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好事成三(上)(1 / 2)

大喜之日,不論何地,不論什么風俗規矩,不論繁復還是簡單,總歸是大同小異,尤其一樣,絕不可少。

那便是酒。

既然是按江湖規矩來辦,請的也都是鄰近易來的鄉紳豪客,既無官宦,也沒有什么大派來賓,新娘子也不必羞答答坐在房中只等新郎醉醺醺被抬過去。

三位新婦身著喜服順次亮相,一個個笑盈盈端著酒杯,著實幫夫君分擔不少。

最海量的當屬宋秀漣。

白家小輩們都對「洗脫」了冤情的白若麟急於修補多年缺損的關系,前來敬酒的堪稱絡繹不絕,讓他一杯杯接連下肚,到宋秀漣娉娉婷婷出來,他都已面色緋紅醉了六分。

而白若麟的醉意,也就僅止於這六分。

宋秀漣本就生的討喜,圓圓的俏臉一笑便在眉下彎出兩枚月牙,言語間也有與眾人親近之意,那般小輩加上外姓弟子頓時就換了目標,轉讓她接下杯杯酒漿。

不曾想,這位峨嵋派中不起眼的女弟子,卻硬是有千杯不醉的本事,一杯下去羊脂白玉泛起一抹嫣紅,十杯下去,雙頰卻仍是那一抹嫣紅,百倍過後,霞暈也不過散了半指,反倒是她眼里朦朦朧朧的水霧,濃了七分不止。

凝珠偎在白若雲身邊,自然也少不了推杯換盞,她經過千金樓一番歷練,旁的不說,酒桌上可休想將她放倒,笑談敬讓,眼波流轉,她們夫婦一杯下肚,敬酒的不覺便灌下不止三杯,還樂得滿心歡喜。

眾弟子都知道這種大喜日子是難得可以略微放肆的機會,白若雲又是年輕資歷淺的新任閣主,酒過三巡,便一個個鬧將起來。

哪知道凝珠羞澀卻不扭捏,落落大方兵來將擋,越線的事打上折扣應付,不太過分的便直接拉上白若雲嬌嗔配合,讓一波波起哄的也算盡興而歸。

白若蘭酒量最差,但一來她性子直爽在師弟師妹間人緣不錯,二來又是出嫁,灌酒也大都奔著南宮星去,在她這兒就是一敬,絕不為難,三來白若萍、雍素錦和崔冰都是盛裝打扮在旁幫忙,幾位玉人各見嬌美,尤其雍素錦一做精心打扮,登時艷壓全場,連新娘子的風頭也蓋了過去,與她碰杯的人,倒比白若蘭還要多出幾個。

只可惜白若蘭酒量實在太差,她逞強幫南宮星當了幾杯,便暈淘淘有些立足不穩,不過片刻,酒興上頭,人也大膽了許多,幾個年輕弟子稍一起哄,索性一擰纖腰坐在了南宮星腿上,實打實貼唇喂了口酒過去。

臉上紅雲密布,她明亮的眼中卻並沒多少羞怯,那略帶得意的神情,分明滿是藏不住的欣喜。

三件喜服皆由白二娘一手包辦,她不眠不休趕工數日,總算是大功告成,看著兒子帶著兒媳滿面紅光的幸福模樣,她拉著身邊弟妹的手,帶著微笑淚流滿面。

酒席過半,喧鬧聲中,三對新人拱手告辭,各自往新房而去。

白若麟在山腰暮劍閣定下的住處,正是他父親此前的居所,母親搬往隔鄰小院騰出這邊之後,這就將是他們夫婦二人此後的起居所在。對山頂白家山庄里的住處,白若麟並無任何興趣,宋秀漣當然選擇在此常伴左右。

一進屋中,宋秀漣閂上房門,脆生生嬌叱兩句暫且轟走了等著聽房的小輩,急急忙忙沖到床邊,彎腰掏出夜壺,漲紅著臉道:「若麟,去幫我聽著門外,別讓聽房的聽見這動靜。」

她少說有兩壇酒下肚,平平坦坦的小腹都喝得微微隆起,要不是到了時候得以脫身,非要在那廳堂中憋出一頭汗來不可。

喜服繁雜,她連掀幾層一扯胯下騎馬汗巾,匆忙抱在腰間便蹲了下去,也顧不得白生生滑嫩嫩的兩條長腿已將足踝上頭的部分全都露了出來。

白若麟靠在門板上用拳頭一下下敲著掩飾宋秀漣的嘩啦之聲,一雙醉眼不由自主便落在愛妻赤裸雙腿的盡頭。那誘人的陰影之中,正傳來頗為羞恥卻又格外新奇的水響,喉結滾動,他情不自禁便吞了一口唾沫。

