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溫泉(1 / 2)

我們跑回閣樓,把閣樓院子里里外外打掃了一遍,午後的太陽終於初露端倪,在雲層中穿行,像一面白白的大鏡子,要把多天來的陰雲驅散開去。

我和敏忙得汗津津的,終於忙完了,把房東的搖搖椅搬到院子里,安在老梨樹的樹蔭下面,整個人陷在椅子里,微風拂面,陽光從泛黃但還不願落下的葉子的間隙斜斜地打在臉上、衣服上。

好久沒看書了,我把課本抱下來放在旁邊的石凳上,伸手可及,隨意地翻看著。敏見我如此愜意沉迷,自個兒上閣樓上去做作業了,叫了我幾次見我不應,自己上床睡覺了。

午後的陽光是慵懶的讓人瞌睡的,陽光越來越斜,我不知不覺已經睡著了,做了好長的一個夢,夢見我和她真的騎著紅色的馬匹,飛奔在那片熟悉的草場里,綠草如茵,伊人如雪,山林中的兔子也跑了出來,跟著馬蹄奔跑,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小獸也跑出來了,小鳥和蝴蝶上下翻飛,就這樣跑著跑著,周遭的山巒也跟著跑起來,飛起來,飛到雲端,回頭看看下面的村庄,小得像一顆花豆子,馬背上卻只剩我一個人,我驚惶莫名,連忙低頭一看,馬兒也不見了,就我一人上不巴天下不著地地懸在半空里,直直地往下墜,周圍都是呼呼烈烈的風聲,我大叫著……

原來這只是南柯一夢,敏聽到了我的叫喊聲,從閣樓的木格子里問我怎麽了,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說不出話來,她趕緊跑下來,跑到我身邊,我說我做了個噩夢,她說你夢見什麽了,我沒有說話,悶悶不樂地收拾好東西上樓去了。

我這樣子,她也被嚇住了,默默地跟在我身後上樓來。我還是好半天躺著不說話,敏手足無措地愣在那里,她小聲地說:「非,要不我們出去走走也好,天天睡覺也會胡思亂想的,一點都不奇怪。」

我扭頭看了看她,她趕緊說:「要不我們去洗澡吧,現在正好太陽還沒落山,我們可以趕在落山之前回來。」我想想也對,昨天奔波的那麽累,是該好好泡個溫泉了。

是啊,真應該多出來走走,太陽早已把烏雲驅散,澄空萬里,這幾天被雨浸濕的地面還在散發著熱氣,逐漸乾燥,泥土發出芳香的衰草腐爛的味道,心情又漸漸好起來。

敏一路歡快得像只小麻雀,不停地轉著圈,碎花裙擺隨風飛舞,轉成圓圈又落下。下午的陽光打在她的興奮得紅紅的臉蛋上,噢,我的天使,我的佛,你怎麽可以這般美麗!

到了看得見河流的時候,太陽還有一竹竿那麽高,要落到山後面去,還得有一段時間呢。只是河道里陽光已經看不到,在河道里只能看見太陽照在身後的坡上。岸邊的溫泉已經有很多人占了,剩下的零星幾個敏都不滿意。

我說:「就將就吧?這會兒正是洗澡的好時光,人都是這麽多的。」

敏嘟起嘴來,對著我的耳朵悄聲說:「你不怕我被他們看見?」

我笑了:「這有什麽啊?我看著呢,還不是有女人在里面洗,還不是被我看見了。」

敏尖叫起來:「壞蛋壞蛋,不准看!」跳著腳要撓我的癢癢,我沿著河灘跑起來。

她在身後追著叫著,河邊的石頭大小不一,高低不平,光滑圓潤,跑起來可真不容易,好幾次我都快摔倒了,我也不想跑了,轉身張開手臂,敏沖得太急,正好撞了個滿懷。

我沉了沉身,摟住她的大腿高高地把她高舉起來,把臉頂在她軟軟的小腹上,她無助的張牙舞爪的叫喚:「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看她嚇壞了的樣子真是好笑。我放她下來,她還驚魂未定地喘著氣,我攬她在懷里,她仰起頭來,唇像火一般鮮艷,她說:「要不我們過河去洗吧,那邊沒人。」

我知道她是想要了,我也正這麽想著呢,可是河水這麽湍急,怎麽過去呀?

