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猴子和蝴蝶(2 / 2)

她驚訝地說:「你還要放牛啊?」

我說:「是啊,我從小學就開始放牛,七八年了吧。」

她來了興趣:「我從小都沒去過農村呢,快給我說說你小時候的趣事。」

我的話匣子也打開了,剛才煩悶的心情一掃而光。我給她們講小時候怎樣用樹杈做彈弓打小鳥,怎樣去捅馬蜂的窩,怎樣用秸稈搭造小屋,怎樣玩「過家家」,怎樣在水田里抓泥鰍和黃鱔,怎樣玩耍用樹根做的陀螺……

農村的瑣事在她們眼里成了新鮮的事物,她們一邊聽一邊笑,笑得前仰後合,一邊說:「想不到你是這麽個不聽話的頑皮小孩子。」

冉老師更過分,邊笑邊在床上打滾,掀起了裙擺,她雙胯間的鼓蓬蓬的東西展露無余,被一條淡黃色的三角內褲包裹著,蓮藕一般潔白的雙腿在我眼前晃動,這有意無意的誘惑讓我想起了我的女人,想起和她干的那些事,褲襠你那條蛇慢慢地舒展開來,蠢蠢欲動,我驚慌得不敢站起來,一直坐在椅子上,把臉朝向王老師那邊,避開那活色生香的畫面。

下課鈴聲「叮鈴鈴」地想了,王老師叫起來:「唉,我早上還有兩節課,你們玩著吧,等我回來,要是你要走的話,記得回來找我,我還是你的老師嘛。」

說完就在鏡子前梳理了一下頭發,往臉上擦了點什麽東西,去書架上取來書本,急匆匆地走了。冉老師站起來說:「我去上個廁所,馬上回來。」

屋子里就剩下我一個人,落寞的情緒又涌上來,我走到窗子邊看著天空,初生的朝陽正燦爛著呢,遠處梯形山地上的油菜花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生動的金色的光輝。

上課鈴聲響了,冉老師幾乎是踏著鈴聲進門的,她隨手把門撞上了。我看了她一眼,她仿佛是無意的。她還是往床上一躺,四仰八叉地。我繼續看著外面,我也預感到即將發生什麽,房間里靜得可怕,只有鬧鍾的清脆聲音在「滴答」作響,跟心跳一樣的節奏。

她突然開口說話了:「太陽的光好強,能不能幫我把窗簾拉上呢?」

我拉上窗簾,走到椅子上坐下,椅子正好面對著床,我也面對著她了,她直起身來,我趕緊把盯著她的目光轉移了,她說話的聲音突然像變了一個人:「好熱啊!」

我眼角的余光看見她理了理頭發,把肩上的裙帶從肩上松垮下來。我再也坐不住了,突地站起來沖到床前把她撲到在床上,她大叫起來:「你干嘛呢?你干嘛呢?」

我突然恐慌起來,怕人聽見,我用嘴堵住她的嘴不讓她叫出來,她發著「嗚嗚」的聲音拼命地掙扎,緊閉牙關,死活不讓我的舌頭伸進去。

這樣對峙了很久,雙方都滿頭大汗地喘著氣,我真的想奪門而逃了。冉老師突然說話了:「你怎麽這麽大膽?」

我喘著氣顫抖著說:「我想要你。」

冉老師一本正經狠狠地說:「你再這樣,我就要叫了,你是學生呢,怎麽可以這樣對老師?」

我急得都快哭了,央求著她:「冉老師,你別叫,我知道我錯了,你這麽漂亮,我忍不住。」

她不置可否地把頭歪在一邊,我說:「你就給我一次吧,就一次,我被開除了,我發誓從你眼前消失,再也不讓你看見。」

她回過頭來看著我:「你還是第一次吧?」

我及時地紅了臉說:「恩。」

冉老師眼里發出異樣的光芒,聲音變得柔和起來:「那我們快點,等下王老師要下課了,撞見了不好。」

我從第一眼看見這個女人,就知道她是個騷貨。我把她推著我的雙手拿開,放到頭頂上。我的手像條蛇,沿著她的大腿鑽進去了,摸到了那里濕淋淋的一片,我說:「冉老師,都濕了呀!」

她閉著眼哼了一聲說:「那是生理反應。」

我把她的裙擺撈起來,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掉在床沿,我吞了口水,她的腿不像敏的那麽修長,不過比敏的要豐腴,鼓鼓的滿是肉。

我的兩只手抓住米黃色內褲的邊沿,我要把她扯下來,她閉著眼沒看我,把那渾圓的臀部稍稍抬高了一點,脫下來的內褲已經被那愛水浸濕了一大片。

這是個成熟女孩的陰道,和敏的完全不同,黑烏烏的雜草叢,蓋住了那鼓蓬蓬的山丘,肉縫的顏色不再是敏的那種粉紅色,而是暗紅色,陰唇的形狀也大不相同,長長的兩片黑紅色的肉瓣伸在外面,像她的唇,更像蝴蝶的兩只翅膀,縫中已是光亮一片。

