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侵筋入脈 焚情香膏(2 / 2)

「真是以小人之心度我之腹,這女記者橫看豎看也不是名妓的料,賣了她能賺多少錢?這點小錢我豈會覬覦?」

「……意思是說,如果是大錢,你就要殺人奪物了?」

「這……多言無益,先前在茶館你胡扯什么暗殺拳,我後來經過苦思,入境隨俗,創出一套特殊技法,且讓你見識見識。」

華更紗輕喝一聲,我以為她要向我出手,卻不料她半途轉向,一指點向在我身旁的羽霓。距離太近,這一下根本來不及閃躲,羽霓正專心與夏綠蒂接吻、搓乳,也反應不過來,我大吃一驚,生怕華更紗把羽霓怎么了,但這一指似乎只是虛晃一下,沒有真的碰到人體就收回,回過神要進行防御的羽霓也一臉困惑,不曉得發生何事。

「嘿,沒有感覺嗎?這就是我獨創的暗殺技法……」

華更紗冷淡說道,忽然神色正,對羽霓緩緩道:「你……已經射了!」

話才一說完,華更紗身形閃動,一下子就出了房間,我和羽霓面面相觀,正覺得奇怪,羽霓的表情忽然改變,眼神變得迷蒙,臉上慢慢浮現一個古怪的笑容,看起來雖然詭異,卻可以感受到她正處於極大的歡愉中。

跟著,羽霓半趴在床上的嬌軀開始劇烈顫抖,修長的大腿、結實的美臀尤其抖得厲害,我大感詫異,本來想靠近去看,卻又想到華更紗匆忙離開,必是有問題,連忙退後數步。

剛剛一後退,羽霓嬌呼一聲,結實的肉臀一陣緊縮,一道半透明的晶瑩清泉自她兩腿間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燦爛的拋物線,險些就噴得我一頭一臉。

如果是沒知識的土包子,大概會以為羽霓是失禁噴尿,但我一看羽霓爽到翻起白眼,不住抽搐的樣子,便心知肚明。

「啊?瞬間爽到潮吹?這個厲害,如此暗殺技……怎樣都不能錯過啊!」

想到這一點,我連忙大步奔出房間,追著華更紗的身影,大喊大叫。

「喂!鬼婆,你跑到哪里去了?我要拜你為師,你教我這招暗殺技吧!喂,師父,你在哪里啊?」

拜師學藝的事情沒有成功,看似無所畏懼的華更紗,卻對收徒弟這件事情非常反感。我向白家子弟打聽,據說華更紗之前曾經收過一個徒弟,貌丑如豬,卑鄙似狗,是一條絕頂的廢柴,但後來不知道怎么的,竟然青出於藍,成就遠遠大過了她這個師父,華更紗自覺踢到大鐵板,難以釋懷,從今之後再也不收徒弟。

「……這個世上啊,沒有幾個好人,連神也沒有幾個好神,徒弟有了成就,就整天只顧著搓奶,也不會分點好處給師父,太沒意思……我打定主意,今生是再也不收徒了。」

「你想開一點嘛,最起碼你的徒弟沒有反咬你一口。這世界如此黑暗,徒弟不倒過來殺師父就算心地善良,你標准降低一點,就會快樂得多啊。」

「你抱持這種理論來拜師,還指望我會答應你嗎?」

「為什么不會?你看我說話說得多誠懇,這么直接的話都說了,起碼不用擔心以我說謊騙你啊。」

這樣講,但我也自知沒多少希望,倒過來再想想,以華更紗這樣的辣手與狠辣,她對徒弟有怨言,卻沒有付諸實際行動,這實在很不可思議。

「你……沒有去宰掉你徒弟嗎?就算他武功再強,總可以殺得他防不勝防吧。」

「哼,那家伙武功不強,比你還弱,只不過我殺不到他而已。」

「呃?為什么?」

「因為……他已升天了。」

原來是早就已經掛掉了,這就難怪華更紗會遺憾,再強的武功也殺不了一個死人,但從語氣里聽來,華更紗對那名弟子的情感頗為復雜,好像不是只有單純的憎厭心情,這點我是問不出來,即使去向白家子弟詢問,也是人人一臉曖昧表情,誰也不肯真正說明。

