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狗和蘑菇(1 / 2)

第二天上學第一節課就有同學發現了我臉上的傷疤,我紅著臉跟他們狡辯,說是掉到灌木里了,還有幾個女同學跑過來說是不是被誰咬了,招來一片笑聲,我差點沒找個地縫鑽進去。一下課我就去學校門口的小賣部買創可貼,叫老板娘給我貼上,也被她笑了一回。

今天是個好天氣,時間過得真快,我突然發現所有的同學都那麽友好,所有的老師都是那麽博學,時間過得好快。我剛放學,一出校門就看見了她,他們學校里我們學校不遠,應該是放學了就過來的。她背著書包,手上還提個紙袋,穿了粉白色連衣短裙,我是第一次見她穿短裙。

在回去的路上我問她:「包里是什麽?」

她說:「衣服哩。」

我說:「你洗乾凈了?」

她說:「沒呢,不過我給你帶了一件我小哥的,湊合著穿,他和你身材差不多。」

其實我有點可惜我那件衣服,那是媽媽剛給我買的純棉的,穿著挺合身。她似乎也看出來了,嘟著嘴說:「這麽小氣啊?我哥哥這件也挺好的,就穿過一次。你那件上面有我的血,你留著吧,我也帶來了的,以後有個念想。」

我的想法被她看穿了,感覺有點不好意思,但是我還是笑了:「怎麽會呢?我一定好好保存著,到我們老了的時候再拿出來看。」

她笑了:「你老了還不知道看不看得見哩,老得眼睛都瞎了,認不得我了。」

我說:「怎麽會呢?我可以摸得到你的臉啊,我知道那輪廓,藏在心底哩。」

她認真地地說:「真的?」

我無可奈何地笑了:「那怎麽辦呢?只有記著呀,不過走路我怎麽辦?都看不見哩。」

她就說:「你拉著我的衣角,聽命令,我說怎麽走就怎麽走,我說走哪里就去哪里。」

我笑得不行了:「我那麽聽話?你不會覺得我像只老狗?"

她大聲笑了:「你本來就我的狗了!啊哈哈……」

我想揍她,她邊跑邊喊:「有只瘋狗啊……瘋狗……瘋狗咬人了……」

我就「汪汪」地叫著,追著她跑,夕陽下的她那麽的動人,那麽的美麗,唉,我的天使,我的佛。我這一生中,上天並沒有給我安排一直過好的日子,命運總是一波又一波地來襲擊我,把我摧毀。

我的最好的日子在十八歲以前,那時的陽光是乾凈的,那時草地是綠的,我的女人是美的。而此刻,正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刻之一,我多想這樣叫著,像只狗,追著她跑,一直跑下去,跑的死,跑到生……

我們跑到院子里,跑到閣樓上。

我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她掙扎,她尖叫。

我問她:「還有血嗎?」

她問我:「哪里?」

我說:「你那里。」

她羞澀地低了頭,撈起裙擺,把蕾絲的三角內褲爬開給我看:「諾,都洗干凈了。」

我看到了我的嬌艷欲滴的花兒,我要去舔它的蕊,卻被她擋住我的頭:「你干嘛?」

我說:「我要。」

她說:「哪有天天要的?」

我涎著臉:「我就要。」

她突然一本正經起來:「我們不能這樣的,我們還要讀書,你還要上大學,去外面的世界,你粘著我會沒出息的。」

我生氣了:「我不要什麽世界,不要大學,我只要你。」

可能她第一次聽到我這麽大聲地吼叫,被嚇壞了,輕聲地說:「好吧,我給你,不過我有條件?」

「什麽?」我很驚訝。

「我們做完了就要學習,不准偷懶,好嗎?」她像個大人哄小孩子那樣,覺得怪討厭的。

這對我其實不算什麽問題,我之所以讀書以來一直是第一名,並不是我有多聰明,而是我本來就喜歡學習。我喜歡探索新奇的未知的東西,沒遇見她之前,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了,養成了良好的習慣,每天早上都會早起,到晨光里讀書。只是遇見她以來,心里滿滿地都是她,把學習都懈怠了。

