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黑山老妖 東方列車(1 / 2)

沒有人知道娜西莎絲信心的根源是什么,但事急從權,阿雪與霓虹都贊成了娜西莎絲的提議,朝黑山谷道動身,去賭這一鋪。

啟程時,獸人們再度發動襲擊,由於身分已經暴露,這次他們大膽使用能飛行的猛禽,由天上投擲爆裂物攻擊,如果不是因為我方有兩名羽族女戰士,能夠配合打空戰,一陣眼前虧是免不了的。

「師父,別擔心,阿雪一定會救你的。」

這句話單是今天一天,我已不知道聽過幾次,實在是有些煩了,但這次阿雪的口氣有些奇特,我睜眼一看,只覺得她的眼神中蘊含著堅毅,仿佛下了某種決心。

「……不只這一次,還有以後也是,如果往後再碰到這樣的事,阿雪絕對要救師父,不會讓這次的事再發生了。」

這次的事?如果是指排毒急救的話,那感覺其實挺爽的,我不介意多來幾次,不過,阿雪所指的事應該不是這個,而是我的中毒與一度命危。

追跡者總是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暗箭難防,再怎么藝高膽大,也還是常常碰著生死一瞬間的情況,照理說,阿雪對「師父有生命危險」這種事,早該當成家常便飯般適應了,可是事情並非如此,每次我遭遇險難,最焦急不安、緊張到哭出聲來的,總是這個美麗嬌憨的小狐女。

剛剛娜西莎絲宣布我毒發難救的瞬間,我又在阿雪眼中看到那種驚怖之情,仿佛最心愛的東西即將失去,連理智都要隨之崩潰。這種距離崩潰只差一線的眼神,即使是我這樣沒心沒肝的賤人,都會感到歉疚,說到底,在我身邊的女人里頭,除了身不在此的月櫻,就屬這個小狐女對我無條件地關心與付出,要是有一天我真的不在了,不曉得她能否承受這樣的打擊。

也就因為如此,我特別怕看見她這樣認真而帶著覺悟的眼神,仿佛下定決心去做某件難事,而這種難事套用在阿雪身上,九成九就代表著犧牲,我可不想看見她自以為是地替我犧牲些什么啊。

察覺到這個可能,我卻沒法作些什么,也不能開口命令,讓其他人幫我把阿雪給看好,想起來真是讓人焦急。而沒等我再想些什么,我的擔架已經被放到紫羅蘭背上,開始動身趕路了。

接下來的數天,我們的生活異常「充實」原本一天半就可以抵達的路程,因為獸人的猛攻,被拖慢到走了整整三天。

獸人們的參謀,比我預期中的更具智略,用盡種種手法,搶先在我們前頭,設下種種陷阱埋伏,營造出對他們有利的情勢,拉近雙方的實力差,令我們倍感壓力。

驅動猛獸襲擊,這是獸人們慣用的手法。當樹林中燃放濃烈的瘴毒迷霧,百獸奔馳動地而來,那種聲勢不下於千軍萬馬,而夾雜在百獸群中的無數毒蟲,更讓我肯定雅蘭迦已率領蛇族勢力重歸獸人陣營,因為驅策大小毒蟲與役使百獸,看似相同,其實卻是背道而馳的術法,普通獸族沒法召喚蟲蟲類生物的。

就因為有這個認知,所以當兵甲蜘蛛、巫可塔比亞龍、蓋亞犀獸……等中級獸魔一一出現,我的驚訝遠沒有霓虹她們十分之一。南蠻獸人的兩大優勢,除了獸人們的強健體魄與狂暴變身,就是南蠻的獸魔術,只是能操縱中、高等獸魔的術者多為女性,羑里事變後南蠻頗缺優秀的獸魔術者,與外族戰斗時吃了暗虧,而今蛇族回歸,這手厲害技藝如何不用?

