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山幽林密晚春濃(下)(1 / 2)

比起尋常女子極樂之際那種看似蹙眉苦楚實則喜不自勝的誘人神情,雍素錦明明一腔嫩壁已經死死夾緊陽根,小肉疙瘩似的花心不住跳動,紅潮泄遍周身,小穴一片濕潤,可她的臉上,卻好似在忍耐什么極大的難過一樣,嬌媚的容顏都有了細微的扭曲。

那並非吃痛,而更像是死守仁義道德的老秀才被人硬塞了滿懷的不義之財,怎么也丟不出去的那種愧疚自責。

就好似她如何也不配有這種快樂一般。

南宮星雙手撐在石上,喘息著暫且停住動作,那緊澀牝穴天生淫水不足,丟了一次陰津,也不過如塗了一層薄薄油膏,進出順暢不少,卻依然夾裹的厲害,他想要久戰,便只能忍著酸麻稍作休息,趁機柔聲道:「這快樂是上天賞給男女的恩賜,你又何必這么難過呢。」

雍素錦已從令人眩暈的美妙滋味中恢復了不少,她挺了挺背,把被壓得發麻的雙手挪了一挪,輕喘道:「我早說了……你……你只管出你的火,憋的精都射完了,咱們……就趕快上路。你非要……花樣百出的……折騰我……晚上沒人趕車,到時候你的好蘭兒死了哥哥,你可別看她哭哭啼啼的心痛才好。」

她這嘴巴,倒真和吸他陽物時候一樣的緊。他在心里暗嘆一聲,俯身撫摸著她乳房上縱橫交錯的鞭痕,心中還是有些不舍,想著趁女子泄過之後身子更加敏感的天性,幫她扭轉到正常雲雨之路上,便一邊輕柔抽送,一邊微笑道:「我精神還好,你不必擔心趕車的事。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到底哪里出了岔子,我只想讓你知道,不管你犯過什么錯,害過什么人,你既然知道愧疚,真該盡力去做的,就是反思和彌補,而不是抱著負罪感,莫名其妙的折磨自己。」

雍素錦鼻息漸漸穩定下來,冷冷道:「我幾時折磨過自己,明明是你拿繩子綁了我,用鞭子抽了我一頓,還趁我不能反抗強奸了我,怎么說的好像是我弄硬了你的雞巴,騎上去強奸了你一樣。」

這種溫柔抽送,年輕女子十有八九都極為受用,即使是久曠熟婦,也能輕易挑撥得急不可耐,照說正是女兒家泄身後最合適的調情法門。

可他把持心火緩緩磨弄,深淺交錯一番攪動,原本薄薄一層油膏似的淫液,竟漸漸干涸,越動周圍越是緊澀,他不得不用手抹了些津唾上去,才總算是重又擠入深處,輕輕點到花芯。

「你這吃痛才能動情的體質,難不成是天生的么?」南宮星苦笑著再次頓住,畢竟潤滑太少,真硬磨起來,穴肉必定腫痛不算,他也少不得難受一番。他心里也著實有些納悶,難不成真是割了陰核的緣故?要不然換了尋常女子,就是急匆匆沒有調情借著口水直插進去動上幾動,本能分泌的那些,都遠比雍素錦要多。

「我可不知道。」雍素錦眉心一皺,胸前繩索被他一陣牽拉,勒漲了一對奶子,正磨在一條鞭痕上,疼得她嘶的一聲抽了口氣,喘息道,「我還是養腳奴的時候整日渾身酸疼,也沒見有多舒服,被割皮後那幾天,比你剛才弄出的那點快活牆上百倍的滋味不眠不休的陪著,我也沒多喜歡,還不是忍痛連那豆子一起割了。之後不久我就得了機會,殺了那個畜生逃出生天,這些年下來,哪兒還被人這么折騰過。反正我行走江湖被人刀砍掌劈的時候,都只是痛而已,可沒流那些騷漿子出來。」

聽她言語,對男女歡愛其實頗為鄙夷,大概是過往經歷所致,只覺得這是男惡女淫的下賤事。這心性太過復雜,南宮星也尋不到半點頭緒開解,只好硬著頭皮再度仰仗麻繩馬鞭,弄得她痛苦呻吟,扭動喘息。

