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淫術後患 強勢反噬(2 / 2)

織芝說得害怕,頭猛往我懷里鑽,我緊緊摟著她,一手仍不忘在她雪白的美乳上搓揉,勉強算是安慰,但卻不知道是安慰她,還是安慰我自己。

「不用怕,我已經來了,你沒事了,但我是比較好奇……」

捏著織芝圓潤的奶子,我低聲道∶「淫術魔法的反噬傷害,只發生在宿主身上嗎?俗追么陰損的東西,對施術者一點傷害都沒有?好像沒有這么便宜的事吧?你和二公主做的那些算什么?替我輸精元保命嗎?」

一句話說得輕聲細語,但聽在織芝的耳中,大概就是晴天霹靂,她在我懷中的軀髁,一瞬間變得僵硬,幾乎開始顫抖起來。

看織芝這樣的反應,我暗叫不好,一顆心筆直往下沉去。這下子實在糟糕,本來我只是猜想,也不敢確定,甚至還祈求這個猜測不要成真,哪知道什么糟糕就什么成真,最壞的預期,這下子變成事實了。

「相公,你……」

「我什么?我又沒怪你們,你們肯這樣替我著想,我很高興啊,但你們不管做什么事,好歹也告訴我一聲,不然什么東西我都是最後才知道,真要有了什么,無可挽回,那就很遺憾了。」

我柔聲說話,腦中好像閃過什么線索,只是一時間還把握不住,說不太准確是什么線索。

但有些事情已經是再明白不過,淫術魔法於六大魔法系之外別辟捷徑,雖然厲害,卻也有缺陷。當初創設淫術魔法的人,是學識淵博、欠缺實務經驗的學者型大法師,後來第一個成功把淫術魔法付諸實際的法米特,既非天才,也非勤學者,能有那么大的成就,過半是有些機緣巧合、誤打誤撞,世上再也出不了第二個。

所以,淫術魔法雖有獨到之處,可是話說回頭,它並不如其他淵遠流長的通用魔法,經過千百萬人的修習、苦練,有什么缺陷早就被挑出,修練過淫術魔法的人,連一個巴掌的手指數都不夠,其理論中存在的缺憾不明顯,待發現時已經太晚。

淫術魔法在初段、中段,應該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其實這兩段的淫術魔法非常簡單,也算不上什么真正了不起的魔法技術,之所以能夠創下不敗傳說,全是憑借最後的地獄淫神,而問題也就出在地獄淫神上。

地獄淫神牽涉到魂魄合並、分割、轉移,非常復雜,來來去去,搞上搞下,不出問題才怪,織芝身上所發生的反噬現象,正代表著地獄淫神對宿主的傷害,而這個傷害也不只發生在宿主身上,就連施術者本身都會受害。

這些事連我都是剛剛想通,織芝原先更不可能知道,我問了織芝,她說是在被封凍狀態中,耳邊隱隱約約聽到一些聲音,似咒非咒,就是說明了這些禍患,她也才明白過來,曉得淫術魔夫不但對她有害,久了更早晚會回噬到我身上,而那源削鏟州鳥按本身的咒音,更告訴她解救的方法。

也因此,當織芝蘇醒之後,把這些事情告知冷翎蘭,當時冷翎蘭也已經是地獄淫神的宿主之一,聽了織芝的解釋,曉得情況嚴重,她自己出事已是定數,唯一所著急的,卻是我的安危。

織芝也不知道怎么真正解救我所受的傷害,但她所聽到的咒音卻告訴她,淫神獸宿主在高潮時,泄出無比精純的生命能量,若這能量回溯至施術者的體內,就能延後與減緩反噬的發作。

這個方法是否有效、是否為真,織芝自己也不確定,可是冷翎蘭一聽說有這方法,毫不思索地付諸實施。淫神獸宿主泄出的生命能量,在高潮中泄出的最為精純,除此之外,若是在處女破身的那一刻泄出,生命能量更是濃烈,但能成為淫神獸宿主的女子,又怎么可能是處女之身?

