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被簫睿撞破的奸情(2 / 2)

緇衣人嘴角一抽,嗤笑道:「二小姐方才迎合在下,腰肢婉轉、淫聲浪語的時候沒想過這些么?也不知是誰剛剛喚在下『夫君』、『好哥哥』,一聲聲媚到骨子里去了。」

「滾!」凌夕拉過被子蓋住自己,欲一腳把這賊人踹翻下去,卻不想牽動了下身的疼痛,「嘶」得倒抽一口氣。

「夕兒乖,」緇衣人一把握住了凌夕的足,揣在懷里,順便騰出一只手在懷里摸出一個瓷瓶,笑道:「不知夕兒初經人事,怪在下唐突了,請允許在下幫夕兒上了這葯,一會兒便可消腫去痛。」

「不必!」凌夕連忙制止,她現在清醒了許多,便開始在意起這緇衣人的身份和此行的目的來:「你究竟是何人,為何會在我房里?」

「哈哈哈哈——「緇衣人竟爽朗笑出聲,一把拉過一臉戒備的凌夕圈在懷里,單手旋開瓶蓋,熟練地摳出一塊膏葯探到了凌夕私處,溫柔地塗抹起來。一邊柔聲道:「二小姐還是聽話圖上葯膏吧,等下昱王還要來跟小姐洞房呢。」

「他敢!「凌夕一聽到昱王的名字就要發作,這個毀了自己一生的罪魁禍首,休想得到她的身子!

緇衣人似是一愣,轉念笑道:「無妨,在下亦不管什么昱王不昱王,今日便是二小姐與在下的洞房之夜,在下此生不忘,盼與二小姐早日再見,以解相思之苦。「說罷,他突然收手,緊接著身影閃爍,竟然眨眼間就從窗台翻走不見了。

凌夕正欲叫住他,突然門房被砰的打開。慌張的簫睿一襲白衣紛飛,身後竟然跟著數十名銀槍銀甲的府衛。沒等凌夕反應過來,簫睿突然轉身,張開雙臂將眾人往外推去,邊說道:「王妃無恙,速速退下。「直至所有人退出了屋子,簫睿顧不得什么禮節,直接反鎖了房門,轉頭跑了進來一把抓起揉皺的毯子捂到凌夕身上,急切道:「二小姐你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

凌夕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方才不著寸縷,發髻散亂,只有薄被斜斜披在腿上。滿床盡是凌亂的核桃、花生、紅棗和濕透被褥的愛液,濃郁的情欲味道尚未散去,傻子都能看出剛剛發生了什么。

「我——」凌夕不知從何說起,卻陡然落入一個堅實的懷抱。簫睿不知所措,只剩心疼,他不敢問也不敢想,只是想這么抱著自己的夕兒,從小便立誓守護的珍寶。

「告訴我是誰,我殺了他。」凌夕從未見過簫睿如此憤怒,這個平日對她百般照拂百般體貼的溫柔男子,竟然有如此狠辣嗜血的一面。

「阿睿你莫急,」凌夕連忙拍拍他肩膀,慢慢道,「這次我亦是自願的。」

簫睿聞言突然放開她,低頭又看了一眼滿床乳白和血紅的印記,不可置信地急道:「這不一樣,之前你逛青樓買小倌兒,養男寵,我知道都是為了他而故意假裝的,可是這次我知道,我知道你——」簫睿頓了頓,繼而艱難地道出,「你破身了啊!之前的種種你都是為了嫁他才守身如玉,今日不是他,你怎可能委身!定是有人強迫與你,告訴我是誰,我定要去手刃了他!」

「阿睿,」凌夕突然有些傷感,可能是一想到『他』便是過不去的坎兒,嘆了口氣,道,「我今日登上昱王的花轎就不可能再嫁他了,所以守身還有什么意義?」想到此處,凌夕不禁訕笑,「說實話,那人我真的不知道是誰,他蒙著面,力道又大。不過他沒有傷害我,我真的是自願。」

簫睿眼中的火瞬間熄滅了,連同跳動不已的心也沉了。是了,今日這般不就是斷了小姐和那位的緣分么,小姐心如死灰還有什么可守的。簫睿望著凌夕,心疼得無以復加,恨不得把自己千刀萬剮了也要將那人給小姐帶回來。小姐如一汪春水般的眼眸殘留著剛剛剩下的情欲,那是簫睿曾經無數次見過卻不敢奢求的,每次的點到即止幾乎讓他抓狂,卻因為愛而讓他不得不控制住自己。就算這樣,給小姐破身的也輪不到自己,不是么?簫睿突然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怎可生出這樣齷齪的想法去玷污他的珍寶。簫睿正欲轉身離開,卻突然發現那一汪春水已近在眼前,甘甜的朱唇已附上他蒼白的嘴唇。