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失怙(1 / 2)

雍素錦微微一笑,立刻便知道自己來對了時候。

她可不是什么養在深閨未經人事的純情少女,那噼噼啪啪節律分明的聲音,她光在自己身上就聽過不止一遍,有時南宮星完事,她臀尖都熱辣辣的有些發麻。

不過單聽里面的動靜,那男人倒是沒有用上巴掌。

她略一沉吟,緩緩直起身子,抽出發釵正要去撥窗縫,就聽旁邊屋子後窗突然吱嘎一響,從里打開。

她趕忙提氣倒翻,悄無聲息落在房檐,屏息一聽,應是那自稱董植幸的男人從窗子爬了出來,在這邊窗戶上敲了敲,沒好氣說:「日你娘的,給老子開開,就這一會兒你倒先自己快活上了!」

里面冒充白天武的漢子呼哧呼哧喘了幾口,依依不舍過來開了窗戶,低聲罵道:「老子整日躺在那兒裝死人,你他娘的想什么時候日就什么時候日,操的這婆娘都尿了床,也不想想老子聽了是什么滋味!算上這會兒老子也才輪上三次,你個龜兒子別他娘嚷嚷。」

「裝你娘的卵,」假董植幸罵罵咧咧從窗子跳了進去,「你是操穴眼子操了三回,哪天晚上你也沒少讓這婆娘嘬雞巴,昨兒一早我跳窗過來那婆娘正叼著你雞巴頭睡呢。」

「還不是白老二的老婆瞎他娘找事,有事沒事來給弟妹問個安,明擺著想護人。日他奶奶的,肯定是白老二說走嘴了。院子里多個人,操婆娘都得偷偷摸摸的。」假白天武返身走回屋中,生怕新來的搶了地頭一樣,一邊說話一邊把東西塞了回去,捅的白夫人一聲哽咽,低聲飲泣起來。

「她再找麻煩,干脆連她一塊日了。」假董植幸淫笑道,「那婆娘以前是青樓里的頭牌,模樣周正下面肯定也騷,操起來准比這婆娘來勁。」

假白天武嘿嘿一笑,心癢道:「你別說,我也一看那婆娘,心里頭就癢絲絲,看她露在外頭的腕子都那么白,剝了衣裳還不知道得多嫩,肯定能掐出水來。不過……」他語調一轉,悻悻道,「白老二的真功夫可比以前咱們知道的厲害太多,而且他慣他老婆是出了名的不像話,咱們真要下了手,怕是第二天就要被剝皮抽筋。」

雍素錦聽著他們談話,緩緩順著牆壁滑了下來,略微觀察了一下周遭光線,小心翼翼的挪到對面角落。

那假董植幸應該是怕遇到情況來不及撤回自己屋子,窗戶特地頂了木撐,雍素錦從角落稍一探頭,屋內情況便盡皆入眼。

讓她頗為意外的,屋中三人,竟沒一個在床上。

白夫人珠圓玉潤的身子被扒的一絲不掛,赤條條趴在屋中圓桌上頭,滑膩脊背布了一層細汗,油津津映著燭光。雖說她是習武出身,但畢竟久疏練習,養尊處優,早已長成了一身腴嫩香軟,不見半分硬實,柔不見骨。

生養了一子一女,體態又是如此豐腴,一雙潤漿似的奶子自然是分量十足,壓在桌上好似兩塊絮多了棉花的圓白墊子,讓她乳房下沿那處與桌面之間,硬是離開了足以塞入一手的縫隙。

假白天武與真貨的身量當然大致相仿,而白夫人則更偏嬌小,頗為符合白家這些男人的審美,此刻趴在桌邊,踮高了腳尖幾乎與小腿綳直,那高高撅起的渾圓雪臀還是低了一些。偏偏身後男人不肯屈膝分腿將就操入,反而捏著她軟綿綿的屁股將她提了起來,懸在半空啪啪猛插。