她見我望著河面,猜出了我的心思,拉著我的手往上游走去,在一塊大礁石邊停了下來,我看那河流似乎比先前那里還要急,迷惑不解地問她:「從這里過去?」

她說:「是呀!就從這里。」

我搖了搖頭說河水太急了,她咯咯地笑了:「你也有不知道的時候吧,我的狀元郎,河水急說明水淺,你看這一溜過去,都泛著白色的水花,那是河面有石頭,水流打在石頭上面才有的白色水花的,我們就踩著這些石頭過去吧。」

原來是這個道理啊,我怎麽沒想到呢,不過我還是有點害怕,她看著我害怕的樣子笑了:「我還以為你不怕死呢,就算被河水沖走了,好賴也有這麽個美女陪著你,你也該知足了吧!」

好吧,要死一起死,不是有句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我手心里捏著一把汗,我把鞋脫了,把褲腿卷在提在手里,她把鞋也讓我提著,用手提著裙擺,就這樣拉著她下水了。

她說得很對,我很容易就踩到了河水漫過的石頭,最深的地方還淹不過我的小腿肚,只是石上長著青苔,滑滑地不容易踩定,我只能小心翼翼地伸出腳去,摸索到平滑一點的石頭,用腳掌把上面的青苔磨去,才踩上去。河水有點冰得刻骨,像水里的獸咬著腳掌腳踝,她凍得「哇哇」直叫喚,我也管不了她了,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我們走到了河中央,她拖著我不動了,兩條蓮藕似的腿在河里直打顫,吵著要回去,都在河中央了,能回去也能過去了。我只好把她攬在背上背起來,叫她提著鞋,還好,兩個人的重量加起來,就算有青苔也踩得定了,不過行進還是相當地緩慢。

好不容易到了對岸,敏興奮地給了我一個吻作為獎賞。我們找到了一個水很乾凈的有一張床那麽大小的浴塘,有塊比我還高的巨大的石頭擋住外面的河水,河對岸都看不見我們了,浴塘中央還有一塊露出水面的平滑的長方形石頭,像極了一張床,再也沒有比這更佳絕的去處了,連敏都覺得很滿意,她說:「這是上天專門為我們准備的吧?」

太陽的光返照在對岸的山上,慢慢地往上移動著腳步。

從上次洗澡到現在也有好幾天了吧,我迫不及待地脫光衣服,敏還磨磨蹭蹭地,我笑著問她:「又不是第一次洗澡了,還那樣害羞啊?」

敏嘟著嘴說:「不是的啦,我要你幫我脫?」

我有時候對敏的任性感到無能為力,我說:「好,我幫你脫吧。」我開始動手給她脫衣服了。

要給她脫衣服,確實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得抵制住這致命的誘惑才能完成。她高舉著雙手,我撈起她的裙擺,終於把上衣從上面剝落下來。少女曼妙的曲線渾如天成,白玉般的藕腿,大腿根部鼓蓬蓬的,被純白色的內褲緊緊地包裹著,仿佛隆起小小的山丘。

我伸手去往下拉她內褲的時候,兩條腿不安地絞動,她低了頭看著我,眼睛里似乎要射出光來,把手指伸進嘴里咬著,不住地動著上身,搖搖擺擺地。

終於看到了熟悉的花房,一小片茸茸的短短的小草覆蓋著鼓鼓的肉丘,淡淡的顏色。她的雙腿緊緊地夾著,往下看不到太多的內容,但是我知道那幽深美妙的桃源入口就在那里。

純白色的奶罩裹著挺立的兩個乳房,好像是掛在枝頭的堅硬的青蘋果,里面有青澀的泛香的滋味。我的呼呼變得不均勻起來,我沒有去解後面的鉤扣,而是把乳罩的帶子從她的肩上沿著手臂拉下來,把白色的屏障剝開,乳罩經過她平滑的小腹,刮過她的豐盈的臀部,像脫內褲那樣從下面拖了出來。

她垂著雙手,咬著嘴唇發出輕微的嚶嚀聲,死死地盯住我的動作,讓我感覺到我褻瀆了什麽神聖的東西,感覺天地間的我是如此的渺小。乳房靜靜地挺立著,兩粒紅色的櫻桃驕傲地點綴在上面,嬌嫩誘人,熟悉而又陌生,我感覺得到她急促的心跳。

