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恥辱虐奸 無恥協定(2 / 2)

我這才住手,喘了幾口氣,才覺得腹部沒那么痛,又再淫笑道:「有野性是好,但不要那么倔強嘛,這不,自討苦吃。好啦,前戲結束,好戲上場咯。」

一句話說完,我轉身從床底里拿出半瓶昨晚喝剩的麥酒,打開喝了一口,再向白牡丹嬌軀上澆了大半支,余下的全灌進白牡丹肚里。

白牡丹被強行灌進小半瓶麥酒,一下嗆著,不停地咳了起來,只咳得口水鼻涕齊出,十分狼狽。

我毫不憐惜,雙手按著白牡丹,伸出長舌,從上而下,滋滋有聲地舔食白牡丹嬌軀上的麥酒。白牡丹仍想頑抗,但剛才小腹被打幾拳,只要嬌軀一扭動,就覺得全身欲裂,再被強行灌酒,酒精上涌,整個人開始有點兒昏昏沉沉,被我長舌掃過之處,又傳來陣陣軟麻的感覺,只好一邊輕微扭身閃躲,一邊無聲地抽泣著。

長舌掃過白牡丹上身每一寸肌膚後,我分開白牡丹的玉腿,埋首在兩腿之間,長舌輕柔地舔著玉腿兩側的嫩肉、雙腿中間的神秘三角地帶,更為軟麻的快感沖激著白牡丹,卻又無可奈何,使得她更加悲羞不已。

細看之下,白牡丹修長的美腿卻令我大為傾倒,好美的玉腿,纖肥適度,修長筆直,套著細滑的絲襪,每一樣都令人為之著迷。我痴痴地愛撫著,舔著,簡直愛不釋手。

一路舔著,我又托起白牡丹的小腿,輕輕脫下腳掌上的高跟鞋,柔柔地用手指在精巧的腳掌心畫著圈兒。腳掌心更為敏感,瘙癢萬分的白牡丹馬上蹬腿,不讓我再劃。

我並不肯放過,雙手握著腳踝固定,長舌輪流在兩只腳掌心上輕舔。難忍的瘙癢使得白牡丹嬌軀猛扭,但扭動時又觸到腹部痛處,很快就不能再動,癱在大床上無助地哭著,不再亂動。

我見白牡丹不再掙扎,於是松開手,手指在一只腳掌心的絲襪上挑開一個口子,再慢慢撕開,露出里面嫩白的玉掌,五只腳趾小巧晶瑩,趾甲上塗著粉色的透明甲油,這個腳掌粉雕玉琢,晶瑩悅目。我拿在手上仔細把玩,看著五個精美的腳趾,忍不住張口含著,並用牙齒輕咬。

白牡丹無力反抗,默默強忍蝕心的瘙癢,銀牙咬著下唇,恥辱的淚水不停汩汩泉涌而出。

我如法炮制,又撕開另一只腳掌上的絲襪,興奮地把玩白牡丹兩只腳掌。

終於玩厭了,我伸手脫下白牡丹的鏤空蕾絲t字內褲,分開白牡丹的玉腿曲在她胸前,神秘的三角地帶即時呈現在我面前;精心修剪過的倒三角陰毛下,兩片肥潤的花瓣緊合著,高高墳起,中間一條細細的小溪,色澤粉嫩,有如成熟的水蜜桃。水蜜桃下,是令人神魂顛倒的桃花源,之後則是粉紅色的梨渦洞。我只看得熱血上涌,雙目充血,胯下陽具又漲了幾分。

欣賞一番後,我雙手分開兩片花瓣,低頭輕吻,並伸出舌頭淺舔著。不時又用牙齒輕咬小溪中的紅豆。

白牡丹最擔心的事終於要來了,卻只能哭叫:「不要景致啊,求求你,不要啊……」

哭叫聲並無絲毫作用,我一邊吻著花瓣,一邊伸出右手中指緩緩插入桃花源,發現干澀難行,我也不猴急,舌頭輕撩小溪上的紅豆,左手輕揉玉乳,左手拇指和食指不時輕捏乳尖上的蓓蕾,右手中指則繼續在花谷口緩緩鑽探。