她問我:「你在想什麽?」

我回過神來:「我們」好的,等月亮升起來再做的,我不能失信。」

她滿臉愕然:「哦。」

我看見她臉上的失望了,她居然信了,我翻身壓上去,她被突如其來的襲擊搞得措手不及,一邊捶打著我一邊尖叫:「壞蛋……壞蛋……大騙子……」

我立刻用嘴堵住了她的嘴,現在她自能發出「嗚嗚」的喊叫聲了。我用手捏她的乳房,伸到下面去摸。她慢慢地不再叫喚,吐出舌頭來讓我吸著,不停地攪動舌尖,「呼呼」地喘著粗氣,我的下面早已直挺挺地豎起,她伸手進褲襠里面握著,輕輕地安慰它。

她突然想想起什麽事情一樣,把我的頭推開,狠狠地質問我:「誰教你這些的?"

我一臉茫然:「什麽?」

她一字一頓地說:「誰——教——你——日——屄——的。」我有點討厭她用「日」」這個字,覺得過於粗魯了,不過我們那里的方言都是這麽說的,特別是街坊鄰居吵架的時候被頻繁的使用。

我苦笑著討好地說:「我已經說過了,沒有誰教過我。」

她緊緊地追問:「你說,昨晚你怎麽知道親我,怎麽知道揉那里,怎麽知道日那里?」一串追問連珠炮似的發射出來,可能她昨晚想了很久了吧。

我也愣住了,我當時就那麽會了,我怎麽知道的啊?下面慢慢地被這思索引退了,我從她身上翻下來,仰面躺著,苦苦地搜索枯腸,尋求答案。

她步步緊逼,不依不撓:「說呀,騙子,還騙我說是第一次。」

我說:「我是真的不知道嘛!」

她說:「真的麽,不說我就不理你了,大騙子。」

我看她好像是來真的了,也著急起來。

我嘟噥著說:「他們說的嘛?」

她問:「誰?」

我說:「他們。」我一股腦兒把我聽來的那些話傾倒出來,以求重新獲得她的信任。

她一邊聽著一邊驚訝地看著我,突然爬到我身上左右開弓打我的臉:「壞蛋,壞蛋,看你一本正經的,怎麽這麽壞呢?這麽壞呢?」

我用手捂住臉,以免她打到,她打了幾下打不到,便揪住我的耳朵,疼得我大叫起來。

她也怕弄疼我了,便松了手,她復又問:「你看見過女人的那里吧?」

我說:「看過。」

她又生氣了:「誰的?」

我笑了:「你猜。」

她生硬地說:「猜不到!說不說?」又要開始打我。

我一把把她的頭抱到胸前,對著她的耳朵悄悄的說了。

她驚訝地說:「真的假的呀?」

我跟她說起了看我的「鑽探一井」和「鑽探二井」」,我的工程。

她說:「你不是一般的壞,而是很壞很壞很壞!」

我的臉漲得通紅,我也確實覺得我是卑鄙的下流的。

她說:「你看到了?」

我說:「是啊。」

她說:「什麽樣子的?」我把小寡婦的那里給她說了一遍,她也臉紅了。

她說:「我要看好你?」

我問:「為什麽哩?」

她說:「我表姥爺那麽老,小寡婦這麽年輕,萬一哪天打你主意怎麽辦?」

我說:「人家能看上我?我那麽小。」

她說:「你的不小,那麽大,小寡婦那麽淫,定是喜歡的。」

我知道她誤解了我說的話:「我是說我的歲數比她小那麽多。」

她說:「啊,人家才不管你的歲數大小呢,只要你那里是大的。」

我說:「真的麽?」

她嗓門突然搞起來:「你真的還想啊?你是不是找死?」

我說:「這哪能哩,我現在是你的了嘛。」

她說:「真呢?那你說我和小寡婦誰好看。」

我哭笑不得:「這是哪里跟哪里哩?小寡婦哪能和你比啊,你就是天上飛的,她就是地上爬的。」

她說:「油嘴滑舌的,我是說我的那里和她的那里,誰的好看。」

我說:「昨晚慌慌急急的,沒看得下細。」

她說:「那我現在給你看吧,你可要看通透了。」

我說:「現在?」

她說:「嗯。」

說完她就曲起雙腿,把白色帶花邊的蕾絲內褲脫了下來,套在我的臉上,我狠狠地吸著內褲上的味道,濃烈的薰衣草的香味夾雜著說不出來的誘人的氣息,讓我迷醉,讓我眩暈,我的下面又慢慢開始蘇醒了。

