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特拉維夫 獸人解放(1 / 2)

做好夢這種事情有益身心,不過如果是搞這種類似托夢的精神活動,那就是非常累人,在夢境結束之後,我還昏睡了好長的一段時間,這才清醒過來。

(奇怪,怎么有點不太對勁的感覺?我要找尋的訊息,不是這樣子的東西啊,無頭騎士的過去……敘述得不夠多,資料不全……

清醒之後,我的思緒很快就飄到這個問題上。原本花時間去閱讀無頭騎士的記憶,是為了得到無頭騎士的資料,但連續兩次,雖然得知了無頭騎士的出身,可是重要的訊息卻是一件也沒有,這是怎么回事呢?

像這種思念波回溯,確實做不到指定回溯的位置,不是想知道哪段,就能知道哪一段的,然而,亡靈的思念波,肯定是記載著這個亡靈最深的執念、最放不下的情感,或愛或恨,所以閱讀亡靈的思念波,應該就能知道它最重要的東西。

連續兩次對無頭騎士的思念波回溯,所閱讀到的訊息,與其說是記載著夏洛堤的訊息,倒不如說是透過夏洛堤的眼睛,來認識法米特·修·卡穆這個人,以考古來說很有價值,但在對無頭騎士的戰術上,就沒有絲毫意義。

從夢中發生的事看來,夏洛堤和法米特應該是摯交好友,盡管這兩個人一個冷漠孤高、一個遲鈍笨拙,不過我仍然感覺得出,在他們兩人之間,有種真摯純潔的情感不住萌生,他們兩個人應該很好的朋友才對。

所以,被摯友設計、出賣,導致落敗身亡的夏洛堤,心中充滿呢無比怨毒,導致思念波中全都是與法米特相關的記憶,這倒是可以理解,只有兩個令我困惑的疑點,難以解釋。

第一,法米特這個人,看來不像是聰明到會用陰謀害人,後來卻用這種手段對付好朋友,這是因為日後兩人之間有了什么深仇大恨?或是有什么其他緣故?

第二……第二……呃,奇怪,好像有一件事情非常不對勁,偏生又說不出來,似乎是法米特看夏洛堤的眼神,有些地方很古怪,不過我又說不出古怪在哪里,這疑點真是似疑非疑……

(媽的,這樣子下去,事情要怎么辦才好?用了娜西莎絲一堆稀有的魔法材料,卻查不到重要線索,事後被追究起來,這筆帳可不好清啊。

真要說我一無所獲,其實也不至於,至少透過夏洛堤的回憶,我獲得了很多有關法米特的寶貴資料。無論是淫術魔法書、黃晶石,都只是記載著知識,對法米特的生平際遇幾乎只字不提,我根本無從得知這位『史上最好色的魔法師』到底是何等樣人。

(對了!無心插柳柳成蔭,查不到無頭騎士的事,那反過來查法米特的事情也是一樣啊!

這個念頭一閃過,我的思路豁然頓開,想到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一直以來,我苦心鑽研法米特最厲害的魔法,橫行天下的六只暗黑召喚獸,卻苦無線索,進展甚微,只能盲目探索,現在夏洛堤的回憶,卻給了我非常寶貴的線索。首先淫術魔法是來自異大陸的技術,所以不屬傳統六大魔法系內,如果要徹底明白淫術魔法的源流與奧秘,搞不好還得要出海,往異大陸跑一趟,看看始創者有否在國內留下什么筆記,把淫術魔法進一步補完。

其次,流傳過來的淫術魔法,本身是一部未曾真正完成的理論文獻,至少最重要的地獄淫神並未完成,是用賭幾率的方法硬干,最後還是在法米特手上才得到真正的成功,而與夏洛堤在大監獄分道揚鑣時的法米特,只是個游興高過夢想的平凡小術士,所以地獄淫神的成功,是在更以後的事。

離開大監獄之後的法米特,真正開始了創造傳說,無論他被多少人追殺,有過多少死里還生的艱險際遇,他的人生是從這里開始轉變,遇到了同伴、提升了力量、體驗了人生的酸甜苦辣,亦是這段時間的經歷,讓他從一個小術士變成了大魔法師,逐步奠定了能在戰國時代打橫著走的無敵地位。

法米特的力量如何增進?這點我不得而知,但夏洛堤卻替我點出了一個大方向:羽族!

