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喇叭的隱憂(2 / 2)

我知道我說溜了嘴,我把她身子撥轉,直接把她按住。她像只被抓住了的兔子一直掙紮,說不知道我是這樣的人,早知道她就不上來了。

人都到床上來了,她還要裝下去,我很對這女人很慪火,沒有說話,我伸下手去開始脫她那碎花輕薄裙子,她也不掙紮了,一直閉著眼,胸部起伏如波浪般,里面是白色的貼身襯衣,我一並給她脫掉,露出白花花的身子來,只穿著乳罩和內褲,平緩的小腹微微有點肉。

她閉著眼說:「關了燈吧?我怕」

我說:「不關,我要看見你,我要看著干你。」

她不說話了,我把棉被扯過來蓋上,壓了上去。她伸手下去摸到我那里說真大,我那里已經硬得不能再硬了。

她還在嘟嘟嚨嚨地說:「老不死的要回來了,你可真大膽。」

我是大膽,這時候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也停不了。

當我要取下她的乳罩的時候,她聲音突然變了個調,嬌滴滴地說:「可不可以不脫奶罩?我好害怕。」

我選擇忽略這句話,直接扯了下來,雪白的奶子脫離了奶罩的束縛,晃晃悠悠的彈了出來。我忍不住伸出手握住了那飽滿,好軟,好像要證明它的彈性似的,這可是我日思夜想的寶貝啊。

我又捏了一把,然後俯頭含住那飽滿尖端的紅梅,吮吸著、舔弄著,雙手也握住那雪白的飽滿揉捏。這飽滿像是獲得了生命一樣,慢慢地堅挺起來,那兩顆紅梅也變得格外地精神,乳暈的皺褶擴散開來,變得更加飽滿平滑。

她一開始還是閉著眼,小嘴緊緊地抿著,可沒一會兒她就受不了了,臉兒潮紅,一雙黑眸更是閃著點點星光,小嘴也微微張開,輕輕地喘息著。我伸手脫下她的褲子,玫紅色的三角小內褲赫然顯露在我的眼前。

我卻並不著急,也不想直搗黃龍,我也知道要把女人先撩撥得起火的時候才進入。我拉她的手放在我的陰莖上,她熟練地套弄起來。我低頭吻住她的小嘴,兩人的唇舌彼此交纏著,她忍不住用手攀上我的脖頸,飽滿的胸部不住地隨呼吸起伏著,頂端兩顆紅梅鮮艷欲滴。

我伸手拉下了那玫紅色的三角小內褲,她臉一紅,雙腿難耐的蜷起,想要並攏。我怎能讓她如願?雙手掰開,整個人就擠了進去,用灼熱在她的嬌嫩的私處來回磨蹭,手指細細在她光滑的陰阜上畫著圈。

她覺得害羞,紅著臉他我:「快點干啊,老不死的回來就不好了,快進來。」

我也不理她,把被子揭了,我要看著她那里,看著我的陰莖擠開縫隙,慢慢推入的過程。

把雙腿搬得更開,這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的花房,白花花香馥馥的肉饅頭,是我多少次在腦海里浮現的樣子,和她的外貌不太相符,不知道我是何時聽到這樣的說法——女人的嘴巴大小和穴口大小是對應的,她的嘴巴算不上小的,可是穴口卻很小。

緊閉的小口已經濕潤了,那口子微微地張開來,隱隱露出里面鮮鮮的肉餡,我忍不住用手撥弄了一下,花房周圍的肌肉像含羞草被觸碰一樣,很快地皺縮起來,再慢慢的疏散開來,像一朵正在舒展的玫瑰花。我用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把花瓣分撐開,里面露出了粉紅的穴肉和迷人的皺褶,手指摩挲著那個銷魂的洞口,然後插了進去。

