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砧板與魚肉(1 / 2)

嗯……通知一件小事。

關於曾經的一個系列短篇,七葉草。

那個短篇系列不會再繼續了,不過並不算是嚴格意義上的太監。

就請大家當作那個屬於西幻的世界在不同的次元里重生成了其他模樣吧。

今後的島上,我大概只有精力專注武俠了。

呃……輕歌我會盡量抽時間補完菟絲的。

非常不好意思。(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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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個大漢聞言,登時喜上眉梢,一起貪婪無比的看向地上掙扎起身的寧檀若,充滿渴望的目光,瞬間便籠罩在她嬌軀各處。

年鐵儒頓時滿臉冷汗,寧檀若面色雖一片煞白,卻仍不肯露怯,咬牙道:「有種……你就殺了我。」

裘貫背過雙手,淡淡道:「老夫生平只殺兩種人,不得不殺的,與配得上一殺的。你們兩個官差,還不夠資格。略施薄懲,權作為你們隨手誅殺的那些人討些公道。」

「呸……你都拿整個客棧的人命做籌碼了,還假惺惺說什么不殺!」寧檀若怒極,無奈全身無力,只得憤憤一口唾沫啐了過去。

裘貫不閃不避,任那口痰落在自己褲腳,也不去擦,反而冷笑道:「老夫拿的清輕重,這事情鬧得雖大,但若不是你們搗亂,卻壓根不必死人。你可知道想出這么一個平平安安的法子,有多不容易?」

他一拂衣袖,嘆道:「虧你還是官府中人,偏偏一副江湖眼界,可悲。」

這時,往旁邊屋子叫人享樂的漢子匆匆回來,怒道:「臭婊子!旁邊屋里的弟兄,都是你們兩個殺的么?」

寧檀若正要點頭,裘貫已先一步道:「是他們殺的。老夫早已叮囑過你們萬事小心,卻偏偏還是迷了心竅。」

「這只當給你們一個教訓。」裘貫目光如電一掃而過,幾個滿眼憤恨的漢子登時都是一凜,乖乖垂下了頭,「不必為此再造殺孽。她既然任你們擺布,你們留她一條性命,選別的法子泄憤就是。」

他低頭看了一眼面如土色的寧檀若,微笑道:「寧捕頭,老夫建議你過會兒最好收斂一下脾性,年捕頭被老夫點了要穴,若是陽氣勃發經久不泄,只怕會亂了氣血走火入魔。你二位千萬好自為之。」

寧檀若一怔,登時如墜冰窟,側目去看夫君臉上,更是汗出如漿唇無血色。

難道這裘貫,竟一眼便看穿了年鐵儒的心魔不成?

看那幾個漢子已經迫不及待的圍攏過來,裘貫拂袖轉身,淡淡道:「記得保證有人值守,不要誤了大事。今晚似乎有人特意搗鬼,老夫得去好好查查。」

那些漢子都不是裘貫門下弟子,盯著寧檀若胸前幾乎漲破抹胸的豐碩乳瓜,一個個早都按捺不住,不等裘貫走出長廊,已經七手八腳將寧檀若舉起架入房中,落在最後那個漢子連鞋幫都沒摸到,憤憤瞪了年鐵儒一眼,索性將他抱起搬到屋內,直接擺在了正對床幃的位子,順便好心從外面多取來兩盞燈籠,挑亮在大床頭尾,當下把一切都照的亮亮堂堂如在白晝。

寧檀若內功被封,手中又無兵器,縱然拼命掙扎,也毫無抵抗之力,手腳都被抓住按在床上,當即讓她頸側青筋迸出仍是動彈不得。

這一幫糙漢都是軍營里憋久了的,偶爾嫖個院子也都想著花了銀子一夜怎么多快活幾次,既然把寧檀若當作婊子對付,自然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一邊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這些漢子一邊大呼小叫著定下了順序。贏下頭籌的那個一聲歡呼,褪掉褲子便走到床邊。

