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因果循環 血債百年(1 / 2)

真沒有想到,一個人運氣背的時候,真是什么都有可能發生。基本上,我個性乖戾孤僻,已經算是夠不討人喜歡的了,再算上我那無良的爺爺與老爸,我就更討人厭,打從小時候就開始被人追殺。

自己的帳、家族的帳,這些我早就已經習慣了,自小就整天要面對來算帳的苦主,或明或暗的種種「討債」行動,即使我想要不認命,那些苦主頁不會聽我說話,畢竟除了欺負弱小,這些家伙也找不到別的辦法可以出一口心中怨氣了。

但認命歸認命,如果面前莫名其妙又多出一筆賬單,我也是會很火大的。家族債和自己欠的債還沒了結完,我可沒想到又會多出一筆修業債,雖然說人生在世,不是別人欠我們,就算我們欠別人,可是我確實沒想到,連修習已逝者的技藝,都會有五百年前的舊債遺留下來,而且還是這么大一尾的一筆。

「等等,你剛才說了什么?再說一遍,那個年輕人叫做什么名字?」

問話的一瞬間,我確實希望至今聽錯,也許娜西莎絲剛才說的,是另一個人名,又或許只是同名同姓。然而,天底下果然沒有這么好的事,娜西莎絲幾乎是用一種奸計得逞的微笑,粉碎了我脆弱的期待。

「你沒聽錯喔,哪個年輕人的名字就是法米特·修·卡穆,就是那個人稱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師。」

娜西莎絲笑道:「這樣子算來,無頭騎士與你搞不好有深仇大恨呢,因為五百年前,就算法米特設計,讓無頭騎士不能參戰,最後枉死在大海之濱,如今繼承法米特技藝的,就只有你一個,這樣算不算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呢?」

聽娜西莎絲的笑語,我只能在肚里大聲咒罵。學了東西,是該交點學費,更別說我還另外得到黃晶石這項遺產,就算為法米特做點什么,也說得過去,但怎么都好,可不可以不要丟一個這么大尾的下來啊?這種超級怪物,甚至超越了當今最強者的級數,我不過是一個貪淫好色的小魔法師,有什么本錢夠人家打?

「別太灰心喪志啊!法米特的六大暗黑召喚獸,五百年前天下無敵,你身為淫術魔法的繼承認,只要能使用暗黑召喚獸,還用得著害怕無頭騎士嗎?」

「嘿,你這人妖有沒有腦啊?還是明知故問?剛才連你都說了,法米特要設計無頭騎士調開,才敢進行決戰,如果暗黑召喚獸能夠穩贏無頭騎士,法米特有必要用這種手段嗎?」

我的質疑令娜西莎絲一呆,看來她好像真的沒有想到這一點,被我這一說,才問我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五百年前法米特干過的事,我也再來干一次咯。」

「你的意思是說……你要用暗黑召喚獸,決戰無頭騎士?」

「喂,你別隨便亂編人家沒做過的事,我的意思是,要你們設法找到當初法米特所用的誘餌,也就是無頭騎士的那個戀人……的遺骨,我試試能不能憑那些骨頭騙無頭騎士再死一次,又或者……只要騙得它再沉睡個一百幾十年,那我就解脫大難了。」

「沒志氣,你就不能像個男子漢一樣,奮勇一戰嗎?」

「奮勇一戰?為誰啊?我說人妖小姐,你知不知道男子漢與撫恤金一樣,都是要錢的耶!」

我一口便把娜西莎絲的教唆給頂回去,要我在這種時候去當男子漢,這就像要我拿著火把跳到石油池里一樣,我可敬謝不敏。

實施戰術需要資料,但目前的娜西莎絲,卻沒法提供我所需要的資料,這點我也沒法怪她,因為她已經在這么短的時間內,調查出我們所不曉得的重要訊息,盡管聽在我耳里像是晴天霹靂,可是現在聽到,總好過無頭騎士朝我殺過來的時候才曉得。

「對了,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知道,為什么那天無頭騎士會出手救你的小女徒弟?」