她用雙手把她的雙腿叉開使勁的拉往後面。這姿勢我才熟悉了,一開始就擺出「鳳翔」的姿勢,真是騷浪的行家里手。

我看紅了眼,撤出手指,左手扶著暴怒灼熱的欲望之根,湊近那洞口,把龜頭埋入兩片花瓣之間,蹭了蹭。她一直皺著眉頭,也許她是怕突然的疼痛,但是我不會那樣,因爲她的陰道濕潤還不夠,暴然而入會拉傷彼此的的組織。我扶著陰莖讓龜頭在花房淺處蜻蜓點水般蠕動,期待她的愛水泛濫起來。

她突然放開雙手,支起上身,伸手抱住我的臀部,猛地拉向她的胯間。我猝不及防,身子失去重心壓向她胯間,陰莖全根急速沒入,陰莖的包皮被她穴內的皺褶刮開,向後披翻帶來的微微的疼痛使我們同時叫了出來。木已成舟,我也沒法進行原有的計劃了。

我把她的散開的雙腿重新拾掇起來,推向她的胸部,用身體壓住,以使穴口向上,把她的雙手放到頭部,雙手支撐在她兩旁,用俯卧撐的姿勢拍擊開來,這樣抽插,才會次次到底。由淺入深,由慢到快,周而復始地抽插。

她開始浪叫,我知道這還不是她浪叫的時候,她的浪叫聲只是爲了鼓勵我更深入的抽插她,更像是古代戰場上敲響的戰鼓。

她緊綳著臉,每抽插一下她的頭就使勁的向後伸長,露出雪白的勃頸。乳房隨著抽插,被撞擊得上上下下地跳動著,像一對調皮的兔子。股間的嫩肉給撞得「啪嗒」「啪嗒」直響,尖叫聲回盪在房間里,無所顧忌,沒天沒日。

我沉聲問她:「你喜歡嗎?你喜歡我的大肉棒嗎?」

她囁嚅著嬌聲說:「喜……歡……,比那老不死的硬多了,大多了呀,爽啊啊……啊啊……,別停。」

我像頭發了瘋的牛,亂沖亂撞。過了一會兒,我的脊背上滿是汗水,她的額頭鼻尖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肉穴這麽緊,這麽軟,這麽滑,水兒多得跟冒漿似的,越攪越多。兩人的雙胯間被汗液和淫液混合著濕透了,冒著騰騰的熱氣。

我密切地注意著我的感覺,以防那一刻提前到來。就在麻癢的感覺一波又一波侵襲著我的龜頭的時候,我提出要換姿勢,希望她擺出新鮮點的姿勢來。

她翻身馬趴著,翹起臀部,我一看就知道是「虎步」了,難道別人都看過那本書,都是那樣做愛的?

剛才被狠操的肉穴還在一張一合的顫動著,泛著淫靡的光輝。我估量了一下高度,叫她沉下來一點,她挪了挪雙腿,把雪白的屁股往下降了一點,我把那根灼熱狠狠地撞了進去,伴隨著她的尖叫聲一干到底。

我也喜歡這個姿勢,看得見嫩嫩的、花瓣似的大小陰唇被肉棒帶著翻進翻出,別有情趣。她的頭垂放在枕頭上,斜睨著醉眼,看著交合的部位,嘴里發出夢囈般的呻吟。

我伸手握住她搖晃的雙乳,趴在她的背上,用兩只手指捻弄她的雙乳的乳尖,她興奮得搖動著豐臀,陰莖在花房里緩慢的攪動,溫熱的肉穴和泛濫愛水把龜頭弄得癢麻難耐,我盡量地調整呼吸,來緩解射精的時間,可是我明白,我堅持不了多久了,我的感覺我清楚。