三管齊下,白牡丹嬌軀終於有了反應,花谷內開始有愛液分泌出來。白牡丹感覺到自身的反應,悲羞得簡直無地自容。

有愛液潤滑,我的中指終於鑽進花谷之中。我輕力一插,隨即聽到白牡丹「啊」的嬌呼一聲,蜜泉直涌,經驗十足的我馬上明白什么回事。

飽滿的肉丘隆起,意外濃密的陰毛有種猥褻的意味,肥厚的花唇緊緊閉起,白牡丹放射性夾住大腿,遮掩的姿態極為誘人。我握住秀氣的腳踝,用力把修長的玉腿扳成m字型,更利用抱枕把柳腰墊高,如同美麗的貢品,完全被突顯的秘部直接暴露在眼前。

「白大夫的下面,已經濕答答了喔。」

指尖沾著水氣與奇妙的黏稠感。

奮力掰開火熱的肉唇,濕透的粉色嫩穴逐漸張開,更艷麗的景致從窄小的秘洞中綻放開來,兩根指頭固執地挖弄,仔細地感受著肉膜與皺褶的觸感,充血的敏感珍珠在搓揉下隱約膨脹,閃耀著更綺麗的色澤。

「喔喔喔!」

快感讓白牡丹仰面呻吟,水蛇般擺動的腰呈現完美的s曲線,宛如性感舞娘般的華麗舞姿,將自己最敏感的部分迎合男人的挑撥。

乳白色的黏稠甘蜜大量噴出,抽搐的蜜肉從里層翻開來,露出不為人知的淫靡色澤,原本干凈美麗的秘洞變成泥濘糜爛的猥褻狀態,白牡丹努力想把顫抖的雙腿閉起來,卻在快感電流的連續刺激下不斷痙攣。

陷入半高潮之中,女體泛著媚惑的粉紅色,我托起白牡丹尖細秀氣的下顎,將伸直的肉莖進占她不可侵犯的嘴角,白牡丹強烈地抗拒,但卻無濟於事。

我把她散亂的長發向後撥,盡量不去遮蓋雙頰紅潤的極品美顏,白牡丹搖著頭、吐著舌,抗拒在眼前晃動的污穢肉莖。紫紅色的丑惡肉塊,正玷污著白玉般的面頰,高貴清純的口唇,她悲憤的神情更讓我產生變態的興奮感。

「舔夠了,把整根肉棒都吃下去吧。」

白牡丹雖然努力閉嘴,開啟的程度小得可憐,只能勉強塞入肉菇,無法讓肉莖繼續深入肆虐,尤其看到哀羞又含怨的表情,胯下凶器忍不住又繼續膨脹,精巧如花瓣櫻唇被撐到幾乎要裂開。

濕軟的口腔與舌頭來回摩擦,銷魂的美妙滋味從磨蹭之處擴散開來,淫猥的舔弄聲從接合處傳出,摻雜著痛苦咳嗽的鼻音異常性感,劇烈的快感,劇烈的快感在勉強之中逐漸升溫,酥麻的暢快讓腰都無法挺直,終於,棒端硬塞到喉嚨深處,喉頭軟肉猛然的一頂,我幾乎要忍不住泄出來了。

「很辛苦嗎?讓下面的小嘴吃吧。」

沾滿了口水,由表面散發情欲的光澤,火熱堅硬的肉棍在洞口搔弄,我望著剛剛忍不住飆淚的白牡丹,慢慢地挺入。

「白大夫的騷穴真是好舒服啊。」

奔騰的情欲決堤,只插進一半的肉棒卻得到滿分的充實,奇妙的熱度仿佛要把一切融化,狹窄的肉壁環住入侵的巨物,劇烈地收縮著好色的肉洞有著魔幻般的吸力,不停榨取著官能的快慰。

激烈地抽與插,我不知疲倦地在白牡丹花谷內發泄著欲火,雙目通紅,野獸般「呵呵」淫喘,爽得一塌糊塗。白牡丹卻仿佛如身處地獄,我肉棒的每下抽插都帶來無盡的痛楚,全身像散架一樣,不知時才能解脫。

厭倦了面對面的姿勢,我抽出肉棒,扯著白牡丹的秀發,把她拉到圓桌前,叉著她的後頸,把她背對著按到圓桌上,撥開白牡丹的玉腿,肉棒對准濕濘的花谷一頂,又一輪狂插,一邊插,還一邊用雙手把玩著白牡丹溫軟彈手的玉乳。