幸好,情形與當時在羑里已大有不同,羽霓、羽虹在我有計劃、有方向的長期操練下,武功大進,再非昔日可比,那時候的她們,碰到中上等級的獸魔,只能遠揚游斗,但現在……

「一朝無敵天比高!」

羽霓振翅翱翔半空,纖細的少女肢體畫出美麗弧線,手中的碎夢刀燦發藍色水晶光,驟化成一道撕空冷電,輕易把五公尺高的獨眼巨人砍成兩段,巨碩身軀連同那根狼牙棒槌,無聲地一分為二。

「獸王拳·螳螂問心圈!」

羽虹真氣鼓盪,長袍下擺無風自動,露出小半邊雪嫩的香臀,但很快縈繞在周身的耀眼紅光里,逼得人難以正視。銳嘯聲中,羽虹左臂畫圓探出,急轉成錐,整個人像是一支離弦火箭,朝熾焰亞龍飆射出去,兩團不同顏色的火光撞擊,爆成紅焰滿天,熾焰亞龍被一擊而破,漸漸隱沒消失。

第五級的中階獸魔,已經不足以威脅到羽霓和羽虹,就算動上第六級的獸魔,也未必能對她們穩操勝券,而放眼南蠻獸族,並沒有幾個第六級的獸魔使,假如不是憑著集團優勢打消耗戰,根本就難不到我們。

別小看消耗戰的恐怖,蟻多累死象,那種不眠不休、日夕作戰的極度疲倦,不是武功高就可以減輕的,況且除了戰斗之外,我們這小隊中的女性,還有其他的棘手任務。

正如之前娜西莎絲所預告的,這種急救法飲鴆止渴,只會讓每次的毒發更為劇烈,阿雪她們戰斗之余,還得要照顧我這邊的狀況,有時候戰斗中突然毒發,她們就必須立刻幫我急救。

對於那些好色的獸人們來說,與我們作戰大概是一件很棒的差事,激戰之余還可以大飽眼福,看見本來威風凜凜,正與族人戰斗的強敵少女,忽然臉色大變,飛撤回半透明的魔法屏障之後,急忙寬衣解帶,上演一幕幕香艷景色。

急救的最終意義是排毒,而排放毒素的方式,隨女方的肉體優勢與喜好有所不同,羽霓通常是跪坐在我身前,伸手握住了肉莖,動作緩慢而輕柔,大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捏住肉菇,套動的速度時而緩慢、時而快速,還不時吐出舌尖去舔弄肉菇,讓我感到全身陣陣發熱、酥麻,直至最後噴發。

同樣的目的,換作是阿雪,手法就不一樣,她總是通紅著臉,把長發撥捆到腦後,解開領口的結扣,讓兩團肥碩如瓜的雪乳蹦躍而出,將肉莖擱在她雪白的乳溝,乖巧地用雙手壓住她的豪乳,溫柔的套弄,舒暢的擠壓感讓我飄飄欲仙,說不出話來,只看見肉莖在兩團雪白的玉球中間前後進出,時慢時快,被那兩團軟肉摩擦得奇爽無比,連肉菇都被夾得熱麻麻。

比起羽霓的口與手,阿雪的柔軟碩乳,在觸感、視覺上都更為刺激,我本以為這就是至極享受,哪想到一山還有一山高,竟然是羽虹給了我新的驚喜。

那一次輪到羽虹來急救時,匆忙從戰場上退回的她,可能是在使小性子,雖然從我褲襠里將肉莖掏出,卻不低下頭吻,也不用手套弄,反而一屁股坐在我膝蓋上,然後脫了她自己的鞋襪。

(這死丫頭在搞什么鬼?要搞就搞啊,沒事脫什么鞋襪,當這是遠足嗎?

羽虹的怪異動作,讓我怒從心起,可是當她掀起袍子下擺,露出那雙藝術品般的精美玉足,白皙柔嫩,我滿腔怒氣都化為烏有,愣愣地看她平抬纖足,用滑膩的腳掌兩邊包夾住肉莖,左右搓揉起來。

不同於性交的「腳交」最適合擁有一雙美腿的女性使用,而素來以修長粉腿為特色的羽族女性,正是玩這把戲的最佳對象。羽虹擺動滑膩的玉足,纖細而不見骨的腳掌夾著肉莖,溫暖柔滑,較諸手掌的靈活,另有一番難言滋味,尤其是在兩腿搖擺之間,雪嫩的大腿、圓滑的屁股,忽隱忽現,牢牢鎖住了我的視線,恨不得伸手過去大力一抓,滿足胸中悶燒的渴望。

