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精靈騎士(2 / 2)

「舒服…好舒服…啊……啊……飛了…啊……」

我按著肉莖,對准花徑插進去,一下下地插了起來,每次兩條大腿都能碰到她兩瓣豐盈的臀部,花房由於雙腿夾緊,那種快感也是越來越強。

織芝被我干得一對雪乳飛甩搖晃著,稚嫩的嬌軀被我撞得上下顛動,十分敏感的花蕊屢屢傳來更強刺激;在纖巧細腰的襯托下,圓潤結實的臀部,因此顯得肥碩,被我頂動得臀瓣一動一動,夾在臀縫間的粉紅屁眼也隱隱若現。

潮來潮往,精靈少女在我的恣意蹂躪之下,聲聲嬌啼,輾轉呻吟……

「要了!……不行了!……要了!……啊!~~~!」

我發現織芝迷醉的表情和癱軟如泥的身體,知道她到了高潮的邊緣,忙努力狠狠地快速猛插十余下。

「啊!~~~」一陣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綿不絕的雨露承歡之後,織芝長長一聲哀鳴,全身顫抖,白嫩的裸背上,隱約浮現一些斑爛花紋,隨即蜜徑一陣痙攣,花房猛地狂收,一股幽泉從蜜徑深處濺射出來。

火熱的肉莖前端,猛地感受到一股濃濃陰精的沖擊,真是爽得無以復加,我滿足地松懈身體,將一股濃稠滾燙的生命精華,射入胯下女子的體內。

同樣是與我有過親密關系的女伴,織芝的「教養」就沒有阿雪來得好。跟我的時間最久,接受我頤指氣使調教的阿雪,每次歡好結束後,不管有多疲倦,都會強撐著睡眼,趴在我胯間把穢漬清理干凈;每當她乖乖舔著香舌,我總會想起發情的母貓,而她一面搖曳著狐尾,一面高撅著白嫩屁股的樣子,則是我最愛看的性感景致。

織芝在這方面就比較不如人意。因為沒有經過充分調教的關系,在我們的交媾結束後,她稍事歇息,就起身拿毛巾擦汗與更衣,這點實在是讓人有些可惜。

「等一下,先別穿上衣。」

在織芝要把背心套上時,我讓她停下,像審視一幅絕美藝術品般,撫摸輕觸著她嬌嫩的裸背。

肌膚雪嫩得像是初釀鮮奶,也因為這樣的白皙,所以那一幅占據她大半裸背的龍蛛刺青,黑紅色的猙獰斑紋,才異發顯得詭異、邪惡,隨著肌膚的輕輕顫動,栩栩如生,彷佛這頭可怖的邪物就要活過來。

然而,這樣一幅邪異丑陋的龍蛛紋身,出現在少女的雪白裸背上,襯著她一身玲瓏的婀娜曲線,往下看見性感的小圓屁股,整體卻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至美,比任何雕刻、畫作更具生命力,讓我每次看見,都不禁伸手細細撫摸贊嘆。

這個邪異的蜘蛛圖案,並非真正的刺青,而是我以織芝為母體,修練「地獄淫神」所種下的魂獸。照淫術魔法書上所說,每當使用地獄淫神,或是母體本身氣血流轉到一定狀態時,刺青就會浮現,而在我與織芝的交媾中,平均三次里頭會浮現一次,這是否代表我的技術不夠好,以至於她的高潮不夠強烈,那就有待驗證了。

織芝曉得我愛看她裸背上刺青的習慣,所以只是沉默著不出聲,直到刺青的顏色越來越淡,她才很小聲地問了一句。

「相公,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什么東西?」

「你剛才說……我是花瓶……」

看不見表情,但從顫動的語氣,我知道織芝很在意這個問題,而適才歡好中她問這問題的樣子,也再次出現在眼前,剎時間我明白了她的用意,一股強烈的厭煩感覺,突然涌上心頭。

為什么女人總是喜歡問這種問題?難道越是聰明的女人,越是會問這種讓人厭惡的問題?為什么織芝就不能像阿雪那樣溫馴,乖乖地嬌嗔一句「我要當個師父喜歡的花瓶」就好了呢?