寧檀若咬緊牙關並腿屈膝,可抓著她雙腳的兩個男人一聲呼喝,左右一抱,便硬生生將她大腿幾乎扯成一字,往床外亮出。

半裸漢子一手在黝黑肉棒上胡亂套弄兩下,一手把殘破不堪的裙子扯成碎條,布料的悲鳴聲中,那一線軟嫩嬌紅的蜜戶終究還是暴露在眾人眼前。

那人呸的一口唾沫吐在掌心,往翹起的龜頭上胡亂抹了兩下,笑道:「那兄弟就不客氣搶個頭名!」說著,在床邊俯身一趴,照准陰門用力便是一聳。

寧檀若一路搏殺又受了重傷,此刻未經半點逗弄挑撥,就算是不世出的奇淫騷婦也不至於起了興頭,哪里會有半點甘泉蜜露,狹窄甬道之中,當然是干澀難行。

如此情形下,又粗又長一根老二僅仗著口水潤滑硬生生塞了進來,頓時疼的她眼前一陣發花,直似重又遭了一次破瓜之痛。

聽到寧檀若的苦楚悶哼,她身上的漢子更加興奮,雙手連撕帶扯掏出她圓滾滾的一對奶子,緊緊一攥捏死了尖兒,黑黝黝的屁股往後一撤,咕唧一聲捅了回去,頂的床都吱嘎晃了一下。

「這賤人的奶子真大,我玩過的婊子都沒這么大的。」那漢子呼哧呼哧的喘息著抽動起來,亢奮的驢一樣叫喚不休,手指掐住奶頭一通亂搓,捏扁拉長。

旁邊幾個看客也都壓不住心頭欲火,各自騰出手來,幾下就把寧檀若剝的精赤溜光,白羊一樣按在床邊,一邊隨著男人的奸淫來回搖晃,一邊被無數手掌肆意猥褻盡情把玩。

「哎喲,這奶子真不賴,這么大還挺有勁,不是那種爛軟的,嘖嘖,是和尋常婊子不一樣。」

「哈哈哈,這娘們的胳肢窩里還有毛呢。也不說弄弄。」

「那你給她扽了就是。」

「他娘的,你快點操,老子快憋不住了!」

寧檀若痛苦的閉上雙眼,七嘴八舌的淫邪話語伴隨著下體遭受的陣陣沖擊,讓她經歷過的噩夢再次從心底浮上。

她死死地咬住了牙,不過是淫辱而已,能忍過去的,一定能忍過去的。鐵儒不能走火入魔,絕對不能!

她艱難的抬起頭,想從身前搖晃的男人縫隙中找到年鐵儒的臉。

可她看不到,她能看到的只是陌生男人健壯的胸膛,上面有卷曲的汗毛,緊湊的肌肉,流淌的汗水,脈動的獸性。

她連忙轉開視線,想要尋找一些別的什么依靠。

但周圍的男人都已迫不及待的亮出了胯下的兵器,腥臊的體臭充斥在她的鼻端,不論視線轉到哪里,都只能看到亂糟糟的毛發中,高高翹起的一根根陽物。

「忍不住了,娘的,老紀,給哥哥捏住她的嘴。」一個煩躁的聲音這么說著。

她愣了一下,接著,一只大手熟練的捏開了她的下頜,她瞪大了眼,就看到一個赤裸裸的屁股突然騎到了她的臉上,稍微挪動了一下位置,就把一點也沒有洗過的腥臭肉棒直接捅進了她的嘴里。

苦悶的感覺頓時貫穿了整個胸膛,她想咬,卻敵不過兩側捏死的指頭,想躲,卻連頭都已經被按死,想嘔吐,卻被那跟臭哄哄的雞巴死死塞住了喉頭,酸水不斷地上涌吞下,頓時嗆得她眼淚橫流。

「不行……這騷貨……哦哦……哦哦……這騷貨……下面太帶勁了……哦哦哦——出來了!」不斷在寧檀若體內抽送的漢子暢快的叫喊著,屁股開始做最後的劇烈起伏。

「嗚嗚……嗯嗯!」而寧檀若甚至看不到那男人的表情,她的眼前,只能看到另一個男人不斷起落的屁股,和皺巴巴的一對卵蛋。

「快點穿衣服換班去,今兒晚上讓所有兄弟都爽一把。不然便宜了這個亂殺人的臭婊子。」下一個男人迫不及待的就位,抄起床單隨便抹了一把,借著前人精水潤滑,輕輕松松干了進去。

上一個又粗又短,這一個又細又長,粗短的那個一通猛干恨不得連子孫袋都塞進穴眼兒里去,細長的這個反倒剩著大半在外,一門心思在陰門內外進進出出,跟個調皮孩子跳門檻一般。