「哦,我好像忘記說了,白大夫,你兩個女兒都被我用這姿勢搞過,你大概還沒有看過吧?現在你與她們同樣姿勢,感覺是否與她們一樣啊?哈哈!」

白牡丹趴在圓桌上,聽我說到霓虹也是如此被奸淫,現在她自己又是這等姿勢,難堪之極,失聲痛哭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終於到達頂峰,抽插中的肉菇感到一陣陣的發麻,鼓起余勇,再操多一會兒,再也忍不住,淫叫著:「噢……好爽,哇,出來了,出來了,射死你,射死你這個騷貨。」

白牡丹聽到我要射精,嚇得驚叫道:「不要呀,求你不要射進去,我會有孩子的,嗚嗚……」

哭叫聲聽來很爽,但已經太遲了,我將肉莖深深頂入白牡丹花谷,精關一松,陽精狂涌而出,灌入白牡丹聖潔的子宮內。

白牡丹不能阻止我將精液射入子宮內,熱辣辣的沖擊,精神終於崩潰,癱伏在圓桌上呆呆地哭著。

我享受完射精的快感,抽出變軟的肉莖,本想再讓白牡丹替我吹吹,但估計風險,生怕她死命狠咬一口,也就作罷。

低頭看看自己的傑作,只見白牡丹原本美艷的花谷被我搞得腫脹充血,灰灰白白的黏液,緩緩從洞內流出,顯得十分淫靡,我滿意地淫笑著,又看到嬌俏可愛的緊窄屁眼正對著我,促狹地伸出中指插入花谷沾了沾,輕輕按在小肛菊上轉著圈兒,淫笑道:「嘿嘿……還有這個小洞……」

白牡丹聽到我還要奸她的屁眼,一下子條件反射整個人彈起,驚恐地叫道:「放過我吧,不要再搞我了……」

我淫笑道:「好、好,今次就放過丈母娘的屁眼,但下次可要好好地嘗一嘗,不會讓你有機會休息的,嘿嘿……」

白牡丹這樣的美女,當然不會一次就玩夠的,我也不想一次就玩殘白牡丹,於是轉過白牡丹的嬌軀,雙手握著白牡丹一雙玉乳,夾著自己的肉棒抽動幾下,把上面的淫液全抹到玉乳上。

抹凈肉棒後,我扔開白牡丹,心滿意足地走到一旁,穿好衣服鞋襪,回身扯著白牡丹的秀發,淫笑道:「嘿嘿……搞都搞過幾次了,其實白大夫你也不用那么難過,又不是處女了,搞幾次你也有得爽,用得著這么呼天搶地嗎?」

白牡丹倒吸一口涼氣,抬頭瞪著我尖聲說:「你……你這禽獸……」

我笑道:「不要這么說嘛,我是禽獸,你也不過是個被禽獸搞穴的女人,都說過你早不是處女,連孩子都生了兩個,辦起事來又不是沒有爽到,那么難過做什么?識趣一點,或許我還可以幫忙你,完成你這輩子最大的夢想。」

這句話果然起了作用,一句話說出,白牡丹瞬間一呆,顯然是被我說中一塊極大的心病。「你……你說什么……什么最大的夢想?」

「哦呵呵呵,白大夫何必明知故問,你的眼神早已經把秘密出賣了。」

我搖搖頭,笑道:「難道你不想讓霓虹親口喊你一聲媽?讓你的一雙女兒,承認你這個母親,這難道不是你的夢想?」

「你……你能讓她們承認我?」

白牡丹顫抖著聲音,渾然沒察覺在激動之下,自己胸口的玉乳也跟著顫抖不已。

「這是當然了,羽霓就不用說了,我對羽虹有多少影響力,這點你就算是用屁眼都看得見,應該不用怎么奇怪吧?」

我道:「舉世之間,只有我才能夠幫助你,實現這個不可能的願望。如果不是透過我,霓虹絕對不可能承認你這個失職又失責的母親。」

聽我這么一說,白牡丹的眼淚立刻就掉下來。當年沒有能夠把霓虹留在身邊,必須把她們兩姊妹托付給羽族,導致她們兩人童年受到這么多痛苦,這一點絕對是白牡丹的責任,令她痛苦不已,更成為現在不敢女兒相認的理由,被我一提,愧疚之心登時落淚。

其實就我看來,白牡丹是當局者迷,以霓虹的個性,若是好好解釋,善加排解,她們對母親的思慕,足可化解那些童年不幸,只不過白牡丹看不出這一點,不敢踏出那一步,因此才讓我有機可乘。

邪惡的果實總是甜美誘人,結果,在我這充滿邪惡魅力的引誘下,白牡丹怨忿的眼神有了變化,開始軟化,嘆道:「……說吧,你的條件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