「這種問題我哪知道?總不會是無頭騎士技癢難耐,露一手給我們瞧瞧吧?阿雪是我教的,不是我生的,我哪曉得那么多?」

這件事其實我也想過許多次,但不得其解。無頭騎士連腦袋都沒有,當然也不可能是見色起意,想要貪圖阿雪的美貌,究竟出手的理由是什么,至今我仍想不通。

調查的任務,仍舊是丟給娜西莎絲去辦,不過在提供後勤補給的方面,我卻另外有用得著她的地方。

「這是你上次要我替你准備的魔法葯物,我替你准備好了,你當時說這是對付無頭騎士的重要物件,但我找人查過,這幾十種葯物雖然屬於昂貴貨色,卻全部都是些過時的東西,沒有任何的強力魔法需要使用這些,有幾種甚至已經上百年沒被拿來當魔葯用過了。」

嘿嘿嘿,單單只有這些,自然使不出什么強大魔法,不過再搭配上我手中現有的幾種魔葯,那就大大有效,簡直還是有效到冒泡了。

「即使你手上另有機密的葯引搭配,巫神學會的魔法師們這幾日查了大堆典籍,嘗試做葯物配合,但也找不到可能的魔法用途。我實在不明白,這些魔葯你到底是用來干什么用的?」

口桀口桀口桀,淫術魔法的高等魔葯運用,所配出的絕密春葯葯方,當然只有淫術魔法的傳人才能看得懂,假如你這人妖也看得明白,那你就是淫術魔法的傳人了,要我何用?

「雖然我們找不到答案,但我對你不是全無了解,照你的個性來推測,我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所以……這些魔葯當真是拿來對付無頭騎士的嗎?」

哇哈哈哈哈哈,老子拿了這些魔葯,干了想干的女人,自然會身心舒暢,那時思慮清晰,頭好壯壯,就有能力策劃婊掉無頭騎士的奸計,所以這當然是拿來對付無頭騎士的。

「唔……看來我是白費唇舌了。也對,如果會輕易打退堂鼓,你就不是色膽包天的約翰*法雷爾了。」

我聽娜西莎絲這么說,心里實在是五味雜陳,有人講過,知己往往是最優秀的敵人,反之亦然,娜西莎絲對我個性的熟悉程度,讓我無需饒舌多言,她就能夠充分把握,提出建議。不過我身邊女人這么多,她應該不曉得我要對哪一個動手吧?

「總之,我勸你也不會聽,但我還是要說一句,白牡丹是此道能手,她一個人行走江湖,想要迷奸她的淫賊絕不會沒有,可是她到現在都能守著清白之身,這就證明她的能耐不是表面看來簡單,你自己小心一點。」

娜西莎絲說道這里,看我一副色迷心竅,擺明聽不進耳的模樣,就搖搖頭不再說話。說到底,她自己也有一對棘手事情要煩,萬獸尊者提出的要求,無論她最終決定如何,恐怕都有一段復雜的心路要走,至少幾天內,我想她是難有清靜日子過了。

「喔……啊……師父……抱著阿雪……哦……啊啊……啊……胸口……又熱起來了……」

從萬獸尊者的手中脫險,我身邊第一個要處理的工作,就是阿雪的如火春情,盡管現在不是春日,還沒到野獸的發情期,但阿雪每逢使用過黑魔法後,體內肉欲就會像被點火的炸葯一樣炸開,不能自控,除了自慰,就是靠我來幫忙。

躺平在大床上,阿雪赤裸的胴體上,覆蓋著一層晶瑩的汗珠,一雙潔白粉嫩的大腿被我撐開,肛菊熱熱的,將我肉莖緊密的包圍著。

我雙手握住阿雪的大乳房又揉、又捏、又搓、又扭,開始只是輕抽慢插,而阿雪野扭動她光滑雪白的肥臀配合著。

師徒兩人對彼此肉體早已熟悉,阿雪自動地翹起兩足,勾住我的腰部,讓下身更加突出,火熱的嫩菊吞噬肉莖,兩具肉體迎湊得更貼切。

我不時將腰部搖擺幾下,使肉菇在無底的腸道深處研磨一番,情欲激亢中的阿雪被這陣陣猛插猛抽爽得粉臉狂擺、秀發亂飛、渾身顫抖,用受驚般的淫聲浪叫著:「喔……喔……不行啊……受不了啦……屁眼、屁眼好酸喔……」

