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海上霸王 神采飛揚(2 / 2)

我懷著興奮緊張的心情,掀開了羽霓的皮革短裙。里頭果然沒有內褲,很清楚地可以看見,黏稠的蜜漿正從羽霓大腿根部流出。

在我還沒欣賞多久,羽霓主動掀起裙子,將兩腿展開;她那粉紅的花谷雖然還沒有被我闖入,卻已通紅腫脹,還散發著一股熱氣,半透明液體正從一張一合的小縫中溢出,緩慢流往皮革短裙。

「還不上嗎?」羽霓雙手後撐,仰起頸子,將美麗的身體曲線展露在我眼前,從長靴中脫出的修長美腿,伸向我胯間,搔弄著我半硬的肉莖。

看著眼前的美景,我吞咽了一口口水,正要撲上去享受,忽然後頭傳來一下輕咳聲。咳嗽不是什么大問題,但一個男人在咳嗽,那就不太對勁,這里現在只有我一個男人,會莫名其妙冒出男人的咳嗽聲,要是我不稍微留意一下,等一下死得不明不白,就很冤枉了。

回轉過頭,不良中年一派悠然地站在門口,對滿室春色視若無睹,看起來真是英雄氣概,不動如山。

光是看到這樣的茅延安,我就曉得今天沒有得搞了。如果茅延安有意下場來淫亂,大搞一場,他就不會是這樣的表情,而是會變成一個搓著手、對女人屁股流口水的老淫蟲,現在這種眼神……明顯就是有正事要說。

十分掃興,我連忙把衣服穿好,來到茅延安的面前,問他到底是什么事要來吵我。

「別著急,賢侄,你先把衣服穿好吧。」

「哦?你也別光是說我,你自己站在這里扮清高,有沒有注意到底下拉鏈沒拉好,有什么丑陋的東西露出來了?」「什么?哎呀,不好意思,一定是剛剛卡翠娜幫我……呢,我這條褲子沒有拉鏈啊……你小子不地道,這樣子坑我。」

「嘿,我只是挖個坑,沒有要你往下跳,你自己見坑就跳,我哪有什么辦法?」我往茅延安肩上一拍,道:「說吧,到底找我有什么事?你這個表情肯定是有事的。」

「說得沒錯,是有事,海商王要見你。」

「呃……海商王來了?他什么時候到的?」「到什么到,人家根本一開始就在船上。海商王逍遙海上,這艘五色帆船就是他的旗艦,東海很少有人不知道的。剛剛他派人來指名說要見你,你該不會說不見吧?」茅延安笑得很神秘,甚至說得上是奸巧,而他帶來的這個消息,確實令我訝異。海商王要見我。這句話代表的意義,應該不是某個大人物要見見我、握握手那么簡單,恐怕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做。

海商王手上的實力之強,今天大大出了我的意料,像這么了得的一個強人,如果說有什么事情不能解決,必須要找外人幫忙,我想那絕不會是什么易辦之事,一搞不好,可能又要賭上性命了。

如果可以,我當然想逃掉,但現在已經上了賊船,就算我想跳海逃跑,恐怕也會被人家給抓回來。既然橫豎是跑不掉,索性勇敢面對,說不定還可以講講價,不至於一面倒。

打定主意,我也沒有另外梳洗整理,就這么和茅延安一起離開,去面見那位神秘低調的走私頭子。

海商王選擇會面的地點,是在這艘巨艦最頂端的廂房。巨艦高達七層,海商王的廂房在最頂端,乍聽起來是充滿氣勢,由最高處俯視眾生,霸氣十足,不過江湖上另外也有個不成文的共識:白痴與暴發戶都喜歡住高的地方,我不認為海商王是個白痴,但他究竟是什么人,還是得要見過才知道。

無可否認,我已經被這個走私頭子給勾起興趣,他擁有強大實力,卻甘願在東海蟄伏多年,似乎對東海霸權全無興趣。一般正常人絕不可能這樣,我不信海商王是個無欲之人,既然如此,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就非常好奇。

我很肯定,過去不管是黑龍會,或是反抗軍,都對海商王這支勢力太過掉以輕心,沒有很在意。假如今天李華梅也在這里,親眼目睹這支艦隊,她的臉色恐怕會非常難看。

反抗軍在討伐黑龍會的過程中,實力迅速壯大,但即使是如此,仍然沒法組織一支這等規模的艦隊。如果海商王不是只有造船的本事厲害,每一艘巨艦上都配置有足以匹配的戰斗人員、武裝、魔法師,那么我百分之百確定,反抗軍沒資格與海商王打海戰,唯一所剩下的優勢,只有一個萬夫莫敵的李華梅。

東海藏著如此厲害的大敵,李華梅卻懵然未知,要是突然之間開戰,絕對會吃上大虧,這點我很替李華梅擔心,總覺得……她很有可能突遭暗算,一下子被沉默的黃雀襲擊,瞬間就敗得不明不白。

(不曉得海商王的陣營里頭有沒有什么無名高手?要是也藏有最強者級數的高手,那就實在太可怕了,唔,丹羅自己的武功不曉得怎么樣?搞不好他自己就是一名高手……呃!

我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這次我們之所以能夠逃出生天,很大的一個理由,是因為最後出現的那名神秘女性,由她敵住了李華梅,我們才能平安無事。這名神秘女性的出現突如其來,就像海商王的艦隊一樣,事前毫無征兆,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么關聯?