她仰面重又躺下閉上眼,雙手把裙擺撈在腰上,把臀部挪到床沿,岔開雙腿,把曾經吞沒我的東西完全裸露在我面前,我跪在床前的地板上,爬在她的雙腿間,全神貫注地端詳著這造物主的恩賜:

這可是少女的花房啊,微微墳起的山丘上,長著一小片細細的卷曲的稀稀疏疏的小草,茸茸的短短的,似黑非黑,泛著微微嫩黃的光暈。山丘下面肥肥厚厚的,羊脂白玉般白,卻光脫脫的沒有一點毛,光潤肥美,就像一個剛出籠的白饅頭,中間有一道誘人的粉嫩的縫,微微張開著,隱約能瞧見里面粉紅濕亮的肉褶,活象一朵含苞待放的蓮花。

我的聲音都變調了,輕聲顫抖地問:「我可以摸著它嗎?」

她「嗯」了一聲。我用手指去撥那可人的縫兒,指尖剛觸碰到邊上的肉,那縫兒仿佛會動似的,緊緊地皺縮起來閉上了。

我吃了一驚:「它會動哩?」

她「噗嗤」笑了:「癢,不動才怪呢,它是活的嘛。」

我小心的用手指把那縫兒撐開,卻發現里面還有一扇小小的粉紅的門,卻不像外面這扇門一樣緊閉,正微微地張著口,把里面的濕潤鮮美唇肉吐出來,一顫一顫地在蠕動。我一直看,它一直動,漸漸地有溪水滲出來,匯成一股,從下口流到外面來,蜿蜒淌到她的肛門。

我忍不住要親她,我說:「里面的水流出來了。」

她說:「它想要你那里了。」

我說:「哪里?」

她哼了一聲:「你非要我說出來嗎?」

我說:「嗯。」

她說:「它想要你的雞巴了。」

我的下面早在這新鮮的腥香的氣息的煽動下,堅如鐵,硬似鋼。我感覺得到它像在「突突」地跳動,想此刻我的心臟在跳動那樣發出蠢蠢欲動的聲響。

她說:「看見了?」

我說:「看見了。」

她說:「誰的更美?」

我說:「誰?」

她說:「小寡婦。」

我說:「你的。我只看到她外面,她的沒毛,沒看里面。」

她說:「嗯,哪天我也去看看。」

我說:「好,我們一起去看。」

我直起身來,褪下褲子,把鞋和上衣也脫了,赤條條地想爬上床去。

她直起身子來說:「我也要看你的。」

我說:「你看吧。」

她伸出纖白柔長的蔥指來握著,湊近了看。我那旺盛的生命之根已粗魯地傲然而立,堅硬直挺,倔強而精神地顫動著,一如我的呼吸。

我低著頭看著她,她飛紅了臉抬頭看見了我的眼說:「真大啊,像一只大蘑菇。」

我想起來了雨天早晨到松樹林里采的紅色的蘑菇,我從來沒想過我下面竟然和它這麽神似。

她說:「有多長?」

我說:「不知道。」

她松開手去書包里找來直尺,比了一下,眼里露出驚異的神采。

她說:「十五厘米啊,怪不得昨晚上把我弄痛了,一直這麽長嗎?」

我說:「小的時候很小啊,後來長的嘛。」

她說:「我的天,那以後還長呀?」

我說:「可能吧。」

她說:「十八?二十?」她在直尺上看了一下,大叫起來:「這怎麽成?我要是做你老婆了,被它天天干著,都會被你搗爛了!」

我笑了:「不會啊,你的也會長大的啊。」

她說:「昨晚上就很疼呀,都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