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山幽林密晚春濃(中)(1 / 2)

南宮星聞言,心中頓時一癢,絲絲期望死灰復燃,重又在胸腹間蠢蠢欲動。

那雙玉足雖說無比銷魂,但男人心性所致,還未到口的,總要比已經嘗過的好些,他一聽雍素錦口氣略有松動,當即便把念頭轉到她筆直修長的雙腿盡頭,那萋萋芳草遮蔽的幽深門戶之中。

他回身將馬車往僻靜處再趕了趕,拴好韁繩,又折了些帶葉樹枝,搭在車後,退開幾丈在夜色中瞄了幾眼,就算是他夜能視物,看上去也不能輕易分辨,這才放下心來,掀簾看了看白若蘭睡態,松了口氣,往溪水那邊去了。

雍素錦早已在那兒等著,她尋了岸邊一塊方長巨石,將木屐隨手丟在一旁,坐了上去,垂下雙腳,將雪嫩嫩的兩只秀足浸入水中,輕輕搖擺晃動,插在一旁的火把照耀之下,如同水波下的兩條優雅白魚。

南宮星略一打量,小溪兩岸俱是亂石灘塗,就算用衣服墊著,躺下也絕不會舒適。而溪流之中水淺石多,也不便他大展拳腳。幾塊大些的石頭,最合適的就是雍素錦臀下那個,但平面略小,坡度還頗陡,也不知能不能用。

雍素錦腳尖在水中一劃,扭頭看向他道:「你還磨蹭什么?說好的趁夜趕路,難道要為這種下作事耽擱個把時辰么?」

個把時辰,其實也就將夠平平火頭而已,南宮星不好明說,只笑道:「這事急不得,越急,你就越不快活。」

雍素錦輕哼一聲,淡淡道:「你只管快活你的,不用管我。」

說著,她將雙腳水淋淋的一提,向後一挪從石上站起,居高臨下望著他道:「我這雙腳的滋味你已嘗過,應該知道厲害,你過來靠著石頭脫了褲子,我趕緊幫你去了火,不會耽誤太久。如何?」

南宮星吞了口唾沫,頗為費力的把視線從她濕潤之後更加誘人的腳丫上挪開,笑道:「可已經嘗過的,總比不上新鮮的更加勾人。」

「我早就沒了落紅,」雍素錦垂手一指股間,道,「遭罪那時候有個小姐妹,被送去伺候客人,回來痛的幾天不能下床,我偷看過那情景,男人跟條蟲子一樣伏在小姐妹身上蠕動,小姐妹哭的幾乎背過氣去,惡心得要命。他們既然喜歡開苞,我就偏不給他們開。手指太細弄不成,我就偷個帶殼熟雞蛋抹了油,硬是塞了進去。那地方撐開的時候,我真是疼的連死的心都有。它連雞蛋都吞過,哪里還算得上新鮮。」

南宮星心中微微一痛,走近她伸手抱住她的雙腿,柔聲道:「你受了苦,可不是你的錯。」

雍素錦別開眼,看著溪水道:「好歹你也算是主子,我丑話說在前頭,雖然你們男人不管看了奶子還是看了腿腳,最後想要的都是那破地方,但我的那處,你卻絕對喜歡不起來。」

南宮星聽出她話中有話,忙道:「你……還做了什么?」

「前一半可不是我。」雍素錦也不在意他的頭就快壓上她的柔軟胸膛,緩緩道,「當年的那人再喜歡腳,招待貴客總不能也讓人家都跟著一樣喜歡。那時候幾個身子嬌嫩摸兩下就出水的姐妹都被派去招待,一個個哭天號地的被破了身子。剩下我們幾個老嬤嬤怎么試都差點火候,干干澀澀怎么也不上道的,便被那人請來的御醫下了手。」

「下手?」

雍素錦隔著裙子在襠下輕輕一摸,道:「你閱女無數,想必知道女子陰核格外敏銳,但外面包著一層皮,頗為礙事,也減了幾分感觸,對不對?」

南宮星心頭一沉,道:「對,不過……輕輕推開也就是了。」

雍素錦淡淡道:「他家的客人,既喜歡不足齡的女娃,又喜歡施展調情手段,非要弄得小姐妹們有了發春的樣子,才肯操弄進去,樂滋滋看著她們從呻吟變成慘叫。我要不是皮囊生的還美,那人不舍得早早便宜了別人,怕是也難逃一劫。」

