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好事成三(中)(1 / 2)

三對新人之中,跟去聽房的年輕人最少的一間院子,就是白若蘭和南宮星的臨時新房。

一個是大家都知道,蘭姑娘不是開得起玩笑的性子,真惱羞成怒誰的面上都不好看。另一個,南宮星背後的如意樓已經公開,門中弟子都心知肚明這就為姑爺就是將來暮劍閣在天道壓力下立足的靠山,心里自然都存了敬畏,不敢玩鬧太過。

卻沒想到,最後暮劍閣的弟子們,卻連一個聽門子的也沒剩下。

只因那醉醺醺的白若蘭靠在南宮星身上進屋之前,特地對夫君道:「不成,你……你叫雍素錦在門口守著,不……不許他們聽……」

血釵大名即便不到如雷貫耳的程度,幾日流傳之下,也足以叫白家年輕一輩知道什么是惹不得的女煞星。一見那艷若桃李的雍姑娘搬把竹椅好整以暇坐在門前,翹起白白嫩嫩的一雙赤腳悠然自得塗著趾甲,本就不多的聽房弟子立刻識趣地一哄而散,沒了半個人影。

南宮星攙著醉得有些發軟的白若蘭坐到床上,聽到外面人聲轉眼消失得一干二凈,禁不住笑道:「你這么一安排,豈不是要讓素錦聽門子。」

「就是得有人聽才行……」白若蘭一蹬杏眼,頗為認真道,「我娘說了,沒人聽房不吉利,會無後的。可……可讓那么多人聽,也太羞人了。」

她滿面酡紅,自己也覺著醉得有些厲害,晃晃悠悠起來摸到桌邊,倒了杯茶,熱乎乎一飲而盡,開口吐舌扇了兩下,愕然道:「好燙。」

南宮星過去從背後將她擁住,探頭一吻,吮住她半吐丁香,細細親含片刻,才放開道:「那素錦聽著,就不羞人么?」

白若蘭有些意猶未盡的盯著他的嘴巴,醉眼朦朧道:「早都被她聽過好幾次,羞人也來不及了。再說……我也聽過她的,不虧。」

「小星……」她直勾勾望著南宮星的雙眼,軟軟道,「我這就算是你的妻子了,對不對?」

「是,想賴也晚了。」他隨口調笑道,雙掌有些急切的攀上她腰側柔順的曲線,緩緩上下撫摸。

她吃癢輕笑,扭身一掙,走向床邊,一提裙擺蹲了下去,從腰間摸出一個荷包打開,掀開層層被褥,把包里東西一股腦倒在床上。

南宮星走近看去,盡是些紅棗、桂圓、花生、蓮子,他當然知道這是什么彩頭,不禁笑道:「一切從簡,這個你倒沒忘。」

白若蘭頗為鄭重地鋪好被褥,雙手在上面認認真真壓了兩下,扭身坐在上面,道:「我才不管你體質如何,長輩人丁旺不旺。我既然已做了你的妻子,就必定要給你開枝散葉,給你生一堆孩子。我肯定做得到,肯定。」

「好好好,真是那樣,我娘倒九成九開心的很。可惜我就有點委屈了。」南宮星笑眯眯坐到她身邊,一手攬住纖腰在臂,一手放上那並攏雙股,摸摸捏捏,享受著她大腿緊湊結實的彈性。

白若蘭眨了眨眼,奇道:「你不喜歡孩子么?委屈什么?」

「十月懷胎,算上娃兒吃奶,我少說一年不能和你親近,還不委屈?」他故意扁著嘴說道,側頭過去,輕輕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

白若蘭心神一盪,也情不自禁想起了那欲仙欲死的絕頂快活,當即下腹一酸,雙腿忍不住往里夾了一夾,但她心志早定,毫不猶豫道:「我懷胎十月,又不缺人照料你,什么冰兒啊阿昕啊素錦啊,你愛找哪個就找哪個,續上咱家香火,對我才是天大的事。」