而且,較諸阿雪、羽霓,這個倔強俏麗的羽二捕頭,還另有一個妙處。

阿雪和羽霓,對於必須在眾目睽睽之下「急救」總是全身緊綳,動作僵硬,阿雪是素來怕羞,羽霓則是自動執行在這種狀態下應該要害羞的指令,但羽虹卻與她們不同,那具已經充分開發的背德肉體,猶如早已熟透的果實,越是暴露在淫欲的目光下,越是能夠刺激她的春情,在水嫩的肌膚下,連血液都為之騷動、沸騰。

最開始,羽虹也想裝得像阿雪、羽霓一樣,盡力表現出一個正常女孩子的羞赧樣子,不過那股原始沖動卻非理智所能克制。

「嗯……哼……唔……」

緊咬住嘴唇,竭力不讓呻吟聲嘶喊出來,羽虹仰著頭,星眸微睜,一雙白膩美腿左搖右擺地晃動著,金黃色的秀發披垂下來,有節奏地甩動著,胸前一對雪兔般的小巧鴿乳,也在衣衫下輕輕搖晃,從我的角度斜斜仰望,清楚看見少女股間不住溢出香津,早已處於情欲亢奮的野性狀態。

即使盡力克制,那股在眾多目光下綻放的冶艷風情,仍是被在場的所有人給注意到,尤其是雄性,獸人們往往看得快要滴出口水,連姿容更勝羽虹的阿雪都不能令他們移開目光,所有獸人幾乎是紅著眼沖殺上來,恨不得取代我的位置,撲倒那英艷中猶帶三分放盪的美少女,狠狠干上一場。

獸人們赤裸裸的性欲,透過目光,全部都傳達到羽虹敏感的肌膚上,令她越來越難忍下那股亢奮,不自覺地解開衣衫,露出更多的雪膚,享受那份暴露的快感。

只是,羽虹似乎不願與我當眾交合,把她享受暴露邪欲的真面目讓旁人看到,所以她只是用腳掌摩擦,幫我解放,卻把自己的肉體欲望給強壓下去。這份春情無處解放,就化為對敵人的強烈殺意,將所有看到她恥態的敵人撕殺,藉著滿空血雨飄降,來澆熄熾烈的欲焰。

在這樣的過程中,我隱約感到羽虹的力量正在迅速攀升,這本該可喜可賀,但那道傲立在血雨繽紛中的鳳凰身影,看來是那么的孤獨、凄艷,讓人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

(好怪,鳳凰焰的顏色不是鮮紅嗎?為什么看起來會像是黑色呢?

這個想法沒有維持太久,因為當敵人頻頻驅動獸魔作戰,本身隱藏於幕後,那個攻擊真是一波接著一波,我沒有什么仔細思考的余裕。

在山野中作戰,獸人可以說是占盡優勢,不僅他們本身擅長山域戰斗,屬於地系魔法的獸魔術更是源源不絕地擷取到能量,縮短了獸魔被殲滅後的重生時間,當真是打消耗戰的天堂。

或許我該慶幸,伏擊我們的僅是獸人陣營,沒有精靈一族助陣,否則不只是百獸與獸魔,就連森林里的所有植物都會被賦予「生命」蘇醒過來,對我們發動攻擊,那可真是要與整個世界為敵了。

盡管如此,我們承受的壓力仍是大到難以承受,就連阿雪這樣心存仁愛,連踩死螞蟻都不願意的個性,都不得不與娜西莎絲聯手,發動威力強大的黑魔法,一次蝕盡方圓百尺的地面,把射程內的所有生物咒殺,直接送往冥府,令敵人短時間內無法再驅使附近山區的猛獸來攻。

一仗接一仗,我們就在這樣精疲力盡的情況下到了黑山,但不管我事前怎么猜想,都料不到娜西莎絲會有這等圖謀。

當我們與獸人一前一後,在黑山山腳下進行大混戰,戰況正膠著的時候,獸人陣營中吹響了奇異的號角,似乎要召喚黑山上的野獸下來助陣,阿雪、羽虹大為緊張,嚴陣以待,哪知道山崖之上雖然傳來聲響,但號角聲所召喚來的卻非獸群,而是滿空箭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