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陡峭陰風(1 / 2)

雍素錦面色微變,登時長身而起,也顧不得露了形跡,單足猛點,咔嚓一聲劈碎一塊檐瓦,如雨前春燕低低掠過屋脊。

她這一下反應已是極快,倩影抹過,下面才傳出假董植幸一聲驚慌怒喝。

可沒想到那出聲女子動作竟也不慢,彈指之間,這邊牆外就沒了影子。

那女子雖然刻意逼啞了嗓子,但雍素錦生平逐殺目標幾十人,跨越千百里,又有祖傳的本事傍身,一聽就分辨出那是李嫦的聲音。

只無奈李嫦一來武功不弱,二來對白家格局了如指掌,硬要追去,真未必能討了便宜。

而且她轉眼聽到動靜,只得縮身回去隱好身形,躲開檐下假董植幸出門一望。

也不知白天雄從哪兒請來兩個酒囊飯袋,雍素錦聽下面廢物提著褲子叫罵兩句還不敢大聲,心底暗笑,輕輕摸回那邊,順著原路無聲無息滑了下去。

還沒落地,已聽到屋中白夫人咬牙問道:「那人說的……是真是假?」

假白天武比自己同伴還要蠢些,竟一時啞了話,連戳在屁眼里的雞巴都跟著愣住,心虛的聲音都發顫,道:「你……你他娘的乖乖伺候老子就是,問個卵!」說著,還壯聲勢似的狠搗了兩下,將那肛洞撐得裂傷開口,垂落一點紅淚。

這話只要不是傻子就能聽出隱含的答案。白夫人當然不是傻子。但她卻並不希望得到這個答案。

她勉力扭動裸軀,雙目呆滯的看向氣沖沖走回來的假董植幸,顫聲道:「我夫君……是不是真的已死?」

假董植幸冷哼一聲,徑自走到她臀後,一把把假白天武推到一邊,道:「滾開,讓老子也嘗嘗這婆娘的屁眼。」

「嗚——」更粗一些的陽具狠狠擠入本就裂痛的肛肉,白夫人眼前一陣發黑,扔強撐道,「告訴我……天武他……是不是已經死了……」

假白天武嘿嘿淫笑道:「隨便一個不知哪兒來的丫鬟喊一嗓子,你怎么就當真了呢。我們還指望拿他逼你發騷發浪呢,怎么舍得殺他,你不信,你把我老二舔干凈,我晚上帶你去看看他,這總行了吧?」

假董植幸隱約覺得有些不安,大概是為了保險,他祭出了自以為有效的手段:「你最好給老子老實點,不然我這就去綁來你閨女,告訴你,人質這東西,老子一抓一大把!」

白夫人雪瑩瑩的玉體猛然一顫,跟著直愣愣盯住面前假白天武那根還粘著些腥臭穢物的上翹陽物,捏著桌邊的雙手突然松開,跟著,馬上又緊緊攥住。

雍素錦暗叫一聲不好,連忙抬手扶在外窗台上,隨時准備縱身進屋。

假白天武色欲熏心,尚不知大難臨頭,仍笑眯眯挺著腰桿把那不文之物往白夫人嘴唇上磨來蹭去。

白夫人抬眼看著他,緩緩張開了口。整整齊齊的牙齒,仿佛化作了張開的鍘刀。

假董植幸皺了皺眉,張嘴正要警告,假白天武卻已經迫不及待把大半根肉柱都送了進去。

本就只擔心白夫人拖後腿不好同時制服兩人的雍素錦毫不猶豫飛身而起,她判斷得出,這就是最好的機會。更何況,還免了不知白天武身在何處的那層顧忌。

就在她迅速鑽過窗欞之時,白夫人那被百般淫辱的小口,帶著濃重的殺氣狠狠閉上。

那一條陽具的大半,就這么消失在白森森的牙齒里面。

鮮血噴濺在白夫人臉上,假白天武瞪圓了眼,不敢相信一樣遲滯了一霎,才猛然張開大嘴,驚愕萬分的大抽了口氣進去。

雍素錦當然不願讓這兩個廢物惹出太大動靜招來旁人,不等那聲慘叫沖出口去,她抬腳勾起地上肚兜,玉掌一抄塞進假白天武口中,同時抬手橫刺,指間鋒銳發釵無聲無息從他脖頸對穿而過。

