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穢亂國會 賣友求榮(1 / 2)

金雀花聯邦的國會山庄,是月櫻平常工作的地方,建立於山腰地帶,如果站在國會山庄的大門口,可以清楚看到對面的開闊山景:金雀花聯邦首都的著名勝景,斷背山。

我們坐在二樓的看台上,居高下望,看到底下的議會廳中有數十排座位,正前方則是一個繪著大鷲圖騰的發言台,整個議會廳都鋪著大紅色的厚地毯。厚厚的地毯有吸音作用,整個議會廳雖然遼闊,但卻是沉靜無聲。略嫌古舊的裝潢與擺設,因為每日都被細心的保養與維護,反而泛著美麗的光澤,像是一位年老卻充滿智慧的婆婆,向人們訴說著她走過的歷史,令人對這座議會廳滿載敬意。

金雀花聯邦的議會掌握大權,縱然是身為一國之君的大總統,若是得不到國會支持,其施政亦是舉步維艱,難有作為,所以數百年來,這座議會廳里曾表決通過無數撼動整個大地的行動,事實上,直至今日,諸如加入國際聯盟、派兵討伐黑龍會、與伊斯坦是戰是和……等重大決定,仍是在這座廳堂中表決。

對於這座名聞遐邇的政治殿堂,我敬仰已久,今天趁著國會休會,議會廳中除了負責打掃的少數雜役外便無旁人,月櫻帶我來到國會山庄,參觀她平時工作的所在。

「姐,你平時都是在主席台上嗎?」

「嗯,多數時候是這樣,但在台上都只是做個樣子,除非碰到突發狀況,不然大多數的事情,在我還沒站上主席台之前,各黨派就已經商量好了。」

順應我的要求,月櫻特別站上了主席台,雖然沒有刻意搔首弄姿,但自信的步伐、含蓄典雅的微笑,讓她從站上主席台的那一刻起,就散發女政治家的特有魅力。

為了要帶我參觀議會,月櫻特別換上了平時的議員套裝。上半身是荷葉短袖的象牙白色絲質襯衫,但是胸前卻巧妙地利用衣服的重量,讓一片似輕實重的薄紗垂掛在胸前,形成多層次不規則的波浪縐褶美感,並且露出里頭白色蕾絲的襯衣。

襯衫外的深藍色絲質外套,除了給人仙女般的飄逸外,更多了一分穩重的氣息,胸前那枚代表國會議員身份的金章,在燈光下閃閃發光;而下半身同色的及膝窄裙,不但完全包覆住她彈實的翹臀外,更把她下半身性感的曲線修飾得更加完美。一頭金發高高盤起,臉上擦抹了淡淡的粉妝,月櫻看來明艷照人,舉手投足之間的風范,既自信又神氣,與作皇家公主打扮時判若兩人,遠遠看過去,竟與調兵遣將時候的李華梅有幾分神似。

「看到左邊樓梯口垂下的那截繩子嗎?三百六十七年前,金雀花聯邦通過新就業法,雇主可以無須任何理由與補貼,解雇二十六歲以下的員工。為了向後代子孫表達對這法令的抗議與拒絕參與,六十三歲巴姆。佛朗克議員半夜在這里懸梁自盡……」

「……主席台曾經被毀過一次。一百四十六年前,表決對索藍西亞用兵時,以方國豪議員為首的鷹派,曾對巴菲特一族的長輩丟手套,要求當眾決斗。那位老議員當時年已八十六,是萊恩的曾曾祖父喔。」

月櫻指著議會廳內的每一處,如數家珍地仔細介紹,我看她說得高興,心里也感慨良多。

作為一介女流,月櫻競選總統絕無希望,但她巧妙利用本身錯綜復雜的政商後援、百姓對於萊恩。巴菲特的支持與遺愛,成功統合各方資源,穩穩坐上國會之長的位置,這確實是了不起的成就,而月櫻能夠作到這一點,不曉得吃了多少苦、忍了多少辛酸,才終於有今日的揚眉吐氣。

正自慨嘆,我突然發覺有點不對,本來還在附近打掃的雜役,不知何時走得一個不剩,議會廳里一片寂靜,連負責保護月櫻的安全人員也無聲無息,偌大空間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而這正是一個完全封閉的環境。

經歷過無數風雨的我,對這情形立刻有警覺。

(不妙,有人想行刺!