心頭涌起了強烈的煩惡感,我臉上再沒有一絲笑容,冷淡地回答道:「不然…你認為你是什么?」

這句話確實是有相當沖擊性的,在織芝驀地回頭的那一刻,她慘白嬌顏上的表情、滿溢著水光的眼神,我想我將有好一陣子無法忘懷。

事實上,我很多年沒有再看到這樣的傷心表情了,因為……就像沒有人會把公共廁所當成私有物一樣,也沒有哪個笨女人,會把心托付在一個聲名狼藉的淫徒身上,為了他而傷到自己的心。

所以,我瞬間整個驚醒過來,馬上作了該做的事,說了該說的話。

「但不管你的答案是什么?在我心里,你都是最美、最有才華、最高貴的精靈公主,能夠與你結緣,是我今生最美的夢。」

「相公!你這大壞蛋!」

為了補過,聲音特別放得很柔,而效果也是特別明顯,織芝閃著喜悅的淚珠,破涕為笑,一下子就撲進我懷里。

「你……你嚇死我了,我剛才還真的以為……」

「哈哈哈,只是玩笑嘛,適當的玩笑可以調劑身心,你現在不就笑了嗎?哈哈哈~~」確實很好笑不是嗎?和在娜麗維亞比起來,你好像比那時候蠢得多了,不過生活變得好了一點,怎么就把對人的警戒心全都給忘了呢?看來,過度的安逸,果然會腐化人的意志呢,不過是婊子女兒的出身,學人作什么美夢?夢越美,醒來的痛楚也越大吧。

同樣的情形,好像也出現在我身上了。常常覺得,我的人格里有著理性無法掌握的一面,和月櫻相處久了,銳氣有所鈍化,這一面就像脫韁野馬似的沖出來,幸好織芝讓我察覺到了這一點,不然真是危險呢。

再慢一點……再慢一點……現在不是讓這一面浮現出來的時候。織芝還有很大的存在價值,穩住她的情緒,比好好珍惜她更重要。說些她想聽的話去哄,別讓她發現不該發現的東西,這是目前最好的做法。

「對了,有件事我……」

或許也真是湊巧吧,當我正要把話說出口,心中警兆忽現,那是一種即將被人伏擊或追砍時,偶爾會浮現的感覺。為什么會在這里有這種感覺?我很不解,但無論是什么情形,第一件該做的事情就是……

「趴下!」

我往前一撲,摟著織芝的赤裸嬌軀,重重地將她撲倒在地,也就在我們雙雙倒地的同時,幾個圓球狀的東西被破門扔了進來,跟著就爆發耀眼強光,然後散出陣陣濃煙。

強光是某種光系魔法,產生炫目、遮蔽視線的效果,濃煙則是迷葯,從敵人使用這兩樣東西,可以看出他們的用意在於俘虜目標,換言之,是沖著織芝來的,因為我的敵人只會想把我碎屍萬段,不會想要俘虜。

「快點,把衣服穿上,別給其他男人看到不該看的地方。」

我低聲催促,讓織芝把衣服倉促換上,同時從我的衣袋中摸出兩片薄布,讓她掩著口鼻。

「想暗算我的人多著了,區區迷葯算什么,這兩片東西,可以中和市面上七成五的迷葯,時間長不敢講,半刻鍾絕對沒有問題。」

似乎是被濃煙與強光所累,織芝的動作稍微慢了一些,幸好還跟得上來,快手快腳地穿戴整齊,才把胸口的扣子扣上,就聽見細碎的腳步聲。

腳步聲很輕,這代表來人的武功造詣不錯,但如果真正是專業的殺手或刺客,在聽到腳步之前,劍刃就應該已經割斷喉嚨了,所以我的判斷是,敵人雖然修為不錯,但卻沒有什么在黑暗世界討生活的經驗,加上又是為了織芝而來,最可能的答案就是……

(索藍西亞?