「後來我行走江湖,才知道若是尋常想法,使些春葯也就是了,可那人卻頗喜歡從根本下手。」雍素錦眼中劃過一絲痛楚,道,「他請來御醫,用把火烤銀刀,將我們剩下那些女孩兒陰核外的那層皮,一個個全部割了,又用塗了葯的細針,把露出來的東西一個個戳了一遍。據說,這本是處罰冷宮後妃的手段……」

南宮星抬眼望著她的神情,雙手不自覺地抱緊了許多,顫聲道:「後來呢?」

雍素錦凄然一笑,道:「後來,那東西就越來越腫,越來越大,三五天就和小指指尖不相上下,莫說是用手去摸,就是兜襠襯褲提的稍微狠點,都會磨得我們想尿。沒幾天,一個姐妹就被送上了客人的床,回來後,真如死了一遭一樣,胯下黏乎乎一片混著血的穢物,陰戶裂了口子,疼得直抽,卻……卻還忍不住用手一個勁兒在陰核上揉,跟瘋了似的。」

「那你……」南宮星眉心微皺,心道看她施展輕功的架勢,私處似乎並不像是這樣,而且若真如此,其實反倒會讓男人格外高興,怎會喜歡不起來,「如今也還是這樣么?」

「當然不是。」雍素錦冷笑道,「我要是一直那樣,難保那人會在我腳養成之前動了別的心思。而且,我決不肯乖乖做他的玩物。我忍了幾天,到最後實在忍不住,索性狠了狠心,摔了一個飯碗,把那腫起的頭,連著下面兩片軟塌塌的肉,咬牙全都割了。」

她低頭看著南宮星,面上浮現一絲奇妙的微笑,「下面如今就剩了一道溝兩個洞,光禿禿的沒什么好看,我自己用手試了試,怎么撥弄也沒什么感覺,你這種習慣了讓女人陪你欲仙欲死的風流公子,怕是喜歡不起來吧。」

看南宮星怔愣無言,她吃吃笑道:「好了,你還是乖乖躺下,憑我的本事,叫你舒服透頂又不太難,你何苦非要貪心占全呢。」

南宮星抱著她的手卻絲毫未松,反而抬起一掌,在她渾圓臀肉上輕輕撫摸起來,「你不是懂么,男人本就貪心的很,光是占了你的腳掌,絕對不會滿足。」

「那里難看又難用,沒了落紅,不出淫水,莫非你也和那些客人一樣,就喜歡看女人疼到臉孔扭曲的樣子么?」雍素錦似乎有些不滿,嗔道,「好,那也隨你,我既然答應了做牛做馬,就絕不反悔。你松開手,我脫光就是。」

南宮星松開雙臂,看她賭氣一樣將腰帶一抽,盤扣一解,麻利無比的脫去了外衫罩裙,忙道:「我是想看看,到底能不能讓你也知道這種快活的滋味。男女之歡,人生至樂,我怎么忍心讓你一輩子都沒體驗過。」

雍素錦動作一僵,雙手停在襯裙腰上,頓了片刻,她不易察覺的輕輕嘆了口氣,將余下衣物依舊一件件脫下疊好,連襯褲抹胸也沒有留下,抬手拔下發釵,烏絲如瀑,垂散在嬌軀之後,周身上下,便再無一件多余遮蔽。

仿佛怕他不信,她一將衣物丟到干處,就雙腿微分,在石上亮出了胯下牝戶。

她果然沒有撒謊。

薄薄一層細毛覆蓋的飽滿恥丘中央,那一條豎直陰戶,頂上和兩旁,就只剩下了三塊暗褐色的傷疤,將尿孔連著蜜穴圍在當中,膣口周遭,還殘存著上次色誘單雷頤留下的十幾個針眼,雖已結痂,卻還未脫落。