紅印瘀痕越來越多,她的身體也扭動得越來越激烈,干涸的桃源,總算又滲出一層黏滑漿液,讓他剛好可以順暢抽插。

其實潤滑太多,男人反倒會少了幾分愉悅,而這種不過是尋常女子還未動情一樣的稀薄蜜汁,卻能讓牝穴中的層疊嫩肉清清楚楚地磨過每分每寸,花心碰觸也是格外分明,說是享受都不為過。

幾百下飛快過去,雍素錦面紅耳赤仍是咬牙輕哼,不見有再次泄身的跡象,而南宮星初次用這種手段擺布女子嬌軀,心中獸欲沸騰情緒也漸漸有些異常,不覺有些忐忑不安,索性撒開精關大起大落的猛干一番,抱著她兩只嫩足挺直身子,將陽精灌了進去。

身上爽快了很多,可看雍素錦到最後也沒再攀上巔峰,他心里仍覺得不太盡興,甚至有些索然無味。

冷靜下來仔細一想,這種吃痛的手段本就和尋常交歡不同,情愛感官越到後面越是敏銳,可疼痛卻受的越多越是遲鈍,他不舍得加力,最初一鞭與最後幾鞭相比,後者反倒還輕了一些,難怪她這次最後,連眼睛里的光芒都暗淡下去,陽精入體,竟流露出一絲解脫般的輕松。

南宮星自開葷至今,有過肌膚之親的女子少說也有幾十,哪怕是拿了他童貞的那位姐姐,也是第一次就讓他的寶貝戳弄得泄了兩遭,對他那根東西頓時愛不釋手,打著悉心教導的旗號足足纏了他半月有余。從沒一個,會在他出精那一刻閃過這種神情。

一種被挫傷的感覺立刻籠罩在心頭,讓他甚至為了剛才的憐香惜玉而感到幾分懊悔。

雍素錦這次並未丟精,心緒平復極快,喘息片刻,便道:「你火也出過了,奸也奸完了,還不快點松了繩子,我去洗洗,咱們趕緊上路吧。」

南宮星斜靠在巨石旁邊,從頭到腳細細的把她打量一番,這么一個雪嫩嬌美的年輕姑娘,明明正是該盡情享受青春年華的最好時候,怎么……就成了這副樣子呢?真的只有麻繩緊綁,馬鞭狠抽,發釵猛刺,才能感受到扭曲倒錯的情欲么?

他有些沮喪的嘆了口氣,抱過她的身子,將繩索解開,無奈道:「好,你去洗吧。」

她也不嫌溪水清涼,繩子一松,便大踏步踩進水中,溪流甚淺,走到中間,也只是將將沒過腿肚,她矮身一蹲,也不避諱他炯炯目光,就這么當著他面撩起溪水,先往牝戶中摳挖清洗,反反復復,生怕那東西殘留一星半點在自己身子里頭似的。

視線游過渾圓雪白的臀部,不自覺地便落在那塊蝴蝶狀的烙印上,他略一思忖,既然單雷頤能憑這印記斷定她與玉若嫣的秘密關系,那至少能說明,玉若嫣的身上應該也有類似的烙印,單雷頤指導武功時玉若嫣年紀尚小,可能少了幾分避諱被他湊巧看到,加上這兩人的相貌只要用心觀察,還是能多少聯系到一起,才惹出了殺身之禍。

這烙印與崔冰姐妹身上的不同,並非刑囚所用,反而更像是私蓄女奴的一種標記,若真如此,當年玉若嫣豈不就該是和雍素錦一樣的處境?那這兩人……一個遭受百般苦難逃出魔窟,行走江湖漸漸成了名聲在外的煞星,一個卻在鎮南王府長大成人,將要作為天下第一女神捕嫁入王府一生富貴,究竟是因為什么?

