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 / 2)

周毛女一聽當場崩潰,一邊嚎啕大哭一邊罵道:「這挨千刀的老東西啊,政府咋不把他槍決了喲!」

鞏紅軍趁機抱住了母親,一邊死勁聞著脖子上那好聞的香味,一邊在媽媽背上上下胡亂摸著。

「紅軍,媽以後就靠你了!」

天黑了,今天周毛女很早就上了床,雖說兒子安慰了她,但她還是覺得心里難受,一想到那老東西可能是經常雞巴才從寡婦或者月仙逼里拔出來然後又塞進了自己下身,她就忍不住哭。

黑暗中鞏紅軍穿著條短褲就進來了,畢竟是自己兒子,周毛女雖然看到那短褲內的鼓鼓囊囊,但也沒心里去:「紅軍,你咋沒出去玩?」

鞏紅軍坐在床邊上說道:「媽,我不放心你,怕你一個人在家胡思亂想。」

周毛女摸了摸兒子的頭嘆了口氣:「唉,這村里俺們是沒臉回去了,紅軍你不會嫌棄媽一直住在你這吧?」

鞏紅軍趁機上床抱住了母親:「媽,你說啥話呢?我是你十月懷胎生出來的,怎么會趕你走呢?再說我從小就最喜歡媽媽了,媽,你身上真香!」

周毛女臉挨著兒子剛剛洗完澡混著香味和陽剛十足的男人味有點迷亂,忙笑著推開了他:「去,就會說好聽的!」

鞏紅軍嗅著母親身上好聞的香味,看著那薄衫里的凸起不由的氣血上涌,恨不能立馬來個餓虎撲食,但現在動手還不是時候,他咽了口唾沫,故作神秘的輕輕捅了捅母親:「媽,你知道不?咱們村有好多邪門的丑事哩?」

周毛女平時在村里自視甚高,因為她是全鎮數一數二的美女,而且家是在鎮上,平時也就不屑於和村里的婦女嘮嗑。

「啥丑事啊?除了你爹那不要臉的老王八羔子沒聽說過啥事啊!」周毛女一臉不信的看著兒子道。

「媽你還真不知道啊?會計楊四根奸他自己女兒被抓起來了!」,鞏紅軍說到這停了停,周毛女果然馬上一臉怒相的罵道:「這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兒子我可不是說你哦,親生閨女也下的去手?這還是人嗎!」,鞏紅軍半真半假的繼續說道:「聽說被人看到時,四根正在往他女兒慧芳嘴里抽雞巴出來,慧芳嘴里的那白精正往地上滴呢!」

這個細節其實是鞏紅軍編的,周毛女聽了果然臉上一紅,心里覺得有點慌。「啥雞巴白精的,別在媽面前說那些流詞!」。

「對不起啊媽,我是把聽來的原話背出來而已,行行行,我錯了!」鞏紅軍看到母親臉上的紅暈心里暗喜,又捅了捅母親:「還不止呢!要說咱們可能真被那法觀寺的老道說中了!」,說完他故意又一停,起身到客廳拿了煙和煙灰缸過來,美美的躺在床上抽了起來。

周毛女平素最信這些佛呀道的,見兒子說了半截話,急的問道:「兒子,法觀道士說啥了!」

鞏紅軍吐了個煙圈故意壓低聲音道:「我去年陪一個省城來的客戶去法觀寺,那家伙特別信這些,那道士知道我老家是在槐樹時嘆了口氣道:『這位施主,你們那地方沖撞了妖狐,起碼這一百年內不會太平啊!'

我當時很不服氣,覺得他是吹牛就說道:』不會吧,我們那沒有什么人突然死掉啊,也沒哪家失火倒房啊,道長你沒弄錯吧?『

道士搖了搖頭對我說:』非也非也!我說的不太平不是錢財也不是壽,而是淫咒!施主別急,聽我慢慢道來,你們村建祠堂那塊地本來有個小山洞,里面有一公一母兩只千年老狐狸,這兩只狐狸奇淫無比,每日除了下山覓食就是日夜交歡。

那天正在交歡時推土機掉的石塊砸到了那小山洞上,那兩只淫狐有法力,自是不會死,但當時二狐正在交配,下身正連在一起被石頭砸爛,以後再無法交配!兩狐恨極便對你們村施了咒,讓你們村百年內家家父女母子交配!唉!『」

鞏紅軍把快燃盡的煙頭按到了煙灰缸里,心里暗笑:反正那老道士今年三月已經死了!