冷翎蘭也想不出答案,但她的做法,就是把肛菊的處女獻給我,在初次閑肛的交合中,將精純的生命能量送入我禮內。織芝的做法也是大同小異,三更半夜從華爾森林跑回來,把她的生命能量轉傳給我。

這兩個女人,肯為我做到這種程度,我滿心感激,一時間把什么自己的問題都給忘記了,正想摟著織芝說幾句話,腦中卻閃過一絲靈光,之前沒能夠清晰掌握的東西,這下子我終於懂了。

「原、原來是這樣子……」

在試練洞窟看過往畫面時,我曾感到極為疑惑,自我犧牲成為暗黑召喚獸的那六名女子,俱是一方領域的絕世之才,也許不是各個都武藝高強,但至少肯定沒有一個是笨蛋,那……凱薩琳是用什么方法,說服她們集禮犧牲的?

為了世界和平?為了光明正義?

這些理由都不錯,可以說服一個、兩個,甚至一半的人,但要說六個人都為了正義與和平而犧牲,這實在沒有說服力,因為六人之中,有幾個怎么看怎么不對勁,身上的黑暗氣息之重,絕非善類,這種人會為了和平正義犧牲才怪!

我當時覺得不解,但因為事情反正已經發生,都是幾百年前的舊事了,也沒特別在意,可是如今想來,凱薩琳女王能用來說服她們六人的理由,只有一個∶若沒有你們的犧牲,法米特必遭淫術魔法反噬暴斃,就以你們的命,換他的幸福平安嗎?

聽見了這樣的理由,她們六人無分正邪,都只能妥協,犧牲自己的生命,換心上人的平安,更助他平定亂事,成就千秋萬代不朽功業。這就是暗黑召喚獸的真相,如果淫術魔法書一開始寫明這點,早就被我扔到角落去積灰塵了。

(現在只有去多研究淫術魔法書,還有黃晶石中的遺刻,看看有沒有什么解枚之道,不然就算我沒事,如果她們全都出問題了,那我一個人平安也沒什么意義吧?但……

織芝身上的反噬已經發作,照時間來算,其他人的情況也不會好到哪去,陸續嶺作是可以預見的事,我所剩下的時間實在有限,有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找到救治方法嗎?我可不是魔法天才啊!

更何況,要是真有其他救治之法,法米特又怎么會不做交代?淫術魔法書中,甚至提也不提,我想他自己多半也束手無策,這才使得問題拖延到後世。

憑我一己之智,要在時限內解決這難關,多半無望,看來要多集合才智之士,大家集思廣益,或許能找到出路。此問事了後,我去金雀花聯邦,找心禪大師一起研究,再把娜西莎絲也找來,還有茅延安,這個不良中年的點子多,大家共同研究,說不定就能……

腦里千頭萬緒,一時間沒有具體方向,突然間附近一陣搖晃,把我和織芝都給嚇了一跳。

「怎么了?」

「地、地震?」

我與織芝最初的反應都想到這座峽谷都是堅硬岩石,並非松軟土質,就算遇到了地震,也比在別的地方要安全,但這個想法顯然不對,因為整座山谷的搖晃,在短短時間內迅速遞增規模,從幾下輕微的晃盪,到周遭的岩壁劇烈震動,上方也開始有石塊崩落。

「不對!走!」

我肯定這不是尋常地震,應付稍慢,搞不好要被活埋在這里,所以急急忙忙拉起織芝就往外跑,倉卒之間,連衣服都來不及穿,被子往身上一裹,拔腿狂奔。

一個像我這樣全無名譽可言的男人,光屁股跑路,沒什么大不了,但織芝就不一樣,她有名譽、有地位,還有不少精靈把她當成少女偶像在追求,要是給人看著光淀溜的裸體,以後可怎么做人?所以,在這種關鍵時刻,我就見識到了大創師的手段。

織芝在右手食指的戒指上一拍,冷風襲人,一道綠芒閃動,從她頭部到腳掃過一遍,所經之處,原本光裸的胴體,有了絲縷包裹,當綠芒全部閃完,織芝身上已經多了一件碧綠色的絲袍,包臀貼禮,完美地凸顯出她的玲瓏曲線,我雖然是在快步跑路,仍是為之眼前一亮。

哇!玩變身啊!