她問我:「我那里什麽樣子?」

我喘息著告訴她:「像一支小小的飽滿多汁的玫瑰。」

她弱弱的笑了:「真的嗎?這是我在男人口中聽到的最美的比喻。」我突然覺得好嫉妒房東。

我告訴她我要射了,我的意思是我撥出來體外射精,她說:「你就射里面吧,我上了環的。」

我直起身來,挺動著深深地撞擊她的嫩肉,加快了速度。她也挺動臀部,迎合著這抽動,嘴里喃喃地說:「要死了,要死了。」

陰莖突然暴漲,一股濃熱的精液噗噗射進她的子宮深處,她如釋負重地軟癱下來,我附在她的後背一動也不動,陰莖還在她的陰道里慣性地跳動,然後慢慢地萎縮,最後滑落出來,懶懶地耷拉著腦袋。

她的陰道一張一合地翕動,白色的液體從里面慢慢地滴落下來。我覺得有點愧疚,射得太早了點,有點對不住她。

她轉過身來,用手指捻著我疲軟的陰莖,另外一只手輕輕地拂了兩下,含嬌似嗔地罵道:「剛才不是這麽凶嗎?現在怎麽不行了?」

我笑了:「有這麽玩的嗎?」

她問我:「你和小敏做過幾次了?」

我說:「就一次,就是那天早上被你聽到的那次。」

她不相信地說:「騙人呢,那天早上我都聽見你前前後後干了一個多小時,第一次會干那麽久?現在一小時還不到,你怎麽這麽偏心眼哩?!」

我也不知道怎麽說了,到了她這里,我就控制不住似的。

她說起了前夫,她老公雖然個子一米八幾,可是這方面卻心有余而力不足,後來上煤場被埋了,換了這老不死的,就更不頂事了,說我做得很好。我倒是覺得很遺憾,我知道她還沒有高潮,我跟她如果梅開二度,我會做得更好。

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她,她突地跳起來說:「不了,今晚有點不舒服,估計月事要來了。」

我下床找來一條干凈的毛巾,先把她那里揩擦干凈,把她擦干後,也把自己擦干凈了。她叉開腿咯咯地笑著問我:「你能幫我口交嗎?」

我還沒有那思想准備,覺得有點無法接受,老不死的陰莖經常在那里進出,如果我給她舔那里,豈不是有種給老不死的口交的錯覺?

我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我用同樣的話反問她:「你能給我口交嗎?」

她笑了,說:「可以啊,不過要先洗澡,洗干凈了才可以的。」

我說:「我剛泡了溫泉回來,很干凈的。」

她說:「不來了,下次還有機會的嘛。」

她爬起來到處找七零八落的衣服,這里一件,那里一條,好不容易找齊了,我看著她要穿衣服,就問:「你不在這里睡了?」

她說:「不了,老不死的說不定幾時回來呢?」

我問她:「你不怕一個人了?」她訕訕地紅了臉。

她戴乳罩的時候,叫我給她扣好後面的鉤扣,我爲我能爲她做事而高興不已,雖然這是多麽微不足道的事情。她穿好了衣服,在下樓的時候雪我跟她說:「想我的時候就叫我給你修燈吧?」

她哈哈地笑了說:「這麽近,以後燈經常壞呢,你要經常幫我修喲。」

她摸索著噔噔噔下樓去了,我聽到她關門的聲音,想著剛才的激戰,在這方面,從敏到冉老師,我一直順風順水的,干得酣暢淋漓,心里也漸漸地膨脹驕傲,這是我第一次遭遇了滑鐵盧,感覺羞愧難當。我多想自己能做得好點,可是小寡婦那里面的灼熱讓我受不了,她轉動臀部的頻率和敏和冉老師都不一樣,那麽的密集緊湊。

我不由得又想起《素女經》上面那段話來:「夫女之勝於男,猶水之勝火。」我那晚看的時候不以爲然,覺得自己不存在那種問題,連續多天以來的成功讓我自信心過分地膨脹了,原來「女人如水,男人如火」真的是至理名言,原來這是因人而異的,剛才是我太著急了,沒有好好地把小寡婦的欲火充分撩撥起來就開始干了,小寡婦飽經沙場,非情竇初開的敏和年輕久曠的冉老師可比。

好了,下次還有機會吧,不過這次得了個教訓,讓我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道理,我得好好的重新看待女人的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