先前那個一頓猛奸腫了她的蜜縫兒,現下這個原本細些能叫她少受點苦,可他卻偏偏就是用最粗的龜頭那段卡著蛤口飛快磨弄,那里本就陣陣刺痛,這般密集蹂躪,當即疼的她腿根抽搐,修長腳趾都蜷成一團。

越是吃痛,筋肉越是不自覺地用力,四下越是用力,當中那個小小穴眼兒就越是緊湊。那男人氣息越來越粗,雙手搶不到已被占得嚴嚴實實的奶子,索性撥拉開抓著腳踝的兩只手掌,往寧檀若的足底又摸又撓,口里連連叫喚:「好!好!可比婊子緊多了!他娘的,嘬的老子蛋子兒都麻了!」

「就是他娘的不會吃雞巴,還得捅到嗓子眼里靠自己找快活。」伏在她臉前的男人剛一說完,就舒服的猛然哆嗦一下,叫了一聲調過頭來,蹲穩了架勢揪住她的頭發微微拉起,攪和著滿嘴唾沫就是一陣狂抽猛送,「來了!哦哦……給老子……好好吃了吧!」

寧檀若被噎得雙目翻白,一口氣險些沒提上來,好容易在陰毛堆里喘了一下,就覺嘴巴里那根肉條劇烈一顫,往她喉嚨里硬生生一壓,一股濃漿直接灌在最深處,連那腥澀味都還沒嘗清楚,就被逼著吞了一大口下去。

濕淋淋的肉棒貼著舌頭滑了出去,寧檀若面頰一松,趕忙大口呼吸,沒喘兩口,嘴里的濁精都還沒咽干凈,一個腰圓膀闊的壯漢就爬上了床,一手扯住她發根,一手照樣捏開她的小口,屁股一挺,幾欲撐裂嘴角的一根粗大肉具便又把她嘴巴塞得滿滿當當,連舌頭都動彈不得。

上面嘴里的巨物才開始進進出出,下面那張嘴巴里猛地一熱,又是一片黏乎乎的感覺流了進去。

爽快的連神情都有幾分扭曲的男人剛抬手擦了擦汗,就被下一個漢子迫不及待扯到一邊,雙手將寧檀若的腿兒一抱並攏一處,斜著身子一挺,操入她白嫩股縫當中。

蜜穴里積下的精水被擠出一片,滴滴答答落在床邊地上。

被壓著的手腕突然松開,寧檀若正想回手稍作反抗,纖纖玉掌便又被死死擰住,硬是放在一根硬邦邦的肉棍上,抓著套弄起來。

「唔——」高聳的胸膛驟然傳來一陣劇痛,她猛然一挺,險些被嘴里那根東西頂開了喉頭,乳尖熱辣辣的幾乎沒了感覺,竟被個男人惡狠狠咬了一口,咬的她乳暈周遭留下一圈紫紅牙印,觸目驚心。

聽到寧檀若的痛呼,這幫男人不光沒有半點憐惜,反而獸性更濃,抱著她雙腿前後搖擺的那個漢子舒暢的叫了一聲,喝彩道:「好!剛才這小騷貨猛地夾了一下,快活死了!」

「那哥哥幫你再快活一次!」下嘴那個陰惻惻笑了一聲,兩根指頭捻住奶頭根部,張口過去牙關便是一合。

這次他咬在更靠上些的位子,一副要把乳尖吃進肚里的架勢。

若是生過孩兒的婦人,經過吸吮吃奶的苦楚,外皮糙實,還算較經得住痛。若非如此,那兩顆招搖蓓蕾便絕對是敏感萬分。

寧檀若哪里有那子孫福份,一對兒奶葡萄不說嫩如櫻苞,卻也相去不遠。這一口咬的她慘叫一聲,雙腳一陣亂蹬,簡直好似一根又細又長的針順著奶眼兒直接戳穿了她的乳瓜。

這疼的腰肢亂扭,可吸爽了胯下那根雞巴,那漢子怪叫一聲,雙手抱緊她的屁股,乘勢塞在里面一頓胡亂攪和,龜頭一酸把子子孫孫盡數灑了進去。

正在奸淫小嘴的壯漢連忙把老二一撤,扭身跳下床去,抓著寧檀若雙腿把她一側,淫笑著往她屁股上啪的扇了一掌,跟著把白花花的屁股蛋往兩邊一掰,故意讓年鐵儒看見一樣亮了一下,笑道:「龜漢子,看看你婆娘的腚眼子,老子這就給她操開花。」

