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借箭(1 / 2)

我不知道還能找誰,我曾經拒絕過她的幫助,可是此時此刻,我也只能找他了,太陽快下山了,我加快腳步往教師宿舍就去。

這回我不用從後門,我從大門進去。上了二樓,正好遇見王老師獨自一個人在二樓上憑欄眺望遠處的池塘的水面,扭頭看見我來了,也不說話,還扭過頭去看那池面。

我也不知道要說什麽,默默無言地走到她身邊。

很久很久,她才幽幽地說:「你去新學校了,有了新的婆家,都不來看我了?」

我紅了臉低了頭說:「我這不是來看你了來了麽?」

她轉過頭用幽怨的目光盯著我說:「我的向非可真是『士別三日,刮目相看'了,恐怕你不是來找的吧?你要找的人兒在屋里睡著的哩!」她朝房間里面努努嘴,我的臉上一陣陣發燙。

她突然咯咯地笑了:「我說你是不是要回來了?」

我吃了一驚,到目前爲止,我只把我的想法和敏說了,就再來這里之前,她看著我臉上驚訝的表情說:「你也不要驚訝,我知道他們去找你了。」

我知道她似乎知道得更多,她停了停有點興奮地說:「你可真有膽子,都被你氣死了,這些老頭子平日里驕橫跋扈目中無人。你當時真那麽干的?」

我也不知道她從其他人那里聽來的什麽版本,我也不好評價自己,說實話我心里也有點後悔,她接著壓低聲音柔聲悄悄地說出了一個秘密:「他們就在剛才開了個會,校長好像真的不知道這個事情,把班主任批評了一頓,那會兒可真解氣呀!不過校長在會上說了,不惜任何代價都要把你弄回來,如果連一個向非都弄不回來,他校長的威望和顔面何存?他當時就是這麽說的。你也知道,在樓下誰都得聽他的,連鎮長都要讓他三分呢?」

我的判斷沒有錯,他們不會放過我的,我現在需要的是一個台階,所以我來了……

我看了看天色,郁悶得都要大叫出來,其實我要的並不是這樣,我只想安安靜靜地學習。

王老師嘆口氣說:「這些人的事,你是不知道的,表面上一副爲人師表帶貌岸然的模樣,背地里盡是些見不得人的事,我說向非呀,你還是個單純的孩子,這樣搞下去對你沒好處。」

我知道她不是和猴子一夥的,我信她的話,我點點頭說:「是啊,我也在想這個事情怎麽辦才好哩?」

王老師似乎也知道我的想法,看著池塘中的倒映著飄逸變幻的火燒雲不再說話了,我感慨地說:「這些事一時之間就像這水中的雲朵變幻不定,還是應了古人那句『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的話。」

王老師好像有點想家了,眼里泛著淚光,這時冉老師醒了,揉著惺忪的雙眼走出來說:「我還以爲是哪個呢?原來是你啊,抱著新學校的校花不要,專程跑來勾搭我們的第一美女來了。」

王來師漲紅了臉嗔怒地跑過去抓住她的臉說:「你這個小騷狐狸,一天凈是有的沒的滿嘴胡話,你羞不羞啊?人家找你來了。」

冉老師紅著臉跑進隔壁她的房間去了,我很難爲情地木在那里,王老師推著推我說:「快去啊,人家都憋不住了,你還磨磨蹭蹭地干什麽?」

我被王老師推著進了冉老師的房間,她順手把門給帶上了。

冉老師臉上掛著了淚珠扭頭不看我,看得我是又愛又憐,我去把她抱起來,她往我懷里直鑽,不停地捶打著我的胸膛:「你都說要來的,你去哪里了?你去哪里了?」我柔柔地親吻她的雪白的脖子和耳朵,她便不打了,呼吸變得不均勻起來,在我耳邊耳語柔柔地呢喃:「我好想你,我好想好想要你……」

她把我推到床上,甩掉拖鞋,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扯了被子蓋在身上。她擡起身子,俯下身來,親吻著我的脖頸,舌尖癢癢地舐過去。到了肩膀的時候,她在我的肩頭停住了,突然咬了下去,狠命的咬,鑽心的痛,我額頭上都冒出了汗珠,牙齒在忍耐中格格作響。

她終於松口了,說:「這一口要你永遠都記得我。」這一句讓我忘記了對她的憎恨和疼痛,心里生出無比的溫暖。

她親吻著我的額頭,臉頰,找到我的嘴唇,把舌頭伸了進來。熟悉的香味,熟悉的溫度,熟悉的濕滑。我含住它的舌頭,舌尖纏繞在一起。她翻身馬趴在我身上,向下摸索,她卻迷戀這根粗壯,被她摸了摸,肉棍就越發顯得長顯得硬了。

冉老師將手握住我的命根,有些氣喘吁吁的:「王老師進屋了?」

我說不知道。

外面的天色漸漸朦朧起來,越來越暗,王老師房間的燈亮了,從走廊上反射進來些許微光。冉老師一邊套弄一邊說:「你真是來找的?!」

我說:「恩。」

她說:「誰信你哩,上次來你都沒有來找我?」

我說:「哪里?」

她說:「王老師都跟我說了,你在她那里睡了一宿。」

我說:「我只是太累,被單洗了,我們沒有干。」

她說:「騙誰呢,你會不干?」

我說:「真的沒有干。」

她說:「那你就干我?」

我說:「恩,我只愛你。」我本來想說「我只干你」,張口卻成了「我只愛你」。

她說:「你們就那樣躺著,不干?」

我說:「恩,就那樣躺著。」

她說:「唉,你這個傻蛋,要是我,我就干了。」

我說:「你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