宋秀漣面紅耳赤瞪他一眼,嬌嗔道:「別看了,又不是什么好看的景兒,丟死人了。」

「不丟人,好看。」白若麟抿了抿發干嘴唇,視線往她胯下越鑽越深。

宋秀漣啐了一口,笑道:「瞎說八道,這會兒才不好看。你要想看,等我擦凈了,讓你好好瞧個夠。本就是你的,你呀,愛看多久就看多久。」

說話間泉水斷絕,她忙用汗巾細細抹凈,仍嫌不夠,又在銅盆蘸水擦拭一番,這才安心放下裙擺,旋身一轉,裙裾飛揚,神采奕奕道:「怎么樣,娘親手綉的,好看么?」

「好看。」白若麟離開門扇,也顧不得被驅離的那些小輩分明又都溜了回來,徑直走到宋秀漣身後將她攔腰一抱,呢喃道,「你哪里都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宋秀漣笑眯了眼往他懷里一靠,樂滋滋道:「我不圖你有什么武林霸業,也不求你創下什么驚世武學,只盼你到了七老八十的歲數啊,還能這么摟著我,說我一聲好看。」

白若麟埋首在她鬢下頸後,嗅著脂粉味下掩蓋不住的淡淡幽香,用力嗯了一聲。

這么擁了一會兒,宋秀漣輕輕一扭,咯咯笑道:「喂,洞房花燭夜,你就打算這么摟著站一宿么?」

「可……可外面有人聽著……」白若麟略感為難,他的確早已欲火如熾,胯下那根老二都漲得難受,可畢竟他經過那樣的事,也經過眾人那樣的眼光,心中仍是不禁生怯,唯恐再落下什么口實。

宋秀漣嬌哼一聲,扭頭在他嘴上響亮清脆的親了一口,絲毫也不壓低聲音,就那么道:「你我半個時辰前才拜過天地高堂,方才眾人之前也直接喝了交杯,這會兒我可就是白宋……呸呸,可就是你白家的人了,這么名正言順的好事,管他有誰聽著呢。」

她眯彎了烏黑發亮的眼睛,手指突然往他下頜一勾,輕輕道:「對了,方才你想看的,這會兒要不要好好看看吶?趁著紅燭還亮,保管看得真切喲。」

聽著他喉嚨里咕嘟一聲,宋秀漣心里一甜,微微一晃掙開他雙手,後退兩步,足尖一踩蹬脫綉鞋,蹭掉羅襪,向後一倒坐在床邊。她直勾勾望著他,腰肢一扭,向後錯開半邊屁股,又是一扭,嬌軀便往後挪了幾寸,如是再三,扭到床中,雙腳一抬,踩在了床邊。

白白的牙在紅紅的嘴兒上一咬,她嚶嚀一聲,提住裙擺慢慢往上滑去。

兩條筆直結實的小腿從她勾著尖兒的腳上緩緩露了出來,接著,一點點裸至膝蓋。

白若麟氣息早已急促不堪,盡管他照理算是經驗豐富,可實際上發瘋之前開葷之後也並未有過幾次男歡女愛,只是一門心思放在武學之上,至於發瘋之中那些記憶,純粹如發情野獸,不堪回首,所以若說心境,兄弟之中最年長的他,反倒好似一個懵懂少年,不由自主便一步步走到床邊,貪婪的望著妻子寸寸裸露出的嬌美玉體。

「嗯嗯……我……我可不敢保證,那地方有多好看。我……我也沒真瞧過。你要嫌丑,可別說出來惹我生氣。」宋秀漣一邊細聲說道,一邊把里外裙擺盡數攬到腰間,雙腿顫巍巍一張,將女兒家最私密的地方徹底亮在夫君眼前。

紅裙襯底,白臀在上,片縷烏草,指出一線嫣紅,豐唇如丘拱護兩旁,肥白細嫩生著細細絨毛,中間探出兩片小巧軟嫩的花瓣,微微皺卷貼合一處。

這便是桃源鄉,銷魂洞的所在。

白若麟匆匆瞥過,也狠狠入過,卻偏偏沒有好好看過,他抬起手指輕輕撫摸著那軟軟恥丘,顫聲道:「里面是什么樣子,我能看看么?」

宋秀漣醉眼朦朧,也不必他伸手去剝,向後斜靠,將雙腿猛地分開,纖指一伸,在兩旁一壓,嬌喘道:「看吧看吧,人家說了讓你瞧個夠,當然駟馬難追。被你……被你這么瞧著,我……我都覺得渾身熱乎乎的,光想解了扣子。」