這荒誕不經的故事周毛女竟信以為真。她張大了嘴巴拍在大腿道:「修祠堂那時我就時那地不吉利不能蓋祠堂,你爹不聽我的呀,這下怎么辦?那千年老狐法術可是厲害!不過除了你剛剛說的四根和他閨女,也沒聽說別的啥丑事啊!」

鞏紅軍就知道母親有此一問,他嘿嘿一笑道:「媽,你平常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當然不知道,其實咱村丑事多著哩!聽說水生和他娘在玉米地里弄那事哩,被二娃看見了,他就和我一人說了,說當時金娥娘撅著個大屁股,水生在後面狠捅呢!」

鞏紅軍說到這自己就硬了,周毛女一聽仿佛喉嚨里堵了個什么東西,半天才說:「不、不、不會吧,哪有兒子和娘弄這事的?再說金娥也不是那人啊!」

鞏紅軍笑道:「媽,你也真是,人家做這事當然是偷偷做,這要不是二娃親眼看見,我也不信呀!二娃後來就留了個心眼,有一回半夜他在到水生家趴窗縫,看見金娥娘光著身子跪在炕上給她兒子含屌呢!二娃說水生的雞巴這么老長!嘖嘖!」

鞏紅軍邊說邊用左右手的食指在空中比了個大概的長度,周毛女一聽臉更紅了,好像自己做了啥丑事一樣,無意中眼角掃到兒子下身,只見已經頂起了個大旗子!周毛女隱隱有點後怕,好像會出啥事似的,她定了定神,清了一下嗓子道:「那啥,媽困了,你也早點歇著吧!」

鞏紅軍假裝聽話的坐起來找拖鞋,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算了,還是不說了!」

周毛女好奇心又起,扯住兒子胳膊道:「還有啥事?」

鞏紅軍欲言又止的又搖了搖頭:「沒事沒事,媽,你歇著吧!」

周毛女哪里肯依,鞏紅軍道:「這事我是真不想說,媽,先說好,你可不能說是我說的。」

周毛女連連點頭道:「唉呀你這孩子,我是你媽,我還能害你嗎?」

鞏紅軍又躺下說道:「媽,你記得不?有回我們全家去姐家吃飯,你喝多了,吃完飯我和爹還有大嫂陪姐夫玩牌,大哥就先把你送回來的。」

周毛女一聽心里咯噔一下,以今天的話題來看,接下來的事可想而知,但她不相信老實巴交的老大會怎么樣。鞏紅軍又點著一根煙道:「我玩了個把小時,正好姐夫有個朋友來了,我就讓他玩,一個人先回家了。我一推院門里面插上了,我那時小喜歡玩,就沒叫門翻牆進來了,走到窗子邊看見你房里的窗簾拉上了,里面還有人影,我以為進了賊就從窗縫往里看。」

周毛女越聽心越慌,見兒子停下了自已騙自己的問道:「是不是真有賊東西?」

周紅軍假裝難過的搖了搖頭:「不是,是大哥,他、他把你的衣裳卷起來了,正在吸你的奶!」

「不可能!不可能!你大哥不是那樣的人」,周毛女打死也不相信這事。

鞏紅軍繼續說道:「接著大哥又親你的嘴,還把那東西掏出來讓你的手握著!我、我怕大哥害你,就悄悄又翻到外面,然後大聲的敲門。」

周毛女後怕不已,不由得對小兒子感謝萬分,這要萬一他不回來,自己豈不是要被老大沾了身子?她不由得一把抱住了鞏紅軍:「紅軍啊,媽的命怎么那么苦啊!這家里都是些畜生啊!媽以後只能靠你了!」,鞏紅軍趁勢也緊緊的抱住了母親,一股女人的香味和胸膛上傳來的柔軟感讓他底下又硬了幾分。

縣城三監坐落在城東,鞏德旺先在看守所呆了兩個月,最後判了兩年,在槐樹村他是獨霸一方的人物,但在監獄這個遍地渣子惡棍的地方,他連只螞蟻都不如,此刻他正忍著惡臭在沖廁所。

這個監房的老大外號叫吳疤瘌,年紀四十出頭,身高有一米八左右,粗壯的胳膊上方綉了一只張牙舞爪的龍,他因為搶劫傷人被判了十年,對監獄他太熟悉了,從16歲時算起這已經是他第四次進來了,此刻他正一邊抽煙一邊享受著後面兩個小弟的按摩:「喂,老頭,過來!」