但為何如此自私,只顧著自己有衣服穿,不順便給我也變一套出來?

可是,話又說回來,就算顧到了我,要是這變身功能只有半調子,直接把綠色絲袍變到我身上,那事情可就大了,光屁股跑路頂多是露體狂,怎么也好過穿女裝跑路的超級變態。

「相公,這地震不對勁啊,搖晃得太厲害了!」

「廢話,除非震央就在我們附近百尺,否則哪有這種地震法的?這里附近都是岩石,地震不會搖得那么強烈,是有什么東西在……啊!」

話說到這里,連我自己都想到不對了,這種程度的山搖地動,如果是出自非自然力量,已經逼近究極級數的魔夫了,而很不巧的一點,就是這山谷之中雖然沒有大法師,卻有一個比大法師還厲害得多的邪物存在。

末日戰龍!

本來面對大妖人的威脅,我們這邊是打算使出這張最後王牌來對抗,但缺了大地之心的末日戰龍,到底能發揮多少威力,這個實在沒人能說得准。後來大妖人玩自爆,炸得什么也沒剩下,就沒有人再提起末日戰龍了。

表面上,危機暫時解除,這個極邪凶物自然是不用提起,可以先擱到一旁去,但實際上,這東西之所以不被提起,卻有另一層意義。倫斐爾嘴上說得漂亮,末日戰龍是不祥凶器,只要存在一天,就會成為世上亂源的火種,必須要設桔封印,甚至摧毀,可是,誰知道他心里怎么想,搞不好,他已經准備把末日戰龍收歸己用,這種事只有他知道,除非是准備翻臉,不然誰好意思直接去問他對末日戰龍的打算?

因此,末日戰龍的事就被擱置,雖然給人的感覺,好像末日戰龍成了被遺忘的垃圾,扔在倉庫一角,但不到一天之前還被當成救命稻草的超級兵器,哪可能這么快就被人忘了?大家都知道,精靈們肯定留下精銳把守,不讓任何人靠近一步,只不過慫人會蠢得說出來而已。

那么,現在這情形是怎么回事?應該被嚴密看管中的末日戰龍,怎么會突然蠢動起來?我唯一想得到的解釋,就是倫斐爾雖然去華爾森林接掌大權,但派手下秘密留此進行特殊任務,嘗試研究戰龍,甚至連織芝都瞞過,因為她始終只是客卿,共患難時是自己人,不患難時就非我族類了。

只可惜,世界上不管是做什么,都不該忘記「尊重專業」這個大原則,末日戰龍的組裝是靠索藍西亞精靈們進行,但最關鍵的部分,卻是織芝獨力完成,說得直接一點,若沒有織芝,末日戰龍根本無法完工,而他們現在居然想把織芝踢開,這種不自量力的行為,我已經不曉得該說什么才好了……

結果擺在眼前,胡亂搞秘密實驗的後果,就是弄得驚天動地。整座山谷此刻的搖晃之劇烈,像是快要塌毀下去,這已經超越了普通能量共振所造成的破壞,恐怕是末日戰龍蘇醒,正在活動,甚至發動了某些異能。

「嘖,說那些家伙亂搞,但還真的得佩服他們一下,居然在沒有大地之心的情況下,讓戰龍活動起來,這可是我們之前想做而做不到的事啊……」

一句話出口,我忽然一呆,倫斐爾帶手下進入華爾森林,已有頗長的一段時間,除了收拾善後,想必也包括搜索,若說他們在什么地方找著了大地之心,拿回來偷偷安裝,這也是合情合理的事,難道……就是因為他們把大地之心安裝上去,所以得到核心的末日戰龍蘇醒了?

我才剛剛這樣一想,就聽到一聲驚天動地的巨爆,強烈的沖擊氣流,把我和織芝轟得離地飛起,重重摔落地上,而我們後方的甬道整個塌陷。

「相公,你看,那個是……」

在我們眼前,是一幅沒法想像的惡夢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