才剛剛和方青書賭命賽車過,目前正是我身體最弱的一刻,作戰對我非常不利,但為了月櫻,我立刻掏出暗藏在腰側的破魔槍,預備靠這支魔法寶貝來面對戰局。

可是,我才一掏槍,一只溫暖白潔的柔荑立刻按放在我手上,當我愕然抬起頭,不知何時走下主席台的月櫻,深情的一吻沾落在我唇上,稍碰即離,跟著,在我滿是質疑的目光下,月櫻雙頰緋紅,卻是大膽地主動與我對視,說著讓人狂喜的話語。

「……你不是一直都想看姐姐這么穿嗎?這次大賽車辛苦你了,為了慰勞你的辛勞,姐姐今天特別准備,想在這里……和你……干一次。」

一段話說得吞吞吐吐,羞澀至極,但那雙燃著愛火的妙目,卻自始至終凝視著我,沒有逃避我的質疑,這種愛上了人便大膽得不顧一切的冶艷風情,讓人聽了哪還忍得下去。

就在這間議會廳的正中心,我抱著月櫻,既感激又熱情地狂吻了下去。

-------------------------參議院的主席台,原本是主席主持會議的所在,身為議長的月櫻平時就是站在這里,手里拿著傳聲的麥克風,高聲主持會議,掌控著會議的流程。

今天,她仍是站在這里,如往常一般的端庄打扮,整整齊齊的女議員套裝,胸口的金章令人凜然生畏,一切就與平時幾無分別,真要說有什么地方不同,那就是她臉上似笑非笑的嫵媚神情,與素來的端庄不可侵犯大異,還有被她握在柔膩掌心的不再是麥克風,而是一支又熱又硬的肉莖。

「……告訴姐姐,這幾天有沒有想姐姐?」

「何止幾天,看不到你的時候想你,看得到你的時候更想你。」

「就會耍嘴皮子,人都在你面前了,還有什么好想的?」

「哈哈,看不到你的時候想念你,看到你的時候……想把你一口吞下去。」

聽我露骨地示愛,月櫻微嗔地白了我一眼,伸入我褲襠的柔荑用力握了一下,又柔又嫩的溫瑩觸感,光是觸摸就舒服得讓人翻白眼,再看看月櫻雙頰酡紅的羞澀表情,更是教人忍耐不住。

「姐,別只是摸嘛……」

大概是對我的要求早已有備,月櫻笑著蹲下身去,從拉鏈縫口掏出肉莖,輕啟朱唇,一口將紫紅色的肉菇吞入口中,抬頭瞥了我一眼,開始品咂起來。

站在空無一人的國會廳堂內,讓穿戴整齊的女議員口舌侍奉,那種視覺上的沖擊感,就像是在婚禮上奸淫別人新娘一樣的痛快,更別說這名女議員貌若天仙,不是那種雞皮鶴發的恐龍貨色。

越是想到這一點,我就越是亢奮,但或許是久未重玩此道,月櫻吹吮肉莖的技術略嫌生澀,牙齒老是碰到肉菇的冠狀溝,猛然一下還真是疼痛,我有些焦躁,下意識地抓過她的金發,一挺腰身,將火熱的肉莖直直捅進月櫻口中,一直停留在她的喉嚨,然後小幅快送。

月櫻「伊……呀……」

地叫了幾聲,似是知道了我的需要,也不停下說話,逕自用眼神向我示意,瞥向旁邊的主席桌,讓我坐了上去。

「唔……」

我坐上主席桌去,整個過程中,月櫻表現出相當高度的技巧,豐唇一直含著肉莖,未曾松開,當我坐穩後,她半跪著趴埋在我胯間,只是從我的正面換到側邊,一只手撫摸著我的胸膛,一只手在我鼠蹊部和睾丸間游走,偶爾捏捏睾丸,用手捧弄著,口中卻是熟練地舔吮,多層次的連續刺激,彷佛是一場曼妙的交響樂,挽回剛才生澀表現所丟失的顏面,展現了身為夜之女王的實力。

「姐姐,你……唔……這個姿勢好刺激……」

月櫻貼在我的下腹部,只用一張嘴上下的活動,我則是調整著位置,讓她更方便使力,恣意地逗弄我。月櫻就這么認真地舔吮著,一根根發絲都被汗水浸濕,我可以完全感受到她口腔的熱度與幼嫩,每當我輕輕撫摸她的金發與耳朵,她也用牙齒輕咬我的肉菇作回應。

繼續享受秋月天女的香口妙舌,是很動人的滋味,但考慮到月櫻的體力不好,不忍心讓她太累,我扶起她的頭,坐直身子,再次將她緊緊抱在懷中,發現她的香汗已經濕透絲質襯衫,心疼地撫著她的頰、她的發、她的粉肩、她的纖腰,低頭吻她的唇。

