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夜夫妻(1 / 2)

乍然聽到這一句,說不吃驚絕對是假的,但仔細一看,羽虹的眼神依舊黯淡無光,完全渙散失焦,顯然不是對我說話,而是對著某個她眼中的對象。

「我果然……不是你的對手,怎么修練都沒有用……像是在誘里的時候一樣,又輸給你,又要被你欺侮了!」

聽到這句快要哭出來的哀怨聲音,我才確認她原來是在對我說話。可惜她不了解,她所看見的幻影,完全是她心里的投射,如果她真的認為對手很弱,就算是遇上五大最強者,她也可以在幾招之間,把敵人隨手轟殺。

照我原先的設計,她應該能輕易把我的幻影給「殺掉」只不過會被層出不窮的幻影給耗光力氣,而不是如同剛才那樣的激戰。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變化,那完全都是她心里的認定,倒不是說她認為我武功很強,而是誘里的那一段夢魘時光,已成了羽虹心里的魔障,她沒有能力去克服那種被凌辱的陰影,所以由心魔所幻化的形象就格外強大,任她怎么努力都難以戰勝。

察覺到這一點,讓初次使用這類幻術的我,對術法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另一方面,想到我對羽虹的人生能夠影響得如此深重,這也讓我有一股莫大的滿足感。

像爺爺那樣的淫賊,很講究「先奸其心,再奸其身」徹底擄獲女性芳心,征服身心的王道作法,但這高雅格調卻不合我個性。自從我在毫無意義的嫖妓行為中覺醒,開始想要累積自己的淫亂艷史後,我就為自己設了一個標准,用我的存在能夠在女性人生中占多少位置,來確認自己的成敗得失。

單純得到女性肉體,那是下乘作為,但我對是否得到女性芳心卻不感興趣。像羽虹這樣,我能夠對她的整個人生產生重大影響,讓她後半生反覆想起我、牽掛我,這就讓我有一種「強奸」了她整個人生的滿足感,爽快得無以復加。

心靈上的滿足是夠過癮,但要追求肉體上的滿足,就必須透過實際的接觸。我把羽虹打橫放在地上,用衣服墊在她嬌嫩的後背,擺好位置後,少女青春的胴體,尤其是盈盈玉立的粉乳,徹底地暴露在我眼底。

對這具肉體早已駕輕就熟,我趁著羽虹神智迷亂的當口,用舌頭貼著含苞怒賁的那道優美弧線輕輕舔撫;溫潤而柔和的舌端,周到地照顧她每一寸粉嫩瑩潤的肌膚,由外及內,由下到上,逐一肆意地侵占著她聖潔的胸部,直向賽雪的峰尖頂上那一點嫣紅。

「不……不要這樣……放過我……我好不容易才忘記你,不可以再被你……唔……」

沒理會羽虹的微弱拒絕,我持續進行侵襲,在幾輪舔弄以及吮吸過後,用牙齒輕嚙住少女櫻桃般的玲瓏乳蕾,舌尖來回反覆挑撥,火熱欲望立即化作一股股強烈的電流,融合到奔騰的血液中,沖蝕著羽虹僅存的一點清醒意識。

無論她個人意願如何,在我巧妙地挑逗下,粉紅乳尖被舔弄得翹立膨脹,如同一顆嫣紅的朱玉,而我索性一把抓上圓潤的右乳,包住球狀的半個圓頂,感受雪乳盈韌的彈性和飽滿,不由使勁揉捏了幾把。

滑膩柔和的手感,與少女抑制不住的低低的呻吟聲交相輝映,促使我在另一邊的圓潤乳球上加重了攪動的力道,直弄得少女的小腹不停地短促起伏,白嫩的每一寸肌膚都在興奮的沖擊中,波浪般盈盈波動。

「你還想逃到哪去?在獸人營帳里的那些夜晚,我應該已經徹底教過你,讓你知道自己的肉體有多敏感,有多淫亂,就算不遇到我,你以為你還能抗拒?」

「你……胡說,我才不會向你低頭,永遠也不向你認輸。」

即使否認,羽虹卻很難與自己春情勃發的肉體作對,鳳凰之血的高溫副作用,現在已經全部轉為熾盛欲焰,無論是耳後根粉頸處的輕舔溫嚙,還是胸腹部的捻弄撥挑,總能讓她愛欲橫流,享受有如飛在雲霧中的快樂感覺。