這監號里除了鞏德旺都是不超過四十歲的,鞏德旺忙放下拖把勉強的擠出笑小跑著過來:「吳哥,有什么吩咐!」

吳疤瘌飛起一腳踹的鞏德旺跌倒在地:「大哥大哥大你媽呀!你他媽60多了喊我大哥,不是咒我死嗎?以後叫幫主聽你沒有!」

鞏德旺一邊摸著摔痛的尾骨一邊點頭哈腰道:「是是,幫主!」

這時左邊正在按摩的小六子笑著說道:「大哥,以前我還沒發現,今天早上尿尿時發現這老家伙雞巴好大啊,他好像是個啥鄉下的村長吧?大哥我看這老東西一定搞過好多女人!」

吳疤瘌本就好色如命,雖然長的人高馬大身強力壯,奈何爹媽不給力,生了個短雞巴,所以他對大雞巴的人總有一種無名的妒忌,聽小六子這一說,吳疤瘌來了精神,皺著眉對後面揮揮手:「滾滾滾!那老頭,你坐過來,和咱們說說你搞女人的英雄事跡,讓我們了學習學習!」

鞏德旺無奈只好坐下來把月紅大鳳還有那寡婦的事都說了,當然他把幾個女人的名字都改了一下,反正這些人也不熟悉槐樹村。

吳疤瘌聽著鞏德旺講的搞女人細節不由的雞巴硬了,他從屁股後面塞著的煙盒里抽出一支煙遞給鞏德旺,鞏德旺忙受寵若驚的美美的吸了起來,吳疤瘌想了想又問道:「老頭,你把你家里都有些啥人都說說!」

等鞏德旺介紹完家庭成員,吳疤瘌一把抓住鞏德旺的頭發問道:「老色鬼,那你兒媳和你女兒被你玩過沒有啊?」

鞏德旺哪敢承認這些,忙搖頭道:「幫主,我鞏德旺雖然好色,但那亂倫的事可不會做,做那事祖宗要怪罪的!」

吳疤瘌最喜歡聽這些家里人搞的丑事,便決定用武力逼供,反正這事沒風險,最多就是沒刺激的故事聽而已。

他向小六子和三毛、二力幾個使了個眼色,這幾個家伙圍住鞏德旺就是一陣狠揍,鞏德旺哪吃過這苦,不一會就喊道:「幫主幫主,叫他們別打了,我說我說!」

鞏:第一回是我女兒讀初中時,我經常偷看她洗澡。

吳疤瘌興奮極了:奶大不大?毛多不多?

鞏:還行吧,這丫頭身子開的早,才15不到奶子就不小了,毛也多。

吳疤瘌:那你兩個兒媳婦呢?

鞏:……

啪,啪。兩耳光。鞏:我經常去聽房,有時趴到地上看兒子兒媳操逼。也看過她們洗澡,大兒媳奶不大,才三十多就垂了一半,奶頭子倒是不大。老二媳婦是城里人,身上總是香噴噴的,只要他們回家來,我就想法子偷她的褲衩奶罩襪子玩,老二兩口子花樣多,吃雞巴舔屁眼還用腳玩雞巴……

吳疤瘌:你這老狗,我他媽以為我是畜生不如,我看你比我還厲害,你是不如畜生!那你女兒和兩媳婦,你一個都沒搞過?

鞏:沒搞過,只是摸過女兒的奶和逼。我嚇她,她就不敢和她媽說!

吳疤瘌色欲一浪高過一浪,奈何這里別說女人了,連只母豬都見不到,他對鞏德旺是既羨慕又恨:自己雖說在外面也是呼風喚雨,一幫小弟,女人也玩了不少。但自己可是年少時挨揍被砍殺出來的好日子,而且還坐了那么多年牢!可這老家伙當個破村長,天天舒舒服服的,還搞了那么多女人,而且還有一個大雞巴。

吳疤瘌是越想越氣,他對幾個手下吩咐道:「毛毛、熊三、小春,你們三個到門邊去玩,注意點條子動靜!你們幾個給我把這老東西按住,這老狗搞了那么多女人,今天老子也讓他嘗嘗被人操的滋味!」

「幫主,幫主,別啊,求求你了!啊!痛死我了!」

吳疤瘌雞巴雖然不長,但粗度硬度還是夠的,他鐵鉗般的雙手按住鞏德旺的腰,咬著牙在那黑屁眼上聳動起來,雖然這老頭人看著惡心,但那屁眼畢竟是頭回弄,里面的肉腸緊緊的夾著他的雞巴倒也有一種搞處女的感覺。吳疤瘌呼哧呼哧的快速挺動著雞巴,嘴里看看左右說道:「小六子最近表現不錯,一會你第二個。」!

鞏德旺痛的眼淚都出來了,又怕被毒打不敢大聲叫,只好求饒道:「爺爺們,我後面痛的受不了,今天幫主一個人搞一下就算了,好不好,改天再服侍哥幾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