白夫人足不點地僅靠雙手扒著桌邊穩住身子,當然是被奸的前搖後晃,壓得一對奶子不住變形,淫媚萬分。

看她臉上,眉蹙欲交淚水漣漣,滿面羞憤怨恨死死咬著手掌哽咽不休,顯然是並非情願正被非禮強暴。可看她雙股,卻分明垂流下一道道晶亮水痕,雍素錦皺眉看去,心下暗道,好能流的女人,隨便哪一道刮下來,都比她小洞里一場歡娛出的陰津加起來還多。

這上下兩張嘴,當然是對不上口徑。

白天武侍妾不少,一年下來和白夫人也就有那么三五場應盡的周公之禮,她再怎么捧著大婦端庄不放,那嘗過閨中樂趣的身子卻不會騙人。假董植幸將她脅迫在屋中,抵在牆角掀起裙子從後面直抵花心之前,她那張紅艷艷的蛤口已有三個月不曾嘗過肉味,因此即使明知是失貞是被強暴,她卻還是在苦苦哀求淚流滿面中被他干的死去活來,當晚兩個冒牌貨輪番上陣,一直把她淫弄到便溺失禁,淅瀝瀝尿了滿床,羞憤欲絕。

要不是二嫂聽到風聲搬到院中時常過來探問,她只怕要從早到晚都插著雞巴過活。

再怎么難堪,再怎么不甘不願,那濕漉漉的花蕊不會騙人,一次次的嘲笑之後,她連反駁的話都已不敢再說,只有咬著牙,忍著心中的負罪感,承受著一次次的奸淫,一波波的泄身。

她已經知道,暮劍閣發生的一切和白天雄必定脫不開干系,可她也知道,她那位二嫂,是真心實意上來想要幫她。

所以一聽他們兩個把主意打到二嫂身上,她立刻禁不住道:「你們……你們逼迫我一個還不夠么?我二嫂……她雖然是出身低賤,可……可一直守身如玉,對……對她夫君忠貞不二,你們……你們休要壞她清白……」

「喲,白老二都讓我們把老二弄到你里面了,你還為他老婆說話?」假董植幸哈哈一笑,站在桌邊摸捏著她的乳肉,道,「難道不該是你對他們夫婦恨之入骨,鼓動我們去強奸了那婆娘為你出氣才對么?」

假白天武用力往她花心上捅了幾下,淫笑著逗弄她道:「對啊,你要是求我們,那我們就冒著被白老二弄死的風險替你出這口氣,把你二嫂保證操的跟你一樣尿一床。」

白夫人咬牙忍住花心傳來的徹骨酥麻,把叫聲憋回肚中,喘息道:「你……你當我是什么無恥之輩……下作到遷怒無辜婦人?」

聽出她夾槍帶棒的刺了兩人一句,假董植幸嘿嘿一笑,扯住她奶頭用力一擰,聽著她痛楚嗚咽,俯身道:「你可別搞錯了,我們兩個和你男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純粹是上來幫忙的。至於日你的騷逼眼子,也不是什么遷怒,就是放著你這么嫩出水的娘們在嘴邊不吃進去,肯定後悔的雞巴疼,哈哈哈。」

假白天武雙手一松,斜伸大腿,光用下體把她身子托住,猛聳兩下頂的她頭暈目眩嗚唔悶哼連聲,笑道:「倒有一點你說對了,我們就是無恥。為了幾兩銀子,親妹子我都賣了,你還指望我跟你談仁義道德嗎?你還是乖乖夾緊屁股,伺候爽老子才是正事,娘的,越日越松。」

白夫人突然顯得十分驚慌,顫聲道:「那……那你們答應好的……」

假董植幸雙眼半眯,立刻道:「放心,白老二想要的是位子,又不是你男人的命,准我們隨便處置你,好像也是為了陳年舊事出氣,也沒說讓我們刨個坑把你埋了。你好好忍過這幾天,有你們夫妻團圓的時候。」

