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采訪代價 真槍實彈(2 / 2)

如果猥褻夏綠蒂的人是我,她一定會激烈反抗,但換作是與她素來相熟的羽霓。她一時間就很難有什么反應,尷尬之余,可能還以為羽霓在開玩笑。

夏綠蒂害羞地扭過臉,但這卻是最糟糕的一個反應。玩弄女體早已是高手的羽霓,就趁這個機會,一下子撫上夏綠蒂雙峰,輕輕把玩著雪乳上的紅色蓓蕾。初次接觸同性刺激的女體,反應非常激烈,手剛一接觸,一股麻酥的感覺迅速傳達到大腦,乳頭立即受到刺激而堅挺。

「啊……」

夏綠蒂不由得叫出聲來,這時才發現情形不妙,想要認真抵抗,然而即已時不我予,被羽霓一手按住胸口,搓揉左邊的雪乳;一手卻直探女記者的小腹,撥開黑色的內褲,探向那片神秘花谷。

「怎么了?第一次體驗嗎?真好,我帶你去看看另一個世界吧。」

羽霓笑了一聲,改抓住夏綠蒂的一只腳踝,靴子和絲襪早已脫去,露出秀美的玉足。緊張和羞恥的刺激,使得女記者的腳綳得很直,整齊的腳趾依次排列,泛紅的趾肚在昏暗燈光下,宛如一顆顆鮮艷欲滴的葡萄,都快要閃閃發亮了。羽霓將嘴唇貼上去,開始吸吮著女記者鮮嫩的足趾。

「啊……啊……」

刺激極為強烈,足底麻酥的感覺傳遍了全身,夏綠蒂一陣顫栗,紅艷的雙唇微張,吐出甜美的聲音。

熟能生巧,羽霓是撩撥女體春情的高手,這時她將夏綠蒂另一只完美玉足,夾在自己兩腿之間,用力地摩擦,彷佛要將女記者的玉足碾碎。

一切就這么搞定,獵物也掉到陷阱里頭去,夏綠蒂總算沒有蠢得太厲害,知道自一中了圈套,憤怒地斥責羽霓,說她與我同流合污,而我則是在這時推門進去,看到夏綠蒂兩腿開開,掙扎扭動的窘樣,忍不住哈哈大笑。

「記者小姐,我們的約定只是脫衣服,你這樣開腿扭屁股給我看,是特別服務嗎?」

「賤、賤人……你剛剛不是口口聲聲說……說你不是隨便的人嗎?」

「哈哈哈,當記者怎么可以聽話聽一半呢?我是說,我不是個隨便的人,但我隨便起來就不是人。」

沒浪費時間,我來到夏綠蒂的身邊,預備與她作另一種口舌之爭。我骯臟的舌頭,從耳垂滑過女記者嬌嫩的臉頰,大嘴粗暴地壓上了她的紅唇,一面用手捏著她的臉頰,逼嘴張開,一面把舌頭毫無顧忌地伸了進去,放肆動作起來。

一手控制住頰骨,不讓夏綠蒂有閉上嘴的可能,我那濕黏的舌頭滑過她柔軟腔壁。

「嗚……嗚。」

嘴巴受制,兩腿也被羽霓制住,夏綠蒂僅能扭動腰部掙扎,發出哭泣般的呻吟。

我邪惡的舌頭趁勢,緊緊纏住她香舌,恣意地吸吮饞。沒法閉嘴咬我,夏綠蒂的口水彷佛水果般香甜,我貪婪地舔食她的香津,並將我黏稠的口水借著舌頭交纏,不停送到夏綠蒂口中。

「嗚……嗚……嗚。」

夏綠蒂小嘴充滿我的口水,又濕又黏,完全不能言語,只能發出痛苦的悲鳴,我的手趁勢伸往她胸口,覆蓋住美麗豐滿的乳房力揉捏、搖晃,將兩座隆起的山丘擠出一道深深乳溝。

在我正冒著風險,與女記者作口舌之爭時,我的親密助手羽霓也沒有浪費時間,抓住夏綠蒂的腳踝,強行向左右大大拉張開來。

因為頭和胸部被我壓在床上,整個上半身動彈不得,所以當膝蓋被打開,那件黑色的蕾絲內褲又被羽霓殘忍地撕去,夏綠蒂的下半身就整個不設防,暴露在我們眼前。

「記者小姐人長得漂亮,下頭的顏色也很嫩啊。」

習慣在同性關系里當攻方,羽霓說話的口吻近於男性,她將手貼在女記者的肉縫面,上下玩弄著。

夏綠蒂對羽霓的反感,似乎沒有對我那么強,被羽霓玩弄了幾下,代表快感的蜜汁從花芯里冒了出來,沾濕了花瓣,發出淫靡的聲音。

「啊啊啊……不不、不行……嗯嗯嗯嗯……」

最羞恥的部位被手指玩弄著,夏綠蒂大力擺動腰身,想要掙扎,但敏感的身體卻誠實反應著。

兩手指尖大大張開了緊閉的花瓣,羽霓將臉貼了上去,配合我在上半身搓奶的動作,她伸出舌頭舔弄起來。

「啊啊!不要!等、等一下!不要,住手!你在做什么……」

夏綠蒂的反抗相當激烈,她似乎有做過一些武術修練,掙扎的力氣很大,但現在制住她的兩個人,力量都比她大得多,又是分別壓制住她的身體,她的掙扎完全沒有意義。

「記者小姐,感覺不壞吧?一次有兩個人伺候你,這么豪華的享受,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得到的。」