裝甲車持續奔馳,我們越來越接近邊境。看著沿途景物,我頗有些不勝唏噓的感覺,當初我也是帶領部隊,沿著這條路前往索藍西亞,進攻馬丁列斯要塞,那時遇到了邪蓮,也意外發生了很多事。

要是我當時就被邪蓮干掉,後頭就不會有這么多事了。對很多人來說,這樣應該也比較好,因為我的存在對這片大地而言,帶給人們的不幸應該遠多於幸福,不過不管是幸福與不幸,這個世上的道理存在即合理,我也沒理由為了那些人的幸福,特別跑去死。

以現在而言,在這部裝甲列車上,至少夏綠蒂就很想要我去死,說不定……哪天我運勢低,特別倒楣的時候,真會如她所願也不一定,但至少目前而言,我沒有特別成全她心願的理由,甚至她整個身心都被我把弄於指掌之上。

焚情膏是太過霸道的葯物,塗抹之後,經歷多次高潮,已經完全化入血肉之中後頭我再塗抹幾次,如此反覆之後,葯性深入骨髓,就算是找來再高明的醫者,也不可能拔除了。

「……聽懂了嗎?這就是告訴你,你的人生、你的夢想,將從這一刻開始發生改變。你也應該感覺到了,身體現在變得非常敏感,稍微挑撥一下,水就流個不停;想要性交的欲望,怎么做都減不下來……嘿,這些你自己都很清楚吧。」

我道:「每天要搞個幾次才能滿足呢?一次?三次?還是五次?不管是多少次,你每天大半的時間,下頭大概都會濕淋淋的吧?這樣的身體,還能堅持你本來的意用你的筆揭開真實、主持正義嗎?我看還是找間妓館去報名,從此你有得爽,又有錢收,還連帶娛樂別人,這樣才是美滿人生。」

夏綠蒂注視著我,死咬住嘴唇,什么話也不說。仍是赤裸著身軀的她,得到了暫時的清醒,因為我讓羽霓停止了對她的調教,帶她去沐浴沖洗,把身上的污穢洗滌干凈。

肉體上的污穢可以洗去,但已經染上污穢的肉體卻不可能再干凈。被一桶冷水從頭上澆下的夏綠蒂,最初是渾渾噩噩,過了好一會兒,眼神中才慢慢回復光采,有了理智。

在初看到我和羽霓的那一眼,我在女記者的眼中看到了畏懼,那種目光彷佛看到了一雙男女惡魔站在眼前,但沒過多久,由理智所激起的些許勇氣,就讓夏綠蒂想要開口說話,而從她眼神中的憤怒與仇恨,我可以料想到不是什么好話,所以沒等她開口,我就搶先打斷。

「你要說的東西是什么,我大概心里有數,不過……你以為自己是李華梅還是冷翎蘭?放話嗆聲得要靠實力,你有什么實力來報仇或是堅持理想?是你的筆還是你的嘴?或者……」

我淫笑著,伸指到夏綠蒂赤裸的酥胸,在那嫩紅色的乳蕾上彈了一下,痛楚立刻讓女記者叫出聲來,眼角也閃現淚光。

「或者……是靠你這具淫盪的肉體呢?」

整天對女人淫笑實在不太好,可是現在的情形由不得我不笑,特別是當我指頭彈於去,這具徉溢著青春氣息的胴體,不但乳蒂迅速翹直挺立,像是一顆腫脹的小葡萄,兩腿間甚至汨汨流出淫蜜,被強烈疼痛的刺激引起了反應。