照說這種反差,雍素錦即使不是滿心憤恨蒼天不公,也不該負罪愧疚到夜夜驚夢連情欲的樞紐都如此異常才對。

一想到她身上這不同尋常的情欲,南宮星就大感頭痛,他雖然對偶爾宣泄一次內心陰暗欲望並不排斥,但對於她來說,卻無異於此後每一回與他共赴雲雨,都要被如此折磨一番。而且以他對此道的一知半解,女子越是在這種方法中享受,就越是沉迷不可自拔。

她已有過自殘的經歷,又是狠辣性子,內心還抱著一股自責,發展下去,必定要惹出大禍。

橫豎這都已是他的女人,他自然不舍得見她將來落到那種地步。

更何況,胯下長槍掌中真氣全都失效,非要靠著幾條麻繩一根馬鞭才能盡興,對他也是值得耿耿於懷的疙瘩。

盯著她因蹲下而顯得更加圓潤的雪白臀部,南宮星皺眉一想,方才一通愛撫,唯有小小肛口那里算是正常反應,此前那夜共處,也顯出她對用雙腳玩弄陽具並無抗拒。如此看來,莫非她只是因為被圈養在某處,看人蹂躪幼嫩女孩看得多了,對他們做過的事打從心底排斥不成?

按她所說,那人嗜好玉足,想來不肯將自己心頭最愛的寶貝拿來招待客人,而那些客人見了稚氣未脫的美貌女孩,自然都是大泄一番獸欲,蹂躪到盡興為止。她方才透露,不少客人喜歡撩撥處子情欲,先逗起了性,再粗暴奸淫,滿足於那種可憐變換之中。

那幾次三番下來,年紀尚小的她多半會從心底將撫摸乳房、親吻身體、碰觸牝戶等手段與此後的殘忍折磨聯系到一起,加上割傷自殘之後失去了最重要的敏感處,便成了今日這番樣子。

尋常的調情被她扭曲成折磨的前奏,真正的折磨痛楚,反而順了她自責自怨的心意起到奇效,這么一個女人,還真是可憐又可笑。

想到這里,他突然心念一動,不尋常的路子,他又不是沒有探過,比起五花大綁打得遍體鱗傷,試試另一處緊湊穴眼,豈不更好?

那些客人大都只是臨時招待,而且富貴人家,真有性好此道的,想必也備有孌童以供狎玩,多半不至於叫她看到小姐妹雙花齊綻的慘狀。

之前的不甘再度涌上,他想了一想,果斷站起身來,將身上衣裳脫得精光,踩著那些硌腳石子赤條條走入水中。

雍素錦一聽水響,頗為詫異的扭頭看去,道:「你不就臟了那根東西而已,也要洗么?」

南宮星心知對她確實不能用平常的溫柔手段,反倒是粗暴一些更加有效,便快步走到她身後,笑道:「這會兒不必,反正過後還要再洗。」

雍素錦眼見他胯下那條肉住自下而上慢慢揚起,小口微張,不解道:「你……你之前弄白若蘭的時候就出了兩次,剛才也灌了我滿滿一肚子,怎么……怎么還不肯罷休?你這是上輩子光棍到八十歲憋死的么?」

嘖……南宮星心中暗想,要是把她和唐青扔到一間房里斗嘴,也不知道誰會先被氣死。

「也罷,看來你不去干凈火,無論如何是不肯消停了。」雍素錦也不扭捏,起身扭了扭腰,甩掉大半水珠,垂目看著他翹起陽具,淡淡道,「還去石頭那邊吧,你要想綁,繩子還在,你要不想費力,我也可以用腳幫你,我敢說,普天之下,那本《金蓮譜》再不可能有別人比我熟練,你這份艷福,三宮六院的皇帝都羨慕不來。」

「不急,先洗洗。」南宮星微微一笑,繞到背後將她細腰一攬,傾身一壓,與她一道蹲了下去,手掌撩了些清涼溪水,輕柔搓洗在她其實早已洗凈的大腿根部。

雍素錦蹙眉道:「這副身子上上下下都被你摸了不知道幾遍,你怎么還這么好興致?男人采花一旦到手,不都是很快會膩的么。」

「天下男人何止千萬,豈能一概而論。我就是怎么也不會膩的那種。」南宮星一邊笑道,一邊二指分撐,將她緊夾臀肉向兩邊打開,露出其中半閉溪谷。

雍素錦哼了一聲,索性雙膝一分,小解般打開了腿,催促道:「要摸就摸,要洗就洗,要奸就奸,明明想怎樣就怎樣,還磨磨蹭蹭的,好不煩人。」

「當真我想怎樣就怎樣?」南宮星一口口親著她光裸雪背上的道道繩痕,手指仍不死心的凝聚真氣在她細嫩蚌肉上不住撩撥。

雍素錦不耐煩道:「我連命都賠給你了,還有什么不行。你再啰啰嗦嗦,當心我反悔。這水涼冰冰的,你洗快點。」

「好……」他口中拖著長音,手指分到更開,幾乎把她腚溝直接展平,另一手伸出尾指,在溪水中稍稍一蘸,趁她雙股大開胯下不緊,用力一戳,兩段指節當即便擠入到她後庭菊穴之中。