她馬上一拔,一股猩紅頓時伴著赫赫氣音從血洞中噴了出來。

假董植幸反應並不算慢,他馬上從一直未脫的上衣中摸出一柄匕首,俯身就去抓白夫人的腦後烏發。

雍素錦側身橫上桌面,屈膝一頂將白夫人拱下桌去,順勢弓腰挺身,沾血發釵直取假董植幸左目。

假董植幸撤招後逃,無奈身後那堵牆連扇窗戶也沒,只得屈膝一蹬,向內室屋門搶去。

雍素錦早已料到,嬌叱一聲:「要命的就站住!」話音中釵在人前旋身縱出,凌空虛點將他逼退半步,擰腰展臂,眨眼間連刺四招,盡數擦著他頸側刺過,留下四道血痕。

看他雙唇發顫似乎也忍不住要叫出聲來,雍素錦騰身而起,屈身勾下腳上一只綉鞋,狠狠塞進他的嘴中,跟著發釵一指抵住他緊綳喉頭,冷冷道:「不許出聲,你若是放屁,我就縫了你的屁眼,打噴嚏,我就挖了你的鼻子,不讓你說話的時候說話,我就讓你嘗嘗油炸舌頭的香味。懂了?」

假董植幸滿面冷汗涔涔而下,雙手垂在身邊抖如篩糠,若不是嘴里塞著一只綉鞋,只怕已克制不住牙關打架。

那邊地上假白天武倒是還有喀喀作響的動靜,只不過氣息只出不進,也就剩下抽搐片刻的命在而已。

逼著假董植幸坐到床邊,雍素錦抬腳踢了一下直愣愣坐在地上牙關依舊緊咬的白夫人,蹙眉道:「好了,發傻你以後有的是空暇,趕緊把那臭肉吐了,想知道什么,我替你問問。」

白夫人顫抖著張了張嘴,最後硬是抬手自己掰開下巴,才把那大半根血乎乎的老二吐在地上,她扶著桌子站直,旋即彎腰張嘴,劇烈地嘔吐。

沒有多少的晚飯,吃進肚里的穢液,連著臟腑酸水,嗚哇哇吐了一地。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過了片刻,才一擦雙眼,緩緩坐到旁邊椅上,輕聲道:「我要聽他親口告訴我實話,天武……到底還活著沒有。」

雍素錦譏誚一笑,道:「你倒真不死心。」說罷,她也懶得費事去找繩索,將假董植幸口中綉鞋狠狠一擰塞至抵喉,掌中發釵旋即狠狠刺穿他左右肩頭,斷去雙筋。

看他再也抬不起手,雍素錦冷笑道:「你也聽見她要問的了,我准你開口,你就答,多余的話千萬不要說,也別弄出太大的動靜,白家人顧忌多,可我不是他們家的,你這樣的,我殺上幾千幾萬也不會有半點手軟。懂了?」

假董植幸鼻翼抽動,遲疑片刻,才緩緩點了點頭。可誰知口中鞋子一被抽出,他就惡狠狠道:「你折磨死我,自己也逃不了。實話告訴你,現在這暮劍閣上上下……啊!啊啊——嗚唔……」

那第二個下字還沒出口,就已被雍素錦抬手一鞋堵了回去,她手中發釵繞指一轉,猛地刺入他大腿之中,一邊拌湯似的攪動,一邊微笑道:「嘖嘖嘖,白夫人剛才問的話,你難道沒聽清么?你只需要說個活,或者說個死。別的話污我耳朵,我沒興趣聽。」

嘴里綉鞋緩緩拉出,他看夜叉般盯著雍素錦,喘息片刻,才緩緩道:「死……死了。」

白夫人渾身一震,如遭雷擊,她悲憤起身,凄然道:「是誰下的手?為什么?是不是二哥他……他拿的主意?」

假董植幸目光閃爍,唇角的肌肉略顯扭曲,咬牙道:「找人來把白天武換出去後,就沒人再給他送過葯,那些葯都叫冒牌貨喝了,正主……當然就毒發,一命嗚呼了不是。白老二……他沒問起過,我們也沒告訴他。山腰那幫子人,還都不知道呢。剛才那個小娘們怎么查出來的,我也鬧不清。」