我淫笑著揉按夏綠蒂的雪乳,雖然彈性上不怎么樣,但卻出奇地柔軟,像是搓揉團棉花,別有趣味。

「采訪結束了吧,或者等一下你要繼續采訪也沒關系,我們一起來訪問看記者小姐的被奸心得,我想應該很多男性讀者都有興趣,這一期的雜志肯定會大賣,呵呵呵呵。」

「你……你現在如果要強奸我,為什么在海商王那邊要裝好人,你……」

這問題不問,夏綠蒂大概會死不瞑目,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我把她從海商王手上救出來,她大概也不會那么放心讓我進房,最後落得這結果。

「你真是蠢得可笑,我有強奸你的能力與興趣,那時不奸現在奸,有什么好奇怪的?其實我本來也不是非搞你不可,但你太可惡了,叫你走你不走,硬是在我這里晃來晃去,不奸你我還算是人嗎?」

夏綠蒂目瞪口呆,這才像是終於想通了一樣,不但掙扎想逃,而且還高聲呼救。

「來、來人啊……嗯嗯,不要啊……救命啊……」

夏綠蒂的反抗雖然激烈,但最後卻仍無濟於事,這節車廂是獨立的,根本就不可准能有人來救她。

「叫什么叫啊?被搞一次而已,不用叫得像要死一樣,把力氣留著等一下叫吧,其實你都快要結婚了,應該和你未婚夫搞過很多次了吧?平常是不是都用這張嘴巴替他吹啊?」

我讓羽霓上了床上,從夏綠蒂身後把池拾抱住,讓她四肢大張,動彈不得,自己則趁機解開褲帶,做好准備,卻沒想到從夏綠蒂口中聽到意外的話。

「沒、沒有……我們約好結婚那天晚上才……我和他沒有搞過……我、我還是處女……」

兩行清淚自臉上流下,原本倔強執著的女記者,這時顯得楚楚可憐,說著令人不忍的話語,聽得我異常興奮,表面上卻故意失聲驚叫。

「處女?怎么可能?像你們這種女人,看起來都很豪放的,怎么可能還是處女?」

我惡狠狠地道:「你一定是在騙我!當記者的講話都不老實,我不相信你的話!」

我說話的同時,羽霓在夏綠蒂的後頭,雙腳纏住她的大腿,逼著她的大腿以「冂」字形分張開,雙手卻伸到她胯間,揉按她早已濕潤的花谷。

於是,這就形成了一幕很動人的畫面,女記者上半身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下半身卻淫蜜潺流,引人欲火中燒,如此一來,會有什么結果就不意外了。

「他……他是信教的,我們約好婚前要保守貞潔,直到結婚的那一天……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就要結婚了……嗚嗚嗚……」

果然,每個人的抗壓性都有其極限,平時剛強的人,在重大關頭仍然是會屈服的。只可惜,這時候才說這些,真的是太晚了……

「夏綠蒂小姐,你說的話有道理,我被感動了,處死女實在是一件值得珍惜的東西,所以……現在要告訴你幾件事。

「第一,人的貞潔在於靈魂,肉體是個軀殼,不用介懷,也不會被玷污。

「第二,人生無常,有花堪折直須折,你有這種未婚夫,只怪他自己蠢,信什么鳥教,活該老婆被人搞,以後還是改信我的懶教算了。

「第三……記住這一刻,向你的處女說再見吧。」

我說完,對著羽霓使了個眼色,拖動著肉莖,正對著夏綠蒂的濕潤肉縫,上上下下地摩擦著。

羽霓笑著送我一個飛吻,一手分撥開女記者的肉縫,一手握住我的肉莖,開始把前端放進女記者的處女肉縫中。

熱燙燙的奇異感受,夏綠蒂驚惶失措,拼命擺動身體,想要做最後掙扎。

「不要啦!拜托你,饒了我吧!不要啊啊啊~~」流著淚的臉上皺成一團,夏綠蒂左右擺動著腦袋,但是下半身卻被緊緊扣住,這樣的抵抗根本就起不了作用。

「哈哈哈?要進去了……來啰!」

配合羽霓的牽引,我腰身向下沉去,只見肉菇慢慢消失在花瓣間。

「啊呀呀呀!住手啊!痛……好痛喔!停下來吧……嗚嗚嗚……」

「哈哈,你對我說沒用啊,我也是身不由己,是你朋友羽霓拉我去插你,不是我想強奸你,我想停也停不下來啊,呵呵呵呵……」

看夏綠蒂聲嘶力竭地叫喊,哭得涕淚縱橫,我感到極大的樂趣,慢慢地挺進腰杵。

「不要啊啊啊!好痛啊!拜托你啦,停下來吧。不要啊!拔出來吧!啊啊啊啊……」

「好緊啊……才剛剛一半而已……現在一口氣全部進去,新婚夜別忘記告訴你老公,他老婆是我先干的,綠帽就是我送的結婚賀禮!」

說著泯滅人性的話語,我示意羽霓放開手,強行挺送腰身,一下猛烈地挺腰,直擊下去。

女記者的下身早已愛液遍流,肉莖上沾滿了處女淫液,所以滾燙的肉菇幾乎是沒刻什么阻礙,一下子就深深頂入,撕裂開那火熱緊迫、幽深狹窄的處女花徑,直至那片脆弱卻堅韌的膜壁擋住。

「啊……痛…痛…啊……嗚嗚……啊啊啊啊!」

哭叫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尖銳凄厲,在硬如鋼鐵的肉菇硬撞之下,代表童貞的那片肉膜,就像脆弱的玻璃般碎裂,我長驅直入,盡根深入女記者那尚是處子之軀的肉體內。

處女膜被刺破,猛烈疼痛傳遍全身,夏綠蒂高聲哭叫,雪臀狂扭,晶瑩的淚珠如泉涌出,曾經冰清玉潔的處女童貞已失去,全數化作玉股下的落紅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