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穢亂國會 賣友求榮(2 / 2)

我故意挑逗月櫻。

「就、就是那個……」

一反之前主動口交的大膽,月櫻這時羞得像是個初經人事的小女孩,連一句完整話語都說不出,或許,她也知道這反應更能讓我興奮吧。

「就是雞巴,我要小弟的雞巴來愛我!」

羞澀之後的大膽,最是讓人怦然心動,特別是「雞巴」這個粗詞,從一個高貴端庄的女議員口中說出,還是在這么具有庄嚴氣氛的國會殿堂,強烈的褻瀆感比什么春葯都更讓人亢奮。

我的挑逗已夠,但卻想問最後一個問題。

「姐,你說我開賽車的時候很帥。就只有那時候嗎?沒有別的?」

「當然還有其他的啦,小時候姐姐幫你洗澡,你淘氣的樣子很帥;後來你說一定要接姐姐回來,雖然小小年紀,但很有男子氣概的樣子也很帥……」

月櫻輕聲說話,媚眼如絲,手里握著我的肉莖,用一種輕得讓人心癢癢的聲音,膩聲道:「還有……你硬著東西向姐姐示威搖晃的時候,好帥,姐姐都濕透了呢。」

為了要回報月櫻的款款深情,我把月櫻抱起後,翻轉她的胴體,要她四肢趴跪在主席桌上,她依順地高高翹起那豐碩渾圓的大肥臀,在主席台的燈光下,豐滿的肉丘,有如白瓷般發出光澤;臀下狹長細小的肉溝暴露無遺,穴口濕淋的淫蜜,令赤紅色的花唇閃著晶瑩亮光,絕美的景象,我用雙手輕撫著她的肥臀,一時間竟是看得痴了。

等不到我的動作,月櫻迷人的雙眸回頭一瞥,嫵媚萬狀的凝望著我,嬌聲道∶「還不上來……」

燈下看美人,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哎呀!」

嬌哼一聲,月櫻柳眉一皺,手緊緊抓住木枱的邊緣,被身後的我雙手搭在她肥臀上,下半身用力一挺,堅硬肉莖從臀後一舉插入月櫻性感的玉戶。

月櫻縱情地前後扭晃雪臀迎合著,胴體不停前後擺動,使得兩顆豐盈如桃的乳房,在襯衫內來回搖動;我左手伸前解開襯衫扣子,進去捏揉月櫻晃動不已的乳桃,右手撫摸著她白皙細嫩、柔軟有肉的肥臀,一面向前用力挺刺,月櫻就竭力往後扭擺迎合!

即使下半身作著淫穢的交合,緊密相連,但月櫻的上半身卻仍穿戴整齊,藍色的外套、白色的襯衫,看來仍是那么高貴嫻雅,偏生下半身淫盪地扭著屁股,這種強烈的反差感,讓我使出了全力,代表金雀花聯邦的所有選民,對這褻瀆國會殿堂的女議長大加撻罰。

「姐姐,爽嗎?這是你工作的地方,你沒專心工作,我代替你千千萬萬的選民來處罰你。」

我太熟悉月櫻的個性,知道她天生媚骨,在特殊環境之下,受背德感的刺激,會表現得特別放盪,彷佛一朵燦爛盛開的淫艷妖花,果然,才聽我這么說,月櫻就扭著雪臀,嬌哼出聲。

「啊……用力處罰姐姐吧,可是……哦……千千萬萬的選民里,姐姐只接受你來處罰……只讓你干……嗯……」

說著刺激的下流話語,成熟美艷的女議員,興奮得四肢百骸顫動不已,春情激昂、淫水直冒,肉莖在肥臀後面頂得她雙腿麻軟,艷紅的櫻桃小嘴中,頻頻發出令天下男人銷魂不已的嬌啼聲,而「卜滋!卜滋!」

的抽插聲更是清脆響亮。

「喔……好舒服……姐姐舒服死了……小弟最帥了,姐姐……嗯……喜歡被帥帥的小弟干上天去……哎喲……喔、喔……」

極樂愉悅中,月櫻歡悅無比,急促嬌喘著∶「啊!受不了啦……小弟,再快一點……美死了……好爽快……姐姐又要泄了……」

在空盪盪的國會大廳內,月櫻激動地大聲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盪聲音會否傳入旁人耳中,光滑雪白的胴體加速前後狂擺,一身布滿晶亮的汗珠。

我得意地不容她告饒,肉莖更用力的抽插,所帶來的刺激,一波波將她的情欲推向高潮尖峰,渾身酥麻、欲仙欲死,花房口兩片嫩細的蜜唇,隨著肉莖抽插翻進翻出,月櫻舒暢得全身痙攣,美穴內大量熱呼呼的淫蜜急泄,燙得我也是一陣陣酸麻難當。

月櫻星目微張,唇邊上露出了滿足和痛苦的樣子,連續多次的高潮起伏後,我發現她的花谷頻繁收縮,像一張小嘴似的大力收縮,吸吮著肉莖。

我快速抽送著,終於也把持不住,叫道∶「姐姐……喔……好爽……姐的小穴……吸得我好舒服……我也要到了……」

泄身後的月櫻,拚命抬挺雪臀搖晃,在神聖的主席台上,迎合我的最後的沖刺。快感來臨剎那,我全身一暢、精門大開,滾燙的精液卜卜狂噴注滿小穴,讓她深深感受到這股強勁的熱流。

