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圖窮(1 / 2)

一陣夜風吹過,掛落上插著的燈籠本就不穩,當下搖晃起來。

本就昏暗不堪的光芒,變得更加搖曳不清。

但即便唐昕沒有一雙練暗器練出的好眼力,唐青的模樣也實在不難看的清清楚楚。

她咬著裙擺的小嘴顯得無比用力,連面頰上的肌肉都在不住微微顫動,大顆大顆的汗珠布滿了她的面龐,額上更是匯集成股,沿著鼻梁兩側和眼角之外流下,流過她緊緊閉著的眼睛。

她的手在不斷地用力,而每一次用力,她的頭就會稍微向上昂起,口鼻之中流瀉出一段酥軟嬌柔、帶著說不出的誘惑之意的悶哼。

不要說男人,就連唐昕聽了,都忍不住心中一動,身子跟著熱了幾分。

先前聽到的細小聲響此刻又更大了一些,倒並不是唐青的手指加大了力道,而是那被不斷摳挖的緊致肉穴之中,此刻已充滿了粘滑的漿汁。

仿佛這樣還是無法緩解嬌軀遍布的躁動,唐青一邊繼續攪動著手指,一邊索性蹬掉了褻褲,抬起雙腳分開踩在椅上,將胯下方寸之地,當真是展示一樣亮了出來。

這種姿勢,手指總算進入到更深的地方,唐青暢快的哼了一聲,纖腰一挺,雪臀微抬懸了起來,凌空抖了幾下,才又坐回原處,看她周身微顫股根痙攣的模樣,應該是小小的泄了一次。

唐青吐出裙擺,喘了幾口,又將裙擺咬住,這次似乎是摸到了什么門道,手指挖進蜜穴的時候,手掌沒再壓在頂上,而是遠遠離開,空出了一塊地方,她另一只手垂了下去,小心翼翼的占住那處,指尖一剝,剝出那顆晶瑩粉潤的嫩豆,於近在咫尺的泉眼上蘸了些淫汁,輕輕一壓,按住了那小巧的芽尖兒。

本就是女子歡愛中最緊要的所在,又正是媚葯發作的當口,唐青的指尖才開始緩緩畫圈,劇烈的酥麻就一股腦直沖頂門,美得她登時便忍不住開口叫了出來,裙擺一松掉在胸腹之間,爽利的一陣哆嗦。

知道了關鍵,盡管舒服的她都有些害怕,但急著消解葯性的時候,哪里還顧得了那么多,她將眼睛閉得更緊,連唐昕都索性當作不在,將那顆相思豆越揉越快,塞在身子里的指頭也是左摳右挖終於找到了一處略顯粗糙的嫩褶兒,用力一磨便是通體酥麻,當即喜不自勝的盯住那里狠狠按住,前後摩擦。

若說痛自然是痛的,畢竟處子貞潔都還沒丟的徹底,手指剛塞進去的時候最先摳出來的便是絲絲縷縷的血跡,猶如給自己又破了一次身子,可她知道這事也沒別的辦法,難不成,還能去求同為女子的唐昕么?

動到興起,明知道唐昕此時一定在看著,唐青心底卻反而升起了一股異樣的愉悅,她暢快的叫了幾聲,臀尖一緊,手指周遭又盈滿了滑溜溜的淫蜜。

第二次了……她喘息著休息了一霎,但剛剛停下,穴心兒上的鑽心騷癢和周身上下火燒一樣的熱流便又蠢蠢欲動,她只好抖擻精神,又把雙手動了起來。

原來……這世上還有如此令人快活的事……

杯水車薪也好,無濟於事也好,唐青都不想去管了,頭腦好象已被一陣陣的甜美沖擊到麻痹,不想思考,也不想做其他任何動作,只想用手指不斷地地刺激著蜜穴,刺激著陰核,刺激被葯性燃燒起的情欲引導她去刺激的任何地方。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到已經數不清記不得第幾次。

她的腳已經無力再踩在椅子上,只有軟軟的垂到地上,光裸的臀下猶如坐進水坑之中,只不過所有的「水」,都來自於她自己。

指筋早已開始抽痛,到了此刻,更是酸脹欲斷。

被磨擦揉搓的兩處,內里的肉壁已經紅腫,即便濕滑不堪,指尖劃過,七分酸暢之中也已有了三分刺痛;而那嬌嫩的蜜核,也比最初大了將近一圈,脹如指尖,雖說並不覺得痛,但卻仿佛愉悅的過了頭,只要輕輕一碰,就酸麻到近乎難受的程度。

