她越說下面那個小洞越縮,收到最後,眉心一皺,便叫嚷著泄了滿滿一腔子。

出了一次,老板娘卻連口氣也不願多喘,雙手捧著南宮星的臉頰,弓起身子與他伸長了舌頭纏吻片刻,嬌聲道:「不、不用管我……用力,只管用力……就是……就是給我干穿了芯……我也……認了……啊、啊啊……」

這騷浪媚態是個男人也按捺不住,南宮星本還想著頭一遭走了狂猛的路子,梅開二度不妨就試試溫柔技巧給她點不一樣的感受,哪知道老板娘壓根不稀罕別的法子,仿佛心里憋了火,就等著他來給一場狂風暴雨。

雙臂往床上一撐,南宮星筋肉綳緊,拿出了要鑿穿床板的架勢,向著那綻開媚穴便是一陣大起大落。

老板娘雙腳大大分開仍嫌不足,索性連雙手也用上,伸到臀下往兩邊一扒,不要說桃源洞變得門戶大開,就連不遠處的臀眼,也連累著被拉展了褶兒,成了個褐紅色的小孔,隨著陽具抽送一張一縮。

床褥已然留不住她汗津津的裸軀,隨著南宮星狂猛抽送,她身下的床單也不住向上皺卷,她原本躺的頗為靠下,可等到泄過第四回時,她連肩背都已靠在了床頭牆上,身子蜷在南宮星與牆床之間,簡直要被他活活頂進牆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嘴里已快活的不知道在喊些什么,身上還管用的也好像只剩下那被插的凹進翻出白沫四溢的陰戶,泄身的間隔一次短過一次,到了不知幾次之後,那根硬入鐵棒的陽具只要貫穿進來,便是一串沖頭而去的絕美滋味,粗大的肉棱後撤一刮,便是一股連穴肉都要化掉的酸軟。

開始最舒服的花芯,到了此刻早已感覺不到,肚子里的五臟六腑好像都成了原本的穴心子,陽物頂撞進來,心肝脾胃腎真是無一處不麻,一通通這么攪和下去,說不定連肚里那些血肉都要化成淫水順著小穴噴將出去。

到南宮星緊緊抱住豐臀將第二次陽精噴射進來的時候,老板娘早已香汗淋漓舌尖冰涼,兩片紅唇都已發白,一雙妙目失卻神采,茫茫然猶如爛醉,盡管如此,被那熱精一沖一激,仍是雙腿蹬了兩下,嘴里哎喲一陣亂叫,又泄了一灘出來。

要不是南宮星沒學過采陰補陽的功夫,以她此刻虛弱不堪的陰關,一身近三十年的陰元幾乎是唾手可得。

生怕勁頭太過傷了她的元氣,南宮星摟住她的身子溫柔撫摸,直到陽物軟小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來,跟著就貼著心口送了一股真氣進去,幫她穩固住泄的七零八落的虛弱陰脈。

足足一刻有余,窩在南宮星懷里的老板娘才一口長氣吐了出來,軟綿綿道:「真好……打我成親以來,還是頭一次好成這樣。就算明天一早就把我扔進尼姑庵里吃齋念佛,有這么一晚,我也不冤了。」

南宮星把濕透了的床單從兩人身下抽出,用未濕的地方擦了擦兩人身上,換到干一些的褥子上躺好,這才撫摸著她的臀尖笑道:「你浪成這樣,怕是沒哪家尼姑庵容得下你。」

老板娘啐了一口,嗔道:「我雖然沒立過貞潔牌坊,可也沒搞過迎來送往的把戲,你真當我隔三差五便能遇到個合眼緣的漢子么?再說……」她側頭咬了他一口,把被他壓住的頭發往外拽了拽,痴痴道,「也就你這小冤家,有本事把我弄成這樣。要是你還能再來,我說不定一次過了勁兒,今後真能乖乖守寡了。」

南宮星微微一笑,往她身上一貼,陽氣到處,那根巨物又是一昂,直挺挺頂在她的腰上,「你猜,我還能不能再來?」

老板娘一雙眼睛瞪的溜圓,呆呆道:「你、你這身子……難道真是鐵打的么?」

「不是鐵打的,又怎么喂得飽你這風情萬種的寡婦。」南宮星難得能遇上可以放開調笑的對象,說話也就沒了什么顧忌,「怎么,還吃的下么?」

老板娘也沒答話,仿佛仍有些不敢相信的撫摸著翹起的陽具,嘖嘖贊道:「這你要是拿出真格的來,那兩個小丫頭屁股挨屁股擺到一張床上,也招架不住吧。」

她摸了半天,依依不舍的松開手,搖了搖頭,道:「不成了,我腰眼都酸疼了,剛才就險些被你沖的脫了陰,可不敢玩火了……」

南宮星笑嘻嘻哦了一聲,翻身仰躺閉上眼道:「好,那早些睡吧。明日還有一堆事呢。」

老板娘沒想到他硬梆梆的翹著竟然還能說睡就躺,也不來對她軟磨硬泡,一時竟張口結舌不知道該說什么,咬著嘴唇躊躇半晌,還是伸手在他肩上一推,道:「你……你這東西還豎著呢。」

「不妨事,等我睡得熟了,自然就沒事了。」

老板娘皺著眉,瞄了兩眼那根棒兒,心里好似貓爪撓著似的一陣一陣刺癢,忍不住又推了他一下,道:「你一個大男人,我說不來,你就聽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