南宮星微一皺眉,抱住她輕聲道:「我都不那么在意,你又是何必。」

「你越不在意,我才越要放在心上。」白若蘭堅定道,「膝下承歡天倫之樂,這是每個人都該有的。江湖大事我幫不上忙,習武練功我也是半個廢物,我作為你的妻子,說什么也要把這件事做成。我不光要讓你有後,還要讓你兒孫滿堂。」

看她說得雙眼都在發亮,南宮星不忍拂她心意,索性向後一躺,調笑道:「可說到底,這事賣力不是我么?」

白若蘭斜過臉勾他一眼,帶著八分醉意膩聲道:「那今晚就換我來賣力伺候夫君你好不好?」

南宮星學著她拿腔拿調道:「賢妻若肯如此,那自然再好不過。」

白若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一翻身雙手撐在他兩側,從上往下看著他道:「我聽人說,新婚之夜夫妻兩個,把鞋摞在一起,誰的在最上面,將來家里誰說的話就管事。你信不信?」

南宮星含笑不語,只是搖了搖頭。

白若蘭噙著一抹微笑退到床邊,捧起他的腳將一雙鞋子脫下,跟著自己也除去綉鞋,小心翼翼放在床邊。

南宮星笑道:「你壓好了么?可莫要掉了。」

白若蘭笑吟吟道:「掉不了,我兩只鞋並排托你一只,不踢絕掉不了。」

她說著解下霞披,將發飾去掉幾件繁復沉重的,還爬上床來撐在南宮星身上,醉道:「今晚鞋子當然是你的在上面,但……但人……換過來可好?」

南宮星心中一癢,道:「既然你說了要伺候夫君,為夫自然聽你做主,只管安心享受咯。」

白若蘭抿緊櫻唇從鼻後輕笑兩聲,起身坐在他胯部,一雙小手頗為大膽地從他腰腹緩緩往上摸索過去,細聲道:「那我先為夫君寬衣好不好啊?」

南宮星笑道:「任君擺布。」

大抵是酒意壯膽,她笑吟吟解開他衣扣,往兩邊一拉,略有些薄汗的掌心,就貼上了他緊綳的肌肉,一邊緩緩撫摸,一邊嬌喘道:「你身上……哪兒都是這么硬邦邦的,摸得人……手心都有點發麻。」

她溫軟滑膩的小手順著紋路描過腹肌,攀上寬闊胸膛,纖纖十指跳動過去,捏住他褐色的乳豆,一邊搓弄,一邊好奇道:「小星,你和我身上一樣的地方,滋味也是差不多的么?」

南宮星被她揉搓的陣陣酸癢,笑道:「這……這可說不准,畢竟我也不知道你這時候是什么滋味。」

「就是酸酸麻麻的,你一用上你那怪勁兒,奶子里頭就漲的要命,還一條線兒的癢。」白若蘭直愣愣的看著他的胸膛,手指撩撥在他身上,卻好似連自己也感同身受一樣,不自覺胸口有些發悶,她手上動著,嘴里也頗為實誠,一五一十說道,「可我被你這么弄上一會兒,褲襠里頭就黏乎乎濕漉漉的,你總不會也這樣吧?」

南宮星享受著胸前的陣陣快活,笑道:「你摸摸不就知道。」

白若蘭一愣,馬上回過一手摸向自己臀後,那褲襠倒是沒濕,就是漲鼓鼓聳了起來,里頭豎著根硬如鐵棒的棍子,她心尖一酥,肚子里那團暖意頓時往下挪了幾寸,櫻唇都有些發干,忍不住舔了一口,道:「原來換了你,就是硬成個棍子。」

「動情么,男女自然要有所不同。一硬一軟,一凸一凹,才方便陰陽交泰不是。」

「你親我這邊的時候,我就酸的更厲害,感覺里頭有股筋兒都在發顫,你也有這感覺么?」白若蘭漲紅著臉俯下身子,緩緩說罷,一口吮住了他的乳頭,學著他親吻舔撥的動作,一下一下如法炮制。