不知為何,這被殘忍對待過的蜜戶,卻並不太難看,反而透著一股殘酷的異常美感,讓他情不自禁的專注盯著,越湊越近。

雍素錦並不顯得羞恥,只冷笑道:「如何,你還覺得新鮮勾人么?」

南宮星嘆了口氣,輕輕抱住她的大腿,在恥丘細毛上親了一口,柔聲道:「我只是心疼。」

她身子一顫,不自覺地縮了一縮,「沒什么好心疼的,現在,那里既不痛也不癢,全無感覺,正合我意。」

似乎對他的嘴唇頗感不安,她向後錯了半步,矮身側躺在巨石上,雙腿一蜷,道:「你若真喜歡進來,我忍著點就是。你還是快些,真耽誤了行程,救不到你的大舅子,倒霉的可不是我。」

就這么干澀澀硬闖進去,她疼,南宮星這邊也爽利不到哪兒去,更別說她還不似尋常處子有破瓜之血勉強潤滑,他俯身過去,手指輕輕一探,就摸出那里又干又緊。他試著用指尖在玉門關口輕輕揉了幾圈,雍素錦的神情卻絲毫未變,反倒顯得有些不耐煩,好似覺得他在白費功夫。

南宮星哪里肯在此事上認輸,往她周身上下撫摸一遍,調出最合適的陰陽真氣聚在掌心,重又罩上她恥丘方圓,溫柔撫弄頂端只殘存一塊圓疤的陰核。

雍素季頗為無奈的嘆了口氣,索性仰天躺倒,分開雪股任他去弄,口中道:「我好心幫你節省時間,你卻不領情,我早說了那里毫無感覺,你偏不信。」

南宮星拇指一分,將直豎陰戶拉向兩旁開敞,舌尖一吐,貼上她散發著淡淡女子腥氣的嬌嫩蛤口。

他才不信這敦倫之處會全無感覺,只當她是經驗不足才會有此一說,雙唇貼著貝肉摩挲一陣,舌尖帶著津唾緩緩伸入到她膣口內部。

雍素錦靜靜躺在那里,望著滿天星斗,竟絲毫不為所動。

南宮星唇舌撩撥手掌撫弄,在他真氣輔助下,很難有女子能抵受超過一刻,大都早早便嬌喘吁吁通體生汗胯下濕潤的一塌糊塗,一多半至少已泄了一次。

可足足過去將近二刻,雍素錦依舊沒有多少變化。她的眼神依舊平靜而冷淡,她的乳頭依舊軟軟的扁在胸前,就連被舌頭不住翻攪的陰門,也只多了一點點幾乎可以忽略的粘液,遠不如他留下的唾沫更多。

車里的白若蘭天賦異稟淫媚入骨,眼前的雍素錦卻截然相反冷如冰山,他不甘心的撒開嘴巴,用指頭往她小穴深處試探,剛一過原本該有處子貞壁的地方,前方的嫩肉就變得干澀緊致,寸步難行。

雍素錦輕輕嘆了口氣,道:「你還是省省吧,別白費心思了。我早就不是正常女人,你如果想要得很,抹些唾沫直接弄進來就是,再怎么疼,總疼不過你挨單雷頤那一招吧。」

「你若得不到快活,我寧肯憋著。」南宮星皺了皺眉,玩笑道,「我這人就這么賤骨頭,哪怕有朝一日要強奸誰,我也一定會讓她美上幾次才能心甘。」

「快不快活,總要本人說了才算。」雍素錦垂手撫摸著陰戶上留下的口水,緩緩道,「我被扎針之後那幾日,腿間一直都是痛里帶癢,癢中透酸,哪怕不去動它,也硬是能讓我自行泄了。你給白若蘭的那種滋味,到我下狠心割掉之前就不曾停過,連被去了皮的痛,都幾乎感覺不到。有兩個針上劑量沒控制好的小姐妹,一個被客人操脫了陰,搬回屋里沒半個時辰,身子就硬了,到最後抽搐的時候,屄眼兒里還流的跟撒尿一樣,另一個整日想著挨操,好好的模樣硬是快活到發了癲,看見公馬發春伸出來的東西,就跟狗一樣爬過去舔,最後成了那人招待客人的余興節目,豬狗猴子,都當過她的入幕之賓。」

