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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時候,槐樹村的太陽都升起的特別早,這才剛過七點,日頭就把老於家里里外外照的明晃晃的。金娥拿著破鐵桶里的豬食往豬圈去的時候,一眼就掃見了眼睛紅紅的兒媳小雲,金娥最近晚上常常睡不好,這老房子隔音不好,隔不了一兩天,晚是她就能聽見媳婦壓抑的哼哼聲,這聲音聽的讓她心里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甚至有一點妒忌,當然金娥心里不會承認。

「也不是二十來歲的人了,不能由著男人性子來,那事多了傷血氣!」,說這話時金娥聲音不大,眼睛也沒瞅著小雲,她不想讓媳婦太傷面。

小雲聽的滿臉通紅,低著頭怯懦的嘟囔道:「又不是我要,水生夜夜都死纏,回回都半鍾頭,弄的我下地腰都疼!」,說完小雲趕緊用手捂著嘴巴:我是不是說的太詳細了?羞的趕緊握著手上的衛生紙往茅房小跑。

自打水生再婚後,金娥就和兒子徹底斷了那丑事,雖然偶爾也想扯一回,但終究還是想讓老於家回歸正經人家的日子,便狠著心板著臉連著拒絕了五六次皮比城牆厚的兒子,水生雖放不下老娘那白白乳肉和毛多肉濕的洞,但好在現在房里有個泄火的,慢慢的也就斷了那心,不過偶爾小雲不在家時摸摸奶的事還是有的。

金娥正蹲在地上擦牙,小雲從茅房跑出來一臉痛苦的跑過來說:「媽,我肚子疼,可能是昨晚睡覺沒穿衣服涼了!我去趙老頭那拿點葯啊!」

金娥一聽「晚上睡覺沒穿衣服」恨不得給小雲和水生一人一嘴巴子,兩個40出頭的人,還常常晚上整宿搞那丑事,丟人不丟人,這兒媳就更不像話了,這種事還能由一個婦道人家往外說的?

這小雲她也是看出來了,比她前親家的媳婦彩仙也強不了多少,什么事都往外咋呼!

小雲在抽屜里摸出張十元的票子風風火火就往外跑,金娥大喝一聲:「站住!」

小雲捂著肚子一臉痛苦的說:「娘,咋了?我肚子疼的要死呢!」

金娥板著臉指著兒媳胸前兩團晃盪說:「你就這樣出去啊?生怕沒人知道你有兩個奶子啊?」

小雲低頭一看,捂嘴一笑說:「呀,忘戴奶罩了!」。

水生昨晚和媳婦胡天胡地的玩到兩點多才心滿意足的睡覺,此刻他正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呼嚕打的震天響。

金娥洗完臉心里總覺的一股火無從發泄,不知是不是熱天容易發情,最近幾天這兩口子天天晚上都要弄那事,早上她不扯著嗓子喊兩人都不起床,應該好好和兒子說道說道了。

金娥把擰干的毛巾掛在洗臉架上,板著臉推開了兒子半掩的房門,里面窗簾還沒拉開,靠近床的牆角丟著好幾張衛生紙,隱約還能聞到那羞人的味道。

金娥清了清嗓子正准備狠狠給兒子說一番做庄稼漢的道理,一低頭就看到水生斜著搭在左邊大腿上的男人物件,可能是憋了不少尿水的緣故雞巴漲的很粗,圓圓的頭子上的獨眼張的很大,上面還沾著些白白的碎衛生紙屑,根部和大卵袋上黑毛生的郁郁蔥蔥。

金娥羞恥的聽到自己喉嚨里咕嚨的響了一聲,「水生,起來了!都幾點了?」

說話時她頭是沖著外面,省得兒子一睜眼發現自己看著他的下身,等了十多秒床上的人依然是呼聲如雷,金娥想走開卻發現有點拔不開腿,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心還有點砰砰跳,好像做賊般。

金娥先抬頭瞅了瞅外面,老趙家診所來回加上看病應該要些時候,小雲一時半會應該回不來。

「咳,」她又清了清嗓子准備再嚎大點聲叫醒兒子,低頭一看,兒子的肩膀上竟趴著兩只大黑蚊子,正在貪婪的吸吮著兒子的血,金娥馬上莫名的心疼起來,她悄悄的走過去猛的一掌蓋了下去,抬手一看全是血。

「還是走吧,兒媳回來看見不好看!」金娥想著順手扯過毯子想把兒子下身蓋住,她心里緊張的不得了,眼睛一直望著兒子的臉,准備一旦兒子醒過來立馬逃離。

忽然手掌碰到一個熱熱半硬的東西,金娥心道:完了,碰到兒子雞巴了!抬眼一看,兒子還在熟睡,這才放下心來。金娥腦子有點昏了,氣也喘不勻手也開始哆嗦,頓了一會兒手竟鬼使神差的在那惹事精上慢慢的上下撫摸起來!還沒摸幾下那東西就如她所料的硬了!長了!燙了!還偶爾的彈起來一兩下!金娥沖著那怒目圓睜的獨眼先生心里笑罵道:調皮!