「嗯嗯……」南宮星暢快的低哼一聲,雙手握住她的臀瓣,緩緩揉弄起來,「好像……差不多一樣的滋味。」

「那我換個地方再試試。」白若蘭喜滋滋一笑,嘖的親了一口,用舌尖從胸膛中央直線滑下,同時嬌軀後撤,騰出一手隔著褲子撫摸他高聳陽具,丁香嫩尖徑直滑入他肚臍之中,轉著圈子輕輕鑽擠。

新婚之夜能享受這種服侍,也不枉此前諄諄善誘的悉心教導,南宮星眯眼享受,非常配合地從喉嚨里擠出一串愉快的咕噥聲,權作鼓勵。

她舔了一陣,手心不自覺在陽具上越壓越緊,小臉一抬,下巴抵著他的臍窩蹙眉道:「我……我這副樣子,會不會顯得……像個淫婦啊?」

南宮星忍俊不禁,撫著她鬢角道:「你這些手段要是用在旁人身上才算,用在夫君我身上,那可是多多益善,我心里喜歡得緊。」

白若蘭抿唇一笑,抓著他褲腰想下扯去,嬌喘道:「那、那我這樣呢?」話音未落,她滑津津的小手就有些迫不及待的一把握住他彈出翹起的棒兒,愛不釋手上下撫弄。

「呃唔……這么舒服,我高興還來不及。」他輕聲呻吟,微微抬膝,在她壓下來的酥胸上輕輕揉弄。

她咬了咬唇瓣,顧慮少了幾分,酒意濃了幾分,當即粉面低垂,玉指下移,檀口大張,剝出那顆碩大紫龜,便順勢塞進了嘴里。

閉目含住,她將耳畔亂發向後一掖,嗅著他胯下濃厚氣息,舌尖舔出一片淡淡腥咸,臉紅心跳地擺動修長脖頸,款款套弄。

直到此事,她都沒顧上先脫掉那套紅艷艷的喜服,燭火映照,南宮星微一低頭,就看到嬌艷如花的新娘一身吉慶在為他婉轉含弄。

縱使天璧皇朝民風開放,想來也不會有幾位新郎,有福在新婚之夜看到如此美景。

小嘴將南宮星的那條陽物反復吞吐,不知不覺,白若蘭胯下另一張小嘴也跟著感同身受,竟越發酸癢,叫她情不自禁便騎在南宮星腿上,夾緊雙股前後磨蹭著漸漸發脹的陰阜。

不多時,南宮星的舒暢哼聲就被她嬌滴滴軟綿綿的鼻音蓋過,這般舔吮,竟已讓她鼻翼翕張秀眉微蹙,全然一副動情模樣。

女子淫欲大半取決於心緒,她對南宮星心中愛極,又是身負「羊腸」的天生媚骨,會有這般表現也不出奇。

南宮星心火大熾,忍不住道:「蘭兒,不必盡想著我,咱們兩個一起快活,才叫男女之歡。」

「唔……好,那……那我就來了。」她聞言立刻抬頭睜眼,水霧彌漫的眸子亮晶晶的盯住南宮星,雙手一扶他胸膛蹲了起來,這時才注意到一身衣服只少了幾個配件,頓時羞道,「啊喲,我……我怎么還穿成這樣。」

南宮星一把抓住她晃著去抽腰帶的手,目光灼灼道:「不打緊,這樣也好看得很,不如試試。」

「這樣么?」白若蘭眨了眨眼,低頭一看,也覺得頗為新奇刺激,伸手一提,把裙擺拉高,露出兩段結實緊湊的小腿,另一手往下一探,羞答答扯掉了兜底汗巾,望一眼上面的水痕,忙把它丟到床下,小聲道,「那……那你可什么都看不到咯。摸……摸得也不盡興吧。」