寧檀若本已打定主意認命忍耐,怎么也不願開口求饒,可一聽這話,心里頓時驚丟了魂兒,那東西連她嘴巴都幾乎容納不下,要是硬擠進屁眼里去,只怕非要奸裂了她不可。

「不、不成……」她忍不住顫聲說道,蜷起身子就想躲開。

「怎么不成,我看絕對成。」床上一個男人哈哈笑著抓住她的腰肢,另一邊的漢子直接將她雙腿壓在膝下。

床邊的壯漢蹲下去一口濃痰吐在寧檀若肛穴之外,長滿黑毛的手指胡亂揉了兩圈,扶著那根巨杵,杵頭一鑿,便埋進臀溝中大半個尖兒。

「啊啊啊——」嘴唇咬出血來,寧檀若還是沒忍住這聲慘呼,從未有過如此粗大的事物從肛門出入,一線紅絲登時就從下面那瓣臀肉上劃過。

拔了頭籌的那個漢子已經穿好衣服,准備去換別人過來,他看了一眼面色鐵青的年鐵儒,笑嘻嘻的摸了摸他的褲襠,沖著床那邊道:「小婊子。你男人硬的不行了,你要不要也給他出出火啊?」

哄笑聲中,寧檀若如墜深淵,心急如焚,她左思右想,卻也只有忍耐著臀眼里一寸寸逆行入內的脹痛,順著他們的話頭羞恥道:「那……那讓我……去幫幫他好了。」

這幫人不懂武功,興許覺得有趣,即便丟盡了人,總歸保住夫君一身功夫再說。她側頭看向年鐵儒,望著他克制不住高高隆起的褲襠,視線登時一片模糊。

「這騷貨還真想去幫老公出火了啊!」那些人的確不會把聽不懂的話放在心上,也的確覺得一邊當著丈夫奸妻子一邊看著妻子舔丈夫挺有意思,但這會兒的他們獸性正熾,恰恰不肯讓她輕易遂願。

「好啊,我們給你出個題,你做得成,就讓你給你老公吃幾口雞巴。」把粗大陽具塞了一半在寧檀若後庭花中,那壯漢淫聲笑道。

寧檀若恥辱的緊攥雙拳,卻連手中被強行握住的陽具都捏不太痛,她恨恨的偏過頭,幾乎不易察覺的微微頷首。

「騷貨,現在是你要求我們。擺什么架子?說,說知道了,大爺。」那壯漢亢奮的咧了咧嘴,抓著她的屁股又是一聳,緊綳的腚溝外已只剩下短短一截。

寧檀若五臟六腑如遭刀絞,無奈側目一望,年鐵儒黝黑面龐隱隱透出青紅交錯,正是氣血紊亂的前兆,只得咬牙顫聲道:「知、知道了……大……大爺。」

「婊子對大爺就不知道笑一個么?這么沒規矩?」床上一個男人啪啪拍了她臉頰兩下,笑道。

寧檀若幾乎咬碎了滿口銀牙,才強撐著擠出一個微笑,忍著淚道:「知道了,大爺。」

「哈哈哈哈,好,來,考考你這騷婊子的本事。」那壯漢大笑幾聲,俯身將她一抱,自己翻轉躺在床上,將寧檀若放在上面,雙腿大張,淫笑道,「再來兩個,把屄眼和嘴巴都給他塞上。」

立刻有兩個男人歡呼一聲,一個叉腿騎在寧檀若胸前,揪起她頭塞進嘴里,一個跳下床去站在他們交疊兩人腿間,把她雙腳一舉,插進濕淋淋的紅腫膣口。

寧檀若還當這班人是要同時宣淫,忍著鼻端腥臭不做掙扎,只等他們動手。

不料身下壯漢獰笑道:「好了,你來動吧。我們三個都不動,你想辦法給我們都弄出了精,我們就讓你去舔舔你男人的雞巴。」

這……寧檀若頓時不知該如何是好,她不是不知道如何主動,可那是一對一不說,也要她好好騎在男人身上才行,如今被三個男人夾在當中,嘴里這根還多少有點辦法,下身那兩根棒兒,卻怎么也想不出要怎生應對。

「你可別耽擱太久,等里頭干了,動起來受罪的可是你。」那壯漢好整以暇道,雙手抄過她腋下,悠閑玩弄起兩顆豐美乳房。

寧檀若百般無奈,只得硬著頭皮先搖擺螓首,用唇瓣來回摩擦著口中陽具,一邊動作,一邊試探著扭動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