趙得勝正蹲在門口嗞溜嗞溜的喝稀飯呢,眼見一個熟悉的女人早早跑到了眼前:「趙叔,我昨晚困覺涼了肚子,你給我拿點葯」

趙得勝趕緊放下碗筷,用手隨便在嘴上擦了一下道:「行,你到衛生所門口等著,我把門鎖了就去。」

十分鍾後,老趙頭從抽屜里掏出張五元的票子和一盒葯遞了過去:「這葯一般我賣六塊哩,進價都要四塊五,不過你們老於家和我家是幾輩了交情,收你個成本價算了。」

程小雲比婆婆還舍不得花錢,一聽這心里樂開了花,忙擠出個笑臉道:「趙叔,那麻煩你了,對了,趙叔,你會看女人病不?」

程小雲只念過小學二年級,又沒出去打過工,對性知識一竅不通,這幾天水生弄的狠了點,特別是昨晚試了幾個錄像上的怪異姿勢,弄的外陰破了點皮,她不懂啊,以為是得了啥婦科病,想去縣醫院瞧又怕花很多錢,便抱著試試看的心態問了一下,反正老趙頭6 、70了,還能有啥花花腸子不成?

老趙頭瞟了一眼程小雲無袖褂子里高聳的胸部,裝作若無其事的挪開眼睛說道:「女人病是吧?這個年輕時老師倒也教過一些,我自己也在書上學過一點,不過看的人少,咱這鄉下都是熟人親戚,那些女人不好意思讓我瞧這病,嘿嘿!你是咋回事,給我說說,我看看情況,要是能治我就給你治,不能治的話你還是到縣醫院去瞧,這種病就怕耽誤!」

程小雲把頭伸到門外四下張望了一圈,確定沒有人才悄悄的坐下來說道:「早上起來我這下身火辣辣的疼,皮上還出了一點血!」

老趙頭耳朵聽著,眼睛卻是不實的瞄瞄女人的胸,他也知道這程小雲稍微有一點那個,當然不是弱智,具體不好形容,總之就是既沒文化又沒見識,而且說話不知道丑,啥事都敢和人嘮。

前幾天她在河邊洗衣服時被幾個婆娘套話說水生和自己怎么弄怎么弄,氣的她婆婆像母狼一樣吼著把她弄回了家。

「哦,里邊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痛啊癢啊什么的?」趙得勝一臉正經的問道。

程小雲回道:「里面沒什么,就是逼……啊不,下身外面的皮火辣辣,一陣一陣的痛!」

趙得勝忍住笑道:「這樣,你要是放心我,就躺到床上我給你查查,要是不好意思就到縣醫院去,我這一把年紀了,萬一村里人知道,這事好說不好聽。」

程小雲道:「趙叔,看一下要多少錢?我身上只有五塊錢了,要不我回家找水生再拿點。」

趙得勝心道:「你回家給水生說老子說不定得挨頓打!」忙說道:「瞧你這孩子說的啥話,葯我肯定要收錢,因為那是我真金白銀從外面進來的,這瞧一下病我還能收你錢啊?水生我一直把他當侄子看的。不過我先和你說明了,不管瞧的好瞧不好你都不能和任何人說,懂不?這說出去咱倆還好意思見人不?我一個當長輩的看了你的下身!」

程小雲一想也是,忙主動去拉窗簾鎖門。

老趙頭拍了拍床上的灰,一邊假模假式的拿著一堆工具坐在了椅子上,咕咚一聲,程小雲亂糟糟的一堆陰毛讓他吞了一口口水。

「腿張開點,對,別動哦!」

病情很簡單,就是皮磨破了,當然老趙頭現在不會對她說。

他用手扒開微濕的陰唇拿著小電筒對著洞穴照了過去,底下雞巴已經硬起來了,里面的紅肉千回百轉,他舔了舔嘴唇,伸出食指在里面亂掏起來:「這里痛不痛啊?這里呢……!」

不一會他就把目標集中到了程小雲的陰蒂上,這個他懂,女人的興奮點。

程小雲躺上床後就一直羞的閉著眼,此刻敏感的陰蒂不停被襲擾,她只好緊咬著嘴唇拼命抵抗著想要的沖動,下身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濕了一些。