「想的時候,我再幫你寬衣就是。」他調了調位置,把陽物直挺挺豎到她裙中嫩縫正下,啞聲道,「來吧,你不是想在上頭么,自己放進去吧。」

白若蘭點了點頭,微微斜腰握住肉棒,蹲在他身上將胯股往下沉去。

紫紅龜頭沾滿口水,那小小穴眼兒也已是一片滑膩,一觸一壓,她只覺雙腿間猛地一漲,屁股當中像是硬吞了一根熱乎乎的棍子,塞得她通體發麻,險些膝蓋一軟坐在他身上。

「唔……好硬,裹了皮的骨頭怕是都沒這么硬……」白若蘭媚眼如絲望著南宮星,輕扭纖腰在紅裙中吞吐著最上頭肉菇那截,一寸寸自行開墾著依舊緊若處子的羊腸美穴,足足動了十好幾下,才壯著膽子蹲低一些,讓又粗又長的命根子,緩緩擠過了第一道彎折。

前兩道彎折之間,恰恰是她嫩管兒里最不禁磨的那塊,熱乎乎的龜頭一鑽到那兒,就頂得她渾身一個哆嗦,鼻腔里都哼跑了音兒,趕忙雙手用力穩住嬌軀,自個挪了挪屁股選了個透心窩的位置,當即咬牙起落,美美在那一段最爽利的腔子里用龜棱刮蹭起來。

「嗯嗯……嗯嗯……好……好舒服……」她嬌喘吁吁看著南宮星,頗為抱歉道,「我……我等會兒就全放進去,容我……先……先平了這股麻勁兒。呀啊……這地方……好酸……」

這般動彈,曲折處的嫩肉一口口嘬在龜頭後棱,讓他也是極為受用,哪里還有不依的念頭。

那一段美處位於前庭,白若蘭越動越是貪心,不覺便追逐著那股翹麻向後仰去,幾十下後,雙手就撐到了南宮星腿上,從直上直下的吞吐,變成了前搖後擺的套弄。

看著一身上下衣裙頗整,胯下陽物卻偏偏已經與她嵌為一體的美景,南宮星大感新奇,只是她一換做後仰,卻叫他摸不到什么地方,僅剩下最要緊處被濕熱滑嫩的蜜圈一環環套弄,雙手閑了下來。

這他當然不肯,探手一抓,握住她正在用力的纖細腳踝,將布襪脫到腳跟。

白若蘭輕笑一聲,交替抬足,讓他剝去襪子,露出白白嫩嫩一雙小腳,看他摸了上來,嬌嗔道:「我可沒雍素錦那本事。」

南宮星知道她會錯了意,笑道:「各有所長,我知道。我這不是摸不到別的地方么。」

白若蘭這才留意姿勢不對,叫他摸得順手的真就只剩下膝蓋雙腳,可心里著實不舍得那塊被磨的酸透了心房的地方,只好咬牙猛動了十幾下,腿兒一顫先淺淺走了一遭,略壓心火。

她跟著轉回前傾,軟軟道:「這一身累贅,動得好費力氣。讓我歇一下。」

借口找的不錯,可惜股間桃源小洞不會撒謊,那裹住陽具緊湊無比收束上去的層層嫩肉,分明就告訴了他,這嬌軀剛剛小泄一股,腰上怕是沒了力氣。

看他促狹眼神,知道已被識穿,白若蘭微一偏頭,忙道:「這衣裳再怎么好看,也不能一直叫我穿著動吧。」

「好,為夫這就為你寬衣。」南宮星故意穩住腰背,只讓硬邦邦的玉柱在她羊腸小道里按兵不動,雙手慢慢悠悠在她衣扣上磨蹭,卻暗暗把調配好的真氣送下丹田。

穴中忽然一麻,那片媚肉登時一酥,白若蘭嚶嚀一聲,兩瓣俏臀禁不住便狠狠夾了一下。

這一動肌肉牽扯,本就密密貼合在陽物四周的嫩管兒隨之一緊,那股酸麻暢快頓時更加強烈,舒服得她一個哆嗦,忍不住又扭了扭腰。

腰扭臀晃,腿挪穴磨,磨出了滋味,哪里還收束的住,上邊大紅的抹胸才露出一半,飽脹嬌乳都還沒落進他手里,下邊已經忍不住騎馬乘船,跨在浪頭尖兒上連連擺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