那一線嫣紅驟然綻放,打開了從未細看過的女子秘泉,那微微張圓的蕊芯隨著吐息略略張縮,猶如活物吞吐,一環細褶粉瑩瑩嫩不敢觸,一絲晶亮津液垂出半滴,好似春花吐露。

滿腔熱血上沖頂門下聚陽根,白若麟哪里還按捺得住,一扯腰帶褪下褲子,粗喘著爬上床去,抱住宋秀漣便是一陣痴狂親吻,大掌上下撫摸,揉乳捏腿,挺著硬邦邦黑黝黝的一桿長槍,抵在她滑溜溜的大腿上來回磨蹭,口中嗬嗬作響,啞聲道:「秀漣,我要……我要。」

宋秀漣在他唇上不輕不重咬了一口,垂手握住那根硬物,笑道:「不成,此前你回回都急匆匆往里闖,老叫我脹疼半天再轉成快活,今晚是洞房花燭夜,我可是特地問過弟妹這檔子事了,你要心疼我,今晚就慢些,聽我的來。」

「可……可那里漲的難受,心里也火燒火燎的……」白若麟瞪著眼睛,目光炯炯牢牢盯住她大紅衣衫下聳起的渾圓雙峰。

「那個好辦,我新學的,你等著。」像小孩現學了就要現賣一樣,宋秀漣輕笑一聲,將白若麟一推躺下,自己翻身而起,把微亂發絲向耳後略略一掖,俯身湊到他高翹陽具上面,吐出舌尖嘶溜就是一舔。

白若麟唔的一聲快活得挺了起來,硬梆梆的龜頭急匆匆在她嘴上撞了一下。她撲哧一笑,扭臉在他胸前拍了一巴掌,嗔道:「叫你慢些,怎的不聽呢,不成,我不說行,你不准動了,否則今晚就睡床下面去。」

大概是知道有人聽房,這一串話聲音壓得極低,看他點了點頭,勉強忍耐,宋秀漣這才喜滋滋一笑,伏在他腰間側頭對著那根翹起棒兒,細長指頭在各處摸摸捏捏,仔細端詳。

白若麟頗為苦悶地哼了一聲,她這才發覺叫他就這么僵挺著確實有些不好,啊喲一聲坐了起來,左思右想,匆匆解開扣子,在開敞衣襟里反手一抽,將水紅兜兒解開,脫到一邊,露出一雙白馥馥軟綿綿圓滾滾的奶兒。

她咬唇一笑,抓過他手掌貼上乳尖,嬌哼道:「你先揉著解解饞,我這就試試新學的道兒,保准不讓你憋得難受。」

白若麟忙不迭點了點頭,一把攥住她軟滑彈手的嫩乳,解心焦似的搓扁揉圓。

知道夫君自幼武痴,又瘋了這么些年,必定不懂什么調情手段,弄得力氣大些稍微吃痛,她也不著惱,只扭扭身子讓他捏得更加順手,自己仍把臉湊到他胯下,把那外皮往下一褪,丁香半吐貼到上面,左右動動,上下舔舔。

舌蕾細軟,苔面滑嫩,龜頭敏感,當即便是一陣徹骨酸麻,白若麟嗚嗯哼了兩聲,手指在她胸乳搓揉更急,高翹陽物晃了兩晃,竟又大了一圈。

「這東西當真吞的下去么?」宋秀漣細眉微蹙,為難的張開口罩在上面比劃了一下,若依聽來的法子用櫻唇墊住牙齒避免碰到,那還真是要張到下顎欲脫才能勉強進去。

「吞?」白若麟迷迷糊糊應了一聲,接著,就覺渾身一酸,那條老二驟然被裹緊一片濕熱無比的腔子當中,一圈軟唇勒在下面,滑溜溜的舌頭沿著系帶上下游走,當下便快活得他昂頭頂住床板,幾乎仰起個鐵板橋來。

宋秀漣察覺到他有了感覺,心里一甜頗感得意,抖擻精神嘬住最上面那大蘑菇似的頭兒,手掌緊握下面較細一段,一邊玉指上下捋動,一邊舌尖飛舞撩撥,一邊朱唇夾吸吞吐,耳邊聽他喘息頓時變急變粗,舔吮的也更加賣力。

白若麟喉間一串咕噥,只覺那胯下命根含在嬌妻口中幾欲化掉,熱氣絲絲匯集漲裂難耐,手上終於還是忍不住松開乳包,順著她緊滑腰肢一路摸下,慌慌張張抽開裙帶,摸摸索索鑽了進去。