經過一輪的抽插後,我抬起阿雪的左腳,讓她側躺著身體被我搞,肉莖進入的角度改變後,兩半雪白多肉的肥臀,將肛菊的角度變得更窄,沖擊也變大,令阿雪呻吟得更大聲了。

這時的阿雪已經被我插得屁股生熱,眼冒金星,無招架力量,可是我還是生龍活虎般猛搞不息。

「師父,人家的胸部,又開始熱……好熱啊……」

阿雪整個人顫抖著,緊咬著嘴唇,顯露出一種極美的舒暢表情,一雙搖晃不已得h罩杯巨乳,白膩晶瑩,粉紅色的尖峰頂上,更開始滲出香滑的奶水,滿室盈滿芬芳。

手按在阿雪的巨乳上,沾滿了乳汁,我渾若未覺,愈發賣力地狠抽猛插,雖然氣喘如牛,仍然猛烈無比地沖刺!

「喔……喔……不行啦……把人家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阿雪的屁股要被師父插……插破了啦……師……師父饒了我呀……」

阿雪的騷浪樣兒使我更加賣力抽插,似乎誓要插穿阿雪那誘人的肛菊才甘心,阿雪被插得嬌喘連連,香汗和淫水弄濕了一片。

看這又美又乖的小狐女,一副爽得快要飛上天去的模樣,我不期然有一絲壞心眼,如果不少阿雪突然倒戈,支持起白瀾熊的解放大計,我剛才哪用得著這么心煩,以致被萬獸尊者有機可趁?現在雖然意外脫險,但心有不甘,怎么都要找點利息回來。

「饒你?憑什么?你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錯了嗎?」

豐滿的雪乳如白兔般跳來跳去,我握住阿雪晃動的右乳,用盡全力地捏著白嫩滴汁的雪肉,揉著布滿香滑奶水的圓球,時而捏尖、時而壓扁,在奶水橫流間稍稍填補了剛剛所遭遇到的不愉快。

「……我……我……啊……」

阿雪呻吟了半天,也回答不了我的話,我壓住她豐滿的胴體,在她紅嫰嫰的小嘴上一吻,享受著身體緊貼的銷魂滋味,趁機還在翹臀上重重一拍。

「哎呀!屁股……」

阿雪嬌哼出聲,雪白的肉臀上多了一個紅色掌印,看來應該是滿疼的,但搖晃不停的纖腰美臀並沒有責怪這記拍打,反而像是在繼續索求淫穢而充滿情調的挑逗,更加熱烈地舞動著。

「哼!連錯在哪里都搞不清楚,這點更該打!」

得理不饒人,我假公濟私地享受著這份快感,瞄准了最豐盈、最高挺之處,重手再度落下。

「啪啪啪!」

連續幾記,超群的美肉彈力不停在掌心反震,阿雪痛並快樂著的呼聲,一下一下滿溢著情欲,清脆聲響伴隨著媚惑的呻吟在耳畔回盪,讓我不舍得下重手,卻更舍不得把手離開多肉的美臀。肥美的嫩菊蕊圈住硬直的肉莖,與腸道粘膜磨蹭的刺激幾乎要讓我融化。阿雪的肛菊仿佛成了一件妖邪異物,在熱得驚人的同時,更是兼具彈性與緊窄,頑強地抵抗我的入侵,卻又讓交融的快感變得更加強烈。

賣力地朝核心沖撞著,瀕臨高潮的我們,像是兩頭發情的野獸互相撕咬著,我在阿雪高聳白嫩的豪乳,肥厚多肉的美臀上留下無數掌印,而纖腰差點扭斷的小狐女,則是在我背後用指甲刻出血痕。

「師父……阿雪錯了……認錯了……屁股認錯了……」

做到最後,阿雪全然是語無倫次,搖頭晃腦,腿顫臀拋,在說著自己完全不解其意的語句同時,用她溫瑩白膩的肉體緊貼著我,做著最緊密的接觸。

我們瘋狂地親吻著彼此,舌頭緊緊纏繞,努力讓每一處盡量碰觸對方,仿佛要融合為一體,直到最深處的肉莖品嘗著劇烈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