(事發地點是東海,說起來是有地緣關系,難道那個女人真是海商王手下?這……有點匪夷所思,她用的是獸魔術,照理說不該與東海有關,唔……

線索太少,我無法判斷,雖然獸魔術是南蠻特有魔法,但像海商王這樣的大人物,手下本就是奇人異士輩出,有人會用獸魔術也不奇怪,現在就要排除或否定,實在是還說不上。

在兩名護衛的帶領下,我們上到了這艘巨艦的第七層,這據說是丹羅的專屬樓層,上去之後所見到的裝潢整個都不一樣,不再是朴素的自然木色,而是以藍、白兩色交錯築構出一個海天世界。

上方與兩側的壁板漆成白色,地上鋪著一條長長的藍色地毯,兩旁所掛著的壁畫與擺設,也都和航海、海景有關,許多稀奇的貝殼、珊瑚,看起來彷佛是置身海邊,眺望遠方的長空一線,乘風破浪,無限曠遠,整個身心都為此而舒暢不已。

這樣看起來,這位海商王應該是位文武全才,通常喜歡這種風格的領導人,不會是一個粗鄙無文的武夫,到時候與他交涉,可以省掉很多事,但也會多出許多麻煩。

「兩位貴客,請往這邊來。」

四名使婢似的妙齡少女,身穿輕薄白袍,一手挽著竹籃,笑靨如花,站在一扇厚重的紅木大門之前,手腕揚起,替我們引路,海風吹拂過來,白袍飄動,我們看到白袍底下的窈窕胴體,腰肢纖細,雪乳圓潤,不由得心中暗贊。

瞧得仔細一點,這四名少女長相一致,雖然不比霓虹美貌,但卻是極難得的四胞胎,身材苗條,容貌姣好,看得我心頭一陣火熱,不曉得等一下有沒有機會向海商王提個要求,要這四胞胎陪我搞一次5p,那也是我不曾有過的新紀錄。

「喂,賢侄,有好東西不要私吞啦,把大叔也算上,6p啦。」

「干,你來湊什么熱鬧?我是不和男人搞群交的,這四胞胎都我搞,那你是要搞我還是被我搞?我不會給你這種機會的。」

被我這一頓搶白,茅延安固然說不出來,連門口那隊四胞胎都掩口失笑,還是我咳嗽了兩聲,她們才幫忙把門推開。

紅木大門之後的廂房,確實是布置得很有氣派,但無論那些擺設多豪華,在我們看到屋里的那個人以後,全都失去了顏色。

之前我曾想象過幾次,猜測海商王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會以何等形式出現在我們面前?

不過,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個樣。

屋里飄揚著兩幅白色的大型掛軸,掛軸上分別書寫著八個大字,「世界征服」、「舍我其誰」八個黑色大字寫得神采飛揚,猶如兩條墨龍,在掛軸上擺動,隨時都會破紙飛出。

掛軸上的墨跡未干,顯是剛剛寫下不久,而寫下這八個大字的男人,正拿著大毛筆,站在這對掛軸的中央,傲然望向我們,一股懾人氣勢逼面而來。

「眾所知名的文藝大家、法雷爾家族的本代繼承人,歡迎兩位的到來,你們可以叫我丹羅?維斯德,那是本地人對我的稱呼,或者叫侯爺、npc都可以,我個人喜歡你們叫我白?拉登,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個名字。」

穿著一襲白色長袍,頭上用白布層層包纏起來,大半張臉覆蓋著濃密的白色胡須、瞧不清楚本來面目,這個站得有如蒼松般傲挺,手里拿著大毛筆,自稱是「白拉登」的男人,身上氣勢一如眼前的水潭般沉靜,可是在那種平靜無波的感覺之下,我們毫不懷疑這男人有隨時掀起驚天巨浪的能力。

大半張面孔被胡須給遮蓋,看不太清楚長相,直覺上應該是很俊朗的長相,但那雙眼神卻著實令人印象深刻,很像是某種宗教領袖的眼睛,只要一看,就會打從心底信服,想要追隨,奉其為主。而從這雙眼睛里,我看到了某種熾熱的火焰,更百分百肯定一件事:擁有這種眼神的人,不但絕對不低調,更不可能會是一個和平人士。

「兩位都是當前大地上的知名人士,干過許多大事,我雖然是與兩位首次謀面,卻已經聽聞兩位的事跡很久了,有幸見面,何妨坐下來,一起喝杯茶?」

這是很普通的邀請,但從白拉登的口中說出,卻像是一道再自然也不過的命令,教人難以反抗。

我在身後的白色沙發上坐下,卻沒有忘記提出我的問題,「你是海商王?」

「我是白拉登,海商王、海賊\\王都只是個稱號,不是名字,當初我為了追尋一個大秘寶而來到東海,順道做起生意,一開始沒有打算要待很久,但不知不覺生意做得大了,也得到一堆莫名其妙的稱號。」

白拉登笑道:「稱號什么的,我不在意,你可以用你喜歡的方式來稱呼。不過我船隊的航線遍及四大陸,要說我是海商王,我想也是當之無愧的。」

「你有這么大的勢力,為什么沒有稱霸東海?憑著你的艦隊,黑龍會與反抗軍恐怕都不及你吧?」

「為什么?因為這個世界太廣大了,我作生意都還來不及,哪有時間搞什么戰爭?再說,東海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的客戶與潛在客戶,要是打打殺殺的,把人弄死了,我又要與誰作生意呢?」

白拉登道:「說實話,黑龍會是我的大買家,我賣了很多軍事技術給他們,還有過合作,反抗軍那邊也喜歡和我作生意,向我買了很多軍火。單純以我個人來說,他們都是好買家,我很愛與他們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