假白天武淫笑著趴在她背上故意猛插幾下,琴弦之內谷實之外一通大力磨碾,就是尋常少女也得插出兩聲嬌哼,更別說她一個淫水長流的婦人。聽她終於禁不住哀叫出口,假白天武心滿意足的舔了舔她聳突肩胛,道:「反正你們娘們最擅長裝模作樣,我倆不說,你不說,你二嫂不說,到時候又有誰知道你曾在這地方快活到尿了炕?夾緊了腿端端正正擱那兒一坐,你還是堂堂正正的白家三夫人。」

「堂……堂堂正正……」白夫人羞憤難當,一雙屁股不住顫抖,也不知到底是氣的,還是戳在里頭那根黑棍子攪得,「我忍著你們作踐……就是想……想換我夫君平安……至於之後,我……哪還有顏面苟活於世……」

「喲,你這肉縫里的水都快夠熬葯了,屁眼縮得這么狠,保不准又要泄了,怎么還一副三貞九烈的臭德性。」假白天武的雞巴被那肥厚穴肉裹在中間,雖說吸力不比青春少女,但勝在飽滿腴嫩濕滑滿腔,龜頭就像被張抹滿油膏的小嘴松松含住,舌尖一樣的花心躲在里頭,一壓進去,便往馬眼上輕輕舔過一口,他嘶嘶抽了口氣,啪的一巴掌扇在她豐滿臀肉,打出一片暈紅,道,「你要真不想活,不如跟我下山去,我找個好去處給你,包你天天欲仙欲死,還能給老子多賺些銀子。」

假董植幸獰笑道:「是,那些土窯子要是能來個你這樣的上等貨色,干苦力的爺們准能排到城外頭去,到時候你連屁眼都歇不下來,說不定就爽利得不想死了。」

「你們……」白夫人一聲悲憤疾呼才說出口,臀後那根粗大老二恰好猛往她花心一鑽,鑽的那顆軟包兒幾乎凹進數寸,當即把後面的話音捅成了婉轉悲鳴。

假董植幸看著她白里透紅的豐潤嬌軀在桌上扭動搖擺,欲火如熾按捺不住,一揪發髻把她上身扯到自己這邊,淫笑道:「我們就是說說,白老二不會真那么絕情。畢竟你們是他弟弟弟妹嘛。你乖乖伺候好老子,老子給你男人喂飯也好多加口肉不是。」

看著眼前褪去褲子露出的黝黑肉棒,白夫人一陣目眩,認命般咬了咬唇,輕啟小口,迎向那翹起龜頭。

不料假董植幸將身一扭,竟轉了過去,雙手一分扒開了長滿黑毛的屁股,向後一撅幾乎坐在她臉上,「你這吹簫的技術差的太遠,還是給老子舔舔屁眼吧。」

「這……這怎么……」白夫人大驚失色,立刻便要後撤。

可她剛一開口,還沒來得及說完抗議言辭,背後假白天武已經一把按住她的頭,將她大半張臉壓進假董植幸臭哄哄的腚溝子里,哈哈笑道,「讓你舔就舔,廢什么話。」

「嗚嗚……嗯嗚嗚嗚——」白夫人一串悶聲哭號,雙手推著假董植幸的屁股連連使力,當真掙扎起來。

假白天武沉聲罵了一句,掰開她豐白臀肉,陰惻惻道:「好,你不給他鑽鑽,那我們就給你鑽鑽。」說著,粗大拇指毫不留情往她緊縮屁眼里就是一挖,狠狠一戳,沒至虎口。

「嗚——嗯嗯……嗯啊啊——」白夫人出江湖不久就嫁為人婦,恪守禮數服侍白天武至今,連夫君那根陽具也沒往嘴里含過幾次,卧榻之上一貫相敬如賓,雖偶爾也有被情熱沖昏頭的時候,之後也會戰戰兢兢反復自省,唯恐過於浪盪,這樣一個和江湖風塵其實沒有多少關系的婦人,哪里知道臟兮兮的谷道,竟也會被男人瞄上,當即連推身前的假董植幸也顧不得,反手就去捂脹痛欲裂的腚溝。

「你好好舔他,老子就只用根手指意思意思,也不找你男人的麻煩。否則……」假白天武哼了一聲,拇指一轉,鉤住她尾骨上提,又把她拎到足不點地,大半嬌軀,全靠在屁眼里的手指和牝穴中的老二上。