在這答案浮現的當口,我就知道自己的推測八九不離十,而在我暗算成功,趁著濃煙掩蔽,冷不防地刺出兩劍,讓兩名滿以為可以把目標輕易擒來的蒙面歹徒創傷跪倒,揭起他們的面罩後,從那張輪廓分明的面孔、尖長的精靈耳朵,這就更證明了我的猜測。

「啊!卑鄙……」

「哼,你在贊美我嗎?用迷煙就是精靈們的紳士手段?」

精靈們的憤怒不難想像,不過,在他們負傷反擊之前,略為清醒過來的織芝,從背後悄悄發了兩掌,正中這兩名無禮潛入者的後腦,掌力一吐,把他們給當場震暈。

「干得好啊。」

很漂亮的反應,掌力也相當不俗,對於我的稱贊,織芝好像很高興地點點頭進去,我在她嬌嫩的臉蛋上貼了兩把,跟著戴上衛兵所用的頭盔,遮住自己的臉,拉著織芝的手,就往外頭沖去。

外頭的情形當真是亂七八糟,我們才一出去,登時就明白為何這兩個精靈能夠輕易潛入。本來織芝的防護措施若在,就算攔不住人,至少也會有警示的作用,但由於我的到來,織芝把防護措施關掉,結果被人家的突擊隊殺到庄園門口,卻完全沒有發現。

往高一點的地方跑去,朝附近眺望,可以發現幾隊人馬在庄園門口奔馳來去,佯裝攻擊,卻沒有造成多少實質傷害,而守在門口的那些蠢蛋,居然沒有發現他們的真正意圖,只把兵力團團護住庄園,沒有想到敵人可能已經派刺客潛入。

看看那幾隊蒙面人馬的騎姿、提槍手法,盡管未著盔甲,但卻可以看出他們必是訓練有素的精銳騎兵,倘若讓他們放手進攻,庄園門口的這點防御陣容,不啻是一張長茅前的白紙,根本不可能擋得住。

「運氣不錯,索藍西亞的精靈驕傲自大慣了,上陣騎兵交鋒沒有問題,不過要玩陰的就不擅長了……」

要是換做擅長地下工作的伊斯塔魔導師,或是黑龍會忍軍,剛才我們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被人弄昏擒走,不會有僥幸機會了。

「這樣拖下去,對我方不利,那群精靈們早晚會發現潛入的刺客失手了,如果再有高手過來,誰擋得住?」

我問織芝何處有警示裝置,要她趕緊去發出能讓薩拉城聽見的巨響,或是魔法警訊,召喚援手。如果把織芝的力量解封,那么不是沒有一拼之力,但我卻不願冒這風險,讓她置身於與人廝殺的險境。

織芝應命而去,人才從我視線消失,我陡然覺得一陣不妙,來不及抽出袖中百鬼丸,直接抬舉起腰間的配刀,連鞘往上一擋架,只覺得一股大力涌來,虎口劇痛出血,整把刀連帶鞘殼一起被震碎。

「好本事,指揮若定,又能擋我一槍,看在你這手功夫上,這次只打暈你就算了。」

入耳的是個女子口音,特殊的發聲,帶著索藍西亞的腔調,我不及細想,低頭閃過那原本要打暈我的一擊,只是頭盔受到震盪,甩飛出去。

閃電回頭,我與背後突襲的那名精靈少女打了個照面。她也是與同伴一樣,用布巾蒙面,只露出一雙明亮眼眸,和代表精靈血統的長耳,但盡管看不見面孔,那身被銀色勁裝緊密包裹的少女香軀,卻像是一頭野性的雌豹,洋溢著征戰沙場的英武感,如果不是因為她沒有騎在馬上,誰都會一眼認出這是一名女騎士。

「約、約翰·法雷爾?」

精靈之中,很少見到這樣具有騎士英氣的女性,我對任何美貌少女都沒有惡感,不過對方顯然不做如是想,因為在看到我的面孔後,這名精靈少女微微一愣,跟著就迸發了令人心寒的凜冽殺氣。

「下流胚,你下地獄去吧,今日要報我一族血海深仇!」

~作者小語~

文中出現的床戲,請各位讀者大爺有個認知:那是藝術!