「叔那里沒事,別弄那里了,叔……」

趙得勝一咬牙竟大著膽子用舌頭在那充滿尿騷和水生精子味的逼上舔起來,肥厚的大舌頭上下狂掃,程小雲正是虎狼之年如何受的了這個,身子扭的更厲害了:「別!叔,不要,不要,叔!」

「啊!」,小雲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但總算把難忍的奇癢止住了,只好吃了啞巴虧的任老頭弄。

趙得勝一看賭對了,女人不敢喊叫還順利的插了進去,便更加放肆的掀起小雲的褂子和胸罩,張嘴就含著一顆碩大的乳頭舔了起來。

小雲也情不自禁嗯嗯的呻吟起來,這是她再婚以來第一次沒感到痛,因為水生的家伙又粗又長,盡管操過無數次了,她還是沒完全適應,趙叔的雞巴當然比不上水生的,但那粗度對於小雲來說恰到好處,既不痛不漲又能止癢。

「叔,快點日我,啊!啊!……」

老趙一見自己魅力這么大,腆著老臉就親了過去,小雲只要下身舒服對於有點臭的口氣便也無所謂,任由老頭伸舌在里面攪弄。

「侄媳婦,你在上面弄吧,我這年紀大了腰不行了。」

雞巴一抽離身體,小雲頓覺空落落的,也顧不得羞恥,一手抄住漆黑的老雞巴頭,一邊沉腰將逼眼湊了進去。

「嗯嗯嗯嗯……」小雲快活的上下顛簸著,不到三分鍾,老趙頭便受不了這般快節奏的猛操。

「大侄女、姐姐、奶奶慢點慢點,唉喲唉喲不行了不行了,要出來了」……

此時水生已經洗完臉蹲在地上喝粥了,金娥像詩人般深邃的看著遠方,悠悠的說道:「這自古就只有累死的牛,沒有犁壞的地。她一個牛高馬大的女人,你一天弄十回她也沒事,可這男人啊,你要是一天到晚弄那事,到時候,嘿嘿恐怕我要白發人送黑發人咯!」

水生一聽筷子定在了半空,醬紫色的臉顏色變的更深了:「媽,你這哪跟哪呀,這我還不懂嗎?我們,我們一星期頂多也就兩回!」

金娥抄起地上一顆小土疙瘩,咬牙切齒的砸了過去:「兩回,你哄鬼呢,你那女人多大嗓門你自個不知道啊?這十來天我就沒睡一個好覺!你就折騰吧!……」

縣城。

周毛女年輕時好看十里八鄉都知道,要不大能人鞏德旺能看上?別看快60了,臉上也明顯有了皺紋,但那臉盤還是透著股秀美,腰身還是細細的,這一年在城里呆著,讓她也慢慢和城里的女人跟上了趟,腳上是肉色的短襪配半高的無帶涼鞋,身上是一套黑色帶波浪圖案的連衣裙。

此刻她正斜躺在沙發上看著電視,旁邊的沙發上是穿著一身耐克運動服的小兒子鞏紅軍,此刻他正有意無意的看著母親翹在沙發上的絲襪腳。

「媽的命真苦啊,那老東西瞞的媽好苦啊,我一直以為他是踏實和我過日子,哪知道他和那不要臉的女人早就在一起了。坐牢都是便宜他了,這老不死的東西!」

周毛女每回一說就抽抽嗒嗒。

鞏紅軍從母親來後一直忍著沒出手,畢竟自己出來好多年了,母子關系有點生疏,這兩天他覺得機會差不多了,因為正好老婆去南方進貨了。

「媽!」鞏紅軍扯了兩張紙巾遞給母親:「其實爹、爹、爹的事多著呢,村里好多人都知道,只是瞞著你,唉,這話我真不想說!」

這個關子賣的恰到好處,周毛女一下坐了起來:「還有啥事,紅軍,你給媽說說,我是你媽啊,你要也和你爹一樣什么事都瞞著我,媽還有什么盼頭啊?」

鞏紅軍趁機把母親的兩條腿抄起來架到自己腿上:「我聽村里人說,爹不光和那寡婦,還和四毛老婆月紅、大毛老婆大鳳都有那事,唉,我當時聽的都覺得臉沒地擱,你說老輩的做這事,我們還有臉回村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