娜西莎絲曾經對我說,伊斯塔的魔法師歷經長久研究,認定法米特的暗黑召喚獸和羽族大有關聯,而夏洛堤的指點也證明了這一點。目前的資料尚有不足,我做不了什么,可是假如這些夢繼續做下去,讓我得知暗黑召喚獸的完全資料,那么橫行大地的無敵凶獸,極有可能在我手中再度重現出來。

這個想法讓我興奮得快要跳起來,如果能夠得到六大暗黑召喚獸,那我就有實力與無頭騎士一戰,搞不好因此變成天下無敵,什么高手、強者,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等等,冷靜、冷靜……好危險啊,果實太誘人,差一點就失去理智了,我現在還沒變成天下無敵,太早上演慶祝行情,等於是自取滅亡啊。

我收拾了一下思緒,穿好衣服,預備走出房間,向那些苦候我做夢報告的人給個交代。

如果可以,我恨不得立刻插翅飛到巴格達,趕去巫神學會的圖書館,仔細閱讀文獻內的記載,搞清楚法米特生前發生的一切。不過,這個想法不能實現,因為理應十萬火急趕往巴格達的我們,被首批獸人奴隸的回歸問題,給絆在目前所處的特拉維夫。

由於諸事纏身,我直接把眾人約在特拉維夫的港口,交代夢中事物,順便處理手邊問題。

「……所以,這次的夢境沒有獲得什么重要訊息?」

娜西莎絲微微皺起了眉頭,萬獸尊者則是直接怪叫起來,「搞什么東西?你總是夢到無頭騎士和法米特,這兩個男人是搞基的嗎?不然怎么每次都一起出現?」

「這個嘛……外公,我和老白也常常一起出現,這不代表我與他就有什么奸情。」

這個回答讓萬獸尊者吹胡瞪眼,換做是別人,用這種口氣與他說話,搞不好就被一掌斃了,可是從『寶貝外孫』的口中說出,他老人家雖然不悅,卻也說不了什么東西。

夢的事情沒有什么進展,交代完之後,眾人就各自散開熱,娜西莎絲建議我回去再睡一覺,看看能否再夢到什么新訊息,萬獸尊者希望我睡覺之前多干幾個女人,早點為他添幾個曾孫。

真是可笑,我這樣的人居然也會碰到成家壓力,想想也是很不可思議。本來在這邊交代完,我就想回去找事情做,不過一幕動人的光景,吸引了我的注意。

從特拉維夫搭船出海的獸人奴隸,都是老弱傷患一類,急急忙忙運來,身上不是有病就是有傷,要是就這么扔上船去,一路海浪顛簸,還沒到目的地就要掛掉,而且還可能傳染船上族人。

所以,送這些獸人上船之前,必須要進行簡單的治療,起碼包扎一下傷口,或是一人給一包葯粉。為了這個理由,港口邊搭起了一大片帳篷,里頭都是臨時召來的醫護人員,替獸人奴隸進行診療,這些醫護人員個個表情古怪,想要他們沒有種族歧視,大概是不可能了。

在這一堆醫療人員中,有一個很特別的存在,看來真是雪白的天使,穿著一身素凈的白色制服,頭頂一對狐耳輕輕翹動,臉上掛著甜美的純真笑容,讓人一看到便覺得生機洋溢。

沿著烏亮的秀發向下,不合身的白色護士服,領口扣子被崩開,碩大豐滿的雪白肉丘完整地表現出來,擠出一道足可吸走男人魂魄的深溝,雙丘峰頂依稀可見微微突起的蓓蕾,再往腹部看去,窈窕曲線也被明顯勾勒在眾人面前,散發著性感與肉感兼具的嬌艷。

無可否認,穿著護士服在海港邊幫忙的阿雪,是帳篷區里最美麗的一道風景,只是我不曉得這種事情是好或不好,因為她所跑過的地方,確實帶來旺盛生機,有些重症病患一下子坐了起來,甚至還跳了起來,比連打三針興奮劑還要厲害,可是當阿雪的背影消失,這些重症病人卻噴著鼻血,像被人連斬十七八刀似的頹然倒下,然後周圍就開始驚叫慘呼。