「嗚——」雍素錦悶哼一聲雙膝並回,腰背不自覺便向後弓起,一層細密疙瘩冒出肌膚,聲音也微微發顫,驚怒交加道,「你好吃這口,去找個孌童就是。怎么……怎么來摳我的屁股……」

「我可不喜男風,再標致的小廝,我也提不起性。斷袖分桃的事,向來敬謝不敏。」南宮星小指摳了幾下,只覺她肛中嫩肉又熱又緊,雖比唐昕那媚人油腸略遜三分,卻彈力驚人,稱得上是一條上好旱道,而且她臀峰飽滿緊湊,弄進屁眼之後連連撞擊也是一種享受,「倒是你這樣的美人,我通常不甘心留下半點沒占有的地方。」

「你……你也不嫌臟嫌臭!」雍素錦難得語氣略顯著慌,指肚貼著腸壁一壓一磨,竟讓她呀的叫了一聲,足跟一提,一圈肛肌頓時束緊。

南宮星知道後庭谷道不可操之過急,否則一旦裂傷便會終生失禁,就是叫他姨娘來治,也再難夾得住腸中穢物,便不緊不慢用一根手指在里面轉著圈子,緩緩讓那小洞柔軟下來,口中笑道:「我這不在幫你洗么,太陽落山前你才和蘭兒一起去樹林里解過手,我往深處洗洗,一准干凈到能用。」

小小手指挖的她屁眼又酸又漲,腰後不自覺有些發軟,嬌喘道:「再洗……嗚嗚……那也是上茅廁……的地方,你……嗯嗯……就不能趕緊……趕緊好好的瀉火了事么?」

「不能。」南宮星笑嘻嘻的在她耳根親來吻去,覺得那肛穴稍稍松馳一些,便當機立斷,一抽小指,將早沾滿水的食指換了進去。

憋脹剛松了一下,屁眼就又被撐開,雍素錦咬牙悶哼一聲,羞惱道:「你……你既然非要……那臭地方,那……那就快點弄吧,總……總用手指摳來摳去的,你還想挖出什么?那里頭……那里頭就只有臭屎而已!」

「這不是在挖東西,這是在開路。」南宮星一邊答話,一邊將真氣運到指尖,往細嫩腸肉上連連招呼。

果然,興許真是她從未親眼見過這一處遭受蹂躪的模樣,南宮星總算是繞開了她心底的無形障壁,手指進進出出,不久便又聽到她細細呻吟起來。

「不必開什么路,我……我忍得住疼,你快些來吧。」她被那一陣又一陣的酸脹弄得心尖發癢,明明逆行而上,屁股如何使力也推不出去的苦悶,硬是透出一絲撥筋挑骨的奇妙滋味,心下一慌,忍不住開口催促。

南宮星好不容易找到破綻,豈肯錯過良機,只將她單臂擒在身前,就著溪水不住挖掘,眼見火候已到,中指一並,與食指一道鑽了進去。

「哼嗯——」雍素錦螓首一昂,低低哀鳴一聲,雙腳一軟,香臀一沉,堪堪沒進水面。

南宮星正嫌指上潤滑不足,一到水中心里一喜,二指微分,將嬌小臀眼撐開幾分。

一股清涼逆灌腸中,雍素錦哎呀一聲,腚溝一夾,一輪肛肌登時縮緊,她下身鍛煉的非比尋常,連臀股間的內外肌肉也是格外有力,竟把他手指硬是牢牢鎖回並緊。

這一下夾得南宮星心神一盪,胯下老二都忍不住翹了一翹,禁不住在想若是整根棒兒塞到里面,正前後磨弄得時候被她臀縫這樣猛嘬一口,絕對是丟了魂兒一樣的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