宋秀漣早等著他想到這處,旋即嚶嚀一聲扭腰將俏臀蹭到他胸前,隨他把玩戲弄。

白若麟滿心想的還是剛才見到的那嫣紅蜜穴,抓住裙腰往下一扯,扒開兩瓣屁股便瞪大眼睛望了過去,紅燭光弱,只恨不得將燈台舉到妻子雙腿之間。

知道他正目光炯炯盯著那羞人之處,宋秀漣嬌哼一聲吮緊了口中肉棒,只覺肚腹深處一陣溫熱,淡淡麻癢好似小蟲緩緩爬開,忍不住微微松嘴,道:「你……你也吃吃我的嘛。人家……剛才特地洗干凈了的。」

白若麟也不回話,只是抱著她柳腰往後一拖,一頭埋進她豐白臀丘中央,他也不懂該如何去舔,就先往平時鑽得最多那個小洞伸出舌頭,學著陽具入體的架勢,咕唧一下插到掰開裂縫中央。他更不知道有什么舔法,便勾著舌頭在里面胡亂一轉,往外一抽,再伸進去轉上幾圈,再往外一抽。

今晚是洞房花燭夜,宋秀漣胸中本就柔情萬千,方才又被他揉捏胸乳,早已動情,舌頭這樣寶貝逆著稀薄淫液往里一進,就已讓她禁不住打了個哆嗦,才一翻攪抽送起來,就弄得她花心酸癢,膣口嫩肉麻得發顫,登時舒服的她連腳都翹了起來,只剩下膝蓋頂著床板騎在他身上。

心里癢得實在厲害,好像那舌尖就舔在心窩一樣,宋秀漣嗚嗚嗯嗯哼著,連忙投桃報李,垂手揉著他緊綳肉囊,小嘴稀里糊塗含著龜頭轉來轉去,津唾橫流頃刻就把陽物染的好似水洗。

這一下舒服的白若麟心火亂竄,龜頭被她吞在口中猶如含住了渾身上下所有感官,不管上下左右哪里被嫩舌磨過,都讓他快活的毛孔一張,腰眼發軟,他也不知如何是好,便使出一股蠻勁,把那一條舌頭用的好似蛟龍取水,加倍用力,撐得一圈粉嫩蛤口張成圓洞。

這夫妻兩個較勁一般你強三分我強四成,弄得彼此欲火也是你高一尺我高一丈,不過片刻,那條陽具就已漲的發抖,忍耐不住試著往宋秀漣喉嚨中捅去,那小小穴眼也充血發紅,花心酥軟蜜汁橫流,不住抽動的渾圓香臀也想要往白若麟臉上壓得更緊。

最後還是宋秀漣按捺不住啊喲一聲吐出了口中硬物,雙手撐著白若麟大腿昂起身子,喉嚨里溢出細細長長一聲呻吟,腳趾死死蹬著床單先丟了魂兒。

白若麟早忍耐到了極限,再也等不得她開口說行,抱著她往旁一翻,讓她四肢著床軟軟趴穩,迫不及待從後貼上,將扒過膝蓋的紅裙一扯,衣擺向上一推,露出精赤白嫩的嬌美裸軀,附身將她一抱,挺身一聳。

不曾想宋秀漣花房盈滿春蜜,滑不留手,那一條硬漲巨物貼縫一滑,竟沒能嵌入體內,滑進了她雙股之間。

他急匆匆正要後撤,就覺胯下一緊,卻是嬌妻玉手也亟不可待握了上來,將他棒兒一圈,身子往前一挪,忙不迭扶正到恰對桃源穴口之處。

他哪里還肯磨蹭,趕緊又是一聳,龜頭撐開層層緊縮嫩肉,順暢無比直取蕊芯,當即將她細長嫩管兒撐了個滿滿當當。

宋秀漣心滿意足被這一下入得通體舒泰,雙臂一伸伏在床上,昂頭美美叫了一聲,也不管外面還有沒有人聽,嬌聲便道:「美死我了,若麟……快來,弄我,就跟平時似的弄我……不,再狠些,再狠些更好。」

白若麟登時雄風大振,憋悶已久的欲火傾瀉而出,一身肌肉綳如鐵塊,挺直身軀雙臂伸展,卡住她扭擺腰肢,馬上大開大合大起大落,頭大根細的一根肉杵比搗葯還要狂猛,把她細嫩臼窩沖的內凹外翻,噼噼啪啪一串急響,不多時就讓她魂飛天外,夾緊腚溝暢快淋漓的吐了他胯下一頭清涼陰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