而她麻痹的頭腦,甚至已判斷不出媚葯的效力到底是否已經過去。

「夠了!」唐昕一把攥住了唐青的手腕,在她耳邊鼓起真氣低喝一聲,「停手!你想給自己摳出個血窟窿不成?」

唐青茫然的抬起眼,看著面色緋紅但一臉怒色的唐昕,軟弱無力的動了動嘴唇,道:「我……我不敢停……我怕……我怕葯性還在……真要失了理智,豈不是……豈不是要……」

唐昕終究還是於心不忍,硬是將她向上一扯,拉開了她的手掌,怒斥道:「你要是變成沒了心智的淫娃盪婦,我就在這院子里直接取了你的命,就地埋了也省得給唐家丟人。」

唐青身子一震,不再往回掙自己的手腕,只是喃喃道:「好……真到了那時,你殺了我就是。」

「到不了那一步。」唐昕皺著眉把她拉回到椅子上坐下,臉上紅了一紅,道,「葯性真的還在,大不了……我也幫你一把就是。」

唐青喘息著瞥了她一眼,譏笑道:「我可沒興趣和你玩那磨豆腐的把戲,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唐昕怒道:「呸,不識好歹!」

靜靜的平復了約莫一刻功夫,唐青長長吁了口氣,抓起裙擺擦了擦汗,扶著欄桿站了起來,道:「好,看樣子……是消解的差不多了。可能差了些陽氣幫忙,最里頭還有點酸漲發癢,不過忍得下來,問題不大。」

唐昕這才跟著略略松了口氣,道:「這再好不過,別再惹是生非了,咱們趕緊回去,那邊現在一個唐門的人都沒有,南宮星真遇上什么不測,你再想籠絡也沒機會了。」

唐青點了點頭,將隨身東西草草整理一番,本想飛身跳起取下燈籠,結果雙膝一軟竟沒蹦起來,頗有些尷尬的扭開了頭。

唐昕哧的一聲笑了出來,縱身取下燈籠拿在手里,拍了拍她的背道:「好了,走吧。」

臨走之前,想著平時南宮星的念叨,唐昕又折回去將那看院子的老頭放到遮風避雨處,幫他服下解葯,這才安心離去。

畢竟那樣羞恥的模樣也被看了個通透,唐青一路下來到難得一見的沒和唐昕拌嘴,悶不吭聲也不知道在暗自思量著什么。

大半夜的不好再驚動店家,唐昕便仍領著唐青沿小道繞回到院牆那邊,反正有她幫忙,唐青就算腿軟如泥,大不了也就是丟過牆頭摔上一跤而已。

提著燈籠剛剛拐過街角,唐昕面上突然一凜,將唐青一扯拽回到小巷之中。

唐青反應極快,當即貼牆而立,將一把暗器捏在指間,壓低聲音道:「是誰?」

唐昕微微搖了搖頭,低聲道:「只看出有人。」

她將燈籠熄滅丟到一邊,略略適應了一下周圍的黑暗,探頭又看了出去。

自小苦練暗器的唐家子弟,目力本就比尋常人強上許多,遙遙一望,她便數出了兩個人頭,一前一後守住了兩個院角,一身黑衣黑布蒙面,手上拿的也是挫了光的短劍,暗中出手,可以說是無影無蹤。

唐昕略一估量,回身焦急道:「糟糕,是七星門的殺手。」

唐青一驚,問道:「他們來做什么?」

唐昕皺眉道:「有人買了南宮星的命,他們還能來做什么。」

唐青倒抽一口涼氣,忙道:「那……那該怎么辦?」

唐昕探頭張望了一眼,沉聲道:「看樣子這兩個多半是望風的,應該不難對付,你腿軟,幫我掠陣。我去解決了他們。」

唐青哼了一聲,道:「你到放心,就不怕我在背後連你一塊放倒么?」

唐昕冷笑道:「我只怕憑你的准頭三個目標一個也打不中。自己看情況動手,我去了。」

話音剛落,她已貼著牆壁摸了出去,女子綉鞋輕軟,落足無聲無息,直到丈余之外,靠得近的那個殺手才轉臉望見她的身影,當下雙目一寒,倒提短劍貓腰迎了上來。

看樣子對方不願惹出動靜,唐昕當即猜到里面的人多半還未動手,立刻向後撤出半步,甩手打出三枚鐵蒺藜,高聲叫道:「有殺手!」

唐青趁機斜刺竄出,雙手連揮,暗器如雨劈頭蓋臉往那兩個殺手身上招呼過去。

那兩個殺手卻也並非泛泛之輩,手中短劍旋轉如盾,叮叮當當將暗器打落在地,看唐昕開口又要示警,離得近的那個飛身躍起,短劍鋒銳直指唐昕面門劈面刺來,離得遠的那個立刻縱身一躍翻牆入內,想來是要去提醒里頭的同伴抓緊下手。

唐昕等的就是對手殺來的這一刻,她擰腰一抄,皮囊中的毒砂已在掌中,甩手一揚,比剛才的鐵蒺藜快了不止一分的毒砂登時漫天散開。

那殺手應該也是七星門的精銳,人在半空仍能扭身變招,只是無奈無處借力雙手連揮,也不過堪堪掃開了一片,剩下那些還是盡數打在身上。

不料這殺手渾不畏死,毒砂在身不呼不叫,落地一蹬,竟仍急沖到唐昕面前。

唐昕毫不猶豫抹去手上麂皮手套,雙掌一錯反拍對手胸膛,仗著身法輕靈存心纏斗,只待對手毒發。

那殺手兩招不中,看破唐昕意圖,竟貓腰一縱,猱身撲上,連她的掌力也不去理會,擺明了豁命一擊。

唐昕毫不猶豫在身側牆壁猛力一蹬,借力打橫飛出,唐青與她言行均不相合,但真到對抗外敵之際,唐門中多年訓練出的默契依舊起了作用,一把飛鏢甩手一撒,擦著唐昕的裙擺射向那殺手,同時封住五路去向,縱然那殺手舍命追擊,也勢必要被這些飛鏢釘在半空。

