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羊腸隱蘭心(上)(1 / 2)

雍素錦眼波一動,已將白若蘭的羞澀模樣印在心底,她微微一笑,道:「既然大致已經商定,我就先失陪了。免得驚擾了二位。」

南宮星先是一愣,跟著一眼瞥見白若蘭酥紅耳根,和偏開俏臉之後露在他眼前的一小段白里透紅的頸子,心中登時一癢,當下懶得客套,笑道:「那就恕不遠送了。這附近官府的人多,你也小心些好。玉若嫣人雖不在,帶來的卻都絕非庸手。你這會兒失了手,我可沒辦法救你。」

雍素錦橫他一眼,道:「你先前不還說馮破不會抓我么?」

「湖林城里,又不只是一個馮破。」

雍素錦眼珠一轉,咯咯嬌笑道:「我都賣給了你,也算是如意樓的人了吧。你就不能請人幫幫我么?」

南宮星淡淡道:「我的人是我的人,如意樓的人是如意樓的人。蘭兒也是我的人,唐昕也是我的人,可如意樓里,從不曾算上她們。」

「嘁,這靠山原來也不太靠得住啊。」

南宮星瞥她一眼,微笑道:「你若肯改改性子,換換殺法,莫要是個得罪你的人就要條命去,靠得住的靠山,自然就有了。」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雍素錦登時換上一張冷臉,話音未落,便閃身一縱穿窗而出。

南宮星露出一絲苦笑,還以為她已去了的時候,窗外突然又遠遠傳來一聲,「既然你說了,我試試看就是。」

白若蘭低低嘟囔一句:「她這人性子好生別扭。」

「煞氣太重,」南宮星笑道,「照說該先敲打敲打,再交給樓里。我並無實職,要個手下著實有些多余。」

「可惜她生得好看,你就改主意了。對不對?」白若蘭輕笑一聲,起身去桌邊拿過葯膏,「來,該換葯了。」

南宮星略一思忖,到也無法反駁,索性承認道:「也對,若是換個五大三粗的糙漢,就算有一技之長可堪一用,我也非得好好拾掇他一頓逼他轉了性才成。」

「滿眼爛桃花,也不怕將來中了美人計。」白若蘭橫他一眼,似嬌似嗔,彎腰掀開被子,雙頰微升紅暈,俯身過去把他扶起,解開身上綳帶取下。

「能叫我中美人計的,也就只有你了。」南宮星抬手撫上她臉頰,笑道,「看了四五天,怎么還臉紅成這樣。」

創葯雖有奇效,如此重的外傷,也還不到稱得上痊愈的地步。白若蘭定了定神,拿過解下的白麻布條,仔仔細細的將猙獰傷口外脫落血痂連著葯膏抹下,口中道:「這我又做不得主,一看一摸就臉熱,要我怎么辦?」

「多摸摸,習慣一下興許就沒事了。」

白若蘭抿了抿嘴,羞道:「這幾天可摸了不少,也沒見習慣。」

南宮星看她已將新塗葯膏抹勻開來,便將她纖細手腕一抓,扯到胸前傷口上方的盤結肌肉放下,盯著她道:「傷口換葯不能算數,你多摸摸這里,保證管用。」

白若蘭手掌下意識便是一縮,但旋即撲哧一笑,心道都到了這地步,還有什么好躲,索性大大方方將皓腕微沉,撫在他微黑胸膛上。

這一下正放在心口,稍一用力,便感受到南宮星緊綳皮膚下堅硬如鐵的肌肉,和其中頗顯急促的心房搏動。

她心底一甜,輕聲道:「你的心也跳得好快。」

南宮星拖長聲音笑道:「也?」

白若蘭微偏螓首,道:「臉上都熱了,心哪還有不快的。」

「我也伸進去摸摸看如何?」他口中說的問句,手卻毫不猶豫探向白若蘭的飽滿酥胸。

從來這里照顧南宮星的第二天,她就沒再費力往胸前纏布,雖說光靠那件絲綢兜兒裹著,晃里晃盪頗為不便,但眼見千金樓里一個個花娘都使盡手段凸顯豐美胸脯,男人的眼珠也大都喜歡在腰肢以上打轉,她思慮再三,還是忍不住去了這層束縛。