「喔、喔……」

月櫻如痴如醉的喘息著,俯趴在主席桌上;我倒在她的美背,花房深處有如久旱田地驟逢雨水灌溉,濕潤溫暖。

「小弟……」

「嗯?」

「……姐姐之前不好意思說,但是……你每次干姐姐的時候,都是最帥的時候,嘻。」

「呵呵,是啊,能讓女人高潮的男人,才是最帥的,姐姐,你笑起來的樣子好美。」

吻了吻月櫻含笑的眼眸,我緊緊貼在她的身後,男歡女愛,溫情款款地低聲輕訴著,彼此都達到了情感交流的極限。

-------------------結束了在國會殿堂中的一場荒唐交合,我幫月櫻穿戴更衣時,她仍像平時那樣,嗔怪我弄臟了她的裙子,又扯掉了她的襯衫扣子,而我自然是嘻皮笑臉地應對,藉著幫她穿衣的機會,上下其手,或是捏捏她飽滿的乳房,或是拍兩下她渾圓白皙的粉臀。

就是這樣的嘻鬧動作,讓穿衣過程比應有時間更慢,大半天都穿不好衣服,等我們終於收拾妥當,可以離開國會大廳,卻發現時間已經是深夜了。

可能的話,我當然是希望能夠與月櫻多相處一段時間,最好是摟著她的冰肌玉骨睡上一晚,那可真是賞心悅目之至的樂事,不過,心燈居士幾個時辰後就要和我們一起親上慈航靜殿本院,揭發心禪賊禿的假面具,我不能夠在外頭耗太晚,事實上,到現在還遲遲不歸,家里那幾個女的恐怕都等得心焦了。

「小弟……」

分別在即,月櫻卻顯得欲言又止,最後才告訴我,幾個時辰後慈航靜殿的一戰可能異常凶險,但她已經為我作了准備,委托慈航靜殿之內的人物暗中照顧,保住我的人身安全。

這句話里透露著玄機,也讓我再次驚覺到,在這場我們與慈航靜殿的斗爭中,我一直忽略掉月櫻手中的力量。

自始至終,月櫻都與慈航靜殿的高層人物維持著交往,那日我在她地宮中看到的背影,就是她秘密往來的對象之一。盡管月櫻從未主動表示些什么,但我如果求助於她,肯定能在慈航靜殿內部獲得其他助益。

月櫻敢保障我的人身安全,應該是已經通過她的人脈,讓慈航靜殿的高僧許下承諾,不對我動手了吧?這確實是一張讓人放心的王牌,不過,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還真是不怎么好。

「小弟,你不高興嗎?」

「沒有,怎么會呢。」

笑著搖搖頭,我與月櫻告辭,約定幾個時辰後在慈航靜殿本院見面,而當我離開的時候,白起也派人送來了烽火乾坤圈,讓我順便帶回去。

烽火乾坤圈入手,這件上古神器威力無窮,光是握在手里,就能感覺到它所蘊含的不凡力量,但我現在看重的,不是它的力量與潛能,而是它所隱藏的秘密,如果可以,我真想現在就打開來看,但為了保持烽火乾坤圈上的封印完整,必須等到幾個時辰後,在具有公信力的證人檢查過後,才能當眾打開,否則心禪賊禿一定指責我們把秘密文件掉包,難以取信於人。

回去的時間頗晚了,我沒有驚動任何人,悄然回到自己的住房,本以為阿雪會守在房里頭,卻沒想到除了她以外,羽虹也和她坐在一起說話。

兩女的感情不錯,這一點我也很高興,從房子後頭繞過去,卻聽到一陣敲門聲打斷她們兩個的談話。

是男人?誰在這時後來勾引我的女人?我要閹掉他!

「約翰回來了嗎?」

呃,大叔這個時候跑來作什么?三更半夜的,他不和心燈居士湊桌打麻將,跑到這邊找我,莫非有什么不良企圖?

想聽聽看茅延安找我有什么事,我躲在窗邊,刻意沒有進門,卻聽到茅延安發現我未歸,本想馬上離開,卻又好像遲疑著什么事,最後「噗」的一聲悶響,似乎是羽虹跪了下去,然後茅延安一聲長嘆。

(為什么女人跪下去以後,男人會嘆氣?難道在口交?這對奸夫淫婦當我死了嗎?可惱啊!

心里惱火,我卻聽茅延安在長嘆一聲後,突然胡言亂語起來,說什么原本他來找我,是想說一個故事,但既然我不在,他說給羽虹、阿雪聽也是一樣,只是這個故事他可能用來寫書,所以請羽虹和阿雪替他保密,不要告訴別人,否則書就沒得賣了。

羽虹根本沒心情聽故事,出言拒絕,但茅延安卻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我要先說明,這是別人的事,不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喔。」

「大叔,我們關心的不是這件事,明天我們就要與心師伯對質了,請你幫助我們!」

「這件事是我朋友的秘密,我答應過他不告訴別人的,現在告訴你,你不能告訴別的人。」

不夠清楚茅延安的為人,羽虹聽不懂茅延安的話,但已經聽過類似話語兩次的我,聞言渾身一震,知道茅延安來找我是作什么了。……決戰前夕,茅延安終於決定棄暗投明,出賣他的老朋友心禪禿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