「知不知道這樣下去,你必然要面對的東西是什么?這個我可以告訴你,本來你有很大的可能會瘋掉,但現在是不會了。以葯性發揮的情形來看,我想你以後要多喝水,因為……停不下來的性刺激,你的肉洞會一直流著水,再也不用擔心干燥的問題了。」

我道:「這只是外部的生理征兆,再深化下去,葯效會永久性地改變生理,繼而響心理,你腦子里除了性交,就再也沒有別的念頭,理智盡失,連吃飯睡覺都會忘記,為了爽一下,你什么事都肯做,甚至……看到男人的東西,你就會開始流口水。到了那時候……」

聽我講到這里,夏綠蒂忽然露出一種極度驚恐的表情,站立不住,跌坐在地,抱者頭大聲尖叫。

「啊,不、不要……我不要這樣子……」

直接被人宣告未來,那種感覺實在是很糟糕,尤其當那個未來還是殘忍到極點。完全背離人道時,光是聽見就會想要發瘋了。如果想發瘋又瘋不起來,那么人就會發生改變,畢竟……為了掙扎求生,人的適應力有時候簡直強到可怕。

我不再說話,一句話也不講,只是靜靜地站在這里,俯視著夏綠蒂,看她從尖叫、大哭、啜泣,慢慢地沉默下來,然後,我發現她的呼吸聲有點粗重。

因為是坐倒在沖洗的水泊中,夏綠蒂的身上都是水,我最初並沒有察覺到異常,直至聽出夏綠蒂的呼吸聲混濁,這才一下子省悟,仔細去看,果然就發現她兩腿之間的濕漬,不是沖澡的冷水,而是開始流出淫蜜,發出飢渴的呼喚。

羽霓跨前了一步,被我揮手攔住,我淡淡道:「沉默不能改變什么,你沒有什么話想對我說嗎?」

「我……我不要變成那個樣子……」

或許是因為意識到一旦開口,有些事情就會有所改變,徹底地改變,夏綠蒂開口有些結結巴巴,顯示了她的猶豫,可是一且開口,已松動的意志就如長河潰堤,就連她自己也阻擋不住。

「這個嘛,人會變成什么樣子,其實都是看自己的抉擇,命運這個東西並沒有注定的……」

已經出現缺口的心防,只要稍加引導,潰堤之勢就會驚天動地,果然在我這一句之後,夏綠蒂有了動作,她慢慢伸出了手,抱住我的大腿。

「我……要我做什么……」

「很簡單,幫我做一件大事,對付一個麻煩人物,只要把事情搞定,我就負責讓你的身體不再惡化。但在那之前……你覺得自己該做點什么呢?」

我稍微一暗示,夏綠蒂遲疑了一下,便拉下我的拉煉,掏出我的肉莖,一下子用口含住,慢慢地開始吸吮,動作很生澀,臉上的表情很快就變得陶醉,但眼角卻有兩行滴清淚橫流下來。

這幕畫面……真是讓人興奮到不行,我光是站在這里,就已經快興奮到想要射出了。

「你這樣子不行的,不是光含住就算了,要用舌頭來舔,就像這個樣子。」

做指點的人不是我,是站在一旁的羽霓。彷佛被夏綠蒂的動作所刺激,她也跪了下來,就跪在夏綠蒂的身邊,把臉湊近過來,伸出溫軟的小舌,靈活地舔舐著肉囊。

和女記者相比,羽霓簡直就是口舌侍奉的專家,舌頭在肉囊上纏繞滑溜,仔細地齜著每一道細紋,甚至還引導著夏綠蒂,兩個人分別從左右,一下一下地舔著肉莖。

從這個角度俯視,兩名面露歡喜表情的美少女,就像是兩頭舔著牛奶的貓兒,可愛溫順,只不過和普通的貓兒相比,她們除了舔舐,更擅長吸吮,而當最後濃濃的白色液體濺遍她們頭臉,從眉間、鼻端橫流下來,那種性感的模樣,讓我忽然覺得……養寵物也是一件不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