我把她抱入浴塘中央的石塊上,自己把頭埋在水面下洗了個臉,回頭看見她坐在石板上也不洗澡,用手在拍打著水花。

我說:「太陽快下山了,快點吧,等下我們怎麽過河?」

她說:「過不去就在這里睡了唄!」

她倒說得輕松,我還沒吃飯呢,到那時候肯定會餓的。我背著她清洗著我的那里,她說:「轉過身來,我幫你洗。」

我只好轉過來走到她身邊,她的手像藤蔓植物一樣繞上來,把那頭皮剝開,批翻開去,讓那耷拉著的紅玉一般的蘑菇頭露出來,捧起水來仔細的潤洗,就像擦拭一件容易破碎的珍貴的古瓷器。溫熱泉水的滋潤加上敏溫柔的愛撫,使它直直地挺立起來,越來越長大堅硬起來,不安地一下一下地抖動,發著微微的亮光。

我低著頭看著她捧起水來清洗,清洗完了用手環住包皮,前後套動,動作連貫而熟練,已然沒有了往日的懼怕和嬌羞,眼里滿是歡喜,喃喃地囈語:「這是你給我的最珍貴的禮物。」

我抬起她的下巴,她仰起頭來接住我低頭恩賜的吻,她柔軟的胳膊早已緊纏上我的脖頸,臉上別樣嫵媚。

太陽返照的光已經爬到了山腰,從對岸再反射過來,把我們連同水面染成一片微微的橙黃色。

敏像沒了骨頭似的倒了下去平躺在石板上,蜷起雙腿,微微分開,她身上的完美曲線像一尊完美逼真的玉雕,溫泉的水蒸氣氳氳成雲,稀稀薄薄地嫋繞著她,她嬌聲顫語:「非,來……進里邊來。」聲音里充滿無窮無盡的誘惑。

我已經不在是那個初嘗禁果的的擰≠子,我在漸漸地長成為一個耐心的獵人。我分開她卷曲著的雙腿,一朵純潔的蓮花對著我盛開了。

我捧來泉水把它潤濕,山丘上的嫩草整齊地貼在山丘上,我用泉水沖洗著中間那一道粉紅,隨著泉水的熱氣散發出無比誘人的芳香,里面有兩瓣更小的粉唇,晶瑩剔透,一張一翕像會呼吸般微微開合著,不斷流溢出透明的粘稠愛液,混合著溫熱的泉水打濕了她的旮旯。

我伏在她身上,手輕柔蓋上她那挺翹的溫熱鼓脹的酥乳,吻著她芳唇,攪動她寂寞的舌頭,滑向她的乳溝,含住硬硬的小櫻桃,用舌頭在乳暈上畫著小圈兒,她的身子輕微顫抖,呼吸也又開始急促,最後嬌喘著變化成了細細的呻吟和呢喃,面頰紅雲初現,在溫泉的水汽中格外動人。

我貪婪的嘴唇停在了那香馥馥的白饅頭前面,粗重的呼吸吹在那上面。她抬起頭驚惶地嬌聲問我:「你要干什麽?」

我顫抖著說:「我想親一下它。」

她著急起來:「非,別,那里臟。」

怎麽會臟呢,那麽聖潔而肥美的饅頭,不論是誰見了都會想親上一口。我湊嘴上去,貼滿了那粉紅的縫,不留一絲空隙,她無助地倒下身去,我用舌頭來回舔舐這泛著芳香的肉,唇上滿是濕潤溫熱的柔滑。我偶爾也探進深處,視圖尋找那溪水的源頭。

敏大聲嬌喘,意亂神迷的呻吟著,抬起玉臀輕輕迎合著舌尖,一粒小小的紅豆從肉縫的交接處挺立起來,一厘米那麽高,像個小小的剛出土的細小的蘑菇頭,我以前還沒見過這讓人憐愛的東西,被嚇了一跳。

我用手輕柔撥弄一下,雲的身體顫抖得跳起來。我見她難受得把手指放進嘴里咬著,我低聲問她:「寶貝,我弄痛你了嗎?」

她夢中一般喃喃地說:「別碰那里,那里好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