「不肯認輸?那我手指上這些濕答答、黏膩膩的東西是什么?你要不要聞聞看啊?其實你抵抗什么呢?再沒有比我更了解你身體的人了。你這變態的小暴露狂,光是被我這樣子看,你就已經騷得猛想男人了吧?」

我輕聲調笑,看著羽虹羞憤欲死的表情,眼中閃爍出幾分得意,再次俯下身來,侵略少女如玉的耳垂和優美的細頸;左手五指並用,悠閑地摩挲著她緊綳細致的後背,在曲線柔順的脊椎上輕輕撫弄,猶似跳舞;右手則從她熱情如火的下身盤旋而上,手指帶著亮晶晶一片濕潤,在她眼前來回搖晃,得意示威。

一系列的愛撫動作,絲毫沒給羽虹冷靜反抗的余地,敏感肉體頻頻傳來的強烈快感,沖蝕著她的意志和心靈,「嗯」的一聲,隨著她愈漸緊促的呼吸,少女終於不堪重負地呻吟出來。

「你發誓不會對我低頭嗎?可是我怎么記得,在誘里的時候,你說只要我能救出那些孩子,你就隨我處置。那時候,你的頭低到哪里去啦?還是你忙著舔東西,所以忘了你把頭放在什么地方?」

斷斷續續從吐字間呼出的熱氣吹入少女耳際,嘲弄著她的信念,把羽虹帶回誘里所發生的殘酷記憶。美麗的眼睛,悄然滑下晶瑩的眼淚,打濕了她長長亮澤的睫毛,暴露出堅強外表下柔弱無助的芳心。

然而,這楚楚可憐的神情,沒有讓我亂了方寸,只是伸出舌頭,沿著她白嫩的臉龐,慢慢舔干兩道淚痕。並在她臉上濕潤涼意尚未消褪之際,湊到她耳邊低低說話。

「對啦,這才老實嘛!一夜夫妻百日恩,過去每個淫賊都喜歡說這句話,我和你何止一夜夫妻,看在你讓我白干那么多晚的份上,這次干完,我讓你逮捕一次,過過發正義春的癮,如何?」

我輕聲說話,右手稍微加重揉捏乳房的力道,引起少女抑制不住的嬌呼。

「羽二小姐,要不要告訴我一下,我們兩個不見的這些時間里,你這小暴露狂都是怎么排遣肉體寂寞的?」

聽了我的言語,羽虹緊閉的眼睛,忍不住顫動幾下,卻終是擋不住耳邊的輕詞淫語。

「你不說我也知道,一定都是像剛才那樣,婊子似的搖著屁股,一個人把自己弄到高潮。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是你閉著眼睛,把腿張開,讓我還給你保留一點尊嚴,或者……」

我冷笑一聲,雙手摟住羽虹凝脂天成的細窄小腰,整個身體半壓在她身上,更加增添說話時候的威脅性。

「或者我就讓你躺在這里,等你郁積的欲火發作,你也知道會是什么情形,到時候你就像頭母狗一樣,流著口水求我干你,怎么樣?你想要那樣子嗎?」

羽虹雙目含淚,發出幾聲嗚咽,但當我頂起膝蓋,將她那雙均勻質感的長腿左右岔開,她卻沒有什么反抗,任我分開她雙腿,整個人就如同半坐在我身上似的。

我想,羽虹實在是沒有什么抵抗余地,因為當她雙手緊按在我肩上,期望盡可能抬高雪潤屁股,躲避我的插入時,但那源自濕濘花谷的黏稠蜜漿,卻打濕金色的恥毛,不停地點滴灑落在我的肉杵尖端,迅速完成了濕潤作用,顯示她肉體有多么期待我的進入。

