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侵筋入脈 焚情香膏(1 / 2)

「哇啊啊啊……我……我頭在否?我的頭還在不在?腦袋有沒有被砍成兩半?」

驚惶失措的叫喊,換來腦門上挨了重重一擊,手勁奇重,我差點以為自己腦袋要凹陷進胸膛,但這樣子也有好處,至少我腦袋還在不在的這個問題,就有答案了。

「你要殺我啊?下手敲那么重,頭被你敲掉怎么辦?」

「你在做惡夢,要把你弄醒,手勁當然要重一點,你能醒過來算是不錯了,要是我這一下手勁不重,你醒不過來,那就不只是腦袋不見,整個人都要變兩半了……你這個妹妹,下手的方式倒是與我挺像……」

「是啊,所以她與鬼婆你一樣討人厭……」

我嘆一口氣,搖了搖頭,把混亂的思緒平復,望向華更紗。她知道冷翎蘭的下手方式,顯然在我做夢的時候,她有辦法從外窺視,把整個夢的內容看得清清楚楚,既是如此,我也就不用再向她解釋什么了,倒也省事。

「我那個妹妹怎么了?我這邊清醒過來,她總不會還在做夢吧?」

「那倒是沒有,她也已經清醒,只不過……有一點點小狀況。」

華更紗把手一擺,灑在車頂的水灘再現光明,水鏡重開,顯現出影像,我又看到冷翎蘭了。

夢境中的她,並沒有受到多少傷害,我使用的猛招也刻意避開了她,就算在現實中清醒,傷勢也有限,我並沒想過會看到一個身負重傷的她,然而,她雖未遭到重創,卻著實狼狽,因為她最後劈向我的那一刀,在現實中也同樣劈了出去,但正前方沒有人,這一刀卻將她所騎乘的獅鷲砍落腦袋。

獅鷲斷首,倒楣的冷翎蘭便跟著那斷頭屍體一起從空中落下,以她的武功,這一摔是要不了命,靠著霸海重劈地面,抵銷大半摔墜力道,算是安全降落,可是在一眾手下面前搞出這些,也算是非常狼狽了。

「奇怪,你看到你妹妹沒事,好像還滿開心的?」

華更紗的這種問話,我已經非常習慣,大概又是想說什么以我這樣的壞人形象不應該有這樣的反應,看起來不夠壞、不夠邪惡。對於這種人,我已經懶得解釋,隨口道:「沒什么,隨便表個情而已,沒有特別意義,你要是看了不滿意,我也可以咬牙切齒給你看,反正現在你最大,想看我什么表情隨便點就是,別太在意。」

「嘿……你妹妹說的事情很有意思,從這些情形看來,你父親對她的影響很大,甚至可能還大過對你的影響。下次再碰面,可以再向你妹妹問個清楚,不過有些謎題。是只有你父親才能回答的,哈哈,你們這一家人真是難得,要找個比你變態的人容易,但要找個比你們家更變態的家庭,那真是世上罕有。」

華更紗笑得歡愉,但她所指出的問題也沒錯,冷翎蘭那些沒有來得及說出的話,聽起來與變態老爸關系甚深,如果不找他問問,恐怕難有真相。

然而,要再次與冷翎蘭這樣談話,那可是千難萬難,她有了戒心,故技難以重施,不會輕易上當,再見面的時候,只會回到大家拔刀對砍的局面,不可能再有這種就話的機會。

至於變態老爸……要從他口中問話的可能性,遠比從冷翎蘭那邊問什么更低,不管是力敵或智取,變態老爸都是占盡上風,我想不出任何可能從他那里套出話來……除非是他自己想說。