果然頭一次就讓南宮星眼前一亮,禁不住便多看了幾眼,她嘴上不說,心里卻美滋滋的頗為受用。

女為悅己者容,想來不外如是。

南宮星眼饞了這雙豐美玉兔好幾天,只是擔心影響傷勢,才強壓欲火一直隔靴搔癢,此時一想到明日就要上路,良機不可錯過,加上大致也揣摩得出她的心意,這一掌往領口探得可以說是肆無忌憚。

沒想到白若蘭回手輕輕一拍,將他大掌撥到一邊,眼見他一愣,忙道:「我……我還沒給你綁好綳帶呢。」

南宮星吹了吹自己手掌,笑道:「那,我等你綁好就是。」

白若蘭一張俏臉頓時紅得通透,但心底確實是那么想的,當然不願改口,索性默認下來,抄過新換白布,為他換上。

每日換葯之時,都是南宮星最為享受又最為煎熬之際。

享受自不必說,心儀的姑娘近在咫尺,不時雙臂環抱近乎貼合,陣陣清香撲鼻,片片嬌軟及體,絕對是羨煞旁人的艷福。煎熬也是分明,傷在身上急在心里,饞貓眼前掛了魚,餓鬼嘴邊放了肉,說不百爪撓心,連他自己也絕不相信。

幸好今日他大致估摸,應該是心有余,力勉強夠,而且看白若蘭模樣,八成也已想到這事,心下一樂,手腳也跟著不老實了許多。

尤其她貼身過來將綳帶繞過背後之時,前幾日南宮星都是向後微微縮身躲開,免得自己難過,這次不僅沒退,反而挺身向前一迎,讓她飽滿酥軟的胸脯結結實實抵在他赤裸胸膛,即便還隔著幾層衣物,仍將那緊綳彈性感受的清清楚楚。

繞了幾圈,貼到最後一次,他竟發覺抵在胸前的柔軟玉丘頂上,出現了兩顆軟中帶硬的嫩豆,在幾層布料里凸了出來。

這下撩的他心火如熾,連著幾日看得吃不得的積沉一股腦迸發出來,被單下的薄薄襯褲之中,一條怒龍登時堅硬如鐵,頂起高高一塊。

白若蘭纏好綳帶,臉上已是一片火燙,胸乳陣陣憋脹,但不同平時綁住那種氣悶,而是由內而外仿佛在鑽出什么一樣。只是與他胸膛相貼就不知不覺渾身發熱,讓她不由得惶恐是否有些輕佻淫盪,心中大羞,手上的結打了三次,還是打成了死扣。

天色已經不早,按前幾日的慣例,應該不會再有人打擾,南宮星運起內力,伸到白若蘭背後連彈兩下,前後兩道勁風過去,關上屋門落下門閂。

聽到咔噠一響,白若蘭身子一顫,扭頭看他閉了房門,忙顫聲道:「小星,你、你還沒吃晚飯呢。我……我去給你熬粥。」

南宮星一把將她拽住,扯回床邊坐下,從背後結結實實一摟,貼在她瑩白如玉的後頸一邊拱動磨蹭,一邊低聲道:「我肚里不餓,心里餓得很。米粥不管用,得蘭兒你親自上陣才行。」

白若蘭被他灼熱氣息烘得渾身發軟,秀目半閉,語調微抖,道:「好歹……好歹到了晚上,該休息的時候,我……我再過來。」

南宮星在她緊綳肚腹上輕輕轉圈撫摸,唇舌不住點在她紅透頸側,鼻尖一頂,將她發辮撥到肩前,舌尖順勢舔了一口耳珠,才道:「好蘭兒,何必在乎這個把時辰呢。」

「我……我是覺得,該讓你的傷再好些。」白若蘭輕輕呻吟道,螓首一偏,靠在他的身上,渾沒半點抗拒之意。

「我已好的足夠。」南宮星淺淺啜吸她修長粉頸同時,灼灼目光已忍不住鑽入她領口之中。

他先前雖已知道白若蘭為了行動方便一直纏著裹布,卻沒想到,脫了那層束縛之後,能跳脫出這么一雙翹挺美乳,豐盈彈手,聳而不墜,滿滿當當盛著花齡青春,連寧檀若那雙乳瓜,也只是勝了三分大小,卻輸了五分形貌。