看准了她的無力抗拒,我挺著肉杵,先在少女的花谷外緣來回磨蹭了幾下,確認她仍缺乏體力後,終於一點兒一點兒地進入她的花谷。

「哦~~~~~」在幾個月的分別後,再次被男人侵入聖潔的玉戶,羽虹馬上就失去自制地嚷喊出來,但一線淚水也凄慘地滑過面頰,宣告她苦心死守的貞潔再次破碎。

我無暇理會這些,只是全心把握她體力未復、迷葯效果猶在的時間,恣意肆虐,享受這具嬌小纖柔的胴體。

一陣狂亂抽插後,羽虹先是喃喃自語,說什么「這是夢……這只是夢……我一定是在做惡夢……」

之類的囈語,眼神也再次陷入空洞,我笑著在她粉嫩的小屁股上一拍,應聲道:「對啦,這只是作夢,你只是在夢里又被我干了,橫豎你沒損失,又剛好需要個男人,為什么不放開一點?」

這句話像是一個導火線,瓦解了少女心中僅存的防線,讓積壓在少女體內的火熱欲望爆發了。

羽虹滿是淚痕的俏臉上,閃過一種自暴自棄的覺悟,跟著就像拉彈弓似的朝我抱過來,熱吻雨點似的落在我面上,一雙傲人的修長玉腿也纏住我後腰,從下面緊緊地抱住了我。

「喔,這么熱情?妙啊!」

肉杵好像泡在一泉溫水中,四周被又軟又濕的腔肉包得緊緊,我興致高昂,禁不住加快節奏地抽動起來。

放開了矜持的羽虹,陣陣熱流由下體急速涌出,有如潮水,一浪一浪,全身有如被電擊似的,細腰扭來扭去,滿面通紅,呼吸急速,鼻孔直噴熱氣。

少女的雙腿緊勾著我後腰,肥嫩的白臀搖擺不停,這個動作使得肉杵插得更深入,令我進出間暢快無比、大感舒爽。

我興奮地全力抽插,在這如夢似幻的情境中,羽虹眼中的恨意並未消失,卻被欲焰所掩蓋,回復到當初在南蠻,每夜與我合體交媾的情形,俏麗嬌膩的玉頰紅霞彌漫,兩片嫩臀極力迎合著我的抽動,雪藕般圓潤的胳膊,纏抱住我的肩頭,嘴里不停發出甜美的哼聲。

這種情形未算理想,但至少比之前她一面自慰,一面瘋狂哭喊,那種變態似的詭異狀況要健康一些,至少這時的她,對我的誘惑力大得多了。

(不能太浪費時間,我還有正事要辦……

記起了另一件工作,我一面在少女溫暖濕潤的肉洞中挺送,一面從暗藏在旁邊的布囊里頭,取出了我視若重寶的黃晶石。

如我所料,黃晶石一暴露在淫欲結界的運作下,很快就變了顏色,發出瑰麗的彩光,而這次的光亮遠勝之前,顯然除了淫欲結界的運作外,黃晶石還受到其他來源的刺激。

而從彩光反應看來,那個來源,相信就來自我面前,一個曾經成為「地獄淫神」祭獻、如今在交合中瀕臨高潮,雪白裸背漸漸浮現血紅刺青的少女,羽虹。

對眼前的彩光恍若未覺,羽虹熱情地扭動纖腰,搖擺著玉臀,隨著肉杵的抽插而活動,白皙的芙蓉嫩頰恍如塗了層胭脂,紅艷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啟張不停,吐氣如蘭,媚眼如絲,發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聲。

「……我……我又被你欺侮了……連夢里都逃不了你……我沒救了……整個臟掉了……啊……啊啊啊……」

像是哭泣似的高聲叫起來,血紅色的凄厲牝蜂,在少女白皙柔嫩的裸背上清晰地浮現印記,當我終於在她體內射出生命精華的種子,她也昂彈著香汗淋漓的火熱胴體,圓潤嫩白的一雙鴿乳,在胸前碰撞晃盪著。

就這樣,我絲毫不停,直至羽虹達到四次高潮,自己也射了兩次,讓她幾乎是翻著白眼暈厥過去,才把她放下,經過一番喘息,做著快速的善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