不管是否太過激烈,或是不夠隱晦,總而言之,那是藝術!就像藝術大師可以畫裸女圖一樣,這也只是一本有床戲鏡頭的藝術小說!至少,我相信某個不良中年一定也會這么說的。

有人曾經問我,是否因為當一般作者謀生不易,所以才跑來寫「藝術書籍」我在這里要嚴正否認,絕對沒有這樣的事,因為每個人的價值觀不同,我並沒有把寫「藝術書籍」當作一件很可恥的事,所以當然不會很不情願地將這當作謀生的工具,相反地,從我還是高中生的時候,就以創作「藝術文體」為樂,現在終於能夠將這個嗜好出版,我個人感到非常的開心,即使稿費少拿一些都沒有關系。

不過,嗜好這種東西,總是有些人喜歡,有些人不喜歡,我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不會強迫讀者接受這一點,而希望讀者能夠在這里作選擇。我是商業作者,寫書除了興趣,當然也是為了賺錢,可是,我不希望顧客有上當的感覺,因此我要讓顧客知道,你們買的究竟是什么。

這樣說吧,我非常喜歡的兩部作品,風月大陸、江山如此多嬌,在創作初期的情色描寫十分動人,不過越到後來,這些情色描寫卻越來越少,看在眼里,這確實是一件很遺憾的事,有鑒於此,我絕不讓阿里布達走向同樣的道路。

市場是多元性,顧客也是一樣。如果一般的作品,是為了照顧少年的夢想,那么成人的夢想,難道就這么被忽略了嗎?我覺得也該有作品顧到這個市場才對,這也就是我給阿里布達所下的定位:寫給成年人的夢想小說!

這句話同時也包含了另一個意義,我想照顧的夢,是成年人的夢,而不是未成年人的夢。

當我回顧自己的心理,我發現自己是一個思想相當叛逆的人,不喜歡往人多的地方走。

所以,當市場上都是武俠作品時,我選擇創作奇幻;當旁人作品中都是大俠,我就寫一個心地污濁的男主角;當整個世界高喊人權、女權,我卻忍不住寫一篇既不尊重人權,也不尊重女權的作品。

同樣的,當我看來看去,都是一步登天、美女如白痴般愛上主角的作品時,心里那種唱反調的情緒又出來了,盡管明知道這可能違反市場潮流,不過我還是克制不住往那邊去寫,這一點,對阿里布達感到不快的讀者,可能已經發現了。

就讀者而言,作品沒有好壞之分,只有對自己合適不合適。我並沒有覺得哪些作品不好,只是單純地想要唱反調而已,因此,選擇繼續往下閱讀這故事的人,請作個心理准備:我是個會迎合讀者期待的商業作者,所以一定會有一個讓大家都心情飛揚的甜蜜結局,不過在邁往結局的過程中,各位的心情可能會像坐雲霄飛車一樣,在作者掌心拋上又墜下。

如果各位對「主角怎么那么窩囊」、「月櫻是不是淫婦」、「為什么邪蓮、翠萼和別的男人搞」等問題,感到非常痛苦,那么實在不建議您繼續往下閱讀,因為作者是一個喜歡黑暗劇情的人,阿里布達也是寫給成年人的藝術作品,不敢保證能夠守護您的少年情懷。

如果早一兩年,我確實會對讀者的去留很傷心,不過現在已經看開了。他們想看的,只是符合他們喜好的少年童話,而不是我的作品,我希望能夠找到真心喜歡我作品的人,一路走下去,這樣子看的人開心,我也能賺錢心安理得。

在故事方面,被一二集吸引進來的讀者,可能不知道一件事。主角約翰·法雷爾的設定原形,其實是「新世紀福音戰士」中的碇真嗣,一個性情纖細、敏感、膽怯、自我防衛心理極強的少年,會在自己被傷害之前,搶先把傷害物推開的人。

我想用這樣的一個角色,與身邊角色的互動,來挖掘一些人性里頭很有意思的東西,基於這個構想,阿里布達怎么看都不會是一部玫瑰色的作品,所以,覺得自己上當的讀者,可以趁著新系列開始的時候退出。

所謂的致命傷,是指即使知道,也很難去改變的缺點,每個作者,也都有自己的致命傷,我知道有一位暢銷作者,他的致命傷,在於他的描寫方式太過細膩;而我的致命傷,在於我的節奏,很多時候即使想快,還是快不起來,所以,我很難寫一部在十集之內就能完結的作品。

阿里布達年代祭的篇幅,是希望控制在二十之內,不過個人沒有辦法打包票,畢竟在實際寫到之前,這只是一個參考數字,所以,還是一句老話,願者上勾,願意欣賞這個故事的朋友,請留下來;覺得受不了這個作者的,可以趁現在放棄……或是把書推薦給租書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