「你他娘的快點,不然老子拉泡新鮮的,讓你們夫妻兩個一人一半吃了。」假董植幸不耐煩道,「你要不肯,就都喂了你男人,反正他現在半死不活,喂什么吃什么。」

「你們……你們好毒的心腸……」白夫人氣得渾身發顫,血脈逆流上涌,幾乎沖破頭去。

可她偏偏無可奈何,心如死灰之下,她終於還是閉上雙眼,乖乖地伸出了柔嫩紅潤的舌尖,湊近面前散發著陣陣惡臭的臀溝。

「無毒不丈夫。我們這種亡命徒,一輩子也沒幾次機會這么玩上一遭。名門正派的當家夫人趴在桌上一邊被日的叫喚,一邊撅著腚舔男人屁股,這么快活一次,他娘的死也值了。哈哈哈。」假白天武看她羞得連脊梁都紅了一片,脖頸上青筋凸起不住跳動,顯然已憤怒至極,他大笑著猛插兩下,頂著花心狠狠一磨,道,「你要是真難過的很,這騷穴別突然夾那么緊啊,不聲不響給老子嘬住,想再要個胖娃娃了是吧?」

屁眼發脹,下身當然會本能動作,那一松一緊,本就是便溺時的正常反應。牽動牝戶收縮,伺候得男人嘶嘶抽氣,當然非她所願,可此時舌頭貼在臭哄哄的屁眼上辛苦扭動,滿口苦澀煩悶欲嘔,哪里還有余暇分辯。

再說,即便駁斥也只不過是換來更多的言語羞辱罷了,誰叫她不爭氣的身子在這種當口竟然還被鑽磨得酥軟酸麻,花心一抖一抖,轉眼竟又要泄了。

假白天武察覺到她的變化,淫笑著抽出拇指,並攏食中二指捏成劍訣一般,輕輕蘸好黏滑蜜液,先是深淺交替把她推到情峰山巔,跟著雙眼一亮,乘著最後幾下猛送之勢,將指劍咕唧一聲輕響,盡根塞入微微張開的後竅之中。

白夫人嗚咽一聲昂起頭來,這一下泄得百感交集,無論如何也壓不住心頭苦楚哀鳴,可正要放聲大叫,卻被假白天武一把按回假董植幸臀中,變成了悶聲哭號。

體內一根粗硬棒兒連連跳動,每一跳便有一股熱流涌入胞宮,熨得她悲上心頭,淚如泉涌。

幸好她心志已定不必擔心珠胎暗結,否則……怕是連娃娃要姓什么都說不清楚。

聽到身後假白天武一陣亢奮粗喘,知道已經完事,假董植幸迫不及待轉過身來,繞到白夫人身後,貪婪的捏住綿軟臀肉,笑道:「還好你完事的快,這娘們的舌頭又長又滑,剛才鑽進去了個尖兒,快活得老子魂兒都快上了天,你再不讓,老子雞巴都要脹破了。」

白夫人猶在余韻之中,豐厚牝唇一吮一吮的吸著假白天武那根棒兒,他往外一抽,陰門牽扯,還噗的輕響一聲。

假董植幸迫不及待扶正陽具,狠狠往里一捅,那濕透了的甬道先前進了些氣,他這根老二又粗不能握,長如兒臂,內里一下填滿,滿是粘液的紅腫蛤口頓時噗嚕嚕一串連響,他嘿嘿笑道:「好騷的娘們,又被操出了陰屁。」

女子陰戶情動之後本就外緊內松,白夫人又生過孩子,高潮之際花心附近自然膨如穹窿,先前那根這種時候抽了出去,氣流逆涌本就是常事,後來這根一插一擠,膣口自然會有吹氣之聲。

但白夫人哪里懂得這些,幾日下來真當成是淫婦發騷的象征,眼前一陣發黑,心道又被奸淫到這個地步,攥緊的那只手掌,不禁生生將指甲掐入到皮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