「只有我狠心全都割了,斷了那快活的念想,總算叫那人不再惦記我別的,只好好養這雙腳。」她蜷起一腿,溫柔的撫摸著柔嫩足掌,像在撫摸久別重逢的情人一樣專注而溫柔,「如此,我才有殺了他逃出生天的機會。你不要再徒勞了,你嘴巴舌頭動上半天,還不如上次幫我洗腳來的舒服。」

「那我再為你洗洗如何?」南宮星仍不死心,抬手握住她纖秀足踝,問道。

「你就是洗上幾個時辰,難道還想靠撫弄腳掌把我弄上天么?」雍素錦譏笑道,「那和你想的事關系不大,我就是舒服到頂,也就是困到極點後睡個飽覺那種滿足而已。」

她靠著巨石抬起身子,伸手摸著他的褲襠,道:「你要嫌我疼,又想嘗嘗新鮮,要不就試試嘴巴。我雖然沒真學過,但見過幾次,大概知道法子。」

南宮星不甘心的在她蛤口又揉了幾下,那邊口水已干,里外都重又變回緊澀,他只好點了點頭,一邊仍用手在她赤裸嬌軀上四下試探,一邊解開褲帶,在石頭邊挪了挪位置,姑且先讓她的軟薄櫻唇為他稍作撫慰。

雍素錦側躺過來,伸手一扶,握住他昂揚肉棒,將披散青絲向旁一撥,皺著眉先用手指搓了一遍,去掉他先前與白若蘭歡好時殘留的污痕,跟著吸了口氣,也不管這棒兒彎翹粗長,張大嘴巴徑自吞入大半,直到喉頭被抵,才微微後撤,香腮緊收嫩舌舞動,搖擺螓首嘶溜嘶溜套弄起來。

南宮星費盡功夫在她身上尋覓了一圈,頸側、雙乳、腋下、股內這些尋常女子可以動情之處,在她這里卻都失去了效用,雖說菊蕾那邊揉了幾揉輕輕一戳,倒是聽到她輕輕嚶嚀一聲,可緩緩摳挖一陣,效果仍是不佳。

若不是那張小口正吞吐著他硬翹老二,他簡直要懷疑眼前這副白嫩嫩的身子莫非真是軟玉雕就,才會如此清涼無感。

他仔細回憶與雍素錦的每次接觸,她看上去的確透出一股微妙的撩人之意,加上一雙赤腳極為顯眼,舉手投足極易讓定力不足的男子心火大動,換任何一個花間老手來判斷,這也該是個嬌艷嫵媚的上品尤物,若是內里當真冷似三尺寒冰,動作眼神絕不會是那副樣子。

一定是還沒尋到她身上真正的關鍵所在。

這廂南宮星分心神游苦苦思索,那邊雍素錦卻動的越發賣力,明明那根巨物她絕沒有整個納入嘴里的可能,卻偏要一口口吞到極限,龜頭頂住喉嚨,噎得她連聲作嘔,才向外吐出。

深處軟肌裹住最前端,他自然是舒服得很,但這一次次噎嗆,她可必定要有些難受。

看她這么積極,南宮星心里不由得有些惴惴,難不成她的癢處,竟是在喉嚨里么?

低頭看了一陣,他突然發覺不對,雍素錦的朦朧眼波每一次細小的盪漾,都不是發生在喉花被撞的那一刻,而是吞入之後煩悶欲嘔的難過之後。

跟著,腦中靈光一閃,他想起了搏命擊殺單雷頤的那一夜,也是他第一次見到雍素錦令人迷醉的嬌美裸體的那一夜,他還記得,白皙肌膚上那分明不及褪去的紅潮,和大腿內側垂流的顯然被什么沖淡了的淺淺血痕。

色誘,絕不能是這副冷漠寡淡的模樣,否則,就算單雷頤再怎么喜好折磨蹂躪,成效都會大打折扣。

而雍素錦那天並未給自己用葯。

他心頭一震,她先前不斷表示不懼疼痛讓他盡管提槍上馬的言語,登時就體味出了隱藏的意思。

可他卻沒有十足把握,若是猜錯,這一下可要將她得罪不輕,心念一轉,他將手收到她酥胸之前,輕輕握住一只飽滿彈手的玉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