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借箭(2 / 2)

她說:「恩,用手摳過她那里。」

我說:「哪里?」

她說:「王老師平日里一本正經的,心里可騷著呢。她要我摳了又摳,不停地摳。」

我說:「她也摳你的吧?」

她說:「恩,你不來干我,還不准她干我呀。」

我心里有些失落,王老師在我心里面就像神那樣重要,她怎麽可能給冉老師干呢?怎麽可能還干冉老師呢?要是知道她是那樣的,那天早上醒來就該狠狠地日她,感覺好後悔。

在她溫柔的套動下,我的雙手也不安分起來,在她的背部肩頭撫摸著,抓捏著。隔著睡衣感受著她玲瓏光滑的身子。

我的雙手滑向她的臀部,試圖把她的裙子往上提,由於她的手在弄我的下面,裙子被手擋住了,提不上去,只能露出屁股。我抽出右手,用指尖輕輕的從後面的雙股的縫隙間探進去,那里已經是沼澤一片,陰毛上已經沾滿了液體。

她的身體已經在被子里變得暖和,指尖被溫熱的的肉瓣包裹著,不安分地進出撇捺。指尖甚至能感受到肉縫里最細微的變化,像一張口,時而微微翕開向外翻,時而緊緊收縮向內吸,吞吐著我的指尖,帶出的滑液在指縫間手掌里流淌。

她直起身來,被子順著她的後背滑落,被子只能蓋著我的腿和她的臀部。她把睡衣往上推起,從頭上面脫下來,雙手把長發攏在腦後。

夜色的微光里,純白流線型的身體泛著白光,胸前烏黑的兩點是她的乳頭,周圍顔色比較淡一些的是乳暈……我看著這上帝的傑作,頓生此生何幸之感。

她用膝蓋支撐著身體,擡起屁股,留出多余的空間。左手支撐在我的胸上,右手向後往下探到我的肉棒,用手指掬住那灼熱堅硬,挪動著臀部來靠近。我感覺到滑滑的肉縫漸漸地吞沒我燥熱肉棒的時候,仿佛整個身心已經被那溫熱給融化了。她直起身子,前後緩慢的搖動臀部。

我們都不敢發出聲音來,她用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鼻孔里冒著粗氣,我則是張開嘴緩慢悠長的喘息,只有這樣延長呼氣的時間,喘息聲才會變到最小。隔壁還有她老公在睡覺,任何響動隨時都可能把他吵醒。

她開始變化成臀部轉圈的方式,像推磨一樣旋轉著,肉棒尖端傳來攪動的快感,愛水沿柱而下,流經我的雙股,流到身下的床單上。

我的指尖往黑乎乎的三角形的地方探索著,食指按著她的陰蒂輕輕地轉動,下體交合發出濕潤的「查查」聲就是從那里傳出來的。肉棒在肉穴里前所未有的興奮,仿佛一條不眠不休的蛇。

我伸出雙手去拉動她的大腿,才發現她已經身上經過這這些回合的運動,早已香汗淋漓,胴體呈現著霜晨一片珍珠色,氤氳一片漠蒙蒙的銀色水汽。乳房盈盈一握,在我的掌握中扭曲成形,婉轉成吟。囁嚅和喃喃的低微顫動的聲韻,夾雜著歡快的音調。

看到她扭動的身子如風中的柳條,我輕聲的問她:「你歇歇吧?」。

她不語,更加瘋狂地扭動著身體,直到她的肉縫一陣陣收縮。

我才知道她快要到達快樂之巔了,我央求她:「你停住,我們一起吧?」。

她才停住扭動,趴在我身上大口的喘氣。肉棒還插在她溫暖濕滑的肉穴里面,我把它抽了出來。

她輕身低語:「別,我還要。」

我知道,我把她從身上撥翻下來,讓她躺在我身邊。她全身是汗,我怕她受涼了,伸手去拉被子來蓋上。

我俯下身來在她耳邊說:「你轉過身去,背對著我。」

她很聽話,她知道我喜歡從後面搞她。我從後背貼著她的身子,把她的長發理了一下,以防壓住扯動頭發弄痛了她。她豐滿的屁股直往到我的下腹蹭,我彎曲著身子,把她光滑圓潤的臀部挪到懷里,用小腹包圍住。長長的肉棒不安分的戳動,似乎它要自己找到那熟悉的入口。

我一只手穿過她的頸部,枕著她的頭,一只手從後面擡起她的一只腿,肉棒順著大腿根部緩緩的滑進。

她低低的呻吟了一聲,轉過頭扭著脖子看我,低低的罵:「狠心鬼。」

我的嘴唇貼了上去,下面開始抽動,她被封住的嘴里發出支支吾吾的呻吟聲。

我知道我該怎麽做。等下面的兩個小情人都適應了對方的姿態的時候,我松開了她的嘴,把頭埋進被子里。她一直不知道,我喜歡從後面搞她的原因,是因爲從後面搞容易發出淫靡的聲音,那聲音長短疾徐,風吟雨唱,慵懶中帶著快樂的舒卷……

我把頭鑽進被子,就是爲了聽這人間仙樂,肉體交合發出微微醉人的腥味和奶酪般的香味,混雜著汗液的味道,肉棒進出發出貓舔漿糊的噼啪聲,使我的肉棒更加長大。

我伸出頭來,看了看夜色中的她一眼,她雙手緊緊的抓住被子,嘴唇也死死地咬住被子,喉嚨里發出嬌婉的低吼,我知道她快了,就再把頭鑽進去,在這淫靡的肉體撞擊聲中越插越快,越插越快,我的肉棒像根粗糙的樹干,又像一把勤快的鐮刀,不知疲倦的收割這成熟的稻麥。我甚至能聽到肉瓣快樂的翻卷聲。

在這里時間已經不重要了,我們做愛的時候如果還能認真地去計算抽插的次數,也就出賣了我們其實並沒有投入,並沒有快感。

我就這樣狠勁地浪插著,我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再次感覺到她的肉穴收縮抽搐,我的肉棒有一股電流從頂端傳遍全身。我狠命的往深處抵進去,緊緊地貼著她的臀部不動,一股熱流瞬間彌漫了我的龜頭,我在這股熱流的蠱惑下,一股勁道從大腿根部沿肉棒激射而出,我甚至能聽到那「咕咕」的液體奔流的聲音,我們綳緊的身子一下癱了下來。

如果說人間有什麽叫做解脫的話,我覺得此時此刻就是對解脫最好的詮釋了。

它已經和愛戀無關,和欲望無關,甚至可以說和天地間的一切都沒了關系,腦袋里一片空白。

躺在床上,冉老師問我:「你這次來不會只是爲了來干我吧?」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說實話了,她說沒問題。我們起床穿好衣服,一起去見了三一班的班主任唐老師,唐老師是個爽快的男人,滿口答應了。

我就知道他會答應,他在老學校帶著一個鴨子班,有說出的苦惱:每一次月考過後,三一班的第一名都要被三二班的要去了,再把三二班最差的學生換下來,如此輪番淘汰,弄得他苦不堪言,眼睜睜看著自己辛勤栽培出來的好苗子被別人挖走,而自己卻敢怒不敢言。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我就只等一個人出現了,這個人就是校長,只是我不知道這場等待是如此的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