「現在最大的收獲是,成功干擾了你妹妹的追擊行動,等她再追上我們,估計已經是抵達邊境的時候了,那時……」

華更紗的冷笑突然變得很詭異,那個意思我也心里有數,冷翎蘭到時候追趕上來,一戰難免,這次不能再用夢境取巧,勢必是一場激戰,要怎么過這關就很費思。

不過,手上的籌碼不少,硬碰硬我雖是極力想避免,但真的發生了,也未必會落在下風,就是要看到時候拿什么籌碼來周旋了。

「對了,我們到這里有一段時間了,你最好下去看看,焚情膏的分量你調得過重,抹上去太長時間不處理,肉體上的刺激會傷害精神,就算弄到精神崩潰都不奇怪。」

「你怎么知道我調的份量過重?」

「我可不像你這種業余貨色,我是專業人士,那種事情只要聞一次就曉得了,怎么?難道你非要把東西塗抹在人身上,才能確定葯量是太多還是太少?」

華更紗道:「還有,剛才那些刺客襲擊我們,人來得詭異,我想你心里應該有點數了,當心一點,我們很快又會見到這批人的。」

正如這個無良鬼婆昕言,我確實是心里有數,但現在也不用多說什么,就與華更紗一起下了車頂。我要去看看焚情膏的施用效果,那個場面絕對是女性不宜,但如果女性自己不在意,我也沒什么好顧忌的。

打開房門,一股濃烈的腥味撲鼻而來,那是汗味、唾液、女性淫蜜所綜合組成的氣息,我已是非常熟悉了。

半裸的羽霓、赤裸的夏綠蒂,兩具雪白的胴體,彷佛在玩女性摔角一樣,交織迭在一起,看到我們進來,羽霓還能直起腰桿,向我點了點頭,夏綠蒂卻像是什么也聽兄、看不到,只是雪嫩香軀不住痙攣,大口喘著氣。

「哦,進度如何呢?」

把女記者的兩腿分開,仔細觀察。在我離開的時間里,羽霓把夏綠蒂的肉體當做尋歡工具,雪白的屁股已被摸得發紅,花谷也正被羽霓的手指完全撐開,肉瓣邊緣被揉得紅腫,蜜肉間淌滿清亮的淫液。

淡青色的焚情膏,已經完全被淫蜜沖開、化去,融入血肉之中,讓年輕的女記者此時情動十分,淫蜜以從未有過的熱情源源而出,殷紅的肉穴彷佛一張滑嫩的小嘴,不住張合,吐出一股股濕潤的液體。

恥毛被淫蜜浸透,一縷縷整齊地貼在花谷上,柔順之極。濕淋淋的陰戶被手指攪弄得不住變形,雪膚蜜肉,紅白分明,在燈光下顯得越發嬌艷;玉體泛起一層艷紅,下體一鼓一收,擠出大量溫熱的液體,連大腿內惻也一片濕滑。

我湊近一看,羽霓也順勢手指動作加大,只聽見夏綠蒂一陣陣尖銳叫聲,高亢入雲,而肉穴就像無法控制般蠕動不休;隨著手指的撫弄,那些熾熱的嫩肉不住戰栗傳來陣陣難耐的飢渴。

「效果很不錯啊,焚情膏已經全部被血肉吸收了……」

我確認完狀況,摸了一下夏綠蒂的大腿,發現體溫高得異常,再看夏綠蒂的表倩,發現她在連續的高潮下,已經兩眼翻白,意識不清,嘴里說著不成句的囈語,這情形相當危險,必須要進行處理。

華更紗的聲音從後頭傳來,「喂,你的靈葯還真靈啊!不過要是搞到實驗體發瘋,你的葯還有什么用嗎?」

「你別管那么多,我自己也知道,這些問題我會處理的。」

「唷,用葯用到對實驗體傷害這么大,太沒人性了吧?」

「別妨管我,再啰唆小心我在你飲食里頭也下焚情膏。」

我才要進行動作,「嗤」、「嗤」兩聲輕響,兩根細針飛射而來,分別插入夏綠蒂的頭頂,針一沒入,急促的喘息聲就停頓,夏綠蒂兩眼閉上,竟然已經陷入熟睡之中。

焚情膏的效力極強,其實我還沒有完全創造成功,基本上這葯膏是一種失控的作品,葯力被血肉吸收後,猶如脫韁野馬,想停也停不下來,這次使用本就帶有試驗的意思,現在雖然還在估算狀況內,但是被塗上焚情膏的肉體,一直維持在情欲高亢的狀態,別說是睡眠,就算想暈也暈不過去,現在兩針入腦,夏綠蒂立即停止動作,這法可不尋常。