「他……他的屍骨呢?」白夫人已是淚流滿面,話音絕望至極。

假董植幸瞄了雍素錦一眼,道:「我架到院牆外,找了個崖邊沒人去的荒草窩子,連夜埋了。」

白夫人幾欲暈厥,喃喃道:「我……我一直心驚肉跳,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果然……那一線希冀,不過是我自欺欺人罷了。我還想今夜說什么也要求你們帶我去看他一眼,哪怕為此受再多羞辱折磨,之後也死而無怨,可……可他原來早就先走一步……」

看白夫人面上灰氣漸顯,雍素錦暗暗一驚,心知這婦人本就連遭淫辱陰元大損,如今牽念驟斷哀戚至極,心神劇創,若不喚起一絲生欲,連自盡都不必等,只怕當即便要油盡燈枯。

「白夫人,你就不打算問問別的么?你一雙兒女,可都要投白天雄的羅網了。白若雲當不當閣主姑且不講,白若蘭可是正在人生最幸福的當口,一心想著嫁入南宮家,做個快快樂樂的新婦,你這么撒手一去,雙孝加身,她少說要被耽擱三年吧?」雍素錦語氣一轉,嘲弄道,「不過也好,這位正主守在這邊服喪,沒了這天上掉的大房,我興許也能強強南宮家的主母之位。只可憐白若蘭,生米成了熟飯,無奈盛不進碗,便宜了我們這些狐媚子咯。」

這一番亂七八糟沒頭沒腦的言語,到總算把白夫人心里對兒女的牽絆挖了出來,她拾起一件破衣,隨意披在身上,閉目思忖片刻,道:「這位姑娘,看你武功,想必也並非真的侍婢下人,我一個婦道人家,久疏世事,此刻心亂如麻,你該問什么,就自顧問吧,我只聽著,你不必理會。」

看白夫人面上死氣稍減,雍素錦暗暗寬下新來,心中咒了句崔碧春來的怎么如此磨蹭,口中道:「我這人不擅問話,干脆,你痛快點,把你知道的都交代交代,我聽著要還滿意,就給你留條狗命,你保著這條狗鞭,還能去窯子快活。如何?」

假董植幸身上傷處剛剛不那么痛,他喘息幾口,恨恨道:「我能知道什么……老子不過是個被叫來賣命的打手,刀口舔血,為的不就是銀錢女人,白老二平時瞧不起我們,這次叫來,當然不肯跟我們多說。」

「你們這樣的亡命徒啊,被人收羅專干臟活,用起來省心,滅口也方便,交給自家手下大俠懲奸除惡,還能搏個好名聲。」雍素錦將發釵放回唇邊舔了下上面血痕,譏誚道,「換我來管天道,多半也要這么干。可惜啊,原來只是個小嘍啰,什么也不知道。那我還留你做甚?」

假董植幸圓瞪雙目,怒罵:「老子早知道你這婊子不會放條生路出來,要殺就殺,就算知道老子也不說!等我做了鬼,就天天跟著你,看你哪天栽到男人手里,活活把你操死!」

「游魂怨鬼,多你一個不多。」雍素錦甜甜一笑,抬手又把鞋子塞入他嘴里,道,「不過我殺你這樣的男人,最喜歡慢慢地殺,算你運氣,你要是想說了,還有機會後悔。」

假董植幸咬著綉鞋,額上青筋暴跳,挺身就要站起。

雍素錦那只雪嫩赤足當即踢出,一腳踢封他胸前氣脈,將他踩在床邊,跟著舉起那只發釵,笑道:「如意樓的本事不小,丟了的趁手兵器都能給我弄來差不多的,可惜只剩機關,沒了毒,還不夠狠。」