嗯,基本上,這些也很難怪他們,當初連方青書與我都搞到鼻血狂噴,這些沒見過世面的獸人奴隸會搞成這樣,那也是情理中事。

如果專注這幕光景太久,可能連我也要出事,所以我轉移目光,被另一幕動人景致給吸引住。

那是一個美麗的背影,穠纖合度的臂膀,纖細如柳的腰肢,在不經意的輕輕擺動間,散發著女體的成熟魅力;尤其單薄長裙包覆的豐臀隆起,充滿了野性的原始誘惑力,刺激著人們的想象力,在端庄中反而生出淫靡的味道。

特殊的熟艷風情,仿佛不是在進行醫療行為,而是在對現場所有的男人做著挑逗。

(他媽的,扭扭屁股都騷成這樣,這是個賤貨!

仔細盯著白牡丹腰肢擺動的性感動作,我不由得聯想起她在我身下,被干到主動搖起屁股的騷樣,身體立刻便是一陣火熱。

美艷的熟婦,就讓我想起了她的寶貝女兒,羽虹這兩天不時出現在我身邊所做的各種挑逗,讓我恨不得自己恢復成先前的石化狀態,這樣就用不著受這種欲求不滿的苦楚。

「師父!」

一聲甜美的呼叫,在我耳邊響起,我一轉過頭,美麗狐女的雙唇就印了上來。

雙唇緊密的貼合,果凍般的櫻唇香甜而柔軟,清新的少女氣息從耳後、香頸等處飄散出來,芬芳的氣味使人迷醉;懷里的嬌軀如小鳥一般顫抖,我把熱吻的層次深入,來回攪拌的舌頭進行著大膽情挑,讓少女芬芳的香津在彼此口中熱烈交流。

動人的熱吻,是最好的安慰,我連日來的疲勞都仿佛得到紓解,當這一吻結束,阿雪睜著大大的眼睛,很高興似的瞧著我。

「師父……阿雪果然沒有看錯人,師父真的是個大英雄,是全天下最大最大的英雄,阿雪的族人都是因為師父才得到解放,師父……謝謝你。」

阿雪的細膩嗓音動人,不過我聽在耳里,自然是只有苦笑的份了。解放獸人奴隸,我不能說沒有功勞,但在整個事情當中,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推手,在天時、地利、人和都水到渠成時,小小推了一下,這件事就成了,若說因此被阿雪看成大英雄,這可真是令我臉紅。

不過,臉紅歸臉紅,如果我會因此膽怯心虛,不敢去占便宜,那我就是比夏洛堤還要沒有腦袋。

擺足我的一貫作風,大刺刺地將手按放在阿雪的胸口,無視身旁眾人驚愕的目光,直接探掌入衣,搓揉那一雙豪碩的美乳,讓h罩杯的柔軟肉球,在我手掌彈彈跳跳,生出沉甸甸的重量。

「嘿,別以為只是口頭道謝就算了,師父我可沒那么好應付過去,應該有的報酬,今晚……哦,不改天我一定會去取的。」

突然想起,最近行程太忙,還沒決定是要再偷襲白牡丹,或是搞什么有的沒的,先別與阿雪說死,會比較好辦。

阿雪聽了我的話,頭低了下去,不曉得她是在遺憾或是怎樣,但很快她就收拾好心情,挽拉起我的手,讓我到帳篷區里去探視獸人。

大概因為阿雪事先替我做過宣傳,獸人們知道我是拯救他們的大英雄,又曉得我是萬獸尊者的外孫,所以我的到來,掀起了一陣英雄式的歡呼,阿雪與有榮焉,緊緊貼靠在我身旁,一臉幸福的表情。

我揮揮手,接受這些歡呼聲,並且試圖在這些人的臉上找尋一些東西,一些我所預見,卻是阿雪所看不到的東西。

「師父,你看,這些族人的身上都帶傷,這位老伯的身上都是鞭痕,還有那位嬸嬸,肩膀都被釘子穿過,還繞了鐵鏈……這些……哪有把他們當人對待?我們獸人同胞的生命,就這么被賤視嗎?」

阿雪說得認真,神色間也出現了少有的怒氣,現場數百獸人的悲苦慘狀,在我眼中,還不及她眉間一絲慍意令我關注。

「別再難過啦,你已經解救了他們,他們再不用過那種慘痛的日子,這不就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