那殺手靠在牆上,抬手想去擊落飛鏢,但無奈唐門毒砂毒發極快,這一番搏斗又加速了血脈運行,毒氣須臾便已攻心,一把短劍,此刻竟重如千鈞說什么也舉不起來。

噗噗幾聲輕響,飛鏢結結實實的打在那殺手身上,他連哼都沒哼一聲,雙腿抽了兩下,軟軟倒了下去。

唐昕定了定神,向唐青比了個手勢,自己領在前面,大步往院牆那邊趕去。

還沒走到,耳中已聽到院內陣陣風聲,唐昕情急,慌忙飛身躍上牆頭,手套與毒砂同時准備妥當。

雨雖歇,雲未散。

殺手動手之前似乎故意打滅了院中的燈籠,一眼望去,下面竟是一片漆黑,唐昕趕忙眯起雙眼,聚精會神凝望著院中情形。

南宮星那間屋子房門洞開,內里的燭火稍微帶來了一絲光亮,映照出門口那個瘦削矮小但氣勢逼人的影子。

三個殺手左右前三路夾攻,兩側短劍毒蛇般刺出,正面那條鏈子槍也不近身,專找著關凜手中刀柄追逐纏繞。

而院中另外六名殺手也是三三分開,守在另兩間屋外,進來報信的那個大概是剛剛說完情況,連他在內的七人同時決定出手,竟只留下兩人各自守在柳悲歌單雷頤門外,剩下五個轉而撲向關凜所在。

目標果然是為壓制毒性而無法出手的南宮星!

這班殺手武功單個拿出來興許稱不上頂尖,但在殺人這件事上著實已非尋常高手可比,招式陰險毒辣不說,險到極處的出手也是一副兩敗俱傷的路子,已到了接近死士的程度。

三人配合起來更是默契無比,鏈子槍拉開安全距離不住往關刀長柄上纏繞招呼,左右兩只短劍不顯寒光貼身急刺,關凜目盲那一側的殺手更是遞招無聲,寧肯慢上一些也要欺她目不能見。

門口廊柱頗為礙事,關刀本就有些施展不開,關凜仗著感覺敏銳用刀柄連擋數招,揮刀剛欲反擊,那毒蛇一樣的鏈子槍已結結實實的纏了上來,運力一扯,就要鎖住她的兵刃。

唐昕在牆頭心中大急,忙丟下一把毒砂解圍,不料卻被後來五人中的一個脫下上衣一卷一兜盡數防住。

短劍寒氣已到肋下,關凜雙手一握,突然向後一縮,撤入到房門里面,跟著一聲低喝,雙手一收,一股巨力順著鏈子槍傳出,那殺手撒手不及,整個人竟被扯飛起來,直愣愣飛向屋門。

關凜刀刃一轉,內力所及,喀喇喇一陣脆響,鏈子槍竟被四下崩飛,碎成數段,旋即她踏上半步,一道寒光兜頭斬出!

連慘叫都不及發出半聲,那飛在半空的殺手,竟被這一刀活活劈成兩半,分開左右的屍身還恰擋在另外兩人的短劍之前。

血光四起,臟腑飛濺!

那些殺手畢竟還是人,面對這慘烈的情景,離得最近的兩個忍不住遲疑了剎那。

也許是因為恐懼,也許是被這一刀所震懾,他們在人生中最不該停下的時候,停住了短短的一瞬間。

短短的一瞬,對關凜這樣的高手來說已經足夠。

兩刀橫掃,她的人重又沖了出來。

她的腳踏入院中泥濘的同時,身後的左右廊柱,連著那兩個殺手的身軀同時從中斷裂,變成四截。

院中七人眼底均閃過一絲驚慌,其中一個體型像是女子的更是忍不住後退了半步。

關凜一只獨眼在他們面上冷電般一掃,道:「你們是什么人?」

「連迷香都用上了,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伴著一句略帶笑意的話音,柳悲歌開門殺出,離別刀毫不容情迅猛劈下,喝道,「殺了就是!」

守在單雷頤門前的那個殺手擔心同伴抵擋不住,瞥了一眼窗台上擺的迷香小鼎,咬一咬牙,扭身便要出手相助。

這時卻聽單雷頤在房中一聲大笑,一只閃耀著銀光的手掌破窗而出,噗的一聲將那小鼎打飛出來,暗器般射了出來。

那殺手舉起短劍一封,當得一聲架開小鼎,人卻被鼎上裹挾的真氣震的後退三步,一口濁氣堵在胸中,煩悶欲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