兩支細針插在頭頂,短短幾秒,細針就消失不見,乍看之下……好像是沒入血肉。我伸手一摸,適才針插之處隱約有幾分涼意,這才明白華更紗所用的針是凝冰而成,遇熱即化。

「讓開!」

冷冷一聲,華更紗閃身出現在我身旁,左手一抬,一股無形氣流將我推開,她右手連閃,冰芒在夏綠蒂腦門閃現七次,七支長短不一的冰針插入腦門要穴,迅速溶解。

冰針雖然熔解,但蘊含在針內的氣勁卻順勢入體,不但融入血肉,甚至侵筋走脈,這是極高明的醫道手段,配合不同內勁的運用,效果變化萬千,我也無法推算。但從華更紗手上用出來,我想應該不會有什么好用途。

「胡說,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呃?我想想而已,這你也看得出來?」

「你的眼神就寫滿了這種意思。告訴你吧,這種技術是我經過長久實驗,專門開發出來,定魂凝神,幫助人們穩定心神所用,可以說是用來救人的。」

「哦?看不出來啊,你也會做一些對全人類有益的事。但你平常都把這一套技術用在什么人身上呢?」

「一般時候是戰犯,問話比較容易,只要幾根針連扎下去,別說是鞭打、鐵烙,就算你當著他們的面,把他們的肉體給生生活剮了,他們的精神也都會被強迫鎖定清醒,沒法借著發瘋來逃避的。」

這……確實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人在遭遇太過強大的打擊時,精神會隨之異常,或是發瘋、或是失憶,這都是人體的自我保護機制,用來阻斷「傷害」的進一步發生,如果用外力強行終止這些保護機制,那傷害就會繼續發生,對人體造成更大的破壞。

把人的意識強迫鎖定在清醒狀態,無論遭遇到怎樣的身心傷害,都不會暈倒或是精神崩潰,這其實是一種非常殘忍的技術,假如這種技術傅出去,一想各方的調教師、拷問師都會欣喜若狂,從這點來說,華更紗還真是開發了一門魔鬼的技術。

「……你……你哪有資格說我沒人性?」

這句話還有一個意義,普天下任何技術的成功開發,都不可能只憑研究者的天資聰穎。再怎么有才華的研究者,如果不經過長期而繁復的實際測試,所研究的理論永遠只是空談,是一種未經證實的理論。

華更紗能夠開發出這種技術,肯定經過不曉得多少次的實測,我估計不會少於上千次,甚至是數千次。每次的實驗都需要實驗體,以她的個性來推測,實驗體一定是人類,換句話說,能夠開發出這種技術,起碼犧牲了上千條人命。

這也牽涉到另一個問題,要搞那么多人來做實驗,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行事極為隱秘,從某些偏僻山村開始,數月之間讓幾個山村雞犬不留,就算有人發現也為時已晚;另一個方法就是背後有國家級的勢力作靠山,那別說區區上千人,就算幾萬人也不成問題。

白家子弟對華更紗的稱呼是「院長」這樣聽起來,第二種可能性較高,就是不曉得她在什么地方任職了。

「不用想有的沒的,這個作品等於是我們聯手制作,我很期待最後會出現一個什么樣的作品。」

「嘿,我從頭忙到尾,你只是來這里插幾支針而已,什么叫做聯手制作?就算講聯手,也是我和羽霓的聯手,你靠旁邊站吧,現在來講聯手,難道是想來分這個作品以後的賣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