她抬起頭來看我在盯著那東西看,著急地說:「你快干我,我們只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啊?」

她一語點醒夢中人,我趕緊把自己身上的扒下來,放在椅子上。

直撅撅的長甩甩的東西張頭怒腦,靜脈曲張,她也把裙子乳罩解了,看了我那里一眼,尖叫起來:「呀,那麽大呀!真看不出來,小小年紀就有這麽一個好東西。你可要輕點干啊?」

她軟得如一根面條似的倒下了,分開雙腿,那暗紅的口子張裂開來,像一頭小獸的嘴。她顫聲說:「你快進來吧!我等不及了!」

我站在床沿,把這粗壯的樹根直抵抵地對准口子直塞進去,倒也不甚費力。

她呻吟著「啊」地一聲叫了出來,樹根已經全根沒入,肥厚的溫熱的肉蕾將我包裹住,不像敏的那麽緊,反而有一種寬厚包容的感覺,剛剛好。

我開始抽動起來,冉老師便扭動著身子,哼哼嘰嘰地呻吟起來,屁股一聳一聳地湊上來,胸前兩個雪白的奶子也隨著前後波動,她的奶子很是奇怪,不像小寡婦的渾圓,也不像敏的堅挺,像一個饅頭的頂部被過分地拉長了,乳頭特別大。

我緩慢地來回抽送,左右研磨,兩片蝴蝶的翅膀在緩緩飛舞,翻動出內里粉紅色的肉褶,帶出了咕咕的流水,發出響亮的「劈劈啪啪」的聲響。

冉老師臉色潮紅,鼻翼微張,她索性把手放到胸前來自己揉搓著,兩條蓮藕似的玉腿攀上了我的雙肩,又滑落下去,我還是希望它們在我的肩上,伸手去拾起來,放在肩上用手抱住。

我越抽越快,越抽越快,她的叫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前前後後都抽七八百下自己還沒有泄,我暗地里感到吃驚。

她的臀部雪白滾圓,猶如棉花團一樣柔軟而有彈性,我一時意亂神迷,劇烈沖撞起來,像咱家那頭擰≠在草場里亂沖亂撞,任冉老師如孤舟般在下著暴雨的海面上翻滾,掙扎。

不大一會兒,只見她綳直了身子,拼命地抓著自己的乳頭,脖子向後伸直著,脖頸上的青筋凸顯出來,緊蹙著眉叫道:「我來啦!我來了!我不行了……啊!」

兩只眼睛翻著白眼,嘴唇也不停地抽搐,憑空里一聲驚叫,夾緊雙胯,雙手死死地抓住床單,抖個不停。我感覺自己自己那里像被跳躍著纏繞了。

我醉眼看她如蟲一樣跌動,嘴唇抽搐,雙目翻白,猛地一聲驚叫,雙手死死抓住床單抖個不停,一股熱流涌動著噴流出來,我感到自己那里像被一只暖暖濕濕的手緊緊地攥著,趕緊抽身退了出來,轉身一瀉如注,射在了地板上。

冉老師好大一會兒才喘過氣來,嬌嗔地說:「還跟我說是第一次,你騙人哩!」我紅了臉說:「我就只做過四次嘛!」

她不相信地說:「真的?我好久沒這樣爽過了,真爽!」

停了一停,她有點遺憾地接著說:「可惜你就要走了,這麽帥這麽結實的一個小夥子,要不你來我們班吧。我可以幫你說說。」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實在是不想再聽這個了,我還是對她說:「謝謝你啦!我自己會有辦法的。」鬼知道我有什麽辦法呢。

她偏著臉問我:「你真的再也不見我了。」

我說:「你說不見就不見唄。」

她一邊拿紙巾擦著那里一邊笑了:「你還真的較真啊?我要你干我的時候找不到你呢,你真棒!」

我說:「我也想干你啊。我又不離開這里,我想日你的時候可以過來嗎?」

她說:「好啊,我就住王老師隔壁,挨著左手邊第一間就是我的小窩,你要隨時來哦。」

我說:「恩。」

我剛剛把我那里打理乾凈,下課鈴就響起來了,我趕緊抓起衣服飛快地穿起來,冉老師也忙成一團,把裙子往頭上就套,反了都不知道,她哈哈的大笑起來,我顧不得那麽多了,飛快地穿著衣服……

她塞過來一張紙:「諾,這個是我的課表。」

我隨手一抓塞在口袋里,飛奔著下樓去了。

到了一樓,遠遠地看見王老師抱著書本嫋嫋婷婷地走過來,我裝作沒看見她,轉身想從後門就出去了,卻被她遠遠地叫住了:「向非,這麽快就走了啊!」

我只好停下來立定,等她走過來,我說:「我改天來嘛!」

她有點難過,她說:「不管在哪里,要好好的努力,記得常常回來看我,我的課表安排你知道的吧。」

我用力地點著頭,我再次感覺那不爭氣的眼淚就快溢出眼眶了,怕她瞧見,趕忙轉身走出後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