「小弟,你覺得舒服嗎?」

「爽到不行呢,姐姐,謝謝你今天為我搖旗子,如果不是有你的鼓勵,我一定跑不完全程。」

「有沒有女孩子告訴過你,你開賽車時候的樣子,好帥呢。」

「哦,是嗎?」

我笑了笑,一手偷偷伸到月櫻後腰,猛地一把將她抱起,打橫放坐在我大腿上,肉莖抵著她的及膝窄裙,沒等月櫻提出異議,左手托著她豐肥的屁股,右手卻插在她美妙的大腿縫里,隔著白色的蕾絲褻褲,手指毫不猶豫地在她玉戶上來回按摩。金色纖毛稀疏的玉戶,肥肥、軟軟的,溫熱得像個小饅頭,而小饅頭上的奇妙一縫,恰好正容下我的一指。揉、捏、摸、撥、操,彷佛操作樂器似的熟練撩撥,頃刻之間五音俱全,體質嬌弱的月櫻如何經受得起這等挑逗,不一會兒就嬌喘連連,那條白色的蕾絲褻褲濕了一大半。

得勢不饒人,我從主席桌上下來,讓月櫻獨坐在那張木枱上,想藉勢卷起她的藍色套裙,「啊!不……還不要!」

白色的褻褲才一翻露,月櫻用手把裙子又扯蓋下來。

不過,我從來就不是一個會乖乖聽姐姐話的好男人,在月櫻雙手壓蓋著裙子的時候,我手指早順著內褲邊的小縫插進去,拚命揉捏她的皺嫩蜜唇了。

之前的挑逗,冶艷女議員的肥美蚌肉早已淫蜜橫流了,我十指順著濕滑的淫液,一下一下撥逗著花房頂端的稚嫩蜜蕊。

「……別、別揉……好癢……啊……」

媚骨天生,體質遠比尋常女子更敏感百倍的月櫻,在我的連番刺激下,肥圓的屁股一聳一聳,兩只穿高跟鞋的纖足一抖一抖,綻放著迷死人的艷媚風情。

我盤算著時候差不多到了,雙手伸到她裙子里頭,一把就將她半透明的蕾絲內褲剝了下來。這次月櫻沒有反對,主動配合提臀曲腿,任由我把內褲從她腳上褪下。這條白色內褲早已被淫蜜染成半透明,特別是胯下的部分,點點淫蜜猛滲出來,我特別捧到鼻端,用力一嗅,果然是香氣沁人,心里一興奮,索性把月櫻的內褲往口袋里一塞,作為紀念。

少掉了內褲的遮掩,月櫻羞赧地坐在主席桌上,一雙玉腿八字開,兩扇朱門開闔現,玉戶之上的稀疏金絲,真是一頭火辣性感的金絲貓。我笑著把她的藍色套裙卷起到腰部以上,這樣一來,她的整個下身都赤裸在我眼前,淫盪無比的景象,誘得人心中狂跳。

正面看去,在不甚濃密的金絲下,雪白豐肥的玉戶口,一條小小的紅縫吐著媚液,這正是我最愛的光景。我壓低身體,一把托起月櫻雪白的屁股,不管她由於頭低腳高而發出的「呵……呵……」

呻吟,伸長舌頭,從下往上,從蜜唇到花蒂,來了一個長長的深情一舔。

「啊啊啊啊啊……」

剎那間,月櫻議長的嬌媚呻吟高亢穿雲,在男人不懷好意的邪惡搓弄下,渾身快感如潮涌來,讓她搖頭甩腦,發髻墜散,一頭燦爛的金發披垂了下來,櫻桃小口中更是「弟弟」、「小弟」地喊個不停。

整個過程中,月櫻幾乎都是閉著眼享受,任我親吻愛撫,所以並不知道我偷偷寬衣解帶,下身已經赤裸了。我悄悄趴伏下去,調整位置,將肉莖貼到我揉動她花蕊肉芽的中指邊,突然將已經堅硬的肉菇替換了中指,用肉菇頂端頂著她紅嫩的肉芽研磨著,突然的襲擊下,月櫻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咬著牙根唔唔叫著,全身像抽筋般抖動,剎時膣道內涌出乳白色的濃稠蜜液,竟已來了第一次高潮。

「小弟!唔……姐姐要死了……啊……姐姐……活不下去了……」

女性的高潮頗耗體力,我本該讓月櫻稍事休息,卻又決定趁熱打鐵,將整個舌頭都卷成一條,然後狠狠地鑽進她緊暖的膣道,用力向她的子宮里吹入一大口熱氣,正在高潮中的月櫻,哪能承受這樣的一擊,「哎」一聲長吟,渾身扭動不已,頻頻涌出的蜜液浪潮,險些噴了我一頭一臉。

一直到了好一會兒後,月櫻才從高潮的沖擊中略醒過來,眼中回復了理性的神采,雖然沒有說什么,但卻輕輕扭著腰,作著媚惑人心的妖艷舉動,一手還伸往我胯下,握住了那根硬挺許久的肉莖,一雙眼中的期盼不言而喻。

「姐,想要什么就說出來,我這個人從小就笨,你不說,我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