隨著她指尖一擰,那細長發釵周圍,竟驟然冒出一圈短短細針,若是被人一掌握住,確能扎得血肉模糊。

假董植幸看她又是一捏將絨毛般的細針收回,不明所以,仍只是怒瞪著她。

雍素錦微微一笑,道:「你若是肯說,就把左眼眨上三次。我最後弄瞎那只眼前,你都來得及改主意。」

假董植幸氣性上涌,反把兩只眼睛瞪如銅鈴,惡狠狠盯住了她。

「不錯,挺硬氣。」她朱唇微翹,玉掌輕擊,啪啪拍了兩下,嬌聲道,「硬氣的男人,我一般都是要先賞一賞的。」

隨著她軟語呢喃,那只原本踩在胸前的赤腳足尖一綳,在假董植幸乳頭上彈了一下,跟著提膝平挪,若即若離地滑過他緊綳小腹,指尖將裙擺一拎,露出一段瑩白溫潤、纖細筆直的小腿。

假董植幸一頭霧水,喉頭禁不住上下滾動,這女煞星容貌就已堪稱上品,這亮出的腿腳更是細嫩無暇,光是看著就讓他口干舌燥腹下發緊,性命攸關之際,仍不由自主的起了色欲。

還當雍素錦終歸是怕了天道,他心中稍寬,眼底也亮起了淫光,忍疼縮了縮腰,想把軟綿綿的那條肉蟲往她雪足蹭上一下。

哪知道不等他悄悄湊過去,雍素錦足跟一沉,已毫不避諱的踩在他恥骨之上,踏著那盤卷錯亂的黑毛一轉腳掌,竟主動踏在他柔軟陽物上面。

本以為這是要狠狠踩他一腳,他嚇的人都哆嗦了一下,不曾想細嫩足心只是撫摸般貼了上來,沿著他的老二來回滑弄。

白夫人聽到假董植幸鼻後發出一聲難耐輕哼,扭頭一看,大惑不解,道:「你……你這是做什么?」

雍素錦卻不理會,看腳下那根東西微微發漲,顯然淫血已在周遭只待匯聚,嬌哼一聲將裙擺提到更高,甚至露出小半光滑緊湊的渾圓大腿,同時足趾一曲,握住那根肉棒,隨便拿出點金蓮譜上的本事,便搓得他哼聲不絕,一條軟蟲頃刻便高高豎起,化為擎天一柱。

看那陽物已充分勃起,雍素錦一聲輕笑,纖長腳趾一張,滑落根部將他緊緊夾住,用力一勒,滿腔熱血盡數困在肉莖脈絡之中,讓它又再脹大幾分。

看著這樣一只腳掌盤踞在自己陽具旁側,假董植幸大感滿足,被塞滿的嘴巴都禁不住漾出一絲淫笑,口中這只綉鞋,仿佛都多了一絲調戲的味道。

但馬上,他就看到面前這笑盈盈的美人,又舉起了手中的發釵。

銀光一晃,雍素錦甩手刺落,平時被她當作兵器的長股釵尖准確無比的狠狠插入到龜頭頂端微微開裂的馬眼之中,送入大半,連短股那邊都扎入菇肉一截,口中笑道:「平日喜歡往女人身子里頭進,這回也常常被進的滋味,如何?」

那紫漲龜頭何其敏感,尿眼中雖然酸脹裂痛,卻遠及不上短股釵身刺出的那個血洞,當真疼得他五內俱裂雙眼翻白,一口險些將綉鞋咬斷,悶哼凄厲,宛如鬼啼。

他本以為這就是痛不欲生的極致,可不曾想,這才只是個開始而已。

即便痛楚早已壓過了淫欲,可雍素錦力透腳趾在根部死死卡住,龜頭傷口也有短股釵尖堵著,血滲頗慢一時倒也軟不下來。

她彎腰湊近,一張笑顏嬌美動人,道:「你說,我這會兒把剛才的機關打開,會怎樣?」

假董植幸渾身一涼,一時間什么都被拋到腦後,自以為的生死無懼頃刻碎為齏粉,他忙不迭去眨左眼,那驚慌求饒的話恨不得從眼珠里迸發出來。

可他才不過眨了一下,就看到那只白生生的、很小很秀氣的手掌,在釵頭輕輕擰了一下。

那無數絨毛小刺,瞬間在他的尿管中刺蝟一樣冒出了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