「你……你不吃些東西,哪里……還有力氣?」白若蘭水眸近乎閉起,被他一舔耳根,渾身便是一酥,嘴里惦記著晚飯,身上卻提不起精神動彈。

一聽說明日就要上路,她本就下了決心,想著回去之前,先和他成就好事,一來定下心緒,圓了心中日益濃重的渴盼,二來早些承下後嗣之事,望能破開難關,為南宮家續上香火,三來……也多少緩解一下攢在肚子里的那些醋意,一個個都已做了熟飯,她豈能一直抱著生米被落在後頭。

南宮星知道她只是矜持一句而已,輕笑一聲,舌尖往她耳孔鑽去,一探一轉,一勾一舔,弄得她通體酥顫,連聲嚶嚀,才撥過她的下巴,四唇幾乎相貼,道:「有你在懷里,我滿身都是使不完的力氣。」

話音剛落,他向前一親,將她嫣紅唇瓣牢牢鎖住,輾轉吸吮,同時趁她說不出話,掀開礙事被單,引著她的手掌便摸到那鼓鼓囊囊的褲襠之上。

「嗯?」她眼睛猛地一睜,小手頗為驚訝的在那邊摸索起來,隔著褲子這邊捏捏,那邊握握,好奇倒好似勝過了羞恥。

摸了一圈,她向後一撤逃開櫻唇,扭頭看了過去,手掌往下一攏,登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托先前看過白若雲與凝珠行雲布雨的福,白若蘭雖還是處子之身,對男歡女愛卻已經頗為了解,起碼已經知道,男人胯下這根老二,最終要塞進她腿心小洞之中,進出戳弄,直到噴灑陽精,藍田種玉,才算大功告成。

她心思轉了幾轉,忍不住問道:「這……這東西,她們幾個……都容得下么?」

南宮星知道這是處子臨事之前必然會有的本能惶恐,便柔聲道:「頭一遭都免不了脹痛,等過了坎,連娃兒都要從這條道出來,豈會容不下那東西。」

白若蘭咬了一口唇瓣,給自己定神般道:「嗯,我猜也是。這世上千千萬萬男男女女,我也沒聽過有誰洞房花燭夜漲破了的。」

她心里還惦記著南宮星體質一事,望著那帳篷似的褲襠看了片刻,突然抓住他正興致勃勃上下摸索的手掌,顫聲問:「那……那什么時候該放進去?這會兒是不是行了?」

大抵是緊張過頭,她剛一說完,就忍不住道:「啊喲,不對,還、還沒寬衣呢。」

她手足無措的樣子實在頗有幾分可愛,南宮星微微一笑,反抓住她直接伸向裙腰的手,道:「哎,要按敦倫之道,你為我寬衣,我為你寬衣,像交杯酒一樣,才是夫妻情愛。」

白若蘭哪里知道他是信口開河,還當果真有這說法,忙不迭轉身伸手,先幫他剝了上衣,然後盯著他的褲子道:「這個……怎么脫?」

南宮星雙臂一張把她攬回懷中,低聲道:「我先來,你莫著急。」

「嗯……嗯!」她頗為緊張的應了一聲,顫巍巍點了點頭,垂下雙臂靜等著他動手。

心里雖已急不可耐,他卻還牢牢記得,此時越是耐得住性子,最終入口那一刻就越是甘美醉人,心心念念了多年的人如今情思盪漾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他無論如何也要壓下急切,為她獻上刻骨銘心永生難忘的一夜。

「小星?不是……不是說好……要寬衣的么?」等了片刻,白若蘭見他並不動手,仍只是抱著她隔衣撫摸,蜻蜓點水似的在脖頸一帶親來吻去,撩的她心里一陣癢過一陣,絲絲熱氣來回游躥,莫名便覺得焦躁起來。

「不急,我這不是來了。」南宮星輕輕一笑,扳著她雙肩一轉,從頸後親到面頰,跟著又將她櫻唇吮住,勾出丁香小舌含進嘴里,大肆把玩。

她雙目自然閉起,鼻後輕輕嬌哼,小手不自覺便攀上他寬闊雙肩,被引入這纏綿一吻中。

只要過了情關叩開心房,女兒家最難抵擋的便是這唇舌廝磨,一番吮含,親的她唇瓣微腫嫣紅賽妝,他都輕輕撒了嘴,那張檀口依舊戀戀不舍,連舌尖都忘了收回。

他頗為愛憐的在微吐丁香上多啜了一口,跟著在她下唇上輕輕一咬,順勢吻向下方,將雙唇做腳,一步步邁過下巴,寸寸量入頸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